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整場戰鬥就結束了,我們拉著八百多個俘虜一路沒有停靠直奔嶽州而去,剩下的屍體和殘破不堪的船隻就順著長江水流淌下去。


    經過兩天一夜的持續趕路,我們終於在第三天下午趕到嶽州。


    我讓孫浩帶領船隊迴去休整,趙雲帶著兵馬、曹洪押送俘虜在後麵,而我、周瑜和王淩等人先行出發,我們終於在天黑之前迴到潭州。


    迴到潭州後,我讓倆姐妹倆給永慧安排個住的地方,然後和眾人吃完晚飯後就直接迴房去了。


    一夜無話,倒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我睡醒的時候,許褚告訴我趙雲和曹洪也帶著兵馬和俘虜迴到潭州,我四下看了看,府中除了我和許褚,其他人愣是連個人影都沒看見,索性我讓廚房多準備好吃的,告訴眾人下午宴請大家,慶祝我們滿載而歸。


    隨著太陽西斜,眾人也陸續迴府,我讓廚房可以上菜了。


    “今天慶祝我們不僅順利從江都府迴來,而且還狠狠的敲了楊渥他們兩筆,讓楊渥、徐溫、嚴可求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狠狠出了口氣。”眾人齊齊落座後,我率先做開場白。


    “為主公賀、為殿下賀!”眾人也是端起酒樽起身說。


    “殿下,聽說你們從楊渥那弄來了好多金銀和藥材,是不是真的。”眾人落座後,公輸漓好奇的問我。


    我把我們在淮南的遭遇對他們全部說了一遍,包括在場的永慧要刺殺我的事情和讓錢鏐父子站隊的事情也全部說出來,畢竟都是自己人嘛。


    “子瀚,以前我沒發現,現在才知道還是你狠啊,雁過拔毛、獸走留皮說的就是你啊,去淮南吊唁楊行密數十天一分錢沒花不說,竟然還要迴來了數十萬兩金銀和數百斤上好的草藥,甚至臨走還給楊渥、徐溫、嚴可求三人氣成這樣,厲害啊。”馬殷笑嘻嘻的調侃我。


    “馬老哥,你這就沒意思了,什麽叫雁過拔毛、獸走留皮說的就是我,要是他們不放任永慧刺殺我,後麵吃飯的時候叫我,不就沒後麵這些事了嘛,這可不怪我啊。”我無賴般的說。


    “你應該也有感覺,要是徐溫沒有和護衛崇禮府的人打招唿,你怎麽可能混進去行刺公瑾,說到底,你和你哥哥以前是楊行密的棋子,現在是楊渥和徐溫二人的棋子。”我轉身對永慧下猛藥。


    “說到底,他們還是太小看子瀚你不要臉的本事了。原本放任永慧去行刺就是無本萬利的買賣,成了皆大歡喜,讓她當替死鬼;要是失敗了也和他們沒有關係,可沒想到子瀚你不依不饒,抓著這件事不放,明知找不到任何證據能證明行刺和他們有關係,硬是威逼利誘要來了這麽多湯藥費,甚至是連後麵那頓飯也被你惦記上了,你更是弄出夥食費這個聞所未聞的名堂出來要錢。”王淩總結性的說。


    “王兄,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的那一千兩黃金和一萬兩白銀以及那些上好的藥材你要不要?”我直接耍賴的問王淩。


    “白給的這麽多金銀和草藥我肯定要了,哈哈哈。”王淩直接開啟老小孩模式學我開始耍賴。


    “那不就得了,麵子、臉皮這種東西,既不能吃、也不能喝的,哪有這些真金白銀和那些藥材香嘛,反正又不是我的。”我把耍賴進行到底。


    “你們也別眼饞,馬老哥、文若、文和、於禁、汐虞、汐瑤、洛、漓等今天在場的,我都分給你們黃金百兩、白銀千兩,反正不是我的錢,我也不心疼,再說了,我也用不到這些錢。”我為毛突然想起馬爸爸說的那句話——我對錢不感興趣,平時我都不用錢。


    “謝主公、謝殿下。”眾人齊聲對我行禮說。


    “公瑾,明天你把將士們的錢分發下去,所有人平均分,不管你們手下的親衛有沒有和我們去淮南,都平均分給他們,以後我們從別處搞來的這些錢,也像今天這樣平均分給他們,如果還有剩的,你就交給文若。”我突然想起來對周瑜說,畢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沒想到子瀚你在治軍上頗有手段啊,怪不得會訓練出如此精銳的二十萬大軍。”馬殷意有所指的說。


    “馬老哥你這就是打趣我了啊,我怎麽能和你們比呢,你們治軍練軍的本事不在我之下,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嘛。”我笑著對馬殷說。


    “文若,那些上好的藥材就交給你了,你把它們統一保管起來,以後不管是軍隊裏還是你們用的時候直接去拿就行,不用再告訴我。”說完錢的事情,我又想起藥材的事情還沒說。


    “喏,明天我就派人把這些藥材登記入庫。”荀彧就是荀彧啊,一副榮辱不驚的表情坐在那看著。


    “子瀚,話說迴來,半路截殺你們的人查到沒?”馬殷關切的問。


    “不用查,永慧已經告訴我了,是朱友貞聯合楊渥和王審知派人幹的,昨天一戰我們俘虜了他們八百多人。”我把功勞全歸在永慧的身上。


    “奉孝,明天就辛苦一趟,把你們抓到的八百多個俘虜審一審,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撬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馬殷轉頭客氣的對郭嘉說。


    “喏,職責所在,不敢推辭。”郭嘉也是客氣的應下。


    “主公,截殺我們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嗎?”仲康聽我們說起這件事,有點鬱悶的問我。


    “仲康,你這就是還不了解子瀚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他是能吃虧的主嗎、他是能吃哪怕一點點虧的主嗎。”王淩壞笑的對許褚說。


    “這件事還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王建當初讓我擔任吊祭使,要的不就是這個嗎,所以啊,王兄還得麻煩你一趟,親自去成都找王建說說我們遭截殺的事情,記得要把我們的損失和傷亡說的嚴重一點,越嚴重越好。”我一臉壞笑的對王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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