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也知道陳述老師說的都是實情,但問題是他已經選了劍道,而且還拜了蒲師做師父了。


    這每個人畢竟精力有限,趙雲庭現在都恨不得,能將一個時辰掰成兩個時辰用。


    他連背丹院的玉簡都沒時間,哪還有時間去學習傷透腦筋的陣法。


    陳述看著趙雲庭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並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陳述隻能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強求你,你就不好奇你哥那樣的天才,第一次進迷蹤陣用了多長時間嗎?”


    陳述老師看著趙雲庭三人的表情,一下子就有了興趣,他沒賣關子繼續說道:“我記得好像跟你出來的時間差不多。


    不過那是他在你們之前的屋子裏,看了一個月的陣法相關書籍。才參加陣院組織的新弟子月考,考出來的好成績。


    仔細算下來,趙軒瑞在陣法方麵的天賦也很不錯了,不過他可能沒有趙雲庭你的陣法天賦高。”


    趙雲庭興奮了起來,這是他從別人口中,第一次說趙軒瑞的天賦沒有他的高。


    雖然隻有陣法天賦,但是足夠讓趙雲庭,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激動了。


    陳述老師說的評價,對於現在的趙雲庭來說,真的很振奮人心。


    陳述繼續添柴加火的,對趙雲庭說道:“怎麽樣?這是你的天賦強過你哥的課程哦~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跟我學陣法呀?”


    敖烈看著陳述說出這種哄孩子的話,他笑著跟陳述開玩笑說道:“陳述老師您這是在挑撥離間啊?


    難道你是不喜歡趙師兄嗎?不然幹嘛要把趙師兄當做雲庭的攀比對象?”


    趙雲庭聽到敖烈的話,表情猛地一變,他看向陳述的眼神也冷峻了下來。


    陳述看趙雲庭警惕心起來了,他沒好氣的對敖烈說道:“你可別冤枉好人啊!我就想要個聰明點的徒弟,怎麽了嘛!你小子就給我搗亂是吧!”


    陳述的話讓趙雲庭想起了,原著裏就是陳述對趙軒瑞的天賦各種讚揚。


    又喜歡上課時各種貶低趙雲庭,所以後來趙雲庭才會那麽記恨趙軒瑞的。


    趙雲庭覺得陳述這種老師真的很惡心,他冷著一張臉眼神犀利的看著陳述,說道:“陳老師您想太多了,我和哥哥的關係很好,我不需要在學院和他做任何比較。


    既然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到下課時間了,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陳老師!”


    陳述看趙雲庭對他的態度,一下子360度大轉彎,他眼神不悅的看著敖烈,語氣嫌惡的說道:“哼,你們都走吧,還要我留你們下來吃午飯嘛!”


    趙雲庭冷著一張臉留下一句告辭,轉身就急衝衝的走了。


    在去乘坐夜梟的路上,敖烈伸手拍了拍趙雲庭的後背,趙雲庭皺著眉頭問他:“敖烈你幹嘛?”


    敖烈一臉溫柔的說道:“我隻是覺得你現在需要一個安慰,雲庭你別難受了,他就是這種人。


    我知道你和趙師兄感情一直很好,你沒有產生過對趙師兄不滿的情緒。


    剛才你那麽高興也隻是因為,他說的話讓你感覺趙師兄對你而言,並沒有那麽接近天神了吧?


    你隻是聽到一個可以了解哥哥的過往的消息,你並沒有做錯什麽。


    錯的永遠是那些見不得你們好,刻意挑撥你們兄弟關係的人。”


    趙雲庭內心的愧疚被敖烈刨開了,他一時之間差點哭出來。


    趙雲庭害怕維持不住自己脆弱的眼淚,他把臉偏向一邊逃避敖烈的注視。


    敖烈一直陪著趙雲庭整理情緒,等趙雲庭恢複以往的樣子以後。


    他才拍了拍趙雲庭的肩膀,小聲的稱讚道:“其實雲庭你在眼裏一直都比趙師兄更厲害!你不需要想這麽多,我隻是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內心。”


    趙雲庭一臉無奈的推開了,無時無刻釋放男性魅力的敖烈,語氣沉穩的說道:“這個陳老師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敖烈以後你要小心了。”


    敖烈笑容陽光的說道:“怎麽你怕他給我穿小鞋?這不是還有雲庭你給我撐腰嘛!我們倆可是好朋友呢。”


    趙雲庭也直爽的笑說道:“放心吧敖烈小館館,有我趙二爺在呢,誰也別想欺負你。”


    敖烈故意捏了個蘭花指,對趙雲庭拋了個媚眼說道:“喲嗬,趙二爺說話很熟練嘛!去過幾次花樓了呀,還不知您喜歡哪種花兒呢?”


    牯牛看敖烈一個人高馬大的俊俏男子,手掐蘭花指,還故意捏住嗓子說話,那拋出去的媚眼,簡直嬌媚到辣眼睛!


    牯牛大聲罵道:“死變態!”


    趙雲庭也被敖烈突如其來的騷,一不小心給閃了腰。


    趙雲庭端起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道:“這位敖公子請自重!小生從不去花街柳巷,還請莫要損壞小生的名譽。”


    牯牛抖了抖自己的雞皮疙瘩,拉著趙雲庭趕緊離敖烈遠一點,詢問道:“趙哥!你說話怎麽文縐縐的了?咱們倆還小著呢,跟這種喜歡去花樓的變態大叔,沒啥好說的!”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敖烈收起自己的蘭花指,虎著臉走到牯牛麵前,幹脆利落的給了他一個爆炒栗子!


