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盼頭
貴妃又仙又欲：陛下早已淪陷 作者：雲出九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程國公夫人覺得自己失禮了，趕緊移開視線，她這樣奇怪的表情，裴老夫人馬氏已經警鈴大作。本來，已經到了風口浪尖上，裴家人反而不怕了，對麵想怎麽樣都可以放馬過來。
等宮宴結束，外命婦們紛紛出宮，裴老夫人馬氏突然找到了宮門口準備上馬車的程國公夫人。
“程國公夫人且慢。”
“裴老夫人有何指教？”
馬氏湊近，輕聲道：“之前貴妃去了邊疆，四皇子在平郡王府邸養著，你程家世子派暗衛監視我們裴府是幾個意思？以為我們裴府沒有暗衛？”
“你，你說什麽？什麽意思？”
“別假裝聽不懂了，大家都在高門府邸後宅混著，夫君又都是每日上朝的人物，你們何必搞這套？”
“裴老夫人，您是不是老糊塗了？我不知道此事。”
“也是，你不知道的太多了。迴去問問你家程國公到底是怎麽個事，可別再錯了主意，我夫君作為閣老可能是脾氣不錯，我脾氣可差得很呢。”
“裴老夫人是在威脅我？我也是一品誥命，才不怕你。”
“說什麽怕不怕的。就是想提醒你，別再做糊塗事了，惹人笑話。哦對了，程世子既已暴斃，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們好自為之。”
程國公夫人有些生氣，這個裴老夫人還挺囂張，“多謝提醒。”
倆人分頭各自上了馬車。有些事情，程國公確實沒有全部告訴程國公夫人，所以程國公夫人迴府之後就對著國公爺發了一通脾氣。
“你瞧瞧裴閣老的夫人，那個老太婆都快進棺材了，還這麽囂張直接上來問我。我就沒派人監視她們。”
程國公蹙眉歎氣，“別說了。確實是咱們已逝的嫡長子幹的事，是你宮裏的皇後女兒叫他這麽做的。他們兄妹倆瞞著我們做了不少事。派殺手追殺貴妃，不過被平郡王府邸的暗衛擋住了。先前民間邪教的事，也是你兒子、女兒一同商量著做的，用健康幼兒的心頭血製什麽丹藥，給大皇子服用。這案子結了，沒往咱們程家、皇後娘娘頭上栽，是皇上看在大皇子麵上庇佑咱們。否則，老百姓們就能把咱們府邸堵咯。”
程國公夫人傻了，頹然坐到座位上，“那，咱們麗華是真被禁足了，根本不是因為病了？”
“她一直身子健康，病什麽病？”
“那可怎麽辦？我就這一個女兒啊。”
“你不是還有兩個兒子麽？還有幾個孫子麽？難道為了保一個女兒，讓全家都去死麽？你幾個孫子還年幼，你舍得麽？他們兄妹兩做這些事，也不跟我商量，哪怕跟我知會一聲，都不至於到如今這個地步。”
程國公夫人哭喪著臉，“皇後之位保不住了？”
“你說呢？今天你們進宮朝賀，後宮諸位妃嬪，誰坐主位？”
“那咱們會受牽連麽？”程國公夫人受不了這種打擊，嫡長子已經沒命了，女兒看來也不會有好下場，“大皇子和二公主怎麽辦？”
“大皇子、二公主畢竟是皇上的孩子，其她人不敢動手。”程國公歎了口氣，“咱們都是靠著大皇子的臉麵在苟延殘喘，隻盼大皇子可以多熬幾年。”
他感慨萬千，若是程國公府日後被降爵，也是極有可能的，隻要別被連累得剝奪爵位，一切就都好說。
大年初一的晚膳，裴謹言還叫上了賢妃、大公主一起過來吃，皇上則是叫來了二皇子。
二皇子過來就見大公主、賢妃也在。
賢妃上下打量了一下二皇子，她對平昭儀沒什麽好感，二皇子雖也是個孩子，但也沒有好感。
“見過賢妃娘娘、大姐姐。”二皇子似乎想通了不少，非常有禮貌。
大公主笑著點頭，“二弟好。”
在上書房，大公主都是跟二公主一起上課，跟這些皇弟們相處得少，她平時頂多找大皇子說說話，二皇子、三皇子都說不上話。
“見過承妃娘娘。”二皇子也給裴謹言行禮。
“免禮，快入席吧。”裴謹言笑著請她們都入座，也不知今日點的菜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我這人沒什麽忌口的。”賢妃笑道。
二皇子以前聽常氏提過，賢妃跟承貴妃經常在一處，屬於一夥人，如今看來是真的，她們相當熟絡，一看就是經常來往的人。
