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想通了以後,直接將眼睛閉上了,他打算不用眼睛去看的方式,順著與腰平行的那根絲線走進山洞試試。


    就在他慢慢摸著那根絲線走進山洞,摸索了半天在空中摸到了那塊石頭後,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還是長的千篇一律的山洞。


    趙雲庭眼底都是迷茫,現在問題搞清楚了。是陣法讓他的視覺感官出了問題,可是該怎麽解決呢?


    趙雲庭開始不斷的用綁新絲線的方式,把每個一個做好標記的絲線,扔進下一個他要穿過的山洞裏,想要借此找到出去的路。


    結果等他穿過兩次山洞發現,他的絲線又迴來了,從石壁的頂端垂了一個綁著絲線的石塊下來。


    趙雲庭看了一眼絲線上的記號,是一號洞當時在地上的石頭。


    趙雲庭看著那塊一開始綁著絲線,掉落在地上的石頭,現在怎麽又跑到天上去了。


    趙雲庭的疑惑沒有人替他解答,他甚至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


    他一臉煩躁的坐了下來,他想不出來解法啊!有誰能教教他,這種違反了空間、時間定律的東西,讓他怎麽用現代人的頭腦解開呀!


    趙雲庭是讓他擺爛做鹹魚,也躺不平的性格,他很快又冷靜的計算了起來。


    他這一路上走過來了兩個山洞,就碰到了一開始的絲線,那繼續走下去會不會碰到別的?


    趙雲庭繼續綁絲線,做記號扔進三個山洞裏,選擇第一個山洞走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趙雲庭在新的山洞前,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最後也沒發現其他絲線的蹤影。


    於是他故技重施,又連續綁石塊做標記,最後他穿過了十幾個山洞後,終於找齊了一開始他扔的三塊石頭。


    這三塊分別是在第三個洞口,第七個洞口,和第十一個洞口出現的。


    對應的位置也是按照一開始的順序,上下顛倒了過來。最下麵的那個,再次見到時是在最上麵。一開始最上麵的那個,再見時是在最下麵。


    還有一些路上丟出去試探的石塊,出現在了石壁上,穿過要到下一次山洞的路上,反正各種各樣的地方。


    趙雲庭把這些絲線出現的位置,拋出去的時間和位置。用不同顏色的畫筆記錄下來,最後把這些絲線畫在了一張紙上。


    趙雲庭一臉苦笑著看著畫紙上,那個五彩斑斕的圓形線團。


    他終於發現了迷蹤陣的規律,原來他一直在一個不到五米的圈子裏繞圈,哪怕他以為自己走了很遠、走了很久。


    趙雲庭苦中作樂的安慰起了自己,好歹自己不是在真的山洞裏,應該還在小木屋裏。隻不過他在迷蹤陣的誤導下,根本走不出去。


    趙雲庭坐在原地看著畫紙上那慘烈的色彩線條,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踏出這個圈的路。


    趙雲庭想了無數種可能,發現都沒辦法實現目的。


    最後他拿出自己的薄荷糖,吃了一顆給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神經、提提神。


    趙雲庭含著的薄荷糖在他的嘴巴裏,被他無聊的用舌頭打轉。


    趙雲庭眼前一亮,他怎麽沒想到呢!如果他是這顆薄荷糖,那他以自己為參照物,他就永遠也出不去!


    他要找到別的參照物,比如小木屋的某處固定地點,假設它是靠近小木屋門口的地方。


    那趙雲庭以靠近這個地點為目的,就能走到靠近小木屋門口的位置上。


    再費點功夫找到小木屋的門,一推開不就破陣了嘛!


