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就這樣開始了學習煉丹術的過程,當然他煉製出來的一級丹藥有好有壞。


    他之後的一年的時間裏,趙雲庭並沒有因為煉製的都是一級丹藥也產生懈怠,他成功的將蒲師教給他的每一份,一級丹藥的藥方都學會了。


    甚至在他提前一年和上一屆的新弟子,一起參加丹院的考核時。


    丹院考核老師隻隨意給了他一份藥方,以及市麵上年限最普通的藥材和妖獸精血。


    趙雲庭他也正常發揮煉製出了,品質中上品接近上品的一級丹藥。


    丹院的幾位考核老師都知道,趙雲庭接觸煉丹術不過兩年的時間。


    可是他卻能將丹院考核老師隨便給出的一份丹方和藥材,煉製成相當不錯的中上品質丹藥。


    這表現比很多學習煉丹術三年的弟子,表現好的不知道高在哪兒去了。


    很多弟子丹藥煉製的次數很少,麵對一張嶄新的藥方和藥材,他們很多都是趕鴨子上架。


    他們最後勉強能煉製出的丹藥,說實話丹院考核老師隨便看一眼,就知道肯定不合格。


    最後在實際煉丹這一項本領的測試下,上一屆新弟子通過者,寥寥無幾。


    但是這些丹院考核老師,看到趙雲庭現場行雲流水的煉丹手法和臨場表現,就舒服順眼多了。


    以他們的眼力肯定能看出,趙雲庭平時私底下一定沒少煉製丹藥,二級丹藥不好說,但是一級丹藥對趙雲庭完全沒有挑戰難度。


    而且趙雲庭不止煉丹的手法老道的不像其他參加丹院考核的弟子,他在現場煉丹時一點也不怯場不說,就連他的筆試成績也是鶴立雞群。


    趙雲庭用幾乎滿分的筆試成績,給丹院的考核老師們交上了他的答卷。


    這讓丹院的考核老師們,一個個看他的眼神都親切的不行,這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


    去年這個時候,仲濟世不想再多浪費一年時間,就已經通過了丹院對弟子的考核。


    趙雲庭經過了一年的努力,總算也已不輸給仲濟世的成績,成為一位丹院的一年級弟子了。


    這不是說趙雲庭追上仲濟世,隻是說在基礎方麵,趙雲庭已經在蒲師的幫助下,和仲濟世相差不大了而已。


    至於仲濟世作為神醫穀的繼承人,他進入丹院前的上限有多高,恐怕不會輸給二三年級的丹院弟子。


    現在的趙雲庭還比不上他,不過趙雲庭也沒想過要和仲濟世比較,畢竟仲濟世因為和他都是要選擇丹院的緣故,他們二人的關係好了很多。


    趙雲庭煉丹的這一年裏,他就經常和仲濟世一起去九夏城的藥材坊市,購買低階靈植迴到九夏學院煉製丹藥。


    當然他們也賣了不少自己煉製的丹藥,作為煉丹購買低階靈植的周轉靈石。


    趙雲庭剛學煉丹這一年花費的靈石巨大,要不是靠著趙氏商鋪和他在九夏學院給其他女修私人訂製,他都不知道自己單純靠著賣丹藥,會不會把自己給餓死。


    蒲師愛屋及烏對仲濟世也很照顧,他時不時在教導趙雲庭煉丹的時候,也對仲濟世的煉丹術也指點一二。


    敖烈今年也和牯牛一起,提前參加了體院的考核,牯牛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煉氣八成,雖說距離趙雲庭等人的差距還很明顯。


    但是以他從正式拿到功法開始修煉靈力,也隻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而已,牯牛土係單靈根的潛力無疑是巨大的。


    敖烈憑借著築基後期的實力,已經超過了趙雲庭的最佳成績,在強榜四百名左右站穩了腳跟。


    趙雲庭等人雖然也很希望劉瑤跟他們一樣,提前參加術院的考核早點到術院學習更好的術法。


    但是劉瑤的信心不足,她最後還是打算在學院多學一年,和趙雲庭這一屆的大部分弟子們一樣,最後一年再去參加術院的考核。


    趙雲庭等人其實對劉瑤的刻苦程度很認可的,他們也相信劉瑤可以通過術院考核,但是劉瑤自己不願意去試,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趙雲庭這一次考核從丹院出來後,他身上已經穿上了,胸前繡著丹院標誌的一年級弟子法袍,以一年級丹院弟子的身份,昂首挺胸的出現在了甲班弟子們麵前。


    趙雲庭當著甲班弟子和鳳鳴老師的麵,先是禮貌的向眾人答謝,感謝他們近兩年的友誼。並且表示他想把幹了兩年的班長職位,交接給別的甲班弟子。


    可是甲班弟子紛紛表示道:“甲班隻認趙雲庭一位班長,趙雲庭就算去了丹院也沒關係,趙雲庭依舊是甲班的掛名班長,直到一年後甲班解散的那一天為止。”


    趙雲庭站在講台上很感動,他看著熟悉了兩年的麵孔,語氣帶著一絲哽咽的說道:“所有甲班的弟子,都是我趙雲庭最在乎的好朋友。


    不管我和敖烈牯牛、仲濟世他們,是不是提前一年到了其他分院學習。


    我們甲班都是擰成一股繩的好兄弟,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因為分開而產生隔閡好嗎?”


