晨兒心裏尋思這話她也不能接啊。裝聾吧。


    青兒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內侍,這人應該不聾吧?


    心裏默默念叨“鬼神大人保佑,可千萬別再讓小姐說什麽作死的話了。”


    萬幸這次鬼神大人聽到她的念叨了,司徒業再沒說什麽出來。


    守著規矩在皇帝身邊僵硬的坐了許久,假笑的嘴巴都酸了。


    司徒業心想,皇帝也不好受啊,看,笑的比她自然多了,還比她親切。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倒是沒醉,就是有點廢膀胱。


    她自坐這裏,就象征性吃了幾筷子,酒是跟著皇帝舉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甚至有點撐,於是司徒業禮數十足的起身,對著皇帝行禮。


    溫溫柔柔的說:“舅舅,業兒出去透透風。”


    說著還晃了晃身子,提醒一下皇帝她喝了不少酒。


    皇帝好似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內侍:“還不為業兒尋寢宮?”


    遂又情真意切的說:“你這丫頭,吃那麽多酒做什麽?今夜便留宿宮中吧。”


    司徒業心想,留宿個鬼,你這人看著就虛偽,還不知道多危險,我當然有多遠跑多遠。


    麵上卻一副溫柔知性的模樣,想要福一禮,然後突然捂住嘴巴。


    眼裏全是假的不能再假的難為情。


    晨兒慌忙饞著司徒業,對著皇帝告罪,太後卻看不下去了。


    直接開口:“司徒容律在哪?還不帶業丫頭迴府?”


    司徒業解決完內急,一臉不自在的看向晨兒:“我還是丟人了。”


    晨兒難得沒說她什麽:“小姐做的很對。”


    司徒業有點驚訝,青兒卻是看著司徒業說:“太後派人來找了晨兒姐姐。”


    “說是今上想把小姐你許給那四方國皇子,讓晨兒姐姐找個時機帶你離開呢。”


    晨兒不聲不響,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司徒業扭頭看著青兒,神色有些莫名。


    她看書那會就想不明白的,為什麽皇帝會在年宴前一天沒了。


    今天她近距離接觸了一下,總覺得這皇帝也不簡單。


    所以本能的不想和他多接觸,今天才知道,原來這皇帝這麽不待見司徒業啊。


    還想著送她去四方國和親,如果是真的,旨意肯定要在年宴上下。


    普天同慶嘛,也難怪前一天他無了,司徒業怎麽可能會嫁?


    “滋。”


    司徒業搖了搖腦袋,感覺自己有點虛,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


    她開口:“晨兒,青兒,那果子酒好像不能見風,我有點醉了。”


    說完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待她再醒來的時候,府裏竟然安靜的過分。


    晨兒,青兒也不見人影。


    無聊的在府裏晃了一圈,沒找到倆丫鬟,她迴屋拿了錢出門去吃街口的餛飩。


    “這怎麽好端端的皇帝就歿了?”


    “噓,小聲點,我侄子家的鄰居的哥哥的兄弟,是禁衛軍的人,聽說啊,昨天……”


    那人扭頭看向四周,又迴頭對著他們說:“你們可別往外說。”


    “昨天迎接四方國使臣,大設宮宴,那些官家小姐可都去了,聽說是為了給那四方國皇子和親。”


    “然後宮宴進行到一半,本來其樂融融,突然就有刺客,然後……”


    “好了好了,我隻能說這麽多了,你們都知道就行了,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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