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青青在她的大腦記憶裏，來迴地搜索了好幾圈以後，才終於想起來。
“你是之前來諮詢小孩子整容的那個媽媽？”
“是的，我是曹君昊媽媽，閆醫生，你看看我兒子，他，他的眼睛……”君昊媽媽一邊說，一邊止不住地，背過頭去，偷偷流眼淚。
閆青青認真地看著麵前的小孩子，如果不是他媽媽說，她根本沒辦法，把麵前的男孩子，跟半個月前，眼睛跟湖水一般清澈的小男孩放在一起。
才短短半個月，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眼睛上麵還有明顯，沒有好的疤痕，和紅腫的，像是青蛙一樣的眼皮，雙目無神。這雙眼睛，已經完全沒辦法和他的年紀聯係在一起。
“都怪我，那時候沒有聽你的，然後我找了一家診所，他們還說是全國連鎖的，我就相信了他們。
剛做完手術，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他們隻是說術後恢複需要時間，現在都過去一個多星期，我才發現，一切都來不及了！閆醫生，現在隻有你能幫他了。”
閆青青：……
“君昊媽媽，毀掉一朵花可比種一朵花容易多了！”
“閆醫生，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現在每天都後悔，那時候沒聽你的！可是我後悔一萬次也沒用呀！現在別說比賽拿名次了，能不能出門比賽，都不一定！”
閆青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的建議是，暫時先根據他的情況做修複，然後等他徹底長開了再重新調整。”
君昊媽媽喜極而泣，她連連點頭說，謝謝。
閆青青：“不過我還得跟你說一下，想要迴到以前自然的狀態，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我隻能盡力幫你補救。”
“謝謝！”
閆青青給他辦了住院，預約了明天的手術，隨後又看了好幾個人病人，很快到了中午。
沈茯已經連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蹭到對麵中醫館的藥膳，這讓她這個月的夥食費，大量超出預支，而且吃什麽都覺得不好吃。
剛下班，她就在閆青青的診室門口等著。
“沈茯，你一天天的，不需要上班嗎？在我診室門口，蹲著像個門神一樣幹嘛！”
沈茯拉過她的手腕，眼睛裏放著光，“你今天中午吃什麽？你男朋友給你送飯嗎？”
閆青青恍然大悟，沈茯的小九九在這裏！
她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掏出來手機，點開收款二維碼，“白蘇的一頓藥膳，市場價是一千塊錢，由於你是蹭我的，我就收你一百塊吧！怎麽樣，合不合理？”
沈茯：……
“我們倆的情誼要毀在這一百塊上麵嗎？而且你們家也不缺這一點點錢吧！”
閆青青：“你借我錢的時候，我覺得你也不缺那點利息吧！”
沈茯笑的壞壞地，“我跟你們能比嗎，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辛苦工作換來的，而且我真的缺那點利息，我這個月夥食費超支了！”
閆青青：“你夥食費的預算是多少？”
沈茯：“工資的零頭。”
閆青青：“那應該有2千多塊錢的呀，怎麽這麽快就用完了？”
沈茯：“不是那個零頭，是十位數的那種零頭，比如我上個月工資，零頭是56。”
閆青青：……
“你一個月隻花56吃飯？你家裏開超市的？”
沈茯：“嘿嘿嘿，我一個月生活費就56，一天三頓能蹭就蹭，衣食住行能免則免。”
她鬆開閆青青的手，解開白大褂的扣子，露出裏麵的衣服，“你看，上次從你家撿來的衣服，穿著正好。”
閆青青不由得豎起大拇指，“你不愧是算賬的！真會過日子！”
沈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這是極簡生活，早日攢夠退休的錢，我就能躺平了。”
閆青青：“你打算存多少？”
沈茯落下兩行悲傷的眼淚：“150萬吧，現在還剩100萬。”