    牯牛剛要爆發自己的小脾氣,沒想到趙雲庭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趙雲庭拉著牯牛的衣袖,說道:“牯牛別生氣啦,是你剛才說的話不對。敖烈剛才是開玩笑逗我開心呢,你非要說他變態,他打你一下算輕的了。”


    牯牛一臉委屈的說道:“趙哥!我才是你的小弟呀,你現在拉著我不讓我動手,但是剛才敖烈打我,你怎麽不拉敖烈的手?”


    也許是牯牛的表情委屈巴巴的表情,讓敖烈覺得太好笑了。


    敖烈語氣賤嗖嗖的說道:“當時是你沒我重要啦,這有什麽好問的,你是在自取其辱嘛?”


    牯牛張牙舞爪的向敖烈了撲過去,趙雲庭看見習以為常的事件又要發生了,他直接就鬆手了。


    然後就看到兩個身影在他的前麵,你追我打、拳拳到肉的打了起來。


    趙雲庭在後麵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不由感歎道:“這兩個人活脫脫的哈士奇和牧羊犬啊!”


    等牯牛和敖烈鬧夠了,趙雲庭笑著喊他們:“牯牛敖烈你們不餓嗎?夜梟都飛來了,我們快去新峰上吃飯吧!”


    兩人中間隔著一道銀河一樣的距離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坐到了趙雲庭那隻夜梟背上。


    趙雲庭溫柔的對夜梟說道:“前輩麻煩你飛一趟新峰。”


    夜梟“咕嚕”迴應了一聲,扇動翅膀飛了起來。


    趙雲庭想起了密林時,那兩隻幫過他們的夜梟,他有些擔心的說道:“也不知道那日幫助我們的兩位夜梟前輩,它們受到傷嚴不嚴重。我應該去禦獸院探望一下它們的。”


    趙雲庭乘坐的這隻夜梟焦急的叫了一聲“咕嚕”,趙雲庭有些尷尬的說道:“夜梟前輩我不懂鳥語,不如你送我們先去新峰吃了飯,然後再帶我飛一次主峰去找小麒麟好不好?


    我想去密林謝謝兩位幫助過我的夜梟前輩,不過我得帶上小麒麟這個翻譯,我才能明白你們說的意思。”


    夜梟“咕嚕”一聲答應了趙雲庭,趙雲庭笑著說道:“太好了,那就麻煩夜梟前輩一會兒等等我了。


    我也該準備兩份謝禮才是,不知道兩位夜梟前輩喜歡什麽呢?”


    敖烈對著趙雲庭提了一個建議:“雲庭,你打算去夜梟的地盤上前,還是先通知一下禦獸院的熟人吧。”


    趙雲庭立馬點了點頭:“拿出通訊令牌給申虎發了一個消息,詢問他現在忙不忙?


    他能不能去禦獸院看望兩隻受傷的夜梟,順便問了申虎夜梟喜歡什麽東西,他好給夜梟準備謝禮。”


    申虎迴消息的速度很快,直接問了趙雲庭什麽時候到,申虎提前去禦獸院門口接他。


    另外申虎還告訴了趙雲庭,夜梟喜歡吃一些靈氣很盛的靈果或者一些小妖獸。


    等趙雲庭和申虎商量好時,敖烈和趙雲庭牯牛都已經在新峰吃完午飯,走到夜梟停靠的廣場上了。


    敖烈站在這隻趙雲庭打好招唿的夜梟麵前,詢問道:“雲庭需不需要我也陪你一起去?”


    趙雲庭坐在夜梟背上,笑著說道:“不用了敖烈,上次在密林你救牯牛暴露了一些東西,我怕你進密林會有蛇族找你的麻煩。


    敖烈你放心好了,這次有小麒麟和申虎師兄在,我去探望完兩位夜梟前輩就迴來了。”


    牯牛一臉嚴肅的說道:“雲庭,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的,學院說過會處理後續事宜,密林對你來說很危險,你…唔唔。”


    敖烈上前從背後捂住牯牛的嘴巴,畢竟以他對牯牛的了解,牯牛馬上就要說出口得罪鳥的話了。


    敖烈可不想在他沒修煉到金丹期前,因為牯牛在九夏學院得罪夜梟一族,連累他以後也沒有夜梟乘坐。


    畢竟九夏學院這麽大不乘坐夜梟的話,這距離天天跑下來能活脫脫跑死人的!


    趙雲庭和敖烈對視了一個理解的眼神,他笑著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迴去休息吧!”


    等到趙雲庭的夜梟飛走了,敖烈才鬆開了手。


    牯牛生氣的看著敖烈,說道:“敖烈你幹嘛不讓我說話!”


    敖烈眼神犀利的說道:“我剛才不捂住你這張嘴,你是不是要說夜梟不重要,雲庭沒必要親自上門探望?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當著夜梟的麵,說它們的老祖不重要,你是想以後跑著去上課嘛?”


    牯牛眼神有些心虛的來迴瞟了瞟,最後還是跟敖烈道了歉,雙方正式破冰。


    敖烈一臉無奈的接受了,對牯牛好言相勸道:“你每次說話前多動動腦子,不要嘴巴一出溜啥話都往外說。”


    牯牛拍著胸脯滿口答應了下來,言辭誠懇的說道:“嗯,我以後一定會改的,我不能給趙哥惹麻煩。”


    敖烈一臉無奈,語氣嫌棄的說道:“但願吧,畢竟你這張嘴有時候,我真想去弄個門栓給你拴住。”


    牯牛看敖烈說這話時那麽認真,他立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唔,不行,嘴巴栓住我就沒辦法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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