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幾塊錢的收入,買把麵條都不夠,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幾天,唉,我要是大神文筆就好了。


    趙雲庭等人跟隨虹彩,一路走到了九夏城南門地帶。


    趙雲庭看著眼前的坊市,他感覺這跟上輩子很久以前,還沒有規劃過的成都老城區很像。


    全是一排排低矮的青磚瓦房,每一間瓦房都不大隻有十平方左右的大小。


    站在矮矮的屋簷下看進去,青磚瓦房是一家家雜亂無章、堆滿商品,專門賣各種東西的小店。


    趙雲庭等人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喝茶的茶館、賣靈肉餡包子鋪、街邊的賣的靈果糖葫蘆、還有各式各樣奇怪打扮的外鄉人。


    坊市裏人潮擁擠,很多人都在這些小店購買東西。


    趙雲庭五人一走進來,就有掮客看出他們身家不菲、出手肯定也大方,於是靠近過來準備把他們當做肥羊宰一頓。


    結果沒想到剛一過來,就看到了虹彩為趙雲庭悉心講解的身影。


    這名瘦小的掮客立馬止住了腳步,掉頭鑽進了人群中,消失不見了。


    敖烈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眼神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淡定自若的虹彩。


    虹彩感知到敖烈的視線,對著敖烈淡然一笑,又繼續跟趙雲庭等人介紹起了坊市。


    這片坊市負責賣什麽東西,那邊的坊市賣的是什麽等等。


    比如趙雲庭他們所在的這一片坊市,賣的就是一些比較常見的小物品。


    比如長明燈、茶葉、茶具、亦或者各類送人待客的禮盒等等。


    虹彩笑著說道:“老板您是想先看看茶市,還是有別的坊市要去?”


    趙雲庭笑著說道:“我想買一些好的靈茶迴去泡茶喝,這茶市那家的茶葉最好,虹彩姑娘你知道嗎?”


    虹彩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老板你們跟我來吧。”


    虹彩帶著趙雲庭等人來到一家,人流量沒有那麽誇張的茶葉店。


    虹彩對趙雲庭幾人介紹起了,眼前這家隻有三四個人在內閑逛的茶葉店。


    虹彩笑著說道:“這裏是整個九夏城裏數一數二賣好靈茶的店,不過因為好的靈茶一向是稀少珍貴的。


    所以他家賣的靈茶價格也很貴,很多人隻是偶爾來逛逛買一點靈茶迴去泡茶喝。


    老板您是喜歡喝靈茶的雅士,那這家店您可以進去看看。”


    敖烈把折扇合攏,在手心輕輕打著拍子,笑著說道:“虹彩姑娘說的這麽好,那我也有點感興趣了。走吧雲庭,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趙雲庭點頭答應了下來,笑著說道:“那就逛逛吧,要是真的是好東西,價格哪怕再貴一些我也能接受。”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茶葉店的老板本來百無聊賴的坐在櫃台後麵,逗一隻漂亮聲音清亮的畫眉鳥。


    看到人中龍鳳、氣質不同的幾位客人走了過來,他立馬站起身迎了出來,滿臉熱情的說道:“幾位客人大駕光臨,小舍蓬蓽生輝呀!不知是想要挑選哪一款靈茶,小人這裏靈茶的質量都有保障。”


    趙雲庭幾人一走進這家茶葉鋪,一股茶香就撲麵而來,明明在外麵聞不到任何氣味的。


    趙雲庭看著門口那一道封鎖茶葉味道傳出去的陣紋,有些好奇的跟這位老板打聽道:“老板你這裏都賣些什麽靈茶?為何要在門口設置一道這樣的陣法?”


    老板笑著說道:“額,本店隻做小本生意,這坊市裏買靈茶的客人太多了,我準備的貨常常供不應求。


    所以為了老顧客不白跑一趟,我將茶香關在茶鋪內,這樣不懂行的客人看我這商鋪平平無奇,自然就不會進來買東西了。”


    趙雲庭笑著說道:“哦,原來如此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嫌棄客人太多的老板。”


    茶鋪老板對著虹彩姑娘笑著打趣道:“我還以為是誰把這幾位貴客帶到我這兒來的,原來是你呀,虹丫頭。”


    趙雲庭笑著看向虹彩,有些疑惑的問道:“虹彩姑娘與這茶鋪老板很相熟?”


    趙雲庭還在心想:“我不會被自己的員工,帶到熟人的店子裏殺熟了吧?”


