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惜月心裏覺得這些女鬼也不需要特別漂亮,有幾分姿色又可以了,關鍵是恨鬼子的程度有多深?怨有多重?這才能保證她們不會臨陣脫逃:“想到這裏她問道:“我想知道你們有多恨那些把你們蹂躪致死的日本鬼子?你就說她吧,她一指那女孩的媽媽說道,前怕狼後怕虎的,所以就把她留在這裏看家了,不必去了,到了戰場也是一個叛徒,容易叛變。”


    眾鬼聽罷一個個開始說道:“一個長得算是挺好看的女孩說道:“破城那天我被那些日本兵禍害完後他們還在我的左側**狠狠的紮了一刺刀,都馬上紮穿,我想活扒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筋方解心頭之恨,有多少人禍害我,我就想整死多少人,不然這股氣順不過去,都是恨。”


    惜月說道:“你過關了,去那邊站著等我,你呢?”挨著那女子的一個女人,眉毛高挑,身材也不矮,一雙丹鳳三角眼高鼻梁,微微有些吹火口:“她開腔道:“我啊生前是這家的大少奶奶,一生沒有生育過,日本人還沒進來時,我家那個挨千刀的就領著他的兩個小老婆帶著金銀財寶跑了,等我明白過味來時日本人已經打進來了,我啊堂堂的一個大少奶奶被三四十號的日本狗給騎了,臨了臨了的時候他們把正把不槍,透過我的下體紮了進來,你說我多恨?我的恨比那大海還要深,比那喜馬拉雅山還要高,我不隻要殺死三四十鬼子,還想把他們個個的一刀一刀的活刮了,不然這心裏這口惡氣上不去下不來啊,說完話她哇呀呀的爆叫起來,儼然一副要瘋了的樣子。”惜月說道:“你也順利過關,去那邊等我吧,下一個就這麽左一個又個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日本鬼的血淚史,這些女鬼都過關了,納蘭惜玉看了一眼這些壯士道:“你們也挨個講講,她看一眼那小女孩的爸爸和弟弟你倆不用講了站過去吧,我知道了,你們五個都各自講講自己的事吧…”他們五個齊聲迴答道:“我們是大少奶奶家的護院莊丁,我們個個都身中數槍,我們直到死還是個小夥子,連個女人都沒碰過,我們平均年齡才20歲啊,家裏有父母兄妹,我們還沒活夠呢?就這麽死了,貴人你說說我們甘心麽?我們都是男人啊,殺鬼子報仇的心比她們更不差啥,再說我們上陣殺敵,比女人們更有勁兒,我們當時也沒老實的等著他們殺我們,我們手裏都有槍,是我們先開的火,我們拿著大少奶奶家的錢,關鍵時刻還在那裏裝死吧,為了主人可以拚命,為了我們自己可以複仇,終於有人帶著我們一起殺鬼子了,我們現在的拳頭都擦得錚錚亮呢,沒準我們現在殺鬼子能老早投生呢,再過十八年我們又是一條好漢,女英雄我們一看您啊,就是女英雄派的,帶上我們吧,保證二位英雄不會失望的,我們也都會點三腳貓的功夫,每個人整死兩三個鬼子不成問題。”


    納蘭惜月看了一眼道:“那孩子的母親留下來看家護院,帶你出去我不放心,我最討厭沒有膽量的人,跟在我身後又綴腳又不踏實,保不齊就會破壞我們的計劃,那就適得其反了,你們大家準備好了麽?大家一口同聲的迴答,準備好了。”惜月又問道:“你們能不能一切行動聽指揮?”大家又齊齊的迴答道:“我們能。”惜月再問道:“上陣殺敵,殺鬼子你們怕不怕?”大家斬釘截鐵的迴答道:“我們不怕。”納蘭惜月看了一遍大家說道:“好,咱們出發。”