他們兩一邊聊，一邊走到閆青青的辦公室，不出她所料，午飯已經放在桌子上了。
除了一如既往豐盛的藥膳以外，還有五瓶煮好的果茶。
閆青青看著微信上，白蘇的信息：“果茶多喝一點，專門為你調的，能抗衰老。”
她當即把果茶收在懷裏，“沈茯，這果茶是我的，其他的可以一起吃。”
沈茯也不太在意，她主要是想填飽肚子，茶的話，之前薅的茶包，她可以自己泡。
“行，都給你，我看看今天吃什麽，這種午飯盲盒，真的太好了，省得每天糾結中午吃什麽，要是我有錢，我也每天定藥膳了！”
閆青青想起，之前幫江南星帶香囊，送給沈茯的，便旁敲側擊地問：“你是不是羨慕，我有這麽好的一個男朋友？”
沈茯：“不是，我是羨慕我自己，怎麽有這麽好的閨蜜！每天蹭吃蹭喝。”
嚐試做媒失敗！閆青青決定再試一次。
“你不想談戀愛嗎？”
沈茯眼神瞬間警覺起來，“談戀愛幹什麽，我隻喜歡人民幣！”
閆青青突然覺得，江南星追愛的路有點長！
“如果有人直接扔給你一百萬，你願意試試談戀愛嗎？”
沈茯果斷拒絕，“我怕這是詐騙！珍愛生命，遠離戀愛！隻有人民幣和金塊，能陪我永生！”
閆青青打算放棄。
沈茯：“對了，你最近一直住在白蘇家嗎？你們兩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發展？”
閆青青一想到昨晚上，他上了樓，居然就隻泡了茶，沒有下一步的實質性進展，頗為失落：“我們應該算是互相見過爸媽，至於親密關係嘛，除了偶爾的親親，就沒了。”
沈茯：“我問的是，收購對麵中醫館的事情，誰關心這個了！”
閆青青：……
“那你當我沒說，收購就更不行了，他說不希望我和他有經濟往來。”
沈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看來距離我免費吃藥膳，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她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閆青青，最後得出結論，“如果像你這樣的尤物，都沒法讓他色令智昏的話，那估計是沒什麽希望了。”
“你是之前來諮詢小孩子整容的那個媽媽？”
“是的，我是曹君昊媽媽，閆醫生，你看看我兒子，他，他的眼睛……”君昊媽媽一邊說，一邊止不住地，背過頭去，偷偷流眼淚。
閆青青認真地看著麵前的小孩子，如果不是他媽媽說，她根本沒辦法，把麵前的男孩子，跟半個月前，眼睛跟湖水一般清澈的小男孩放在一起。
才短短半個月，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眼睛上麵還有明顯，沒有好的疤痕，和紅腫的，像是青蛙一樣的眼皮，雙目無神。這雙眼睛，已經完全沒辦法和他的年紀聯係在一起。
“都怪我，那時候沒有聽你的，然後我找了一家診所，他們還說是全國連鎖的，我就相信了他們。
剛做完手術，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他們隻是說術後恢複需要時間，現在都過去一個多星期，我才發現，一切都來不及了！閆醫生，現在隻有你能幫他了。”
閆青青：……
“君昊媽媽，毀掉一朵花可比種一朵花容易多了！”
“閆醫生，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現在每天都後悔，那時候沒聽你的！可是我後悔一萬次也沒用呀！現在別說比賽拿名次了，能不能出門比賽，都不一定！”
閆青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的建議是，暫時先根據他的情況做修複，然後等他徹底長開了再重新調整。”
君昊媽媽喜極而泣，她連連點頭說，謝謝。
閆青青：“不過我還得跟你說一下，想要迴到以前自然的狀態，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我隻能盡力幫你補救。”
“謝謝！”
閆青青給他辦了住院，預約了明天的手術，隨後又看了好幾個人病人，很快到了中午。
沈茯已經連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蹭到對麵中醫館的藥膳，這讓她這個月的夥食費，大量超出預支，而且吃什麽都覺得不好吃。
