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陰影中走出,白大褂 一塵不染,與周圍混亂的環境格格不入。他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仿佛是用尺子量過一般。他的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嘴角的弧度精確到仿佛是精心設計好的,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真誠。他走到吳善麵前,腳步輕盈,無聲無息,像一隻幽靈般飄忽不定。


    “你好,吳善先生,”男人開口,聲音低沉而平穩,如同古老的鍾表走動般規律,“我是混沌分裂者的羅伊博士。”他說著,伸出一隻手,蒼白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這隻手懸在空中,仿佛要進行某種友好的儀式,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慢。


    吳善看都沒看他一眼,更別提那隻懸在半空中的手了。他抱著胳膊,身體微微後傾,顯示出對羅伊博士的輕蔑和不屑。他一臉不耐煩地斜睨著羅伊博士,眼神中充滿了不耐和厭惡。


    “少廢話,”吳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你想讓我做什麽?”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帶著一絲壓抑的怒火。


    羅伊博士並沒有因為吳善的無禮而感到尷尬,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自信,充滿了掌控一切的意味。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裏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好,”羅伊博士笑聲戛然而止,語氣變得嚴肅而認真,“既然話說到這份上,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地盯著吳善,“我需要你去收迴scp-2215。”


    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隨意地丟給吳善。那輕飄飄的動作,仿佛在扔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而不是一份重要的文件。


    “這玩意兒被基金會搶走了,”羅伊博士補充道,“我需要你奪迴來。”


    吳善漫不經心地接過文件,隨意地掃了一眼。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scp-2215 - 我看到了標誌,一個由雪鬆木製箭頭標誌的總稱。沒有任何詳細的描述,也沒有任何具體的指示。


    他嗤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這混沌分裂者還真是夠“大方”的,連個詳細說明都不給。


    吳善沒多問,直接把文件揉成一團,像扔垃圾一樣扔迴給羅伊博士。


    “知道了,”吳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等我消息吧。”說完,他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猶豫。


    西裝男看著吳善離開的背影,眉頭緊鎖,欲言又止。他總覺得讓這麽一個基金會的成員去基金會執行任務,簡直就是把混沌分裂者往基金會手裏送,無異於羊入虎口。


    羅伊博士似乎看穿了西裝男的心思,他拍了拍西裝男的肩膀,語氣輕鬆而隨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羅伊博士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和篤定,“我不信他,但隻要他能幫我完成任務就行。”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至於他之後會怎樣……”羅伊博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和無情,“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吳善離開了混沌分裂者的基地,並沒有立刻動身前往所謂的任務地點。他信步走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上,抬頭望了望天空,萬裏無雲,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嘴角那一抹玩味的笑容。


    “scp-2215?”吳善低聲念叨著這個陌生的編號,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屑,“這什麽玩意兒?連個詳細的說明都沒有,就讓我去搶?打發叫花子呢?”


    他伸出手,輕輕打了個響指,一朵蓬鬆潔白的雲朵憑空出現在他的腳下,如同一個柔軟舒適的坐墊。吳善施施然地坐了上去,雲朵輕柔地托著他緩緩上升,飄向蔚藍的天空。


    雲朵柔軟得像一團蓬鬆的,溫柔地包裹著吳善,讓他感覺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他愜意地靠在雲朵上,享受著微風的輕撫,俯瞰著下方逐漸縮小的景物。


    他再次打了個響指,一杯晶瑩剔透的酒液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散發著濃鬱的果香,令人垂涎欲滴。琥珀色的液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吳善輕輕晃動著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轉,反射著陽光,如同點點碎金。“這混沌分裂者還真是看得起我,”他輕抿了一口酒,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就給這麽點信息,就想打發我?把我當什麽了?”


    他迴想起羅伊博士那輕蔑的語氣和文件中那簡陋的描述,心中不禁冷笑一聲。與其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不如先去基金會探探情況,或許還能有所收獲。


    “不過,這個羅伊博士還真有意思,”吳善眯著眼睛,心中暗自思忖,“竟然讓我去基金會找混沌分裂者的東西,這也不怕我叛變?還是說,他們覺得亮亮博士作為籌碼就可以要挾我了?”


