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此事件涉及到國外組織的知名玩家,為避免出現輿論風波,清查局、交管局迅速到場,在收繳完罰款後對赤秋鬆作出拘留三日並移交玩家大使館的處罰。


    但礙於她能力強悍清查局不好動作,隻能將罰款翻十倍賠償給受害人員。


    赤秋鬆無所謂地甩出兩顆治骨丹抵債,隨後輕嗤一聲,大搖大擺地踏著狐狸尾巴離開,從始至終都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完成跟執法人員的對接,輕蔑的態度引來諸多不滿。


    “真惡心,慈悲廟的人都這副吊樣。”


    “誰叫人家有實力呢,忍著吧!”


    “憑啥忍啊?踏馬的外星人還沒攻占地球呢,就敢這麽囂張,再說了這裏是華夏境內啊!我真不知道上麵為啥要放他們進來,上趕著給人當牛做馬!”


    兩個交警的對話被清查局成員製止。


    “少說點吧,免得被聽見。”


    “你以為他們能大咧咧進來,是臨安一家就能說了算的?”


    “水深著呢!”


    全球變暖是大趨勢,滾滾熱浪撲麵而來,連高飛的鳥都不敢在大中午出行,好在張歡能施法為自己開辟一塊恆溫的空間,不然就算全民遊戲後能夠無所顧忌的亂飛,也隻能看天氣看時間,這對熱愛禦劍的她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懷裏的中年大叔失血嚴重,等她趕到醫院將人送上急救室,身上已經沾滿了熱烘烘的血。


    她不喜歡血,這太殘忍了。


    “小姐,你的衣服髒了。”


    張歡錯愕抬頭,對麵是位戴著眼鏡的知性姐姐,眼下淡淡烏青,略顯疲態,眼睛卻精明有神,透露著聰慧的算計,並不惹人厭,反倒有種強大可靠的感覺。


    她咧開嘴:“我救嘞個人,所以弄髒啦~”


    “原來如此,我這正好有幹淨衣服,不嫌棄的話,隨我換一件吧。”


    “啥子,你人有這麽好?”


    “我是臨安本地人,很欣賞您的救人之舉。”


    張歡同意了,隨她去換件純白短袖。


    “這件跟我師兄是一樣的,我就穿這件。”


    “好眼光。”封小玲接過她的髒衣服:“您有事就去忙吧,這種衣服我替您燒了,直接扔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張歡:“嗯嗯!”


    待人離開,封小玲轉身一翻手腕,將衣服收了起來。


    “那是誰?”


    “應該是鶴鳴山掌門的親傳弟子張歡,小有名氣,聽業內人說她血脈很純,以後會大有作為。”她轉身看向唐蓮,“您哭了。”


    唐蓮別過頭,眼睛紅紅的:“爺爺病情惡化,我不哭就怪了。”


    封小玲平靜地說:“真的嗎?可您對他隻有敬重之意,哪來的親情?”


    唐蓮越過她徑直走,沉著臉道:“你管的越來越寬了。”


    醫院附近有賣水的推車冰箱,張歡出去後買了兩瓶飲料,一瓶草莓味一瓶冰檸檬味,將草莓味塞給前來找她的張熙,後者擰開直接喝了大半瓶,略微不滿意地砸吧嘴,覺得裏麵的果肉太稀。


    他老成地說:“工業製品,以後還是少喝為妙!”


    張歡附和地點頭:“我就喝最後一瓶,師兄你也喝最後一瓶!”


    “嗯!”張熙一口氣喝完,將塑料瓶徒手捏扁,精準扔進垃圾桶,“你身上的衣服怎麽換了?”


    “一個好心的姐姐主動送我衣服,我就換了,”張歡噸噸噸灌完飲料,擦了擦嘴說:“赤秋鬆太囂張了,不然我們晚上去做掉她吧。”


    張熙不同意:“她還是有點實力的,你我合力不一定能打的過。”


    “我真是不明白,慈悲廟為啥子要同意跟大哭靈山合作。”張歡撇撇嘴,“苦厄跟孕育,這倆是能整到一起的?”


    “就是因為不可能有共同利益,才值得我們跑這一趟。”張熙蹙眉,模樣青澀但難掩帥氣,“前天玉皇山的寶物被盜,茅山非說自己隻偷了一本,另一本在無麵衣手裏,但龍虎山劉師兄已經問過了,那個時領主根本沒拿。”


    張歡冷哼:“管他拿沒拿,隻要拿了就往死裏揍他!反正有的是借口!就是便宜了大哭靈山,一定要弄清楚女媧打算啥子時候動手,不然臨安,就真的要亂套嘍!”


    張熙歎了口氣。


    國內的組織火並從來都是同心法之間的爭鬥,怪就怪在大哭靈山的兩位大領主級別人物居然能夠不窩裏鬥,導致孕育心法荒土內外都是一家獨大,真到了要扼製它野蠻生長的時候,隻能由其他心法的組織出手。


    這種不同心法之間的交鋒還沒出現過。


    隻能祈禱其他三座仙山跟他們鶴鳴山是相同想法,別到時候全都袖手旁觀,做出違背道者本心的事。


    “好了,耽誤這麽長時間,也該去天目山探探虛實了,走!”


    二人乘飛劍直上,在天目山周圍轉悠。


    這自然逃不過路邊陪擺攤大爺嘮嗑順帶監視的職業臥底·凡加·許的法眼。


    他掏出手機匯報實時情況:“鶴鳴山來了兩個親傳弟子,唐千鋒今天還是沒有出來。”


    “叮!”


    郵箱發來一封郵件。


    他挑了挑眉,繼續打字:“我通過大哭靈山招募了,那人說過幾天通知我入教。”


    許凡加心情大好,又是能為芯姐效力的一天,一想到芯姐說他是組織暗位麵的夜行者就高興的不行,這稱號太帥,忍不住嘴角上揚,氣質都變拽了。


    大爺湊過來聊天:“笑這麽開心,想通了,同意跟我家閨女試試了?”


    許凡加義正言辭:“想什麽呢大爺?不都跟你說了我是無業遊民嗎?可不敢霍霍小姑娘!”


    他繼續監視天目山大哭靈山教內狀況。


    這個著名景點有一片湖,湖中心有小島,湖內有大片大片的蓮花,遊客泛舟而上,享水天一色融於山青的秀麗,聞著醉人的花香,在夜晚體會滿船星河壓清夢的意境。


    而這片人造湖的湖底則是被挖空的大哭靈山鎮中之地。


    深入地下數百米,別有洞天,結晶瑪瑙和藥種植株在石壁縫隙內盛放,鹿蜀的獸像藏在奇珍異草中,盡頭的王座是雕刻的補天石,好多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背對背,端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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