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芯是去年打遍各大名校聯賽的優勝者,她不用參與校內選拔就在名單上,讓黃林都忘了她其實也是占據一個首發名額的。


    黃林急了:“芯姐!你是不是缺錢啊?把你下首發,你難道不準備在聯賽上出手了?”


    時芯劈裏啪啦打字:“笨!你不知道去年的冠軍能直接參加嗎?”


    黃林:“……沒當過第一,還真不知道。”


    把銀行卡號發過去,沒幾分鍾就收到了進賬提示。


    她愈發疑惑,這三人究竟是受了什麽蠱惑,才願意去爭一個首發名額。


    時芯認識的好多人都求著當替補,兩者在聯賽中的待遇是相同的,技術不行還能跟著隊伍混眼熟,主辦方甚至會主動介紹,多美的位置。


    想不通,轉頭繼續遊戲。


    【你已被監斬官召迴挖骨鎮。】


    【監斬官告訴你,身為代理監斬官必須學會各種刑罰,這樣才能在懲戒陰神時,用相應的刑罰結束它罪惡的一生。】


    【你需要完成:剝皮、腰斬、車裂、俱五行、淩遲、縊首、烹煮、宮刑、活埋、鴆毒等刑罰學習計劃。】


    【是否開始。】


    嘖,這算是上崗培訓嗎?應聘的時候沒說有這個呀。


    好在學習方法很簡單,文本會挨個在某項刑罰學習時彈出兩個“學習”的選項,其中有個是假的,隻要猜中一次真的就算過關。


    時芯尋思就她這疑似錦鯉的體質,還能被你個猜硬幣的小遊戲難倒?


    【學習失敗,你死了。】


    【學習失敗,你死了。】


    【學習失敗,你死了。】


    連戰連敗,連敗八次,體力值被扣光。


    時芯傻眼,發動死磕技能,體力值一刷新就去學習,來迴折騰兩三天,可算把這幾項刑罰給學會了。


    造成的結果就是,她看誰都想來一刀。


    本就有縫屍術加持,人體構造一清二楚,鑽研的心思一起來,下意識就在活人身上比劃,思索著砍哪能致命,怎麽砍能讓人半死不活。


    要是精神集中,眼裏的世界就又不一樣了。


    看人不是看表麵,看的是行走的人皮、內髒、血肉,要是盯著臉,那五官還能分開來看,透過眼眶看到眼球,透過鼻子看到鼻骨,透過下巴看牙齒,就為找到整副運行機器裏最脆弱、最疼痛的點。


    主打的就是一個折磨!


    時芯搖搖頭,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這些又不是犯罪的人,她怎麽能當劊子手呢?那可是不賺錢的工作啊!


    “芯姐!你怎麽了芯姐?”


    黃林拿手在她跟前晃晃:“走神了嗎?沒休息好?”


    時芯閉了閉眼,趕走腦海裏拆解人體的念頭,這才說道:“是有些,不過不礙事。”


    黃林這才放心:“校領導和學生會都到了,我把他們安排在三排位置,就在芯姐你旁邊。”


    體育館地方不大,長條的設計,平常用來練習網球,看比賽時隻能容納三百左右的觀眾。


    而有關聯賽的選拔又得記錄在冊,所以這次沒讓閑雜人等入內,除了兩位負責學校宣傳的校領導、學生部十名左右幹事外,就隻有報名的選手和他們帶進加油的親友團。


    大致一瞧,一百來號人,基本上都坐中間。


    黃林給她指了下標有名字的座位,那是專門給她留的c位,校領導都得靠邊坐。


    時芯有些心虛的摸摸臉,暗道可真夠給自己麵子的。


    氣質嫻靜的女人從c位掠過,隔一個位置落座。


    是徐瑞雪,她微笑著衝時芯打招唿。


    時芯點頭迴應,繼續掃視場內。


    她忽然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問道:“六排最靠邊兒的女同學是誰?”


    黃林順著她的話瞧去,就見那女人安靜地坐在外側,穿一身少見的棕紅色網球服,混著一點金邊,嘴角噙笑,很有耐心的等候開場。


    “她就是來爭首發的三人之一,叫柳遷遷。”


    話落,時芯又在觀戰席上找到了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她的三個室友,此刻正圍著一個穿戴不菲的女人瘋狂賣笑。


    她下巴一抬:“那個用鼻孔看人的就是陳曼吧?”


    黃林看看名單,還真是。


    早就聽說這三個室友跟洛城大交際花走的近,一猜就能猜到。


    此時陳曼也在潘琪的殷勤下注意到了時芯。


    潘琪叭叭個不停:“她這人可古怪了,性格執拗又孤僻,不合群,不懂穿搭也不會化妝,前幾天大半夜出現在我旁邊,說我夢遊,還威脅我來著!妥妥一個恐怖分子,內心別提有多陰暗了!”


    陳曼冷哼一聲:“不就是小鎮做題家嗎,費盡心思考上洛城大,倒也難為她了。”


    其他兩個室友不想風頭都被潘琪搶,趕緊附和:“是啊是啊,就知道死讀書,除了拿個文憑還有什麽用?”


    “重點大學多了,既然來洛城大那就是要廣交友、搭人脈的,像她這樣的一輩子也就隻能當打工仔。”


    陳曼看久了,心裏不禁生出一股怨氣:“你們說,周哥這麽久沒來,是不是就被她勾引的?”


    “說不定!”


    “很有可能!”


    “一看就不是什麽清純的女人!”


    三人一陣挑撥,讓陳曼愈發生氣,恨恨地說:“胸這麽大打什麽網球?賤女人!”


    鼻子有點癢,時芯打了個噴嚏,再抬頭就對上四雙眼睛盯著她,三雙是得逞和看戲的眼神,一雙則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得,在相親相愛的室友努力下,她又得罪人了。


    以前是懶得管,無形之中樹立的敵人也不會到跟前找不痛快,如今是正麵挑釁她,這能忍?


    時芯想著,是時候要給這三個室友上一課了,隻是找個什麽時機好呢?


    黃林又給她指了章凝之的位置:“她還挺能打的,就是之前有事讓別人給她報名沒報上,其實綜合實力能排前幾。”


    章凝之非常感謝能有這次機會,在兩人看過來時,非常熱情的打了招唿。


    梳著高馬尾,元氣滿滿。


    終於有個正常點的了。


    人來齊,校內選拔宣布開始。


    時芯落座,黃林當裁判,一輪輪的比賽競爭火熱,很少看到有擺爛摸魚的小醜。


    除了陳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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