賢妃總是給大公主夾菜，裴謹言給二皇子夾菜，二皇子微笑感謝。皇上也給二皇子夾菜，讓他不要拘束，二皇子臉上笑著，心裏卻排斥得很，這承乾宮，他並不喜歡，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來。
又看見高椅上坐著一個白胖四皇子，四皇子正好奇打量他們，嘴裏還“咿啊哦”說著大人們聽不懂的話。
原本西太後是想要皇上等人一起過來用晚膳的，結果皇上婉拒了，西太後心中很是不滿，一人在壽康宮中獨自用膳。
“你說，皇上怎麽就那麽不待見哀家這個親娘。以前的事，哀家也解釋了，逼不得已，才把他交給別人撫養。他還是不依不饒的。”
孫嬤嬤勸道：“興許皇上隻是想讓二皇子跟別的妃嬪、皇子公主們相處愉快些，所以讓二皇子過去一起用膳了。跟太後您有什麽關係，您別多想了。”
西太後撇嘴，“有了後娘，就有後爹。哎，二皇子也是可憐。你別說，哀家就挺喜歡二皇子的，這孩子以後一準有出息。”
“太後，您在皇上麵前少說這話，每個皇子都有出息，況且立太子一事還早得很，免得皇上又遷怒於您。再說，小孩子麵前輕易說不得這些，他們會當真的。”
西太後笑了一下，“當真也好啊，可不就會好好念書，搶著變好變強？皇上小時候，五歲時就已被封為太子了。”
孫嬤嬤不由得提醒道：“太後您還記得麽？皇上當年被封為太子的時候，頭上還有大好幾歲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皇上也是磕磕絆絆走過來的，他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吧？好在當年有東太後一路照拂。”
孩子們暗中相互較勁也是非常可怕的，畢竟大人們也是暗中較勁的，有時候不爭也得爭，到了那個份上，大家都會不得已卷進去。
西太後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哀家知道皇上想立誰做太子，不過，哀家覺得四皇子、五皇子都太小了，要說身份，三皇子也行，畢竟麗淑妃娘家是鄱陽侯府。可哀家更偏心二皇子，二皇子沒有顯赫的母家，這樣的孩子知道要靠自己，更有出息，扶持起來也有盼頭。”
孫嬤嬤歎氣，直接問太後，“有什麽盼頭？您扶持二皇子能有什麽好處？”
等宮宴結束，外命婦們紛紛出宮，裴老夫人馬氏突然找到了宮門口準備上馬車的程國公夫人。
“程國公夫人且慢。”
“裴老夫人有何指教？”
馬氏湊近，輕聲道：“之前貴妃去了邊疆，四皇子在平郡王府邸養著，你程家世子派暗衛監視我們裴府是幾個意思？以為我們裴府沒有暗衛？”
“你，你說什麽？什麽意思？”
“別假裝聽不懂了，大家都在高門府邸後宅混著，夫君又都是每日上朝的人物，你們何必搞這套？”
“裴老夫人，您是不是老糊塗了？我不知道此事。”
“也是，你不知道的太多了。迴去問問你家程國公到底是怎麽個事，可別再錯了主意，我夫君作為閣老可能是脾氣不錯，我脾氣可差得很呢。”
“裴老夫人是在威脅我？我也是一品誥命，才不怕你。”
“說什麽怕不怕的。就是想提醒你，別再做糊塗事了，惹人笑話。哦對了，程世子既已暴斃，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們好自為之。”
程國公夫人有些生氣，這個裴老夫人還挺囂張，“多謝提醒。”
倆人分頭各自上了馬車。有些事情，程國公確實沒有全部告訴程國公夫人，所以程國公夫人迴府之後就對著國公爺發了一通脾氣。
“你瞧瞧裴閣老的夫人，那個老太婆都快進棺材了，還這麽囂張直接上來問我。我就沒派人監視她們。”
程國公蹙眉歎氣，“別說了。確實是咱們已逝的嫡長子幹的事，是你宮裏的皇後女兒叫他這麽做的。他們兄妹倆瞞著我們做了不少事。派殺手追殺貴妃，不過被平郡王府邸的暗衛擋住了。先前民間邪教的事，也是你兒子、女兒一同商量著做的，用健康幼兒的心頭血製什麽丹藥，給大皇子服用。這案子結了，沒往咱們程家、皇後娘娘頭上栽，是皇上看在大皇子麵上庇佑咱們。否則，老百姓們就能把咱們府邸堵咯。”
程國公夫人傻了，頹然坐到座位上，“那，咱們麗華是真被禁足了，根本不是因為病了？”
“她一直身子健康，病什麽病？”