    他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絲嘲弄的微笑。“既然如此,我就幫你們一把又如何?”吳善自言自語道,仿佛在對混沌分裂者和基金會同時宣戰。


    他又打了個響指,一杯新的酒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他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吳善深吸一口氣,再次打了個響指,他的身形開始發生變化,原本休閑的裝扮逐漸轉變為之前見到的西裝革履的模樣。再次出現的吳善,已經變成了之前見到的西裝男的模樣。


    基金會的鋼鐵大門,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吳善邁著悠閑的步伐,如同散步般走到門口。兩名警衛立刻警覺地擋在他麵前,一人身材魁梧,絡腮胡子,如同鐵塔般矗立;另一人精瘦幹練,眼神銳利如鷹隼。


    “站住!”絡腮胡子警衛粗聲喝道,聲音如同炸雷般在吳善耳邊響起,“這裏是私人領地,閑雜人等禁止入內!”他手中的電擊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藍色的電弧跳躍,仿佛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隨時準備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電成焦炭。


    精瘦警衛則一言不發,隻是緊緊地盯著吳善,手中的警棍握得更緊了,指關節都泛著白色。


    吳善甚至沒有正眼瞧他們一眼,隻是輕蔑地笑了笑,如同看著兩隻不知死活的螻蟻。他漫不經心地打了個響指。“啪!”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兩名警衛手中的武器瞬間發生了變化。電擊槍和警棍如同融化的巧克力般扭曲變形,最終變成了兩坨毫無威脅的鐵疙瘩,沉甸甸地墜落在他們手中。


    絡腮胡子警衛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手中的鐵塊,嘴巴張得老大,如同能塞進一顆雞蛋。精瘦警衛也傻了眼,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看手中的鐵塊,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兩人麵麵相覷,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吳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仿佛剛才什麽也沒發生過。他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傲慢,“各位好,我來自混沌分裂者,來此取迴我們被你們搶走的東西,還望行個方便。”


    這番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丟下了一顆炸彈,瞬間激起了千層浪。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雲霄,越來越多的安保人員從各個角落湧出,如同潮水般將吳善團團圍住。他們身穿黑色製服,手持各種武器,槍口閃爍著寒光,氣氛緊張得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然而,吳善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置身事外,對周圍的緊張氣氛視若無睹。他閑庭信步般地穿過人群,如同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每當有人試圖靠近,手中的武器就會如同之前那兩把電擊槍一樣,瞬間變成一堆廢鐵。更詭異的是,這些人還會不由自主地飛到半空中,像一群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木偶,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四肢,如同提線木偶般滑稽可笑。


    基金會的安保人員原本氣勢洶洶,此刻卻像一群被耍得團團轉的猴子,在空中胡亂抓撓,姿態滑稽可笑。有的甚至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引得吳善差點笑出聲。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場鬧劇,像是在觀看一場拙劣的馬戲表演。


    “就這?”吳善略帶嘲諷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基金會就這點本事?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麽厲害的玩意兒呢。”他撇了撇嘴,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失望。


    他正準備繼續前進,突然,地麵開始震動,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吳善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震動的源頭。


    一個龐然大物緩緩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那是一頭巨大的機械巨象,通體漆黑,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它體型龐大,如同小山一般,每一步都讓地麵發出沉悶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仿佛連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吳善看著這頭熟悉的機械巨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嘿嘿,終於有點意思了。”他低喃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喲,這玩意兒修好了啊。”吳善摸著下巴,繞著機械巨象轉了一圈,仔細打量著它的構造。


    “嘖嘖,就是這配色有點老土,黑漆漆的,一點都不時尚。”他評論道,似乎對機械巨象的黑色塗裝很不滿意。


    “來,讓我給你換個顏色。”吳善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機械巨象輕輕一點。


    堅硬的金屬外殼就像被施了魔法般,開始扭曲變形,如同融化的巧克力般流動,露出了內部複雜的機械結構。齒輪、活塞、線路,各種零件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像一件精密的藝術品。


    周圍的基金會人員都看傻了眼,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嘖嘖嘖,這內部構造還挺複雜的嘛。”吳善絲毫沒有理會周圍人驚恐的目光,反而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伸手進去撥弄了幾下裏麵的零件。


    “這玩意兒要是拆了賣廢鐵,能值不少錢吧?”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又像變魔術一樣,將機械巨象恢複了原狀。


    隻不過,原本黑漆漆的機械巨象,現在變成了亮閃閃的粉色,並且在巨象的額頭上,還多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嗯,這樣才好看嘛。”吳善拍了拍手,一臉滿意地點了點頭,“粉色多可愛啊,比那黑不溜秋的強多了。”


    基金會的人員徹底懵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兒戲的場景。這可是他們引以為傲的終極武器,竟然被對方像玩具一樣隨意擺弄,還被塗成了粉色!這簡直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家夥,顫抖著聲音問道,他指著吳善,手指哆嗦個不停,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吳善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我隻是一個路過的……扶貧辦主任。”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專門負責扶貧……你們這些智商欠費的家夥。”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原本被操控的安保人員紛紛從空中墜落,摔了個七葷八素,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吳善則悠哉遊哉地走向基金會的內部,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基金會人員和一頭頂著蝴蝶結的粉色機械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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