    虹彩落落大方的說道:“迴老板的話,我出生在坊市的虹家,小時候經常和父親一起拜訪坊市的各位叔叔伯伯。”


    茶葉鋪老板也迴憶道:“虹丫頭你父親出事後,已經許久都沒來看我這個叔叔咯。”


    虹彩垂下頭對著這位老板說道:“唐伯伯對不起,虹家我已經迴不去了,所以坊市這邊我也很少迴來。”


    唐老板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爹是個好人,可惜了好人不償命啊。虹家老太太也真是老糊塗了,這件事怎麽能遷怒到你的身上來呢。”


    虹彩聽唐老板說起虹家老太太,她的臉色就變得黯淡了起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趙雲庭見狀對唐老板說道:“唐老板我是來買好茶的,這畢竟是虹彩姑娘的私事,您就不用在我們這些外人麵前,去揭人家姑娘的傷疤了,對吧?”


    唐老板愣了一下,立馬笑著說道:“是是是,瞧我也跟著老糊塗了。虹丫頭既然帶幾位貴客來我這小店,我自然要先接待好客人才是。”


    唐老板對著趙雲庭詢問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唿?今日買茶是自己品鑒還是為了送人待客?我也好為您推薦價格合適的靈茶。”


    敖烈看了一眼店內的陳設,隨機捏了一點櫃台上擺著的散裝茶葉,靠近鼻子聞了聞。


    敖烈對唐老板說道:“你這裏賣的茶葉是比外麵的好一些,但是也沒有達到虹彩姑娘,先前跟我們說的那麽好的程度。


    唐老板這裏如果隻有擺在台麵上的這些茶葉就算了,畢竟雲庭他喝慣了好茶,這些普通貨色他喝不慣。”


    虹彩姑娘笑著說道:“唐伯伯,這幾位都是拿的出靈石的貴客,您還是直接點把你家最好的貨品拿出來吧。”


    趙雲庭也在一旁承諾道:“唐老板請放心,隻要你家的靈茶真如虹彩姑娘說的那麽好的話,靈石一定少不了你的。”


    唐老板笑著說道:“好吧,既然幾位客人眼光高,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幾位請跟我來,這邊請~”


    唐老板帶著趙雲庭等人走到了櫃台前,隻見唐老板把櫃台上,擺著的一個三足金蟾擺件,用力往左邊轉了三圈後。櫃台後麵的牆麵直接向兩邊撤了迴去,露出裏麵的一間茶室。


    趙雲庭和敖烈臉上都有些驚訝,畢竟他們剛才是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間茶室的存在。


    趙雲庭幾人跟著唐老板一起走進了進去,趙雲庭打量著這間突然出現的茶室。


    茶室有一個由上等紅木打造的茶台,茶台上擺著一套上好的紫砂壺茶具,一個燃著上好銀絲碳的爐子。


    茶室內擺放著四麵刻畫出幾種上好靈茶樹產地,還有這些靈茶樹模樣的屏風。


    茶台後方一個博古架上,整齊劃一的放著貼著各類茶葉標簽,精美絕倫的上好的陶瓷罐。


    唐老板對著趙雲庭幾人笑著說道:“幾位客人請上坐,我手裏最好的茶葉都放在這博古架上了。


    客人們有看中的靈茶,我可以先為你們沏一壺茶嚐嚐味道,然後你們再決定要不要買。”


    敖烈打量著博古架上的靈茶,直到看到了一個罐子上寫著“東海龍舌茶”字樣的標簽時。


    敖烈眉心一跳,對著唐老板說道:“沒想到唐老板這家小店如此深藏不露,居然連皇家貢茶也有?”


    唐老板笑著說道:“這位貴客好眼力啊!這罐子裏裝著的“東海龍舌”,確實是天龍皇朝每年專供皇室享用的貢品。


    這罐子茶也是剛運到我這裏沒多長時間,貴客想嚐嚐看這茶是否是皇家貢品級別嗎?”


    敖烈似笑非笑的說道:“唐老板還真別說,這“東海龍舌”本皇子還真沒少喝。


    現在遠在異國他鄉,能遇見來自本皇子家鄉的靈茶,當然是要嚐嚐的。


    隻不過這“東海龍舌”每年產出的茶葉極少,自古一直是專供皇室的貢品,唐老板這罐茶葉的來曆,不知可否告知呀?”


    唐老板聽到敖烈說出本皇子三個字眼時,臉色就變得十分蒼白,等到敖烈追問貢茶的由來後,更是嚇得冷汗直流。


    唐老板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著敖烈幹笑道:“這位貴人您請放心,這罐茶葉的來曆絕對沒有問題。


    既然小人敢把它放在這裏買賣,那自然是不怕天龍皇室追究的。


    至於貨品的來源,這是我這家小店賴以生存的東西,還望貴人不要過多追問了。”


    敖烈眼神一冷,趙雲庭一把上前拉住敖烈,他手上用力讓敖烈保持理智。


    趙雲庭對敖烈使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敖烈你這人幹嘛要這麽上綱上線的啦,你可別把唐老板嚇著了。”


    敖烈垂下冷漠無情的眼眸,壓下了自己心中升起的殺氣,佯裝出一副放過唐老板的樣子。


    敖烈故意不高興的說道:“我可以給你這個麵子放過這個老板,但是這罐子“東海龍舌”我必須買下來帶走,皇家貢茶絕對不允許流露在外!”


