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等人從陣法空間裏出來,疲憊的眾人向趙雲庭三人拱手道別,然後就抓緊時間迴到自己的房間調息恢複去了。


    敖烈和牯牛打敗石傀的時間比較早,他們的情況要比其他人好很多。


    這兩人迴到房裏簡單洗漱收拾了一下,就陪著趙雲庭站在飛舟的甲板上,一起吹著風、曬太陽、透透氣。


    畢竟在完全封閉的法陣裏關了三天三夜,這讓在外界自由自在好幾年的三人,都感覺心裏有些憋悶了。


    趙雲庭在飛舟上看風景最好的位置,擺上小葉紫檀木打造的茶幾,一套上好白玉打造的茶具,還有三個柔軟的蒲團。


    三人一邊品茶一邊談天說地,衣袂隨風擺動、上下翩飛,好似神仙中人,好不瀟灑快活。


    在談論到高興的地方時,趙雲庭會露出肆意開朗的笑容。


    而一旁的敖烈看向趙雲庭的眼神,也溫柔深情的讓人看了心折。


    但牯牛和趙雲庭對此都沒有感到不自在,他們一個是知道敖烈那人就是這樣。


    當他認真追求一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多情到誰看見了,都會覺得他是喜歡自己。


    另外一個人則覺得,就算對方喜歡自己也無妨。


    他也堅定不移的相信對方,不會做任何讓自己傷心,或者讓自己對他感到失望的舉動。


    敖烈也確實如二人想的那般,既喜歡趙雲庭,但又礙於兩人皆是男子,不敢去追求對方。


    敖烈對自己的性格很了解,就算他得到了對方身上全部的愛。


    他很可能也不會珍惜對方一輩子,到時候除了跟趙雲庭兩敗俱傷,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以外,沒有下一條路可以走。


    同時他也在害怕,如若自己貿然的去追求趙雲庭。


    對方嚴厲的拒絕了他的追求,也可能會導致兩人,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敖烈不願意失去這份多年的友誼,所以他能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留在趙雲庭的身邊,當對方一輩子最好的朋友。


    剛認識趙雲庭的敖烈,敢對趙雲庭動手動腳,各種言語撩撥,是因為這家夥當時隻走腎不走心。


    但現在的他恪守律己,隻想做個守護者,好好的保護對方。


    因為此時的他,才真正的學會了愛人。


    都說喜歡一個人是放縱,但愛一個人是克製。


    不過敖烈對自己的花花腸子也很了解,趙雲庭雖好但是不適合他,他不是那個能承諾趙雲庭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


    如果趙雲庭真的遇到了,完全符合他擇偶標準的人,並且和對方在一起了的話。


    敖烈恐怕會難以壓抑自己,永遠得不到趙雲庭愛意的痛苦。


    他那酸澀難言、根本說不出口的愛意,也不允許他說出一句祝福對方幸福的話。


    為了不傷害到趙雲庭,失控去傷了趙雲庭在意的那個人,敖烈恐怕隻有狼狽的遠遁而去。


    隻能靠漫長的歲月,才能放下此生唯一動過的真心,療愈好趙雲庭給他帶來的情傷了。


    趙雲庭不是沒想過讓敖烈去喜歡別人的,但是敖烈這個人吧,外在性格看似來者不拒,實際上卻很是叛逆。


    趙雲庭越是想把他推向她人,他反而就越是潔身自好了起來。


    這整的牯牛都無語了,別的姑且不論,就敖烈那副成年後,離了女人就炙熱難耐的身體,他又能憋的住多久。


    就算蒲師幫他治好了,先天喜色好淫的毛病,那後天上的敖烈,他也不是個吃素不吃葷的主啊。


    結果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敖烈就還真的憋住了自己的欲望。


    在蒲師認定敖烈的先天問題已經治好,專門通知他可以停藥後。


    敖烈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再碰過女色了。


    隻不過很可惜的一點是,趙雲庭一直很清醒,他從來不相信有人會浪子迴頭。


    更何況他也不是一個敖烈喜歡他,他就要答應敖烈追求的性子。


    他要是真這麽容易就能追到手的話,他就不是別人口中的丹院高嶺之花趙雲庭了。


    敖烈現在是管住了自己的身體,但僅僅是這樣,他也換不到趙雲庭的愛慕。


    知道兩人之間沒可能,所以遲遲沒有踏出那一步,但心裏又放不下對方,敖烈真真是沒救了。


    就如同他所想的那樣,他是清醒的沉淪在趙雲庭的溫柔中的。


    敖烈本來是能當個花花公子,在女人堆裏逍遙自在過一生的男人。


    這輩子偏偏遇到了趙雲庭這樣潔癖的一個人,偏偏他還控製不好自己的心,喜歡上了對方。


    他也很絕望,但他又舍不得放下,他除了像這樣當個護花使者以外,他還能怎麽辦嘛。


    隻能說惡人還需惡人磨啊,敖烈這個當初得到女子,轉頭就可以拋棄女子真心的男人。


    現在也體會到那些女子眼中求而不得,真心被人徹底無視的苦澀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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