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張旋現在沒主還有培養價值,萬一那天欒鳳把我踹了我還可以轉移目標去和她聯係聯係,你連孩子都給人家生了,一點價值都沒有了,給你個十二個的就不錯了。”


    江敏氣得一屁股坐下了,嘟囔了一句:“重色輕友!讓你家鳳兒將來生十五個孩子。”


    這話可夠缺德的呀,這是拿欒鳳當豬使呀。


    欒鳳雖然馬大哈但可不傻,聞聽立刻衝過去就往江敏的咯吱窩下麵伸魔爪。


    江敏當場就崴泥了:“哎呀,哎呀!鳳兒,我再也不敢了。”


    “說,你才生十二個呢!”


    “好好,我生十二個好了吧。”


    “要一胎生十二個。”


    “啊?那我不成豬了!”


    “你就是豬,快說。”


    “好好,我是豬,我是豬,這總行了吧。”


    這些娘們一天到晚在辦公室不會就扯這些沒用的吧?


    欒鳳滿意地收了神通。


    “這些娃娃叫什麽名字呀?”


    “這是俄螺絲套娃,是俄螺絲的傳統工藝品,別看它隻是木頭做的,但是很珍貴的,這一套值好幾十元呢。”


    好幾十元對欒鳳沒什麽概念,不過這些小娃娃倒是很好玩,她開始一個一個往迴套,然後再一個一個拉出來,玩得不亦樂乎。


    “好了,你們自己玩吧,我去看看我奶奶。”


    萬峰背起背包走出了服裝廠的辦公室。


    萬峰沒有等欒鳳她們下班,從服裝廠出來就去看望了奶奶。


    “你這孩子,別一來就往我兜裏塞錢好不?我有再多的錢也不會花有什麽用,當畫看又太小。”奶奶笑著抱怨。


    你看這事兒弄的,這還有人怨給錢了。


    萬峰又給表弟表妹一人留下一套套娃。


    老叔的生意沒什麽可說的,因為產量的提高,小五金廠一個月三四萬的利潤讓萬水明看起來精神十足,也有了點老板的派頭。


    廠子也發展到了近百人的規模,月盈利也超過了三萬。


    萬峰和萬水明聊了一些產品質量以及企業規劃的問題後就開始迴家。


    南大彎的入口處現在也進行了規劃,道南道北似乎都進行了劃分。


    很多人發現了這裏的商機要在這裏占山為王了。


    估計自己下一次迴來,南大彎入口處就高樓林立,商家雲集了。


    沿著小樹屯村西的公路萬峰一直走到老大隊部的院子裏。


    花兒姐的襪廠裏有機器聲隱隱傳來,周冰花正好和一個女工從廠子裏走出來。


    “花兒姐,過年好!”


    花兒噗嗤笑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又迴來了?”


    “迴來辦事兒,花兒姐晚上到我家吃飯唄?”


    “不了,老上你家吃飯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姐嗎!對了,姐你這是上哪兒?”


    “上一號。”


    “上一號呀,那祝你尿尿快樂。”


    花兒彎腰就去找石頭,萬峰撒腿就跑,風一般跑到了上麵的院子。


    他家院子前麵的房子看樣子是被陳天賜租去了,透過窗戶還能看到裏麵有人影晃來晃去的。


    幸虧襪廠和透明膠廠的噪音較小,否則他家天天聽音樂了。


    萬峰迴來諸敏是最高興的了,趕緊忙活做晚飯,看那架勢準備炒個十個八個的。


    趁著母親做飯的功夫,萬峰從院牆上跳出去繞到陳天賜的透明膠廠,看看這貨現在什麽德行了。


    這排房子有十幾間,和襪廠連接的地方被隔出一間辦公室,剩下的部作為車間。


    辦公室外麵不起眼,但是裏麵裝修的還是不錯的。


    以前刷牆的白灰已經被塗料取代,這讓牆壁給人一種光滑的錯覺,上麵還貼著兩張畫。


    背背麵南有一張不知道上麵木料做成的老板桌,幾乎占據了北麵大半個空間。


    “長長的站台,寂寞的等待,沒有出發的愛還有我未來的愛…”


    陳天賜正把自己埋在一張寬大的老板桌後麵,翹著二郎腿正在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地聽音樂。


    看到萬峰進來還楞了好幾秒。


    陳天賜現在有四條透明膠的生產線,日產八千盤左右,日利潤在八百元左右,一個月的純利潤在二萬多元,在將威這一邊也基本上算是富戶了。


    萬峰關心的不是他一天賺多少錢,而是關心他和周冰花的事兒。


    一提這事兒陳天賜一臉苦悶:“你說我和她合適嗎?”


    “有沒有從事過流氓活動?”


    陳天賜躲躲閃閃的樣子說明兩人已經生米悶成熟飯了。


    “我總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我們要是結婚了會不會三天兩天打仗呀?”


    “你都和人家從事流氓活動現在說這個?”


    “那算啥呀,結婚了還行離婚呢。”陳天賜一付不在乎的樣子。


    “很好!這話我可是準備和花兒姐說說。”


    陳天錘當場臉色變白:“千萬別說,要說我就慘了。”


    “哈哈,這還沒結婚你就妻管嚴了?”


    “我倒不是怕花兒,是花兒她老子給我的壓力太大了,他可是紅崖現在實力最雄厚的一建老總,我見到他腿就哆嗦。”


    萬峰聽出了點道道。


    “你去見過我幹爹了?”


    陳天賜點頭:“你那個花兒姐生拖著我去的。”


    萬峰的腦海裏自動腦補出花兒牽著陳天賜往家走,陳天賜就像一個犯了強勁的山羊一樣往後退。


    畫麵非常的喜感。


    “我幹爹幹媽有什麽意見?”


    “花兒她媽倒是笑嘻嘻的,但是你幹爹板著個臉我就不知道他想啥了。”


    白麗雲見誰都笑嘻嘻的這不奇怪,周炳德板著臉也正常,這有什麽奇怪的。


    “你又胡扯,怎麽你幹爹看到你怎麽不板著臉?”


    “看板著臉?他怕我薅他胡子,這可是我幹媽讓我幹的,你說我幹爹還敢對著我板臉嗎?”


    陳天賜傻眼,還有這操作?


    “可是我看到你幹爹老是害怕。”


    這還有心裏陰影了。


    “怕個屁,他是建築隊長,你老子還是我南灣廠的高級工程師呢,在行政級別上說不定比他還高呢。”


    “我老子什麽時候成工程師了?”


    “我說他是他就是,起碼在將威這一帶他就是高級工程師。”


    這有啥用呀!


    這就是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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