    趙雲庭笑著應聲說道:“隻要你說買下來,我就一定全部買下來。”


    趙雲庭鬆開敖烈的手,轉身看向嚇得汗流浹背的唐老板,語氣帶著一分威脅的說道:“想必唐老板一定不會藏私,隻賣一部分給我,留下一部分打算去賣給別人吧?”


    唐老板知道“東海龍舌”已經落入了皇室子弟的眼中,肯定是沒辦法坐地起價待價評估了。


    唐老板急忙說道:“放心,隻要貴客能買下這罐子茶葉,我手上有的您全部都可以買走。”


    趙雲庭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唐老板果然是個爽快人,不知道這罐如此珍貴的“東海龍舌”,唐老板打算要賣什麽樣的價格呢?”


    唐老板對著趙雲庭比劃了三根手指,幹笑著說道:“貴客給我一個成本價就行,我隻要這個數。”


    趙雲庭笑著說道:“三塊上品靈石一兩嗎?這個價格到也不是很貴。”


    唐老板一聽立馬急了呀,他急忙開口道:“客人別說笑了,三塊上品靈石一兩,連把這靈茶送到這裏來的路費都不夠。


    我說的是三百塊上品靈石一兩,這一罐裏裝著一斤半的茶葉,如果您真是誠心要買的話。”


    唐老板麵露猶豫之色,一咬牙說道:“您誠心要買的話,我給您最實在的價格,您隻需要給我4200塊上品靈石就行!”


    牯牛一臉震驚的對唐老板吼道:“什麽!這麽一小罐子的茶葉,你要賣雲庭4200塊上品靈石,你怎麽不直接去搶!”


    趙雲庭笑著臉也僵硬了幾分,畢竟這“東海龍舌”雖說是天龍皇朝的貢茶,但是這個價格未免有點太超標了。


    哪怕以趙雲庭現在的財力,這價格也遠遠超出了他的預算。


    敖烈冷漠的抬起頭對著唐老板冷笑道:“看來唐老板是想要獅子大張口,把我們幾個當做肥羊宰了呀?”


    唐老板麵露急色的說道:“客人們別激動,請先聽我說!這“東海龍舌”聽聞曾是天龍皇朝的始祖親手種植,並且它是以始祖的龍血澆灌長大的。


    傳聞中隻要喝了“東海龍舌”,就能感悟到始祖留下的道法。所以它每年產出的靈茶,才成為了天龍皇室子弟專用的貢茶,這一點老朽沒有說錯吧。”


    敖烈承認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僅憑這一點虛無縹緲的傳言,你就要喊出這麽一個天價來嗎?”


    唐老板見敖烈承認了他說的話,於是接著說道:““東海龍舌”因為其特殊性,所以隻有一顆母樹無法繁育其他子株。


    老朽聽聞天龍皇室每年都會用無數珍寶,養護著“東海龍舌”的母株。


    但是由於始祖離去時間太長了,這株“東海龍舌”每年產出的靈茶,裏麵蘊含的神異越發薄弱。


    也許早晚有一天,這皇室專用的貢茶,會徹底消失在曆史長河中。


    眾所周知靈茶這類東西,隻要保管得當它的味道會越放越香醇。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們看到的這罐子“東海龍舌”,就是這世間再無替代品的世間珍寶了。


    現在你們還覺得它不值得花300上品靈石買一兩嗎?”


    趙雲庭聽到唐老板在這裏搞附加價值那一套,聽的他眉頭緊皺。


    牯牛擺出一副我不信,你就是在坐地起價氣哄哄的表情。


    敖烈眼神冷漠的冷笑著說道:“嗬嗬,哼唐老板你這消息是真的很靈通啊。可惜你錯過了另外一個消息。”


    唐老板看著敖烈說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老朽錯過了什麽消息?還請貴客告知。”


    敖烈冷漠的說道:““東海龍舌”的茶樹一開始確實是始祖用龍血澆灌長大的,但自從始祖離開後,它就再也沒有龍血繼續澆灌了。


    直到二十年前,天龍皇室出生了一位血脈返祖的皇子,皇室以為這位皇子早晚會死在熾熱的龍血下。


    於是皇帝便命人帶著這位皇子去了“東海龍舌”的母株前,讓這位皇子給“東海龍舌”的母株澆灌新的龍血。


    所以隻要這位皇子還沒死,那麽這株“東海龍舌”就能靠著這位皇子體內的龍血煥發新生,它的茶葉早晚有一天也會恢複以前的神異。


    唐老板你這套物以稀為貴的理論,在我這裏行不通。”