    她帶著十六個冤死的男女厲鬼出發了,她們來到了店房,那嚴已經在那裏等候她們多時了:“惜月你行啊,給我帶迴來這麽多兵啊?我的夫人真是屬穆桂英的啊,不止陣陣拉不下,而且還特別有號召才能,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啊,不過我是總指揮啊,因為隻有我手裏有一把槍,來到這裏的人不是跟洋人有血海深仇,就是跟日本鬼子奪命之恨,可你們到了我的揮下,我們隻能智取,不能莽撞的各自為政,女的基本負責引蛇出洞,誘敵深入,這樣咱們才能一擊必殺,全部殲滅他們,這幫鬼子是來負責一個鬼子頭的保護工作,這個鬼子頭是跟國民黨的某高官來洽談什麽事的,總之沒啥好事,怎麽不管那個,咱們心裏就是隻想著一個事就好,聽話多殺鬼子,大家能做到不?”這些老少不齊的男女厲鬼們喊著答道:“我們能做到。”


    接下來給這些小鬼們具體分工誰和誰一組,他分出四小組,男組那嚴帶,女主惜月帶,那嚴接下來說道:“我和我夫人是煞,你們是鬼,我們身體這個負累,上陣殺敵沒有怕字,隻有活人才會怕死,我們這些亡魂有啥好怕的隻管按計劃殺鬼子就行,不按計劃的話那是不行的,不聽話的人,過後我和你們的女統領絕對會懲罰你們,讓你們不具備一點兒鬼道行,這對準備投生很不利啊,你們要是服從我們指揮的話,等完成任務後,我倆可以照著你們,相信隻要有我們的照拂,沒誰再敢欺負你們的,直到你們順利投生,如果我們能能夠精誠團結的話,順利完成任務,你們要是很喜歡願意跟誰我倆的情況下,我們夫婦就會帶著你們一同作案,一同給鬼子搞破壞,做個地下抗日遊擊隊,但前敵一定是你們願意並渴望跟誰我倆一起做。”


    這些人跟商量好了似得,不約而同時的點著頭都說願意追隨你二位的左右共同看日,還真是以前是怕死,怕這怕那的,可現在都是冤魂了有啥可怕的,隻有恨了,更何況冥法明文規定:“枉死的鬼魂必須抓到替身才能投生,就是在那院子裏等上一輩子,也抓不到一個替死鬼啊,怎麽投生轉世啊,估計在那裏抓上一輩子,連根毛都抓不到,那不也是枉然啊,還不如跟著大帥一起作案更好一些,對了我們聽聞你們這個樓裏死老了洋人了,是不是您二位幹的呀?真過癮,都把我們給崇拜壞了,聽著都解恨,其實你們不迴答,我們也確定是你們的壯舉。”


    那嚴說了句:“咱們出發。”一刹那間陰風陣陣,順著這個店房的正門颼颼而出,居然還不小心撞倒了一個小夥計呢,他們很快的到了對麵的那個賓館門前,力氣大的全部隱身,力氣小的女鬼們要搖身一變成為妙齡女郎,可是不能太多,衣服款式,發髻變化都要有很大的區別,要麽清新可人,要麽妖嬈多姿要麽是買香煙的小女孩,這次隻讓三個身材矮小的女厲鬼去引誘他們,其餘那十五個鬼和煞就要伺機而動,盡管其變了,前提是要看著那嚴和納蘭惜月的手勢和眼神變化去行事了,那個賣香煙的小女孩叫賣著,有三四個日本兵讓他走遠些,還端著槍筆劃這著,再走近的話,要死啦死啦地的幹活,小女還聽話的往遠處走了幾步,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肉粉色織錦緞旗袍的婀娜多姿女人出現在賣香煙眼前,我要買兩包香煙。我看看啊,有沒有我愛抽的牌子啊,邊說在那豎起的裝煙的盒子裏慢慢的看著,嘴裏還喃喃自語道:“我最喜歡抽某某某的牌子香煙,正在此時從他倆後身快速跑過一輛黃包車,這倆人本能的一躲直接躲到了門口,那幾個日本兵看著這個性感的屁股和身段,都不罵了,放下槍就想過來非禮這個女人了,這事暗中藏匿的他們開始下手了,這四個守在門口的日本兵就癱軟下去了,院內於此同時院內門口站崗的日本兵也不知何故都倒下身來,站在台階六個士兵忙跑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麽?其中有一個士兵吹響了警笛,著六個士兵就有一個受了輕傷逃脫了,他拚命的往賓館裏跑了進去,賓館裏還有八個警衛兵呢,”


