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自己本身就是火屬性,還是頂尖的單靈根!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菁純的火屬性能量!


    池酒酒到底有多少底牌。


    不對,這已經不能用底牌來形容了,池酒酒這些東西,就是那些出生在薦仙都的頂尖天才,也不一定能拿得出手。


    雷炎現在就是一整個心態炸裂。


    這話要怎麽說呢。


    “本來我覺得我的命已經夠好了,出生在東陵洲四大家族,還是嫡子,家裏的資源已經全都給我了。”


    “我比不過即墨燃的天賦,但是我比即墨燃富貴啊。”


    “但是我比不過你是為什麽?”


    雷炎現在已經把不服寫在臉上了。


    池酒酒手裏的東西有多離譜,池酒酒自己知道嗎?


    他看著池酒酒被他發瘋表情嚇到的一張臉,隻覺得池酒酒更氣人了。


    池酒酒不知道她拿出的是什麽東西?


    “你剛才那隻契約的妖物,可不是一般人能收服的,你是怎麽弄到手裏的?”


    雷炎問道。


    他就不信了,池酒酒到底是怎麽踩了狗屎運,能找到這種保命的東西。


    池酒酒支支吾吾,也說不明白。


    “你不想說就算了。”雷炎好氣啊,嫉妒,現在就是個大寫的嫉妒。


    “你就跟我說實話,你父親是不是什麽大仙尊?你母親是不是什麽大仙姬?”


    “你他娘的就是看即墨燃長的好看,所以從上界下來,就當是樂於助人了。”


    池酒酒捂著肚子癟著嘴,雷炎可真會開玩笑。


    她要是哈哈大笑出聲了,豈不是讓雷炎更難受。


    看看,都給孩子嫉妒的開始說胡話了。


    “你看看我像嗎?”池酒酒張開手,一身灑落曳地裙子,看起飄飄欲仙,富貴逼人。


    雷炎捂住自己快要憋出內傷的胸口,要是一年前的池酒酒,身上穿著普通但是嬌俏的綠裙子,活潑可愛,在獸肉店裏穿梭。


    那時候池酒酒多平易近人啊。


    但是現在雷炎可不這麽認為了。


    “你一定騙我了!”雷炎說著仰天長嘯。


    他也不是話本故事看多了,就是池酒酒太讓人嫉妒了。


    池酒酒說:“這個小藤蔓怎麽說呢,當時我身受重傷,血滴在了一個小植物的身上,然後它就跟我心意相通了,就隻是運氣好。”


    人這一生總要有些運氣,這點雷炎算是認下了。


    “那這兩道菁純的火焰呢?”


    池酒酒覺得既然都說了,還是要說的清楚點兒的好。


    翻譯一下,既然都讓雷炎收到一次震驚了,那就再讓他受點兒小小的震撼。


    再翻譯一下,就是裝逼就要裝到底。


    池酒酒張開手掌,陰陽獸心火出現,漆黑的焰心之外,是白色的火焰。


    看起來古怪,但威力強大。


    “跟剛才那兩種火焰還不一樣!”雷炎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池酒酒這裏到底有多少底牌,他都快數不清楚了。


    就算去掉這些,池酒酒還有丹藥,兩個月後的比試,池酒酒就是靠著即墨燃教給她的月影迷蹤的步法,也能在擂台上保住自己的性命。


    至於會不會自己先把自己的靈氣耗盡?


    池酒酒本身就是煉藥師,她就是一場比賽灌自己五十瓶補氣靈液,還都是極品的,也不是沒有那個實力。


    但是除了池酒酒,誰還能有本事準備這麽多靈液?


    本來煉氣期就不是主戰場。


    築基期和金丹期才是。


    築基期的修士,決定了未來能到薦仙都的人實力幾何,金丹期決定了最新的幾個元嬰,到底出自何方。


    至於煉氣期,煉氣期還太弱小,就像是雛鷹,是飛起來;還是沒有出窩,就已經摔死了,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即墨燃。


    要是沒有遇上池酒酒,今天站在這裏的即墨燃還是個煉氣三層。


    他此生想要再去仙途角逐,怕是都沒有希望了。


    但是即墨燃的運氣確實很好。


    “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很麻木。”雷炎說道。


    雷炎是單靈根,他生在雷家,已經是超越很多人的幸運了。


    但是跟那些出生在薦仙都或者更高地方的人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有些高門仙族,出身就有先天靈力,修煉幾年就能成為築基,族中就會安排契約。”


    “像是你手裏的那種妖獸,像是藤蔓,但是很稀奇,不說能所向披靡,但是危難境地絕對能保住你的性命。”


    池酒酒點點頭,這個藤蔓對她而言,殺戮倒是其次,池酒酒就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但也不怕誰來招惹。


    隻有在必須分個你死我活的境地,藤蔓才會出馬,幫她肅清一切障礙。


    也是因為有這樣一個開掛一樣的神器,暗地裏的危險池酒酒都能輕易化解。


    能在末世安心種田,提供點蔬菜,換個安全的居住地,安安生生的。


    池酒酒以為雷炎已經感歎完了,拍拍這個心態炸了的少爺的肩膀。


    但雷炎這人好心當成驢肝肺。


    雷炎說道:“你也不要過於得意,你知道薦仙都那些厲害世家的子孫是什麽待遇嗎?”


    “我聽說鍾家的少爺,就曾經想要花五千萬靈石,綁定一隻妖族戰寵。”


    “就是我剛才跟你說,從天玄館逃走的那隻。”


    “能從天玄館逃走,打傷那麽多金丹,你說說看,要是鍾家少爺得手了……”


    雷炎隻是想想都覺得嫉妒。


    但他轉頭看看池酒酒和即墨燃,這兩個人都顯得很心虛。


    池酒酒心虛就算了,她已經有這麽多狗屎運了,但是即墨燃心虛個什麽勁兒?


    不對,這裏麵的東西很不對,這對兒夫妻到底藏了什麽好東西?


    但是還有更不對勁兒的,池酒酒身後那個金丹大能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他驕傲個什麽勁兒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那個在薦仙都放火燒街,打上無數金丹,惹怒天玄館主人的在逃妖奴,就是他一樣。


    可是怎麽可能呢?


    那妖奴的畫像他見過,分明是個火紅頭發的。


    雷炎都快被枯葉城這些這幾個,修仙路上的絆腳石氣死了,他連池酒酒出身不凡這種謊話都能說出來,一定是腦子氣成了漿糊。


    雷炎想:一定是這樣,他要安心修煉,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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