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麽看那貼嘴唇的有點眼熟,原來是之前我在老婆那兒有看到過。”李牧新一聽別人說宋語禾是他老婆,心裏跟吃了幾斤蜜一樣甜。


    “哦,小禾出門也經常裝扮嗎?”阿標問道。


    “有時會弄一下,有時不會。跟我在一起出門就沒有見她搞過,不過我有見到她們給梅姐和張哥弄過,他們手藝不錯,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看不出來他們是同一個人。”李牧新說道,“來人了,咱們得說英語了。”


    “沒事,中文別說太溜就成。”阿標撇了撇嘴道,“現在也有很多黑人會中文,說得沒有太溜!咱們變變調調,有那個味就成!”


    阿標帶著李牧新進到了個賓館,那兒設施與衛生都不太好,要不是能看見遠方的樓房,李牧新還以為來到非洲了,以這個賓館為中心,方圓三公裏左右全是黑人,包括打掃衛生的阿姨也是黑人。二人帶著事先準備好的護照去前台做了下登記,就給分到了三樓一個標準間裏。


    或許是二人裝扮的太過成功,又或許是這邊的人看到大家都是黑色人種,也沒太注意他們倆。阿標帶著李牧新把行李往房間一放,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開始去一樓餐廳裏找吃的填飽肚子。


    在吃飯的時候,倆人便故意跟另外兩個黑人小夥一起拚了個桌,飯吃完,四人就變成了好像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一般熟悉了,唉,這老外就是這麽自來熟!


    然後倆黑人小夥帶著阿標和李牧新去頂層的舞廳裏一頓玩樂,讓二人見識到外國友人的熱情與奔放。


    第一次見麵,四人就玩到淩晨四點鍾,然後每人摟著一個黑人小妞下來,電梯下到二樓的時候,阿標給倆小妞付了小費,便把她們趕走了。然後倆人便爬著樓梯上來,結果聽了一路不可描述的聲音後,才迴到他們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倆人一關門,便準備去洗個冷水澡,好在化妝師告訴過二人,倆人身上的這種顏色,隻有他們配好的藥水才能洗幹淨,一般的洗澡什麽的,很難洗掉。於是,二人什麽話也不想說,趕緊洗洗睡了。雖然說熬上個三四天不成問題,但現在倆人是在扮黑人小夥,得要保持黑人小夥的懶勁兒才對!


    第二天,阿標和李牧新跟旁人無異,都是睡到中午二點才起床,起來後,倆人到樓下找吃的,又碰到昨天那兩個黑人小夥,今天這兩個黑人小夥狀態沒昨天好,感覺像被掏空了一樣,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導致,這些外國人,開放得不像話!


    四人又拚了桌,飯後,倆黑人小夥就帶著阿標和李牧新上樓,這裏逛逛聊個天,那裏瞅瞅吹個牛,而阿標跟李牧新倆人互相看了看,什麽也沒說,就一直跟在他們後麵充當打手的樣子,一晃又到了晚上,大家又去頂層的舞廳,雖然一切看起來跟平常無異,但經驗豐富的阿標經過幾天踩點,慢慢地還是看出來問題,估計還是這些黑人總是認為都是老鄉,有時做一些小動作也沒有太閉著他兩人。他悄悄地跟李牧新使眼色,李牧新馬上領會,幫著他打掩護,阿標看到這些黑人有時趁著握手,悄悄地就把東西給交換了,有些是直接在吧台裏的雞尾酒下放上一些鈔票,酒保收下後,悄悄地把東西塞到酒杯下麵,還有一些男男女女故意在大眾廣眾之下故意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但實際上他們是在交易一些東西。一開始李牧新臉皮比較薄,看到一些假裝情侶的黑人又是接吻又是摸胸的,他會把目光轉走,還是阿標悄悄指導他,他才慢慢地看出來一些門道!