剛下班，她就在閆青青的診室門口等著。
“沈茯，你一天天的，不需要上班嗎？在我診室門口，蹲著像個門神一樣幹嘛！”
沈茯拉過她的手腕，眼睛裏放著光，“你今天中午吃什麽？你男朋友給你送飯嗎？”
閆青青恍然大悟，沈茯的小九九在這裏！
她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掏出來手機，點開收款二維碼，“白蘇的一頓藥膳，市場價是一千塊錢，由於你是蹭我的，我就收你一百塊吧！怎麽樣，合不合理？”
沈茯：……
“我們倆的情誼要毀在這一百塊上麵嗎？而且你們家也不缺這一點點錢吧！”
閆青青：“你借我錢的時候，我覺得你也不缺那點利息吧！”
沈茯笑的壞壞地，“我跟你們能比嗎，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辛苦工作換來的，而且我真的缺那點利息，我這個月夥食費超支了！”
閆青青：“你夥食費的預算是多少？”
沈茯：“工資的零頭。”
閆青青：“那應該有2千多塊錢的呀，怎麽這麽快就用完了？”
沈茯：“不是那個零頭，是十位數的那種零頭，比如我上個月工資，零頭是56。”
閆青青：……
“你一個月隻花56吃飯？你家裏開超市的？”
沈茯：“嘿嘿嘿，我一個月生活費就56，一天三頓能蹭就蹭，衣食住行能免則免。”
她鬆開閆青青的手，解開白大褂的扣子，露出裏麵的衣服，“你看，上次從你家撿來的衣服，穿著正好。”
閆青青不由得豎起大拇指，“你不愧是算賬的！真會過日子！”
沈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這是極簡生活，早日攢夠退休的錢，我就能躺平了。”
閆青青：“你打算存多少？”
沈茯落下兩行悲傷的眼淚：“150萬吧，現在還剩100萬。”
他們兩一邊聊，一邊走到閆青青的辦公室，不出她所料，午飯已經放在桌子上了。
除了一如既往豐盛的藥膳以外，還有五瓶煮好的果茶。
閆青青看著微信上，白蘇的信息：“果茶多喝一點，專門為你調的，能抗衰老。”
她當即把果茶收在懷裏，“沈茯，這果茶是我的，其他的可以一起吃。”
沈茯也不太在意，她主要是想填飽肚子，茶的話，之前薅的茶包，她可以自己泡。
“行，都給你，我看看今天吃什麽，這種午飯盲盒，真的太好了，省得每天糾結中午吃什麽，要是我有錢，我也每天定藥膳了！”
閆青青想起，之前幫江南星帶香囊，送給沈茯的，便旁敲側擊地問：“你是不是羨慕，我有這麽好的一個男朋友？”
沈茯：“不是，我是羨慕我自己，怎麽有這麽好的閨蜜！每天蹭吃蹭喝。”
嚐試做媒失敗！閆青青決定再試一次。
“你不想談戀愛嗎？”
沈茯眼神瞬間警覺起來，“談戀愛幹什麽，我隻喜歡人民幣！”
閆青青突然覺得，江南星追愛的路有點長！
“如果有人直接扔給你一百萬，你願意試試談戀愛嗎？”
沈茯果斷拒絕，“我怕這是詐騙！珍愛生命，遠離戀愛！隻有人民幣和金塊，能陪我永生！”
閆青青打算放棄。
沈茯：“對了，你最近一直住在白蘇家嗎？你們兩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發展？”
閆青青一想到昨晚上，他上了樓，居然就隻泡了茶，沒有下一步的實質性進展，頗為失落：“我們應該算是互相見過爸媽，至於親密關係嘛，除了偶爾的親親，就沒了。”
沈茯：“我問的是，收購對麵中醫館的事情，誰關心這個了！”
閆青青：……
“那你當我沒說，收購就更不行了，他說不希望我和他有經濟往來。”
沈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看來距離我免費吃藥膳，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
她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閆青青，最後得出結論，“如果像你這樣的尤物，都沒法讓他色令智昏的話，那估計是沒什麽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