    趙雲庭用畫筆敲著頭思考,這堆絲線裏代表了自己繞圈的範圍。


    這裏麵一定有一根與眾不同的絲線,它既是陣法的陣眼之一,也是代表了迷蹤陣的生門。


    趙雲庭雙眼散發出智慧的光芒,然後他鎖定了一根絲線,用筆點了下去。


    他順著來時選擇的路,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這根絲線的位置上。


    為什麽選擇這一根絲線,趙雲庭的想法很簡單,因為這是所有線團出現的規律中,最少出現的一條。


    別的線條最多兩個山洞出現,最久的就是這根線,整整穿了九個山洞後才出現了一次。


    這就證明了這根線條是離他為中心的範圍,距離上最遠的那個呀。


    他先不管這根絲線靠不靠近門口,他今天就拿它做了突破口再說。


    趙雲庭在這個山洞裏用盡了各種方法,試圖破開陣眼離開這裏,最後都沒有效果。


    趙雲庭愣住了,怎麽會這樣呢,這沒道理呀!就一個五平方大小的木頭房子,我都找到離我距離最遠的地方了。


    我現在站到地方就算不是門口,最少也是某處靠近小木屋邊緣的位置上呀。


    難道是我攻擊的範圍不夠,所以打不破這個陣眼嗎?


    趙雲庭表情有些凝重,他拿出了一個靈植種子,他想用手上這顆催生之後,葉片非常寬闊的靈植撐開整個山洞的石壁。


    趙雲庭臉上有些猶豫,畢竟上次食人花的事情發生過後,蒲師和趙軒瑞都曾囑咐過趙雲庭。


    如果沒有他們的陪同,讓趙雲庭暫時不要催生靈植種子。


    趙雲庭仰麵長出一口氣,用溫暖的手蓋在自己思考過度,已經引起頭疼的額頭上。


    趙雲庭一臉無奈,自言自語的說道:“哥、師父對不起。我很不喜歡被關在這裏,我要自己想辦法出去!”


    趙雲庭狠下了心來,直接催生手上這顆靈植種子,很快在趙雲庭越發明亮的眼神注視下。


    這棵靈植的寬大葉片,已經死死頂在了,趙雲庭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


    趙雲庭看時機差不多了,他的眼神裏透露勢在必得,手上掐著的法訣一變,開始驅使這株靈植向四麵八方用力頂!


    靈植在趙雲庭大量靈力的注入後,四周的石壁開始掉落起來了石塊兒,好像再繼續攻擊下去,山洞就要塌方了一樣。


    趙雲庭知道這些都是幻覺,他幹脆閉上眼睛繼續用靈力注入靈植,驅使它撐開石壁。


    過了好一會兒,靈植的葉片向著一個方向突破了出去!


    趙雲庭一臉興奮的睜開了眼睛,立馬又被大中午刺目的光芒,從頭頂上照射了下來給刺激的重新閉上了,等趙雲庭眯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陽光後。


    他白皙健康的臉上,才露出了一個耀眼的笑容。


    趙雲庭通過靈植在小木屋邊角,房頂上破開的一個陣紋。


    通過中午燦爛的陽光,他才看清了木屋的內部長什麽樣子,整個小木屋內部全是用了,隔絕神識感應的磁石。


    並且整個房間裏,布滿了無數的木梯子,整個狹小的房間裏,上上下下到處都是。


    他剛才扔出去的絲線和綁著的石塊兒,都是房間裏的一些小東西,現在這些東西都在房間的木梯上麵。


    趙雲庭找到了縮在門口夾角處睡覺的牯牛,他一臉無奈的走了過去把牯牛搖醒。


    趙雲庭語氣氣哄哄的說道:“牯牛你快醒醒呀!我都把陣法破開了,你能不能別睡覺了!”


    真是的他累死累活的想破陣方法,頭皮都快疼死了,牯牛就縮在門口夾角裏睡大覺。


    牯牛這波以不變應萬變的神操作,就讓趙雲庭剛破完陣的好心情,有些破防了呀!


    牯牛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臉傻乎乎的問道:“雲庭是我睡夠三個時辰了嗎?”


    趙雲庭沒好氣的說道:“是我想到辦法破陣了!唉,算了我懶得說你了,我們先出去吧。我待在這麽小的屋子裏胸悶難受。”


    牯牛打了一個哈欠,語氣擺爛的說道:“雲庭你破陣的速度這麽快呀?我瞌睡都沒有睡夠呢?”


    趙雲庭被牯牛給氣的,氣都不打一處來了。他一腳踹開木門,眼神怒視著牯牛說道:“你走不走!”


    牯牛趕忙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說道:“走、走,嘿嘿,我這就走,雲庭你別動氣呀!”


