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林懷樂看到鄧姓族人已死,心中大安,於是跳出來對串爆道:“我們黑社會的事要靠警察來查清楚嗎?而且鄧伯可是我們和連勝的臉麵。你這不是拿我們和聯勝的臉讓警察去打嗎?”


    “阿樂,你這話說的,阿澤可是你的人,鄧倫究竟想說什麽?阿澤直接一槍殺了他,你們究竟有什麽不可說的秘密?”


    串爆指著林懷樂喝道。


    “串爆,阿樂,今天是鄧伯出殯的日子,而且還有這麽多好朋友來觀場,先讓鄧伯走,等鄧伯走了之後,咱們再慢慢地查鄧伯為什麽死的,也不遲。”


    老鬼奀出來拉兩邊的架。


    “你個老鬼奀,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還是說收人家的錢收的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串爆直接指著老鬼奀鼻子怒斥。


    一幫人愣了。


    人家誰都有資格這麽說老鬼奀,你有這資格說嗎?


    別說整個和聯勝,就說整個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你串爆收錢收得最多。


    為了錢什麽原則都沒有。


    “你,我這不是為了鄧伯好嗎?”


    老鬼奀不是串爆,他還做不到,收了錢而問心無愧。


    “為鄧伯好,就應該當著大家夥的麵兒。把殺鄧伯的兇手找出來,讓鄧伯清清靜靜地走,而不是含冤而走,你們,你們說對不對。”


    串爆大聲喝道,老臉都紅了,脖子裏青筋暴突。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鄧伯死忠呢?


    可是每個人都知道,串爆最愛跟鄧伯對著幹。


    “我知道我說這話有很多人不服。但是我想說的是,我串爆這個人,對事不對人,毫無疑問鄧伯是我們和聯勝最威的人,最德高望重的人,是我們和聯勝實際的舵手。他老人家含冤而死,清白得不到昭雪,你說我們和聯勝臉上還有麵子嗎?”


    串爆演技大爆發,甚至摘下自己的眼鏡,掉了幾滴鱷魚的眼淚,道:“我們出去誰都沒臉見人啊!都害怕說自己是和聯勝的,丟人呀!鄧伯被殺,竟然稀裏糊塗下葬,和聯勝幾十年的招牌就這麽毀了。”


    “找出兇手,找出兇手。”


    ……


    一時間群情激憤。


    搞的一幫黑社會大佬都瑟瑟發抖,雖然他們身上都帶著家夥。


    可要是和聯勝這幫人發起瘋來,就能把他們給團滅了。


    東星駱駝資曆最老,歲數也最大,代表眾人道:“我們也覺得,既然有了線索,就應該給鄧伯一個交代,再讓他老人家走。”


    這一下,壓力全部給到林懷樂這邊。


    不過林懷樂一點也不害怕,看著阿澤道:“阿澤,這些年我待你也算不薄?說,是誰指使你讓你殺鄧伯的。”


    “樂少,對不起。我對不起您這多年對我的厚報,我,我不能說,我說了我的家人就完了,我也是被逼的。”


    阿澤一出口,直接就把林懷樂給洗白了。


    隻不過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究竟交流著什麽,不為外人所知。


    “阿澤,你以為你今天不說,你的家人都能活命了嗎?你要是不把殺鄧伯的兇手供出來,你看我們五萬和聯勝兄弟答不答應?”


    林懷樂一伸手,有人就把槍拿了過來,遞到林懷樂的手上。


    林懷樂直接打開保險,對著阿澤的腦袋道:“說了誰讓你做的,你自己死,我向你保證,你的家人絕對會活得安然無恙,不然我們5萬和聯勝的兄弟不答應。”


    “說。”


    “說,說,說。”


    數千人齊聲呐喊,聲勢格外震人。


    阿澤一咬牙道:“我,我。我說,是,是荃灣……”


    阿澤沒有說完,使勁咬牙,便準備把牙裏的毒藥咬出來。


    可是駱天虹搶先一步,直接把他下巴給卸了,把裏麵的毒藥給摳了。


    “說都說了,幹嘛不說全呢?到底是荃灣誰?”


    阿澤愣了,看著駱天虹。


    我這還用接著說下去嗎?


    荃灣有誰有膽量敢殺鄧伯?


    不就一個人嗎?


    “曹昆。”


    阿澤見無奈,隻能說出來。


    林懷樂很滿意地舉著槍,對鄧伯的遺像及家屬,道:“我,林懷樂,以和聯勝坐館的名義,向所有人保證,一定將殺鄧伯的兇手找出來,把曹昆碎屍萬段。”


    林懷樂擲地有聲,盡收人心,誌得意滿。


    “是嗎?”


    這個時候,原本的視頻上出現一張臉。


    “曹昆,曹昆,你個王八蛋,有種的出來讓一槍打死你,為鄧伯報仇。”


    林懷樂深情激動,被老鬼奀攔住後,入戲太深的痛哭流涕:“我,林懷樂,以和聯勝坐館的名義起誓:誰要是斬了曹昆,為鄧伯報仇,我就捧他做雙花紅棍。”


    “說的好。”


    曹昆畫麵下線,露出另外一段視頻:“鄧伯,我已經跟洪興,還有東星商量好了,我們取屯門,洪興跟東星要尖沙咀。”


    “條件呢?”


    鄧伯老神在在的說。


    “曹昆必須死。”


    林懷樂麵無表情的道:“不是我容不下他,而是上麵有人要他死,要怪就怪他太張狂了。我如果不同意他們就會合起來打我們和聯勝,他死了,我們就能做港島第一社團,死一個,成全我們大家,有何不可呢?”


    鄧伯把狗放下去,道:“今天我們放棄曹昆,明天我們該放棄誰?是不是隻要我們和聯勝隻要有人冒出頭,都要被他們給殺了。”


    “阿樂,當港島第一社團,不是這個樣子的。”


    鄧伯倒茶,道:“請茶。”


    林懷樂逼不得已喝了茶,鄧伯也喝了。


    鄧伯喝完道:“我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而且我想這一次是最後一次,曹昆是下一任坐館,我肥鄧說的,我們倆要做的就是為他保駕護航。到時候你退的幹淨點,日後你也會是一個令人尊重的叔父,要是退不幹淨,別人怎麽會尊重你?”


    “鄧伯,我懂了。”


    林懷樂笑容有些冷:“這麽晚了,我就不麻煩你了。”


    林懷樂起身離去,剛到樓梯口就把口裏的茶給吐了,然後大步進去。


    林懷樂下去的時候,鄧倫與他擦身而過。


    兩個人沒有交流,


    鄧倫收走茶壺,鄧伯已經坐在凳子上,跟睡著一樣。


    林懷樂走之後,鄧伯就死了。


    就算不是你殺的,你跟殺人兇手擦肩而過。


    你敢說你一點兒也不知情?


    還有,你把那口茶吐了,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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