    趙雲庭說這句話時,眼神看了甲班弟子一圈,最後停留在了劉瑤的身上。


    劉瑤此時此刻開始後悔了,她應該和趙雲庭他們一起去考核的,這樣她就會跟趙雲庭他們一樣,一起提前去其他分院學院,就不會隻留下她一個人在甲班。


    趙雲庭和牯牛敖烈他們道別離開後,劉瑤再也忍不住了,雙手輕輕抱著坐在她在旁邊的囡囡,頭埋在囡囡身上悄無聲息的哭了起來。


    囡囡知道劉瑤哭的原因,性格善良的她也很心疼劉瑤這個相處了室友,囡囡知道能治愈這種自卑傷痕的隻有時間。


    囡囡拍著劉瑤的後背,像哄孩子入睡一般,對她溫柔安慰道:“沒事的瑤瑤,你不要太難過了,你還有我陪著你呢。


    趙班長和仲濟世一起在丹院,敖烈和牯牛也一起在體院。等到明年我就要和你一起去術院了,到時候我們還是在一起的。”


    劉瑤帶著壓抑的哭腔嗯了一聲,然後開始和其他甲班弟子一樣,為了一年後的術院考核,而加倍努力了起來。


    趙雲庭和敖烈和牯牛走出教室後,仲濟世正一臉笑意的站在夜梟廣場上,等著他們三人下山。


    牯牛一臉不高興的嘟囔道:“你怎麽寧肯站在這兒曬太陽,也不上去看看大家?”


    仲濟世微笑著挑了一下眉,語氣裏帶著淡淡的調侃道:“我都離開這裏一年了,跟甲班弟子沒有你們三人這麽要好。


    更何況我又不是備受追捧的甲班班長,不需要上去搞什麽退位儀式。”


    仲濟世這話說完就和牯牛、敖烈,他們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把趙雲庭給笑得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裏腳趾頭扣地。


    牯牛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敖烈捧著笑酸疼的肚子,站出來打了個圓場說道:“笑得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該停了啊,一會兒咱們把雲庭給逗生氣了,他這個大忙人不去了怎麽辦?”


    仲濟世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呀,牯牛你也稍微收斂一下你的狂笑聲,你看你的笑聲把夜梟都吵到了。”


    牯牛把手用力拍著敖烈的後背上,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花,這兩年牯牛整整長高了十五厘米,現在已經比一米九的敖烈,還高出了四五厘米。


    他的身高現在幾乎跟趙軒瑞一樣,已經長到了195。而且牯牛他來自荒域,他的長相近兩年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已經和趙雲庭仲濟世這樣的夏州人長相完全不同了。


    牯牛高高隆起的眉骨下方,是一雙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睛,並且眼尾微微上翹。


    他那高高凸起的顴骨,搭配上寬闊的方形麵部,以及他高挺的鼻梁,兩邊的鼻翼比較寬,鼻頭微微帶著一點向下勾的鷹鉤鼻。


    別人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好兇,像獅虎一般的氣場,所有人心中都會升起三分局促不安之感。


    牯牛現在的膚色比剛來九夏學院時白了一點,但是依舊還是比大多數夏州人的膚色要黑。再配上他那身壯碩的肌肉,像隻危險性十足黑熊。


    牯牛和敖烈早已經是學院擂台上的常客,他們二人從入學院以來,既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又是彼此最放心彼此後背的夥伴。


    牯牛靠捶打敖烈後背控製笑聲,把敖烈惹毛了,他手上直接抓住牯牛的手,一個反手就像把牯牛的手背到牯牛的身後,壓製住他。


    可是牯牛那裏是吃素的,他反應迅速的順勢翻身,成功和敖烈一起原地轉了一個圈,敖烈的手還是扣住牯牛的手不放,眼神瞪著牯牛說道:“你像笑就拍自己大腿,用力拍打我的後背算怎麽迴事兒?”


    牯牛想把他的手抽迴來,結果發現敖烈手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龍鱗,還死死扣住了他手腕上的罩門,他不付出點代價根本掙脫不出來。


    牯牛一臉驚訝的說道:“不是吧敖烈,不就拍了你幾下嘛,你至於這麽小氣嗎?要不你下次再拍迴來?”


