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沉離開的兩個月裏,芽芽每天和域大帥閑適地遛彎,爺孫之間相處的氛圍都好了不少。


    芽芽和668對域沉那是半點不擔心。


    手裏有了數不清的符咒,身邊還有靈魂護體,更別提臨走前芽芽還給了一大堆寶物,放域沉出去,那跟閻王去勾魂有什麽不一樣?


    區區一個小島,打不下來才有鬼。


    島上的居民在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裏,遭受的煎熬是有史以來從未經曆過的。


    他們引以為傲的軍備水平,甚至連向外發出求救信息都做不到。


    宛若金剛護體,連坦克都打不穿的敵人,讓現任天,皇都為之膽寒。


    他想後退,可退無可退。


    就像消息傳不出去一樣,他們所有人無法離開這片地區半步,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支狂妄的域家軍隊所向披靡,僅僅用兩個月的時間,就在海島的所有城市插上了屬於域家的旗幟。


    一麵麵旗子被人毫不猶豫地拔起,丟在地上,踩進泥濘中,髒的看不清原本的顏色……


    1932年5月,東,瀛正式宣告滅亡,天,皇被槍殺於皇居,死不瞑目。


    所有參與過侵田各的氏族無一幸免,於國破當天滅門。


    其餘幸免於難的人全部充作奴籍,性命掌控在域家手中。


    1932年5月底,域沉在那裏留下信任的人手,他本人則帶著部分人馬趕迴家,接上了自家芽芽。


    這個該死的島,國解決了,可還有其他對夏虎視眈眈的國家呢。


    所有欺辱過夏的,域沉都不打算放過。


    看著風塵仆仆的爹爹,芽芽丟下陪著她玩的域大帥,高興地蹦了蹦,像一個小肉團一樣撞進了域沉的懷抱,小奶音不住地嚷嚷,嘰嘰喳喳的,好不歡快。


    “爹爹爹爹!你終於迴來了!好玩嗎?下一次也帶寶寶好不好?”


    域沉脫掉手套,抱起芽芽,在小家夥白嫩的臉上親香了一口。


    “寶寶,爹爹想死你了!下一次爹爹去哪都帶著你!”


    和芽芽分開這兩個月,域沉麵上冷酷無情,可心裏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亂爬,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這一次任務之後,迫不及待地飛迴來了。


    大部隊還遠遠在海上飄著呢。


    域大帥見這小不點半點不顧這兩個月的爺孫情,一見她爹的麵就把自己這個當爺爺的忘到腦後去了,心裏那叫一個不爽。


    用力地哼了一聲,甩開手裏小孩子玩的木棒,轉身進了院子。


    域沉看了一眼自己閨女,再瞅了一眼域大帥的背影,挑挑眉,也追了過去。


    不追不行。


    老頭子別看年紀大了,吃了一點強身健體的東西之後,還能再迴戰場馳騁,域沉能放過這個苦力嗎?


    當然不能。


    迴到家的次日,域大帥將手中職權交於親信,叮囑其守好家門之後,便跟著域沉和孫女,踏上了南下的路。


    從最後一個朝代到現在,夏與西方諸國簽訂了諸多不平等,條約,喪失了領土的完整權。


    這幾個月以來,夏朝北方地區敵人的節節敗退,以及小島的失聯,足夠他們有了警惕之心。


    在夏武裝力量都提高了不少。


    可這點,在非科學因素之前,明顯是不夠看的。


    從夏被迫打開國門,遭受別國入侵開始,這片土地上枉死的國人太多太多。


    域沉一行人一路南下,從未撤去召靈符,身邊聚集的靈魂越來越多,連生人周圍的溫度都受到了影響。


    靈體太多,有些破損的靈魂甚至逐漸融合,形成了攻擊力更勝一籌的靈,域沉自是歡喜於這樣的變化。


    域家軍從北出發,當初那人服下的傀儡丸也有了用武之地。


    駐守在各個地區的兵力全部聽取其調令,間接聽從域沉的安排,留在海都的四萬兵力經過集結、軍備升級,率先以海都為中心,向外蔓延。


    國,軍從旁輔助。


    在域沉操控下,當局在行動之前曾與地下,先生秘密會麵,達成合作。


    自此,一場全麵的清洗活動正式開始。


    夏朝北部與海都兩地作為源頭,逐步向夏腹地深入。


    在沒有與域沉一行人會合之前,域沉留在海都的替身領軍,完美地完成每一場戰鬥。


    會合之後,更是勢如破竹。


    一時間,駐守在夏的所有軍隊人人自危。


    他們邪門地發現,這支勢不可擋的軍隊,即便裝備不如他們,可總是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所有朝域家軍發射的炮彈最終隻會落在自己頭上。