    趙雲庭氣鼓鼓的翻了一個白眼,毫不留情的吐槽道:“你不說話我都沒那麽生氣!”


    牯牛跟在趙雲庭身後走出了小木屋,一路上他都嘿嘿嘿的傻笑個不停。


    牯牛這憨憨的笑聲,把趙雲庭都逗樂了,趙雲庭眼底都是笑意的轉過頭詢問道:“牯牛你在笑什麽?”


    牯牛看著趙雲庭一臉崇拜的說道:“嘿嘿嘿,我就是覺得雲庭你好聰明啊!”


    牯牛走到趙雲庭麵前來,一隻手壓在趙雲庭的肩膀上,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說道:“我在登仙台上一眼就看出你人還不錯,沒想到你人這麽聰明,還很講義氣。”


    牯牛自信滿滿的嘿嘿一笑,說道:“我算是押對寶啦!我以後都跟著你混,九夏學院咱們倆早晚都能橫著走!”


    趙雲庭看著牯牛一臉得瑟的模樣,一臉無奈的說教道:“牯牛,你這口無遮攔的習慣真得改改了。


    九夏學院裏麵藏龍臥虎之輩數都數不清,那裏是你我二人就能玩的轉的!


    更何況假設三年後你通過了體院考核,成為了正式的內門弟子。那時候的你就要和學院裏的天驕們碰上了。你還能有這麽自信嗎?”


    牯牛難得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走心的說道:“雲庭,我發現你太聰明了,所以總是容易想的太多。


    難道我們一定要在羽翼未豐時,就跟那些最上層的老弟子硬碰硬嗎?


    你應該自信一點,我們可以先做到同輩無敵,然後像你哥那樣一路打上去!”


    敖烈嘲諷的聲音,從趙雲庭的身後傳來:“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你想先做到同輩無敵?你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


    牯牛自信的拍著趙雲庭的肩膀,說道:“我有雲庭呀!雲庭這麽聰明,我們通力合作什麽事情辦不到?”


    趙雲庭一臉尷尬的推開了牯牛的手,說道:“牯牛,我從來沒想過要像我哥那樣做到同輩無敵,還能直逼老一輩修士的修為。


    我也沒那個本事去踏上那樣的路,我已經選好了自己的路,所以…牯牛你快醒醒,你的想法還是腳踏實地一點吧!”


    敖烈被牯牛厚臉皮無語住了,但是他聽完趙雲庭讓牯牛少做一點一點白日夢的話後。


    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跟喝了夏天凍過的冰啤酒一樣爽翻了,敖烈沒給牯牛留麵子,直接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牯牛他一臉懵逼的說道:“啊?雲庭你…你怎麽能未戰先怯呢!你想想看一世無敵那該多威風啊!你怎麽就不願意去試試呢?”


    趙雲庭苦笑著勸說道:“牯牛你可能年紀還小還不明白,因為選擇走上無敵路,最後廢掉、死掉的天驕實在是太多了。


    我對自己的天賦心中有數,不會去自討苦吃的,更何況比起做天驕的曇花一現,我更想要穩妥一點方式修煉提升。


    等我成為一方名宿時,坐在評委席上看天驕們猶如養蠱一般殺出一條血路,那不是會比我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蠱蟲更精彩嗎?”


    牯牛聽到趙雲庭將無敵路比作養蠱,他瞬間就感覺手腳冰涼,成為一時的天驕,不過是那些大能培養出來的蠱蟲。


    沒有成長起來的天驕都是蠱蟲而已,隻要沒有脫穎而出成為新晉的大能,那等待他的隻有被廢或者死。


    也許有人會中途退縮,可是走上了這條路的人,早就在心中立下了無敵的道心,唯有以戰養戰、才有可能成功超脫。


    中途退縮的修仙者就算僥幸不死,他也是修為不得寸進的廢人了。


    牯牛眼睛都紅了,他忐忑不安的勸說道:“雲庭我知道你不願意做蠱蟲的原因,可是你不想著出人頭地的話。


    學院的修煉資源就不會給你太多,你的修為境界比起其他的同齡人也會落下很多的!”


    敖烈走了過來站在趙雲庭的旁邊,淡定的說道:“哼,傻牛,雲庭他不走無敵路,不代表他不跟其他天驕爭資源!