    敖烈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的說道:“放屁,我後背都把龍鱗甲放出來了,五髒內腑還能感到震動。


    我看你丫的剛才就是故意的,你這巴掌拍在雲庭和仲濟世身上,他們都能骨折你信不信!”


    然後趙雲庭和仲濟世就看到,牯牛的臉上露出一抹心虛的神色,就知道敖烈所言非虛了。


    趙雲庭對牯牛,詢問道:“牯牛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嗎?就因為上次擂台比試,你又輸給了敖烈?”


    牯牛語氣帶著一點心虛的說道:“哪有,雲庭你不要誤會啦,我就是剛才笑得太開心了,一時沒注意順手拍了他幾下。”


    仲濟世微笑著暗諷道:“哦,看來牯牛真出息了,隨便拍敖烈幾下落在我和雲庭身上都能骨折啊。


    我都有點害怕和你走在一起了,萬一你一會兒高興了,給我也隨便拍幾下,我豈不是得被抬著迴丹院找老師治傷?”


    牯牛一臉尷尬的說道:“行行行,我錯了,我跟敖烈道歉總行了吧!”


    牯牛對敖烈說道:“敖烈我剛才跟你鬧著玩兒的,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我手放開行不?


    我們不是還要去九夏城吃八寶鴨慶祝嘛,你這一直抓著我的手,我的不方便走路了。”


    敖烈冷哼一聲,鬆開了牯牛的手,語氣淡淡的說道:“哼,看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了。今天我們在九夏城的消費,你一個人來買單。”


    敖烈說完就對著趙雲庭和仲濟世微笑著說道:“我們走吧,今天有傻子接盤買單了。”


    趙雲庭和仲濟世對視一眼,一臉含笑的跟在敖烈身後,瀟灑的坐到了一隻夜梟後背上。


    隻剩下身後的牯牛,大聲反對的說道:“誒!憑什麽這次又要我買單啊,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敖烈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又在算計我了?敖烈你不要以為做啞巴,就可以不說話了!”


    夜梟也嫌棄牯牛大唿小叫的有點吵,它開始煽動翅膀,打算直接載著趙雲庭三人飛走了。


    牯牛見狀一臉著急的向夜梟跑了過來,邊跑邊喊道:“誒,等等,你先別飛,我還沒有上去呢?”


    夜梟在起飛成功的上一秒,牯牛用靈力奮力一躍,剛好穩穩的跳到了夜梟身後,然後他雙手叉腰得意的笑了起來。


    結果煽動翅膀飛上天空的夜梟,碩大的腦袋直接轉了個180c,赤紅色的眼珠子一臉憤怒的盯著牯牛。


    在夜梟憤怒的注視下,牯牛尷尬的嘿嘿一笑,跑過去給夜梟脖子上的令牌唰了一個積分。


    夜梟這才聲音不悅的對著牯牛咕嚕了一聲,那意思就是下次再敢沒刷積分,就敢爬到它背上來,它就把牯牛從天上摔下去。


    牯牛一臉尷尬的跟夜梟解釋道:“下次不會了,我不是白嫖坐夜梟的弟子啊,我有積分的!剛才是你起飛的太快了,我一著急就直接上來了。”


    夜梟顯然沒聽進去牯牛的解釋,它在天上故意偏著身子飛了一下,把原本站著的牯牛嚇得立馬乖乖坐下了。


    敖烈看著牯牛在夜梟身上吃癟,毫不客氣的嗤笑了一聲。


    牯牛在夜梟身上丟了麵子,他一臉不悅的迴頭瞪了敖烈一眼,生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笑,要不是你我會差點被夜梟落在夜梟廣場上麵嗎?”


    趙雲庭一臉溫和的看著牯牛,手扯了扯旁邊仲濟世的衣服,笑著說道:“牯牛你就別生氣了,我們也不是故意要落下你的。”


    仲濟世也笑著說道:“對呀牯牛,今天可是慶祝你們三個提前一年通過分院考核的好日子啊。


    你就別氣鼓鼓的了,一會兒你氣都氣飽了,我們提前在珍膳坊預訂的美食誰來吃呀?”


    牯牛雙手抱胸昂著頭,傲嬌的說道:“哼!當然是我吃了,我怎麽會因為生氣錯過美食!”


    敖烈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虛眯著眼神勸說道:“那你就別氣了,一會兒讓你多吃點。”


    很快四人乘坐夜梟到了傳送陣這裏,趙雲庭幾人穿著新鮮出爐的分院弟子法袍,讓傳送陣前守護陣法的兩位高年級弟子攔住了。


    兩位弟子對趙雲庭等人詢問道:“你們是今天剛考上分院的弟子?”