“那可怎麽辦？我就這一個女兒啊。”
“你不是還有兩個兒子麽？還有幾個孫子麽？難道為了保一個女兒，讓全家都去死麽？你幾個孫子還年幼，你舍得麽？他們兄妹兩做這些事，也不跟我商量，哪怕跟我知會一聲，都不至於到如今這個地步。”
程國公夫人哭喪著臉，“皇後之位保不住了？”
“你說呢？今天你們進宮朝賀，後宮諸位妃嬪，誰坐主位？”
“那咱們會受牽連麽？”程國公夫人受不了這種打擊，嫡長子已經沒命了，女兒看來也不會有好下場，“大皇子和二公主怎麽辦？”
“大皇子、二公主畢竟是皇上的孩子，其她人不敢動手。”程國公歎了口氣，“咱們都是靠著大皇子的臉麵在苟延殘喘，隻盼大皇子可以多熬幾年。”
他感慨萬千，若是程國公府日後被降爵，也是極有可能的，隻要別被連累得剝奪爵位，一切就都好說。
大年初一的晚膳，裴謹言還叫上了賢妃、大公主一起過來吃，皇上則是叫來了二皇子。
二皇子過來就見大公主、賢妃也在。
賢妃上下打量了一下二皇子，她對平昭儀沒什麽好感，二皇子雖也是個孩子，但也沒有好感。
“見過賢妃娘娘、大姐姐。”二皇子似乎想通了不少，非常有禮貌。
大公主笑著點頭，“二弟好。”
在上書房，大公主都是跟二公主一起上課，跟這些皇弟們相處得少，她平時頂多找大皇子說說話，二皇子、三皇子都說不上話。
“見過承妃娘娘。”二皇子也給裴謹言行禮。
“免禮，快入席吧。”裴謹言笑著請她們都入座，也不知今日點的菜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我這人沒什麽忌口的。”賢妃笑道。
二皇子以前聽常氏提過，賢妃跟承貴妃經常在一處，屬於一夥人，如今看來是真的，她們相當熟絡，一看就是經常來往的人。
賢妃總是給大公主夾菜，裴謹言給二皇子夾菜，二皇子微笑感謝。皇上也給二皇子夾菜，讓他不要拘束，二皇子臉上笑著，心裏卻排斥得很，這承乾宮，他並不喜歡，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來。
又看見高椅上坐著一個白胖四皇子，四皇子正好奇打量他們，嘴裏還“咿啊哦”說著大人們聽不懂的話。
原本西太後是想要皇上等人一起過來用晚膳的，結果皇上婉拒了，西太後心中很是不滿，一人在壽康宮中獨自用膳。
“你說，皇上怎麽就那麽不待見哀家這個親娘。以前的事，哀家也解釋了，逼不得已，才把他交給別人撫養。他還是不依不饒的。”
孫嬤嬤勸道：“興許皇上隻是想讓二皇子跟別的妃嬪、皇子公主們相處愉快些，所以讓二皇子過去一起用膳了。跟太後您有什麽關係，您別多想了。”
西太後撇嘴，“有了後娘，就有後爹。哎，二皇子也是可憐。你別說，哀家就挺喜歡二皇子的，這孩子以後一準有出息。”
“太後，您在皇上麵前少說這話，每個皇子都有出息，況且立太子一事還早得很，免得皇上又遷怒於您。再說，小孩子麵前輕易說不得這些，他們會當真的。”
西太後笑了一下，“當真也好啊，可不就會好好念書，搶著變好變強？皇上小時候，五歲時就已被封為太子了。”
孫嬤嬤不由得提醒道：“太後您還記得麽？皇上當年被封為太子的時候，頭上還有大好幾歲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皇上也是磕磕絆絆走過來的，他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吧？好在當年有東太後一路照拂。”
孩子們暗中相互較勁也是非常可怕的，畢竟大人們也是暗中較勁的，有時候不爭也得爭，到了那個份上，大家都會不得已卷進去。
西太後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哀家知道皇上想立誰做太子，不過，哀家覺得四皇子、五皇子都太小了，要說身份，三皇子也行，畢竟麗淑妃娘家是鄱陽侯府。可哀家更偏心二皇子，二皇子沒有顯赫的母家，這樣的孩子知道要靠自己，更有出息，扶持起來也有盼頭。”
孫嬤嬤歎氣，直接問太後，“有什麽盼頭？您扶持二皇子能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