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阿成在過年的時候,他去姥姥家裏走親戚,阿成的六妗子在家裏接待的他。


    作為姥姥家裏的小兒子,趙海棠理應繼承他們的家業的,也就是趙保的那些家業,其實這些東西也沒有多少,隻是三間瓦間邊罷了。


    阿成的姥姥是兩千零五年去世的,那時候的阿成還小著,打那之後的每年過年,趙鳳兒都沒有再去過那個娘家,隻是阿成跟他的哥哥一起去姥姥家裏過年。


    萬家燈火的時候,農村的一些爆竹聲聲的從兩個小莊裏麵給傳出來,也許是沒了姥姥,也更少見三舅在家,這個年過的多少讓人覺得有些落寂。


    阿成都是一個人,用那個小小的肩膀扛著一箱跟著哥哥一起去舅舅家裏,好的天氣時候,早上趁著還沒有化的那些冰麵,淩冽的寒風中,都是那樣的凍著手,阿成跟著哥哥去舅舅家裏。


    這時候去到了舅舅家裏時候,六舅跟三舅也去走親戚去了,而阿成這時候一般事跟著萍兒一起在家裏玩,六妗子會在家裏做飯,六妗子那些年也覺得做飯很是麻煩,也便搞些什麽很簡單的飯了,比如吃火鍋。


    在以前的時候,阿成是沒有聽到過關於火鍋的一些東西的,這個東西他連在電視上麵上都沒看到過,現在他吃上了火鍋時候,忽然的覺得這些東西是那樣的神奇,一鍋大雜燴的東西,現在吃著卻覺得很好的調和到了一起。


    這一年的阿成還穿著趙鳳兒每年給他縫製好的棉褲,棉褲剛穿的時候,還覺得笨拙,但現在穿起來時候,他穿的久了些,爬那些挖出來的堆在村路上麵的要修路的土路時候,阿成還是覺得很好的感覺的,也便不覺得臃腫難受了。


    也許是阿成穿這個棉褲太久了,他在妗子家裏吃完飯時候,褲襠一下子爛開了,線開線了,阿成這時候覺得很是不好受的感覺。


    不過還好,他的六妗子倒顯的很是平淡的說:“讓我看看”,阿成不願意讓妗子看,他覺得不好意思,六妗子說:“哎呦,讓妗子看看,妗子好給你縫縫。”這時候阿成知道自己穿了秋褲在裏麵,也就不再別扭了,他鬆開自己捂著的褲襠給妗子看了看。


    六妗子說:“哎呦,這線開的還挺長的,我給你縫縫。”說完時候,六妗子就穿針引線,那天剛好的冬日暖陽斜照在這個小院裏麵,阿阿成麵對著南邊的太陽坐在凳子上麵岔開腿,六妗子穿針引線給阿成縫著褲襠開線的地方,一針一線的縫著,那太陽是那樣的暖,透過棉襖,阿成覺得皮膚被曬得燙燙的感覺。


    好在六妗子時常讓阿成動動,她縫製時候需要變換針的地方,對著原來的線眼下針,縫製出來的也就感覺是那樣的完美了。


    就這樣的在六妗子的一針一線縫製的過程中,六妗子跟阿成聊著天,說著話,那時候李振方跟萍兒說著話,很快的縫好了他的棉褲的褲襠,就這樣阿成在六妗子給自己縫好褲襠之後也就跟著哥哥迴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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