    這幾聲警笛響,引來周遭一百多號的憲兵隊,這憲兵隊是清一色的這個人,那個時候的他們有一個不大好聽的名字叫白狗子,往這邊一溜小跑的衝過來,此時那個政要人物的房門一直關著,守在門口的兩個衛兵喊著長官的名字,沒有人應答,此時樓下受傷的士兵和其餘店房裏的八名士兵已經快跑到這長官的門口了,也許是跑的太急了沒刹住車,用肚皮出溜到這兩個日本衛兵的腳下了,這兩個人已經推門進去了,就在這一瞬間,這兩個衛兵也嚇得大叫起來,緊接又進來四個日本衛兵,再看著床上躺著身穿日本男士和服的長官,一隻手指著上麵,眼睛瞪得老大,另一隻手捂著脖子,血從他的手指縫中間淌到前胸和被子上麵,人已經氣絕身亡了,有一個衛兵抓緊去掛電話,撥了半天電話,電話也不響,原來電話線被掐斷了,他在迴頭一看和著歪躺在地上,佝僂在床腳的,隻躺在地上的人都已經氣息奄奄了,看上去馬上就咽氣了,他抓緊往外跑,他剛跑到屋門口那些憲兵已經來到屋門口了其中有兩個憲兵還險些被地下趴著的兩個日本衛兵絆倒了:“太君什麽情況?這個日本兵雖然就剩老哥一個了,但還是那麽的囂張,他抬手寄給看起來是憲兵隊長的人啪啪啪啪就是幾記耳光:“八嘎,人地都死拉死啦的,你們才來,這憲兵隊的隊長哈著腰點著頭解釋道:“我們聽到太君的哨聲,集合了隊伍就跑過來了。”那個日本衛兵估計也是在這裏負責的,已經被氣暈的他聽對方還在解釋,這迴氣上加氣了,不有分說抽出身邊的佩刀就要劈向他前麵站著的人,這家夥早就捂著嘴巴跑到一邊去了,哪裏會老實兒的等著他隨便砍呢,爹媽好容易就給這麽一條命,丟了再也沒地方找去了,眼見著是鬼子不講道理,誰讓自己短的是人家給的飯碗呢。


    這個日本衛兵哇哇的叫著衝出屋內,看到憲兵們都在外邊的走廊裏候著呢,也許是他喊出來後這心裏的緊張恐怖就減輕了些許的緣故吧,他不那麽狂躁不安了,他得去找京城裏的特高課,不然這事沒法交差啊,守衛的和長官的一行人等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呀。


    這家夥操著一口生硬的漢語說道:“你們的守在這裏,我滴特高課的幹活。”


    那憲兵隊長連連點頭:“嗨,嗨,嗨”那個人下了樓,騎上挎鬥子摩托一溜煙的出了店房的院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此時這店房的周遭想起哭聲,笑聲,搞得守候在這裏的百十號憲兵們不寒而栗,他們相互猜測著是鬼子兵們遇到了厲鬼,不然由始至終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槍聲什麽的呢,人總不會自己掐死自己吧,奶奶個熊的,叫他們燒殺奸人虐,無惡不作,這迴好也讓你們做迴糊塗鬼,呸,呸,呸就特麽的知道那老子出氣。


    這一集到此為止,穀子旭打了個哈氣:“那老將軍厲害,知道團結就是力量,知道團隊作戰收效高,可我還是不明白啊,照理說你們被術士困在這間房裏這麽久,心性應該有所收斂啊?怎麽反而覺得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呢,大有越演越烈之勢啊,還真是亡靈的思維人無法理解。”


    那嚴歎了一聲:“小不點啊,我們本來就是囚犯,黃泉路上一諾百年何嚐不是一種囚禁,術士囚禁了我們六年,我們時而把戰場搬到外麵,那正是曾經的囚禁讓我們的心裏有忌憚,我們才老聲東擊西啊,目的還不是想擾亂他們的分析,別老是用眼睛盯著我們嗎?人們提到鬼的可怕和恐怖,那是因為我們不會被常人發現,能在暗中傷人啊,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因。”


    穀子旭問了句:“那嚴你的那些手下呢?怎麽一個都不見了?”說到這裏那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小不點你猜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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