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知道我牙容易疼?摳門,不就是吃幾個棗嗎?”


    司徒業瞬間感覺手裏的棗不香了,就要扔一邊去。


    手突然就頓住了:“差點就扔了,那不就真吃少了?我偏要吃。”


    景兒退迴一旁不說話,老爺還說了,她若不當迴事,隻讓她牙痛去。


    江先生也有給她治牙痛的藥,到時候她隻管遞過去就是了。


    吃著吃著,司徒業牙疼的懷疑人生,又酸又疼的,難受的她不知道要怎麽辦。


    隻捂著嘴“哎呀”著,晨兒楞了一瞬,便趕忙往外去:“我去請了江先生來。”


    景兒跟變魔術似的,趁著司徒業張嘴扔她嘴裏一粒藥,嘴上對著晨兒說:“今晨江先生看到新進府的青棗,已然給了藥。”


    青兒被這動靜引來了,也慌了些,嘴裏念著:“小姐這幾日災禍怎麽這麽多?”


    又趕緊倒了水過來,給司徒業喝了兩口順了藥。


    沒多大會兒,她不疼了,有些無奈的把一盤青棗給推遠了:“分給你們了,我是不敢吃了。”


    然後嘴裏還念著:“小小年紀,怎麽就一口爛牙?長這麽大還真托了你的福體會到牙疼了。”


    青兒沒聽清楚“嗯?”了一聲:“小姐方才說什麽?青兒沒聽清楚。”


    “沒事兒,什麽也沒說,你們把那青棗分了吧,我是不想再看到它了。”


    這時紀墨端著個小匣子進來:“表姐,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新鮮玩意兒。”


    看到三個丫鬟在往自己袖兜裏放棗子,正想訓斥,又看到司徒業捂著牙一臉菜色。


    當下明白了,也不說什麽了,隻將匣子放她跟前,吩咐晨兒去取藥。


    司徒業擺擺手:“吃過了,這會兒都不疼了,就是還有點酸,你來幹嘛?”


    紀墨默默打開了匣子:“我想著現在棗子正吃,表姐你牙不好,便尋了些反季葡萄來,給你打打牙祭。”


    “沒成想還是送來的晚了。”


    後麵這句話聽著就帶了幾分的懊惱。


    司徒業挑了挑眉,看著那一小匣子葡萄,心想這麽點兒也值當送人?


    晨兒在一旁看著自家小姐臉色不大好,以為是因為那青棗這會兒心情不好。


    趕忙就端起了匣子:“我先收起來,明日給小姐拿出來吃。”


    司徒業點了點頭,到底沒有說出來嫌棄的話。


    紀墨看著晨兒收走,嘴裏還說著:“我這兩日去看了那無意養出葡萄的人家,琢磨著騰出一片莊子來養,如此表姐明年便是大年獨一份,想吃葡萄便有葡萄吃的人了。”


    司徒業聽著詫異的挑了挑眉:“你這意思是,現在吃不到葡萄,你拿來的那點兒都是稀罕東西?”


    紀墨點頭:“表姐,現下裏是春日,本不該有葡萄的,我也是無意見到那老伯賣葡萄的。”


    司徒業眼睛都亮了,直接勾了紀墨肩膀,神秘兮兮的湊他耳邊說了句話。


    紀墨直接就驚了一下:“此話當真?表姐莫不是哄我?”


    司徒業眼睛一瞪,人也語氣不太好:“我哄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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