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小身板打著哭嗝抖了一下又一下,在寧淵眼裏怎麽看都那麽可愛,抿嘴忍下笑,倒了杯茶喂。


    “喝點水接著哭。”


    喝完水不再打哭嗝的時雨哭不出來了,剛才都哭完了,心裏難受都發泄出來了,眨著還帶淚珠的眼睛看著他軟著聲說“還要喝。”


    寧淵又給倒了一杯,看著喝完,放下杯。


    擦幹淚,從剛才那一串哭訴中已經聽出她自己胡思亂想“你應該去說書,故事精彩到不行。”說完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何時說過除了你,還和誰成親過?我連未婚妻、從小長大的青梅都沒有,楚懷和彤彤是我一個好友的孩子,他家族很大,大家族總會有爭奪家產的兄弟、、、、、、”挑挑揀揀把兩孩子的來曆解釋清楚,一些血腥事就略過。


    被解釋後,時雨就不生氣不吃醋了,之前酸的不行,現在知道他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翻了個身,大咧坐在大腿上。


    有力的手臂趕緊抱穩。


    手環著他脖頸,笑的可人“嗬嗬,我錯了,剛才有些哭過頭了,嗯麽。”湊上去親一口。


    “也不知道剛才是哪家的娘子哭得天要塌了。”好笑又無奈。


    “你家的唄。”兩腳晃啊晃。


    “說到這,那我也不瞞你,免得你以後從別人口中得知,到時洪水都沒你眼淚來的快。”寧淵突然麵帶正色。


    時雨也沒不開心收起笑臉,男人語氣帶著嚴謹,她還是能聽出來的“說吧,再大的事還有我身穿大?”


    收緊攏抱她力度“因為一些原因,我帶著兩孩子迴來南村,我的本名,寧囚渕。”


    “寧求淵?中間少了的字是哪個求?”


    “囚禁的囚,與淵同音的渕。”拿過她的手一筆一劃寫在手心。


    輕聲說“意思是我本該囚禁在深淵的犯人。”看著她明亮眼睛,又不敢看,不想從她眼裏看到害怕或者可憐。


    囚禁,這個詞離時雨從來都是遙遠的,讀書也隻是認識字就過,現在身在走到哪都是規矩的朝代,會取帶有惡意的名字,他該是被多少人帶有惡意目光注視著。


    突然心疼他。


    “按照爹的文化不會給你取這個名字,以前如何不代表以後也會如何。”


    “會害怕嗎?”


    “不會,就算你是囚禁在深淵裏的魔鬼也會有出來的那一天,隻要你有活下去的念頭,也可以是囚禁世人的深淵。”迴握帶粗繭的大手,兩人的手握一起告訴他,就算在深淵她也在。


    不輕易感動的男人紅了眼眶,父母從不拘束他的想法,隻要他想就會支持,從沒有人告訴過他在深淵也可以活下去。


    “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沒告訴我的,我也不逼著你說,遇到難題或者危險的事要第一個想到你還有一個家在,不要什麽事都衝在前頭,也不知道誰說過:世界那麽大,離了誰都一樣能過,可是家裏離了你就會過不下去。”


    吸了吸鼻子,笑著說“你想想,你爹娘快到中年了,我們娘三都是手無縛雞之力,被人欺負了還沒人撐腰,那場麵是不是很可憐。”說著邊笑邊哭,抹一把眼淚。


    “我長得也不差對不對,要是你有個什麽,皇家那位最多就給點黃金萬兩安慰打發,萬一有人打起我的主意呢,彤彤長大後肯定也長得好看,家裏沒個撐腰的不就任人宰割嗎?”


    那一直在說的紅唇,張合說著他不在後會發生的事,明明很傷心的事,他隻有心疼,她總有辦法讓自己心疼。


    而且她很聰明,一下就想到大家族是哪種。


    主動送上手袖給她擦眼淚,那嬌氣的樣子讓寧淵勾起唇角“嗯,娘子說的,相公做事前一定先想想家裏的老婆孩子。”最後四個字壓在她唇邊說。


    娘子就是老婆這個新鮮詞還是時雨無意中告訴寧淵的,寧淵很喜歡在空間裏喊她。


    “知道就好。”哭過的人眼帶楚楚可憐的紅意,唇更紅,他一動,深深吻住她的唇,閉上想把她藏入骨血裏的洶湧。


    這個吻來的兇,時雨心疼他就由著,還主動貼近,溫熱的手經過的位置都顫栗。


    一寸寸往下,摸到衣帶,解開衣服上的帶子,一層一層的摸\/上細腰,唇之間的廝磨,撬開她的唇,在口腔勾\/勒出一幅山水畫。


    主動解開他的衣帶,蔥白帶粉的手已經摸到寬厚的胸膛,觸\/碰到溫熱的肌膚。


    指甲劃過。


    最後快被剝光時,時雨突然想到兩人還穿著白天的衣服,推了推“等下、等下!我們沒洗澡呢!”


    往床榻的走去的人停下來,三下五除二脫去兩人的衣服,改往泉水池方向去。


    兩人親\/密無間。


    寧淵抱緊她,聲音低\/喘“成親那天你說不用生就有兩個孩子真好,我以為你不想要孩子才找人配了避子藥,如果你現在想要孩子,下個月開始我就不吃。”


    “避子藥?會有副作用嗎?”她記得交過男朋友的室友說過吃避孕藥會導致內分泌絮亂,還會有其它副作用,後來還聽說男人也有避孕藥,隻是沒幾個男人願意吃。


    嗯\/\/哼!


    指甲掐入皮膚。


    要命!!


    “不會。”


    後麵一點都沒聽到說什麽,隻知道摟緊他、、、、、、


    、、、、、、


    日子就像白駒一跑就沒影,野豬讓時雨天天變著法子做成不同的吃法,炸豬油、紅燒排骨、酸菜燉豬肉粉條、小炒肉片、藕燉骨頭湯、瘦肉粥等等,還做過一份糖醋排骨,配上酸辣椒蘿卜,下飯的很。


    過年後,每家每戶都開始忙了起來,寧家也很忙,忙著把後院的辣椒、花椒、蔬菜摘下來,蔬菜就交給寧淵去處理,畢竟種了那麽多也是為了他。


    辣椒和花椒結的果不多,時雨把這兩樣摘下來,花椒先清洗一遍,放到圓簸箕攤開晾曬,辣椒則是找來針線一個個串起來掛起來曬,都曬幹了才能保存久一點。


    當然啦,樹上還是留一些平常家用做菜的辣椒,花椒就隨要隨時從簸箕抓點就好。


    年初八那天寧父和寧淵被村長請去幫忙挖溝渠,算是一個大工程,要從河邊開始挖,一直到山腳,當時時雨就讓寧淵去買兩畝田,挖來養魚養蝦,最好離家近點。


    十五元宵在這邊倒是個普通日子,沒有元宵節這個傳統,無聊的在家看書,兩個小屁孩倒是跟上跟下的,買迴家的小鵝也長了一丟丟,喜歡跟在妹妹身後。


    看著就像老大身後跟著四五個小弟一樣。


    前兩天時雨和顧鶯鶯一起去縣城,迴來的時候包裏裝得鼓鼓,一到家先迴房間,這兩天就窩在炕上看她買迴來的話本,配上一些小圖倒是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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