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先發言,也沒說什麽有意義的,就是迴顧一下過去,展望一下未來,再鼓勵鼓勵族人,讓他們在秋獵的時候更加的勇猛,希望能有一個好的收獲。


    哈尼斯作為沃爾部落的巫,則是介紹一下今年夏季雄性外出的收獲,獲得了不少的毛皮,隻是僅僅帶迴來一個據說四十多歲的雌性。


    讓哈尼斯失望的的是,帶迴來的這個雌性雖然有孕痣,卻比較淺淡,看樣子孕育率也不是很高,但至少還有可能孕育,而明月卻不能孕育,不過哈尼斯並沒有公開明月和那個雌性的情況。


    然後就是部落的狂歡:小獸人圍著火堆亂跑,有時候會撞到大人,被大人給警告;還沒有伴侶的成年雄性,在圍著僅有的幾個雌性獻殷勤;一些沒吃晚飯的獸人,把獵物架在篝火上開始燒烤;一些獸人在交談……


    沃克斯見明月盯著烤肉,就跑到篝火邊要了一大塊烤肉,用獸爪一塊塊的撕下喂給明月。


    明月剛開始還不好意思張口,見到也有別的雄性都是這樣喂雌性的,也就入鄉隨俗了。


    整個火堂熱鬧非凡,不知何時,小獸人不見了蹤影,雄性獸人開始圍著篝火跳舞。


    姿勢大開大合,非常豪放,明月坐在地上,很清楚的看到他們獸皮裙下的風光,一個個發情了一般,雄性的標誌高高抬起,隨著他們的動作不停的晃動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要長針眼了!明月臉紅起來,渾身都感覺不自在,眼睛幾乎不能睜開,突然眼前一暗,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許看!”沃克斯的聲音在明月耳邊響起,滾燙的氣息打在她的脖子上,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發燙。


    一定是這裏的氛圍造成的,明月想。


    “要看看我的!”沃克斯嘴唇幾乎貼在明月的耳朵上,磁性的聲音讓明月思想都有點亂了。


    沃克斯的大手突然抓住明月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堅硬的部位:“明月,我比他們都大!”


    “你!”明月感覺到那物件在她手下又增大了幾分,手如同被火燙了一般急忙收迴。


    “你流(氓)……”想要罵出口的明月,轉頭看到沃克斯的雙眼,她呆住了。


    沃克斯的雙眼在橘色的火光映襯之下,平常時候冷冽的的金褐色眼眸也仿佛燃燒了起來,熏熏然帶著一絲絲灼熱之意。


    不遠處,一對對雌雄獸人已經滾到在一起,賣力的做著原始的運動,雄性的喘息聲和雌性高亢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好像正在演奏一首繁衍的快歌。


    沃瑟亞、奔雷、沃倫熱切的看著明月,眼中的意味讓明月有些煩躁。


    雖然她知道這可能是部落的風俗,但她還是接受無力。這麽應該是兩個人甜蜜的事情,應該是感情深刻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能秘密的交流,怎麽能為了繁衍而這樣?


    “我們迴去。”明月拉著沃克斯的手,站了起來。


    沃克斯順著明月的力道起身,隻是反手握住她的手,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這也讓明月舒了一口氣。


    雖然明月比較感謝沃克斯的救命之恩,也很欣賞他精致俊美的容顏,但他們相識的時間太短了。她和鄭平認識四年,兩年的校友,兩年的相戀,可也沒敵過外人的誘惑。


    雖說獸人大陸結為伴侶之後,雄性不得不忠誠,但明月不想要‘不得不’,難道忠誠還要契約限製嗎?


    再者,明月知道自己是一個人類,一個不在這個時空的女人,如果和雄性獸人結合,她會不會孕育?如果孕育出畸形……明月不敢再想下去了。


    想不通就放下,明月不會鑽牛角尖的。


    說不定明天就能找到迴去的路呢!


    沃克斯見明月一路上都是心思不屬,想著肯定是自己剛才那一下,惹得她生氣了,又不知道該如何勸她,隻好牽著明月的手在黑夜裏給她帶路。


    “對不起!”晚上,沃克斯聽到明月翻來覆去的聲音,覺得今天自己太唐突她了,讓她半夜也不能入眠,就開口說道。


    “……”明月並沒有生氣,她隻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小腹有點疼,難道是今晚的烤肉不太幹淨?或者是剛才口渴喝了一碗涼水?


    明月跑了一天也有點累,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天還沒亮,沃克斯聳動一下鼻子,突然驚醒過來:有血腥味!


    洞內怎麽會有血腥味?難道明月出事啦?


    沃克斯慌忙爬起來超石床跑去,床上獸皮下鼓出一個人形,一頭烏發披散在床頭。


    沃克斯放下心來,明月還在,對了,血腥味!


    血腥味竟然是從明月身上散出來的!這讓沃克斯緊張起來,鼻子在明月身上聞了一遍,他立馬確定血腥味是從明月的屁屁位置散出來的。


    沃克斯急忙化為人形,掀開明月身上的獸皮。


    “啊!”明月嚇得大叫一聲,驚醒過來,迷蒙間一雙拳頭用力打出。


    “啊!明月,是我、是我。”沃克斯捂住眼睛,忙著安撫明月,


    “沃克斯,半夜三更你幹什麽?”


    “明月,你受傷了。”


    “好好的正在睡覺,受什麽傷?你做夢的吧!”明月打了個哈欠,本來就不太舒服,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吵醒,有些煩躁。


    “明月,真的,你看,這獸皮上好多血。”沃克斯摸了一把明月身下的獸皮,著急的說。


    “啊?”明月看著屁股下麵的血,尷尬了。


    來到這裏,都快忘記了還有這個東西!這可怎麽辦?沒有衛生巾,該如何擋住下腹的洶湧?


    “那個、沃克斯,我不是受傷,隻是親戚來了。”


    “親戚?是誰?在哪裏?先不管他,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在哪裏?”沃克斯說完,就要掀開明月的獸皮裙。


    明月忙捂住,紅著臉說:“沃克斯,沒有傷口,就是女人、哦、雌性每個月的那幾天來了。”


    “那幾天是哪幾天?”沃克斯感覺明月很是別扭,吞吞吐吐的不痛快。


    “就是雌性每個月下麵就會流一次血,每次五到七天,這不是受傷,就是雌性正常的生理反應。”明月幹脆直說了,要不沃克斯肯定不停的追問。


    “沒聽說過雌性每個月都會流血啊!還能流七天,那不是要把身的血都流幹淨,會死的!”沃克斯嚇壞了,抱起明月就朝哈尼斯家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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