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的負責人是一位中年大叔,標準的國字臉,滿臉的溝壑看起來比白灼父親大了不少。


    他的旁邊停著一輛拖拉機,想來這個大隊還算富裕的。


    拖拉機上還坐著一個人,咳,應該說是一個少年,一個很帥的少年。


    在這個年代白灼第一次碰見這麽帥的男孩子,在現代都沒見過帥的這麽和合她心意的,當然,她就是純欣賞。


    主要是白灼最近被國字臉洗腦了,需要換換腦子。


    看看這棱角分明的側臉,冷峭如畫的眉間,灼灼雙眸還透著絲絲冷漠,估計是等的人還沒到,眼神中隱隱已經有不耐之色。


    嘶,這少年氣勢挺大,就是有點冷啊。


    就在白灼觀察他們的時候,中年大叔看見了白灼,他的眼睛突然亮了。


    大叔快速地朝她走過來,白灼嚇了一跳,原諒她這沒安全感的條件反射。


    等到大叔走到白灼麵前,他“搶”過來白灼的行李,白灼都驚呆了,正準備罵人呢。


    就聽見這大叔熱情的跟她說:“你是小灼吧,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王叔,王建國,你爹的發小好兄弟,也是咱們大隊的大隊長。


    你這小姑娘和你娘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了,走,咱們上車,迴去讓你大娘給你做好吃的。”


    白灼心想差一點就尷尬了,罵人的話都到了嘴邊了,幸虧隊長叔嘴快,要不然都沒臉見人了。


    隊長叔也不想想,她見他的時候,還是一小屁孩,有沒有記憶還另說呢,就直接來“搶”她的行李了,這能不嚇人嗎?


    白灼一邊吐槽一邊跟著隊長叔走,結果他倆完全把另外4個知青給忘了。


    四個知青見他倆真把他們給忘了,隻顧著自己往迴走,趕緊尷尬的叫了一聲大隊長。


    隊長叔反應過來拍一下大腿,說道:“對了,把你們給忘了,快過來,趕緊上車。”


    他們四個知青聞言,無奈的互相看了看,趕緊跑過來。


    這時,拖拉機上的少年走了下來,接過了隊長叔手上的行李,輕鬆一提就放到了拖拉機上。


    隊長叔瞥了他一眼,對白灼說:“小灼啊,這是你封胥哥哥,和你爹關係也很好,小時候還帶你一起玩呢,你還記得嗎?”


    隊長叔說的這聲封胥哥哥實在有點羞恥啊,白灼尷尬的看了封胥一眼,朝著隊長叔點了點頭,說道“隊長叔,還有點印象。”


    少年也就是封胥聞言看了白灼一眼,也沒說話。


    隊長叔嘟囔了他一句,就對著白灼說:“你別管他,他就是個冰坨子,小時候還會說兩句話,現在啊,半天也憋不出個屁來。”


    隊長叔說罷,就催促著知青們趕緊上車,白灼也正準備爬上車呢,突然身旁伸出來一隻手扶著她的胳膊,把她扶了上去。


    正當白灼扭過去看呢,手已經收迴去了,不過不看也知道,是旁邊某位冰坨子的手。


    白灼對他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扭過身坐好了,完全沒看見某位冰坨子的耳朵都紅了。


    然,某位冰坨子還是對得起他的稱號的,等白灼坐好之後,他也不管其他人,就上了車。


    白灼和封胥都沒看見,這一幕被隊長叔全部看到了,不過隊長叔也沒多想,隻欣慰封胥終於有了當哥哥的自覺。


    等其他人都坐好之後,隊長叔也坐了上去,說了一句“走吧”,拖拉機就啟動了。


    顛簸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白灼鬆了一口氣,再不到屁股都要顛裂了。


    之後隊長叔讓封胥先把知青送到知青院,他進去交代了一聲。


    隊長叔出來後讓封胥把拖拉機停好,三個人一起走著去隊長叔家裏。


    當然,行李肯定讓封胥拿著。


    三個人走到了一個院子門口,隊長叔直接推開門喊道:“老婆子,快出來,小灼來了。”


    話剛落,就見一位嬸子急忙的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來到了白灼麵前,拉著白灼的手熱情的說道:“誒呀,這就是小灼吧,成大姑娘了,長得真水靈,和你娘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聽到這裏,白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說道:“嬸子,你和隊長叔真不愧是兩口子,也太心有靈犀了吧,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張嬸兒(隊長媳婦)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然後狠狠的瞪了隊長叔一眼,隊長叔摸了摸鼻子,緩緩地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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