    就這樣二人一呆就呆了一個星期,雖然這個星期都是阿標帶著他吃香喝辣的,有時候還帶著他故意去調戲一下兒個黑人小妞,但兩人還是掌握了不少證據,這些黑人裏麵有很多都參與了進去,估計是懶散慣了,又不肯吃吉,又想賺大錢,還沒有什麽文化,對z國的法律意識淡薄得很!阿標和李牧新見證據收拾得差不多了,便通過特殊渠道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全都送了出去。


    這天淩晨五點鍾,整個賓館裏的人都睡得死死的,外麵也沒有幾個黑人走動。荔城山上整個軍區裏的人都出動了,開了整整五十多輛大卡車,從賓館往外三公裏的黑人,全部抓了起來,包括倆個裝扮成黑人的阿標和李牧新,軍區首長帶人來找他們的時候,都是找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這倆人,沒辦法啊,在z國人的眼裏,黑人長得除了高矮與胖瘦,還真分不清誰是誰,當時喊他們的時候,還沒有喊名字,喊的是上學用的編號才找到他們倆個。


    “好家夥,這手藝可真不賴,聽說你們待不少天了,這色還沒掉!”大家圍著倆人,然後這個瞧瞧,那個摸摸,跟看啥稀奇動物一樣,“洗澡都洗不掉啊,真是不錯。”


    等化妝師拿著特殊東西過來後,倆人鑽進洗澡間,前前後後花了快半個小時才洗白白的出來。結果把大家又稀奇了好一陣子,把倆人圍觀了半天才肯放行。


    這次抓了這麽多黑人,其中有五千多人跟毒品有關聯,外圍還有不下二萬人,而且很多都是些熟人作案,甚至很多還都是親戚帶著親戚下海!


    首長他們報告上去後,準備把那外圍的二萬人全部驅逐出境,同一被驅逐出境的還有一部分黑戶,而那些沾了毒品的黑人,判刑的判刑,槍斃的槍斃,一時間,黑人一下子少了一半以上,平時那家賓館每天都熱鬧非凡,如今都變得冷冷清清的!


    李牧新這次跟著阿標,也學到了不少實戰經驗,畢業後被分配到了王軍下麵的一個辦事機構。


    平時工作一忙,宋語禾根本就不知道李牧新人在哪裏,而且因為一些保密方麵的原因,宋語禾都不知道李牧新的聯係方式,她在荔城等了他三個來月,結果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原本還想著倆人都領證了,可以好好的恩愛恩愛,這下好麽,還不如沒領證呢,也怪不得上一世經常有人說,結婚跟沒結婚是有區別的,結婚跟生娃也是有區別的。唉!算了,還是去搞自己的事業吧,至於老公呢?反正婚都結了,還是軍婚,怕什麽?還是等看過年那陣子看他有沒有時間聚一聚吧,宋語禾自我安慰道!


    宋語禾二話沒說,便帶著手上幾個人直接轉去沙市了,這邊離老家近,萬一家裏有個什麽事情,自己也照顧得到。而家裏四位老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倆個小年輕已經領證了,畢竟在他們的心裏,宋語禾年紀不夠,也是,在香城領的,他們肯定是不知道的,宋語禾和李牧新為了不想費口舌,都沒敢給家裏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不過,四位老人倒也是很合得來,忙的時候,二邊親家就相互通通電話,宋父帶著兒子宋語苗跑來李父家幫著幹農活,這邊幹完了,李父和李母把家裏的牲畜跟支書交待一下,就去宋父家幹活去了。每年的雙搶的季節更是如此,宋父帶著大女兒宋語田和兒子宋語苗一起過來李牧新家,把這邊的活幹完後,李父和李母就去宋家幫忙幹活,相互錯開著忙碌著。


    宋語禾和李牧新都沒有太多時間迴來幫忙幹過活,但是一到農忙季節,就給二邊家裏各打二萬元錢到他們的卡上,同時還打電話給建築公司下麵的分公司負責人,讓他幫忙買些水果和豬肉送迴去,宋語禾早早就給二邊買了二個大冰箱放在家裏,家裏因為有這大冰箱,像李牧新村裏的村支書他們跟李父走得近的,都把自己家的肉放這邊來凍上。宋語禾家也是,家裏幾個離得近的親戚都把買迴來的豬肉放她家冰箱裏凍著。


    暑假過後,宋語田就要迴大學裏上課去了,宋語苗則在家裏閑著,宋父一看這唯一的兒子這樣,就給宋語禾打電話過去,宋語禾接到電話後,把小弟接到沙市,花了一筆錢,讓他去學室內裝飾,宋語禾知道未來的走向,以後這個行業會很吃香。平時在外拍戲看到比較漂亮的室內裝飾時,也會拍一些照片給小弟,很多時候,還會帶把他出來看看,讓他見見世麵。


    上一世的宋語苗在家裏混了一二年,準備去當兵,結果體檢沒過關,身體太瘦弱了沒達標,後來才學了些技工,然後一直在荔城打工,過著跟一般打工人沒兩樣的生活。


    這一世,宋語禾還是希望自己的小弟能學門好點的技藝,改變改變未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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