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爬上了山頂。


    果然,整個王家村的景象都收入眼底。


    “看,那裏果然有一棵紅色的楓樹!”鳥兒聽沈青禾說,他們要找的人,被關在房間裏,外麵是一棵紅色的楓樹。


    “可是,那棵楓樹似乎不大,”沈青禾皺了皺眉,眯著眼睛思索。


    “可是,現在看過去,紅色的楓樹都不大呀,”鳥兒眼中光彩消失,有些失落。


    “對呀,紅色的都不對?”突然,她眼神晶晶亮。


    “楓樹也不會一直都是紅色的呀,我怎麽沒有想到。”他光關注紅色的楓葉去了。


    這個時節,也是有楓樹是綠色的嘛。


    根據自己的植物學知識,她知道有一種落葉楓,在春季的時候是紅色的,到了秋季反而落了葉子。


    這種楓樹比較稀少,而且對水土要求很高。


    “我知道了,我們要找一處低窪,背陰,但是通風多的地方。而且,附近最好有水潭。”


    她看著四周,圈定了一個地方。


    “走,那個方向,我們去看看。”沈青禾手裏在遠處圈了一個圈。


    沈重鈞幾人完全聽信她的安排,點點頭,都跟上了她的腳步。


    果然,他們在那裏看見了一棵落完了葉子的大樹,此時樹幹光禿禿的,沈青禾走上去繞了幾圈,終於點了點頭。


    “就是這種樹。”幾人終於輕吐了一口氣。


    沈青禾比照了一下,確定了一處房間,就是王寡婦被囚的地方。


    她走到房子外麵,發現上麵落了鎖。她招招手,示意鳥兒上前。


    鳥兒三下五除二打開了鎖,果然,他們發現了被囚的王寡婦,正懨懨地躺著,身上滿是虐待的傷痕。


    “大娘,你還好嗎?”沈青禾走上前,扶起她。沈重鈞和向晚是外男,反而不好動手,隻能看著沈青禾和鳥兒兩個在王寡婦身上一陣忙活。


    又是喂水,又是掐人中。


    還好,王寡婦悠悠的醒轉,無神的眼睛看到沈青禾以後,有了些微的亮光。


    “我還好,”王寡婦吐了口氣,突然,她緊緊抓住沈青禾的袖子,嘶啞地哭喊:“他們,他們不是人!”


    “他們殺了青梅!”


    “枉我在村口等我的青梅那麽久,我的青梅,居然被他們害死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的青梅,她才九歲!”王寡婦哭地撕心裂肺。


    迎上了沈重鈞等人疑惑的目光,沈青禾解釋說,“青梅是大娘的女兒。”


    眾人恍然大悟,這真是一群畜牲,害死了女兒,還特意告訴被囚禁的母親。


    估計,王寡婦能撐到現在,也就剩下想報仇的念頭了!


    沈重鈞等王寡婦平靜下來,看著沈青禾喂了她幾口水,問,“大娘,你的身體還支撐地住嗎?”


    沈青禾抬起詢問的眼神,望了眼沈重鈞,看他似乎在擔心什麽。


    “我們得盡快,我懷疑王阿福會......”沈重鈞張了張口,做了一個跑的口型。


    對呀,沈青禾一拍腦袋,她就說王禿子怎麽那麽聽話,不聲不響就走了。


    看來,他籌劃逃跑的可能性,很大!


    此時也顧不上其他,向晚背起王寡婦,幾人匆忙趕到王家村口。


    尚未天黑,向晚把王寡婦放在遠處的一處隱蔽地,看了眼沈重鈞。沈重鈞示意他上前探探王禿子的家。


    向晚順著門縫看去,瞅見王禿子果然在收拾東西。


    沈青禾接到信息後,在沈重鈞耳邊耳語了一陣。沈重鈞聽了沈青禾的計劃,點頭同意。


    然後,沈青禾就跑到村口的大鍾那裏,敲了起來。


    當當當!這是召集村民集中的鍾,一敲定然是有大事。


    村民此時聽見,漸漸圍攏了過來,但是看敲鍾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娃兒,不是村長。於是大家隻是狐疑地一探頭,便想離開。


    沈青禾此時卻說:“我是林家村人,我來宣告!”


    “你們不是要我們林家村的糧種嗎?我林家村要你們村王禿子,給我們村長跪地叩頭,還要學三生狗叫,我們才罷休!”


    鍾聲飛揚,沈青禾那句學三聲狗叫,林家村才給糧的消息,更是傳地王家村到處都是。


    太欺負人了!


    此時王家村人都覺得抬步起頭了。


    王禿子的婆娘此時也停止了收東西的動作,跑了出來,又是一陣到地哭鬧。


    “我們阿福,為了百姓,連命都不要了,你們居然如此對他!”


    “還要他去學狗叫,你們這是造多大的孽啊!”


    看著眾人紛紛聚攏過來,王家村民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


    大家看著沈青禾,多是一臉憤慨。


    王禿子就算帶著他們去打了人,可也是為了他們王家村!他怎麽能受如此羞辱!


    旁邊,早上的那個老漢王樹走了過來,歎了口氣,“我們王家村長就算有錯,也不該遭受如此重罰。您看,是秦王殿下的意思嗎?”


    “我們就算餓死,也不會讓我們的村長遭這種羞辱。”


    此時,旁邊的人也群情激憤起來。


    沈青禾眼睛晶晶亮,你們現在越憤怒,越想保護那個王禿子,待會聽到真相,就會對王禿子有多寒心。


    聽著眾人你一眼,我一語,氣氛越來越熱烈,來有人高喊:“誓死,不讓我王家村長受辱。”


    此時,看到了時機,沈青禾朝旁邊點了點頭。


    鳥兒扶著王寡婦走了過來,王寡婦顫顫巍巍,腳步發軟,幾乎是整個人掛在鳥兒身上。


    好在鳥兒性格堅毅,一路牢牢地扶著王寡婦。


    “王大力家妹子,你這是怎麽了?”老漢走上來,勉強辨認出了王寡婦。王寡婦的丈夫,正是名叫王大力,可是前幾年病死了。


    據說她的女兒,招了一場災難,瘋瘋癲癲離家了,王寡婦就在村口擺了個攤,守在此地等著女兒迴來。


    可是幾天不見,不該是如此形容啊。


    眾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在猜測這個王寡婦身上最近發生了什麽事情。


    沈青禾看氣氛也烘托到這兒了,清脆的嗓音幹脆地說:“你們聽聽大娘說的話,就知道你們的村長應不應該受如此的懲罰了!”


    王家村的人基本都到齊了,王寡婦咬了咬發白的嘴唇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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