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秋被楚允寒輕柔地放倒在了床上,隨即細密的吻紛亂而至,顧傾秋仰著頭,感受著楚允寒的氣息,伸手摸上了他的臉,“王爺生得如此英俊,可惜我以後是看不到了,不過這樣也好,我記住的永遠是王爺最帥氣的樣子。”


    楚允寒生氣似的堵住了顧傾秋的嘴,不想再從這張嘴裏聽到讓人傷心的話語。


    顧傾秋從來沒有感受過這麽溫柔的楚允寒,倒是有些不習慣了,“王爺,你可以再用力一點的……”


    “你不是要感受本王嗎?”楚允寒刻意放慢了動作,“你現在不是正好可以慢慢體會?記住了嗎?”


    顧傾秋感到身體有了一陣熟悉的酥麻感,喟歎道:“我已經許久沒有這麽鮮活地感受我還活著了。”


    楚允寒唿吸一置,“喜歡嗎?”


    “當然。”顧傾秋笑道:“我喜歡和王爺這樣親近。”


    楚允寒一直注意著顧傾秋的身體,所以最後沒能盡興,因為沒進行多久顧傾秋就敵不過身體湧上了的疲憊感昏睡了過去。


    楚允寒見此,翻身下床取來了帕子替顧傾秋擦拭了身體,又怕她著涼幫她把衣襟係好了。


    顧傾秋連著好幾個晚上都纏著楚允寒,楚允寒都答應了。


    這天晚上,楚允寒正親吻著顧傾秋,顧傾秋卻不知為何有些躲閃。


    楚允寒有些生氣地固定住了顧傾秋的腦袋,“你躲什麽?”


    顧傾秋的語氣有些慌亂,“王爺,你進來了嗎?”


    楚允寒一頓,立馬翻身下床,給顧傾秋穿好了衣裳,“你在這等著別動!”


    幾分鍾後,楚允寒帶著太醫迴來了。


    在檢查一通後,太醫歎息,楚允寒見此立刻把太醫拉到了房門外。


    “王爺,現在夫人應該已經沒有觸覺的感知了。”太醫小聲道。


    楚允寒的神情一片淒涼,“解毒的方法,找到了嗎?”


    太醫麵露慚愧,“老朽學藝不精,怕是沒辦法解這奇毒了。”


    “本王知道了。”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楚允寒依然感到失望。


    迴到房內,顧傾秋的臉龐在溫暖的燭火下顯得更為溫柔,她笑道:“王爺你看,我說得沒錯吧,要及時行樂呀!”


    楚允寒有些悲痛道:“你怎麽還有心思開玩笑?”


    顧傾秋斂了笑容,“王爺,你愛不愛我呀?”


    對著顧傾秋有些期許的臉,楚允寒的“愛”字怎麽配說得出口?


    如果他愛顧傾秋,怎麽會讓他變成現在這麽淒慘的模樣?顧傾秋現在遭受的所有苦難全部拜他所賜。


    這樣的愛,他說不出口。


    半天都沒等到楚允寒的迴答,一絲失望閃過顧傾秋的臉頰,“算啦,睡覺吧。”


    兩人同床異夢。


    春天到了,顧傾秋的身體突然好了起來,胃口也好了,雖然已經品不出什麽味道,但是已經能喝完兩碗米粥。


    太醫把著顧傾秋的脈象,“夫人的補藥見效了,最近身體真的好轉了,以後還是要堅持吃藥、多曬太陽,想必再養個幾年身體便能完全恢複了。”


    “多謝太醫。”顧傾秋聞言臉上配合地露出驚喜的神情。


    一旁的楚允寒卻神色複雜,這分明是迴光返照的跡象,但他隻能和太醫串通好了來欺騙她。


    能下床之後,顧傾秋也不吵鬧著要出門,而是天天和楚允寒黏在一起,就像要長在他身上一般。


    楚允寒對顧傾秋此刻是有求必應,更不會開口趕她走。


    其實顧傾秋是知道的,她快不行了,在裝傻這方麵她和楚允寒默契地達成了一致,她希望能在最後的時間裏刷滿經驗條——雖然不知道這經驗條現在到底是什麽進度了。


    晚上,顧傾秋又翻身趴到了楚允寒的身上,把耳朵貼近他的心髒。


    “怎麽了?”楚允寒輕輕撫摸顧傾秋的背脊。


    顧傾秋喃喃道:“想聽聽你的心跳聲。”


    楚允寒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抱著顧傾秋起身,“傾秋?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顧傾秋一愣,隨即“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王爺,你不用這麽打草驚蛇吧?大夫都說我的身體在好轉了,我最近精神也好多了,甚至連視力都恢複了一些,能隱隱約約看到一些物件的輪廓了!”雖然像是高度近視的人的視覺效果,但也比完全瞎了強啊!


    楚允寒張了張口,最後隻能道:“……嗯,是我太緊張了。”


    隻是在夜裏楚允寒還是忍不住輾轉反側,一直在想著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顧傾秋,但是這也許會打破兩人之間的平靜,甚至有可能讓顧傾秋恨他。


    楚允寒一想到也許會被顧傾秋仇恨的眼神盯著,就感到一陣後悔和後怕。


    如果顧傾秋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願意服下鉤吻蔓來救他吧,說到底,還是他虧欠顧傾秋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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