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典韋帶人打掃完戰場,許諸也帶著騎兵把逃出包圍圈的人給全部追迴來了,這場針對我的伏殺徹底落幕。


    “主公,這是伏擊我們的人用的軍械,全部來自於潭州。”典韋打掃完戰場後,拿著繳獲的佩刀和長槍遞給我看。


    “戰場打掃好沒有,逃出去的人追迴來沒有?”我看著刀身和槍頭上的刻字,問向典韋和許諸倆人。


    “迴主公,除了誓死抵抗的,逃出去的人全部被我們抓迴來了。”許諸看了看被虎賁營羈押的人的說。


    “迴主公,戰場已經打掃好了,戰死的弟兄們已經全部裝車,敵方戰死的士卒也已經掩埋並全部散上石灰。”典韋也認真的匯報。


    “讓騎兵把馬匹留給受傷的弟兄,帶上俘虜,我們沿途不進城休息,許諸,你帶著虎賁營為大軍開路,典韋,你帶著大軍與我同行,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返迴潭州。”我看了看不遠處治療的士卒後說。


    隨著我出發命令的下達,許諸帶著全部虎賁營在前麵為大軍開路,許諸為了防止前麵再有伏兵,讓虎賁營在開路的同時,還要上山查看情況;而受傷的士卒也騎著馬匹隨我們一同出發,而我則和姐妹倆一起坐馬車。


    經過兩天的急行軍,我們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平安的到達了潭州城,城中的馬殷、周瑜、荀彧、郭嘉、賈詡等人收到我派人送出遇到伏擊的消息後,他們帶著大軍在潭州十裏外接應我們,眾人匯合後,我們便直接進城。


    潭州刺史府正堂


    “子瀚,審問出來,查清楚沒有,是什麽人在半道伏擊你們?”眾人落座後,馬殷一臉關切的詢問我。


    “還沒來得及審,我怕迴來的路上再遇到伏擊,所以我一路都沒有停歇,帶著抓獲的活口直奔潭州而來。”我簡要的說明情況。


    “也對,小心駛得萬年船,那伏擊你們的人用的是什麽軍械,軍械上有沒有軍械司的烙印?”馬殷點點頭後又問。


    “馬老哥,你自己看吧。”我虛手一抬,典韋和許諸心領神會的把繳獲的佩刀、長槍、弓弩、箭矢、弩矢等東西全部放在地上。


    “這怎麽可能?”馬殷看清軍械上的烙印後震驚的說。


    在佩刀、長槍、弓弩等軍械上,赫然印著——“天佑元年三月潭州軍械司製”這十二個大字,怎麽能不讓馬殷吃驚。


    “子瀚,你難道懷疑伏擊你們的人是我指使的?”馬殷震驚之餘問。


    “馬老哥你多心了,我又不傻,這明白的就是栽贓嫁禍,我怎麽可能上當,再說了,馬老哥要是想殺我、想對我動手、想除掉我的話,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機會,怎麽會選半道截殺這種蠢之又蠢的辦法。”我笑著安撫馬殷。


    不過話說迴來,要不是有係統的忠誠度在這把關,我還真不會這麽快就把馬殷的嫌疑給排除掉,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還是子瀚你了解我。”馬殷尷尬的嘿嘿一笑。“那我們快審審抓到的這些活口吧,看看能翹出什麽有用的消息。”


    “報···報稟主公,我們···我們抓獲的活口全死了。”就在馬殷說完,我打算提審活口時,典韋驚訝的進來稟告。


    “什麽?!你們押解迴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現在全死了?”馬殷聞言被驚的原地站起來。


    “典韋,怎麽迴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迴主公,我們把活口全部押解迴營寨的路上時,有一夥自稱是長史府的人,說是奉了馬殷的命令,在這裏等候我們,要檢驗、查看我們抓獲的人,看看有沒有互相之間認識的人,最後他們在臨走前,給全部人喝了薑汁,說是驅寒,怕他們還沒撐到提審的時候病倒就麻煩了,誰曾想,他們剛走,喝了薑汁的人就全部七竅流血斃命了,我們反應過來後馬上去追,但早已不見人影。”典韋簡要的描述經過。


    “什麽?我長史府的人?我並沒有派任何人過去啊,典將軍,你查看他們的腰牌沒有。”馬殷梅開二度的呆愣當場。


    “主公,我看了,我不僅查看了他們的腰牌,他們還拿出了長史府的文書,文書上還印著長史大印。”典韋十分肯定的說。


    “子瀚,你可要信我啊,不是我做的,我沒有、真沒有、千真萬確沒有。”馬殷急的直接來了一波三連。


    “馬老哥,你這麽大年紀的人了,能不能沉穩一點,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他們這是打算往死裏潑你髒水。”我笑著安撫馬殷。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馬殷這次被嚇慘了,聽完我安撫的話後,心有餘悸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但話說迴來,我這是遇到或者說是惹上那一方大神了,竟然能使出如此巧妙的連環計。先是使用潭州的軍械,後麵又在伏擊我的地方挖掘出數條壕溝以阻攔我反衝擊,在得知截殺我失敗,他的人被抓獲的情況下,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想到打著馬殷的名義,用馬殷的大印欺騙典韋他們,最後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滅口,不得不承認,這背後謀劃之人當真的是深謀遠慮、思慮周全、膽大心細啊。


    按照幕後之人的謀劃,用盡各種手段,如果前麵能在半道截殺是最好的,既能除掉我,又能把髒水潑在馬殷身上,這樣便能引發忠於周瑜、荀彧他們對馬殷的猜忌,從而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內鬥,從而消耗我們的實力。


    如果半道截殺我失敗,他或賭或憑借他對我的了解,料定我肯定不會立刻審問抓到的活口,而是盡快迴到潭州城,而事情的發展的確如同所料,我活著迴到了潭州,而他留下的潭州的軍械,加上殺人滅口時打著馬殷的名義,兩盆髒水全潑馬殷身上,那在外人看來,就是馬殷想對我動手,而馬殷跳進黃河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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