    劉瑤眼神裏都是震驚,她不可置信的捂著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想象敖烈小時候,居然會被自己的父親,命人帶去給一株茶樹灌血。


    而且他用血救活的茶樹,產出的茶葉居然會出現在這裏,一罐茶葉的價格還被賣的如此之高。


    趙雲庭一臉震驚的看著敖烈,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敖烈的身上過。


    牯牛知道敖烈冷漠的背後,居然還有這些原因。


    他想起敖烈小小的身軀,忍受著非人的折磨,還要被迫用血救一棵茶樹,他就氣的牙齒都發抖


    他眼中滿是憤怒,惡聲惡氣的說道:“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皇帝!做他的兒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就連一向笑得斯文秀氣醫者仁心的仲濟世,也為敖烈有這麽一位父皇感到齒冷。


    唐老板不知道屋子裏麵的這幾人怎麽突然這麽生氣,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是那麽憤恨不平。


    但是敖烈說的這番話,讓唐老板沒了高價賣靈茶的心。


    唐老板對著敖烈和趙雲庭拱手道:“唉,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它的升值空間了,這罐“東海龍舌”你們給我一百塊上品靈石一兩的價格,就可以全部帶走了。”


    敖烈黑著臉冷漠的說道:“一千五塊上品靈石也太貴了,它還不值這個價錢。”


    唐老板都快急得跳腳了,他苦著一張臉說道:“那這位遠道而來的皇子殿下,您說個數吧,如果老朽覺得能賣就賣了行嗎?”


    敖烈冷哼一聲說道:“十塊上品靈石一兩,一斤半一共一百五十塊上品靈石。”


    唐老板眼前一黑,直接破防的說道:“不可能,這個價錢連我本錢的四分之一都沒到!


    如果您隻能給出這個價格,那老朽覺得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各位請去別家店買茶葉吧!”


    虹彩姑娘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對著唐老板笑著說道:“唐伯伯您別生氣呀,這茶葉自然還是要跟您買的,隻不過這茶葉的價錢,還是大家慢慢商量的嘛。”


    趙雲庭眼神裏帶著十分的誠意,看著敖烈對他說道:“敖烈讓我替你拿下這個“東海龍舌”吧。我不會讓別人碰這茶的,可以嗎?”


    敖烈閉上了眼睛,有些無奈的說道:“隨你的便,隻要不流落在外人手中就好。”


    牯牛走了過來,拍拍敖烈的肩膀表示安慰,對他說道:“如果雲庭拿不下來,我替你買下來,你放心靈石我不缺的。”


    敖烈把臉歪向一邊,語氣帶著嫌棄的說道:“誰要你買了?”


    牯牛這才難得的沒有生氣,他對著敖烈提議說:“要不然你跟我迴一趟老家,我讓我爺爺認你做幹孫子吧?我爺爺很寵我也會寵著你的。”


    敖烈轉過頭一副你腦子沒病吧的眼神,看著想安慰他的牯牛。


    最後敖烈還是沒跟牯牛鬧脾氣,他沒好氣的說道:“不用了,你的好爺爺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仲濟世也走了過來,微笑著對著敖烈說道:“敖烈你以後有我們這幾個朋友,日後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劉瑤也邁著輕柔的步子走了過來,眼神裏帶著對敖烈的心疼說道:“嗯,仲濟世說的對,以後我們都會對你很好的。”


    敖烈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們這是幹嘛呀,這些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


    今天要不是在這裏看到了“東海龍舌”,我早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牯牛一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敖烈,男人偶爾脆弱一下,能依賴別人也挺好的,你就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了。”


    敖烈滿頭黑線,他一臉無語的說道:“我是真不難過呀!畢竟放血澆灌茶樹,一年隻需要一個茶杯那麽多的血,就當無償獻血了。


    而且茶樹恢複以往的生機以後,每年多產出的靈茶,父皇全都換成別的賞賜賞給我了。


    我真的沒有吃虧,你們不要擺出這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了,行不行啊?”


    牯牛幾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敖烈,傻愣著半晌,最後牯牛一臉崩潰的說道:“搞半天就這呀!我還以為他們把你像殺豬一樣的放血呢!”


    敖烈瞪著牯牛沒好氣的說道:“你說誰殺豬呢?找揍是不是!”


    仲濟世一臉無語的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人別吵了,趙班長和唐老板都談好了。”


    敖烈轉過頭臉上有些懊惱之色,畢竟這些突如其來的關心,讓他麻木的心髒有些許觸動,更多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逢場作戲的事情他幹的多了,但是真心實意為他好的人,他反而會想要逃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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