    仲濟世微笑著說道:“二位師兄又見麵了,我是去年就考上了的,這三位是今天剛考上的,學院傳送陣的規矩我提前和他們講過了,請問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兩位高年級弟子說道:“職責所在,我們還是把學院規則再說一遍吧。


    你們三人聽好了,九夏學院已經考入分院的弟子,不需要新弟子老師的放行條,就可以通過傳送陣離開九夏學院,也沒有新弟子戌時必須迴到九夏學院的規定。


    但傳送陣最遲亥時就會關閉,要到第二天卯時末才會再次開啟。如果你們今晚亥時前不能迴到九夏學院,就請在第二天卯時末再迴來明白嗎?”


    趙雲庭等人拱手稱是:“多謝師兄耐心解釋,我等知曉規則了。”


    那兩位看守傳送陣的高年級弟子,讓開了傳送陣的位置,對他們善意的提醒道:“我們二人知道,你們三人今日考上分院很高興,是打算去九夏城慶祝一番的,畢竟不少考上分院的弟子,都會有這種約上三五好友放鬆一下的想法。


    但是每年的這一兩天,也會不少考不上分院的弟子離開九夏學院。他們的家人此刻正在外界,滿心歡喜等待他們的好消息。


    你們出去以後,還是把臉上的喜悅心情收斂一下,免得刺激到這些失敗的弟子,還有他們的家人可以嗎?”


    趙雲庭知道高考落榜生,他和他的家人們會有多難過。


    於是趙雲庭一臉認真的迴答道:“好的師兄,我們都明白的,出去以後會收斂鋒芒,不會做出可以炫耀,讓學院蒙羞的事情。”


    仲濟世和敖烈牯牛他們也一臉認同的點了點,說道:“二位師兄請放心,我們要高興也會等到了九夏城再高興的,不會去刺激這些弟子和他們的家人。”


    這兩位高年級弟子微笑著說道:“如此甚好,你們站到傳送陣上麵吧,我們這就送四位師弟出去。”


    趙雲庭等人出來後,他看著山腳下又開始熱鬧起來的小鎮,還有那個熟悉的比試擂台。


    牯牛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些在九夏學院待了三年的老弟子離開後,是不是新弟子也要考核進入九夏學院了?”


    仲濟世微笑著說道:“當然了,有人走自會有人來,而且每年的這幾天,還會有考不上更高年級的師兄師姐們,提前畢業離開九夏學院。”


    敖烈和牯牛對視一眼,野心勃勃的說道:“看來今年的強榜上,我們的名次還能再往前進步一點了。”


    牯牛說道:“雲庭,你現在也要每月去強榜比試一場了哦,你這一年多時間裏,除了過年那次甲班組織的強榜比試以後,都沒有和我們一起打過強榜擂台了。


    我不管你有多喜歡悶在家裏煉丹,今年你說什麽也得和我們一起去衝擊強榜。”


    趙雲庭一臉哭笑不得的答應了牯牛,他這次要是還拒絕牯牛,不答應他去擂台比試的話。


    趙雲庭都懷疑牯牛下次會直接衝進煉丹室,把他硬抓到擂台上去打榜了。


    敖烈也滿意的看向趙雲庭,語氣帶著一絲鼓勵的說道:“雲庭我知道你這一年多時間都忙著煉丹,根本沒時間去提升自身的實力。


    現在離過年還有半年左右的時間,要不然我和牯牛輪流抽空,一起幫你訓練恢複一下?”


    趙雲庭一臉驚訝的說道:“這就不用了吧,敖烈,你們也知道我本身不愛爭狠鬥勇的,強榜名次對於你們來說很重要。


    可是對於我來說,丹院過年前的內部各項課程考核,要比強榜上的排名更重要一些。


    要知道仲濟世去年在丹院,對上了那些優秀的丹院師兄師姐們,他的考核成績也不是特別理想。


    我的底子本就比仲濟世差很多,要是我在分心做其他事情的話,萬一倒時候內部考核表現特別差,我丟的就是我師父的臉麵了。”


    敖烈和牯牛一臉無奈的說道“雲庭,那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強榜上變成一個弱雞啊。”


    趙雲庭輕啟薄唇,溫柔的聲音帶著一股讓牯牛和敖烈心慌慌的語氣說道:“弱雞?誰告訴你們我學了煉丹術以後,跟人比試就變成弱雞了?嗯?說呀?”


    牯牛指著仲濟世,努力睜大眼睛想讓得到趙雲庭信任一般的說道:“你看仲濟世他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雲庭你也看到了呀,他去年剛上擂台就被劍院弟子打得多慘呐!你一定也不想被打成那副慘樣吧?


    要知道好多分院的弟子,都把丹院弟子當做軟柿子捏,你要是再不突擊進步一下,今年我和敖烈就得看見,你們兩個人一起挨揍了!”


    趙雲庭一臉無語的說道:“那是因為仲濟世他的運氣不好,剛好遇到了一個修煉重劍專克他銀針突刺的劍院弟子,否則他怎麽會敗的這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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