    唯物主義者的世界觀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哭著去見了自己不曾信仰的上帝。


    大夏朝地域遼闊,要清洗所有趴在這片土地上吸血的螞蟥,所花費的時間遠遠比拿下東瀛長得多。


    可半年的時間,也足夠了。


    1932年11月,所有非夏軍隊全部撤出神州,在狼狽投降之前撿迴一條命的他國大兵走的時候大包小包。


    這一次,他們帶走的不再是屬於神州的文明瑰寶,而是瀝著,血的人體斷肢——


    所有能夠找到的他國士兵遺體,都不被允許埋葬在夏朝的土地上。


    從哪裏來的迴哪裏去,沒辦法自己走的,隻能麻煩別人背迴去了。


    那些化成灰的,便宜他們了。


    除此之外,各國頂層人員,在失了軍心的軍隊狼狽抵達祖國的次日,收到了來自夏的條約——


    所有在1840年戰爭後簽訂的不平等條約盡數廢除,並以此為模板,重新擬定協議,隻不過這一次,對象改變了而已。


    禮尚往來,大國風範。


    協議以外,還有另外屬於他們的罪責等待審判。


    所有國家,必須對在神州大地上所做下的一切非人行為負責——


    在神州掠奪的所有東西盡數歸還,歸還不了的,則以損害全人類曆史文化瑰寶名義進行賠付。


    當然,域沉發給他們的函帖自然不會隻有那麽一點內容。


    各國高層人員收到以上訊息之後,臉都綠了,隨即便迅速灰敗了下來,著手準備商談事宜。


    不妥協不行,東,瀛的下場他們難道沒有看見嗎?


    短短兩個月,一個正耍著威風的國家悄無聲息地滅亡。


    他們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因此不知道有多乖巧,野蠻人,總歸要用野蠻的手段來馴服。


    轉眼之間,大搖大擺闖入大夏領土的所有國家負債累累,這一次傷筋動骨,沒有個幾十上百年恐怕恢複不了。


    而有了時間和賠付的大量金錢,以及用以抵扣的西方工業核心技術,大夏朝想要騰飛並超越所有國家並不是一句空話。


    深夜,還在處理西方國家賠償事宜以及迴歸的領土安排的域沉打了一個哈欠,眼下青黑一片。


    芽芽就趴在他的懷裏,睡得香甜。


    域沉看看崽,再看看自己手裏的筆,打了一個寒顫。


    他不敢想象,這樣忙碌的生活持續下去他會憔悴成什麽模樣。


    不行,明天必須去見一見地下工作者的先生。


    域沉心中下了決定。


    現在夏的情況大好,把這番場景交由引領一個新時代的偉人們手上,會走向一個怎樣的未來,他也說不清,可一定會更好的。


    域沉對他們有這個信心。


    有了決斷,域沉也沒有了繼續勞累的心,放下筆,抱著芽芽就躺迴了床上。


    次日一早,帶著域大帥和閨女,域沉果真坐著飛機,趕到了那人所在的地方。


    無人知道他們交談了什麽內容,隻是出了內室之後,先生握著域沉父子的手,滿眼感激與欽佩。


    域沉和芽芽在這個世界停留了有一年的時間,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地,穩步向前發展了之後,才帶著莫名的不舍脫離了這個世界。


    由於擔心別的國家聯合起來卷土重來,芽芽特意在大夏領土邊界處刻下了一圈的咒文,這才放心隨爹爹離開。


    這一次,這個曆經千瘡百孔的國家將會提前走上全世界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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