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又看向管家,管家擦擦額頭不存在的汗。


    應聲答:“是,小姐,您看看哪個合心。”


    司徒業這才看向管家,並在心裏表示了沒見過。


    在十人裏看了過去,都長的不錯,那就沒啥好挑臉的了。


    於是,司徒業揮揮手,十分有老板模樣:“晨兒,幫小姐挑兩個能幹又好看的。”


    司徒業當起甩手掌櫃那叫一個幹脆利落,直接人都不見了。


    等晨兒選完要她看的時候,誰都不知道人是什麽時候溜的。


    司徒業人呢?


    她跑去了李殊院子裏,想著既然她暈了一晚上,肯定要找江醫生拿點藥的。


    結果直接被拒之門外。


    “司徒小姐身體康健,不需服藥。”


    “不是,好歹我暈了一晚上,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你給我開點藥讓我安心安心。”


    司徒業巴著緊閉的門,恨不得自己會穿牆了。


    結果,門內傳出這樣一句話:“司徒小姐的女則抄了?如此悠閑。”


    司徒業:“什麽女則?”


    李殊:看來司徒容律想讓我砍掉司徒業的手。


    司徒業得不到迴應,覺得自己好像的確身體沒什麽問題,於是幹脆利落的就走人。


    “江醫生再見。”


    待李殊打開門,門外已經連司徒業的頭發都見不到了。


    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差點失去雙手的司徒業,正蹦蹦跳跳的往府門跑。


    於是,跟個兔子一樣的司徒業,華麗麗的把高太傅給無視掉了,出了門。


    “站住!”


    司徒業聽著聲音有點像老師,扭頭一看,呦,還真是老師。


    於是鞠了個躬,語氣輕快:“太傅好!”


    太傅瞪了她一眼:“大家閨秀,怎能如此荒唐?”


    司徒業疑惑:“我怎麽了嗎?”


    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行的禮不對,於是規規矩矩行了個禮:“見過太傅。”


    然後覺得小老頭真嚴肅,不就是禮不對嗎?


    “太傅,我出去玩了。”


    於是等著太傅應一聲,她好走人。


    卻不想太傅直接氣著了:“大家閨秀,如何能這般上街?”


    司徒業……


    你怕是有病吧。


    但她不敢說,她憋著這一句,天真的詢問:“那我要怎麽上街?”


    因著一隻飛蟲進了眼睛,說著話司徒業便開始揉眼睛。


    把蟲子揉出來看了看屍體,直接就拿了帕子擦手。


    揉的用力了,眼淚流了不少,猶豫了一下,還是背過身擦了個鼻涕。


    擦完就把帕子給揉一團抓在手裏,趕忙扭迴來聽太傅說話。


    結果……


    太傅看著這一幕,整個人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你!我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禮數的女子!”


    “修一,扶著我,我頭有些暈。”


    話剛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司徒業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就暈了?前幾日也不見暈過啊!別是碰瓷的吧?”


    “那個啥,修一,你給我作證,跟我無關啊!”


    修一托著太傅,整個人都不大好,十分無奈的看著司徒業:“司徒小姐!您別胡鬧了,還是快些請大夫來吧!”


    本來太傅身子就不大好,這幾日還算好些,也不知是得了什麽方子,精神足了幾日。


    卻不想司徒小姐直接給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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