    你平時也長點心吧!雲庭他何時主動去和其他弟子爭執過?但是學院給的好處,雲庭又有哪次被漏下了?


    不管是剛入學院排在第二名,還是分班級雲庭全票通過當選甲班班長。


    就比如這次的密林獎勵,雲庭又是毫無爭議的成了第一名,他那是不爭的表現嗎?


    可是你看他獲得了那麽多好處,然後樹敵了嗎?沒有吧,這一路走來誰不對他感恩戴德,你真以為雲庭跟你一樣年少輕狂啊。”


    牯牛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這一刻他看著趙雲庭的眼神,就跟看一尊神像似的充滿了敬畏。


    趙雲庭連忙擺手拒絕道:“牯牛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哪有敖烈說的那麽誇張啊!我隻是有幾分僥幸而已。”


    趙雲庭被牯牛一臉馬上就要跪下,給他上香一樣的眼神,看的一臉尷尬渾身不自在。


    敖烈用嫌棄的表情,語氣淡淡的說道:“唉,雲庭你就承認吧!這傻牛腦子一根筋,你把他說服了,以後他就是你的小弟了!啥苦活累活,你都可以叫他給你做。”


    牯牛一臉崇拜的說道:“雲庭,我以後要跟你混,你攆我我都不走,我要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


    趙雲庭尷尬的腳趾頭抓地,心中吐槽道:“我這是混成學院的黑老大了嗎?怎麽還開始拉幫結派收小弟了!”


    牯牛看趙雲庭遲遲不願意答應,他一咬牙單膝下跪對著趙雲庭說道:“雲庭,不趙哥!以後我就是給你當馬前卒的小弟,你讓我幹啥我就幹,你就帶著我混吧!”


    趙雲庭瞳孔地震立馬蹲下身子把牯牛扶起來,趕緊說道:“牯牛你幹嘛呀!我們是好朋友不分高低貴賤的,你先起來!”


    牯牛一臉認真的說道:“趙哥!你不答應我的請求,我就…我就長跪不起!”


    趙雲庭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這牯牛還學會跟他耍賴皮了。


    他趕緊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你要怎樣我都答應,可以了吧!


    牯牛你快站起來呀,你這副樣子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別人還以為是我在欺負你呢!”


    牯牛聽到趙雲庭答應了,他嘿嘿憨厚一笑順著趙雲庭扶他的動作,就重新站了起來。


    牯牛笑容滿麵的說道:“趙哥以後什麽跑腿、打架的事兒,你盡管吩咐我一定照辦!”


    趙雲庭隻感覺自己頭暈目眩,心中無限吐槽道:“我不是要做三好學生嘛!這是嘛呀!我咋就混成有小弟的校霸了。


    嗚嗚嗚哥我快頂不住了,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收了牯牛做小弟。


    這以後他要是打著我的旗號,張牙舞爪的到處惹禍。到時候我可怎麽辦呀!我會不會也跟著他一起挨打!”


    敖烈伸手去拍了拍,現在滿腦子思維都在跑馬的趙雲庭,語氣調笑著說道:“恭喜啊雲庭,成功拿下今年的第一名,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了。


    怎麽辦~這第一第二都聯合在一起了,我這個第三你也一並收下吧。”


    趙雲庭聽到敖烈的話!他那腦袋徹底成了漿糊,都亂成一鍋粥了!


    趙雲庭梗著脖子後退一步,他抬頭看著人高馬大的敖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也跟著牯牛發什麽癲!


    要我收下你?收你來幹什麽?以後出門的時候當保鏢?左青龍、右白虎,中間站著我這個米老鼠嘛!”


    敖烈還認真想了一下,趙雲庭說的米老鼠是何物。


    不過老鼠是什麽敖烈知道呀,他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趙雲庭的身高,又看了一遍身高隻比他矮一點點的牯牛。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明白趙雲庭的意思了,雲庭是說自己的個子太矮。


    他站在自己和牯牛中間,襯托的他像隻小耗子一樣,看著一點也不威武。


    敖烈的眼神太過直白,那恍然大悟的表情更是讓趙雲庭火冒三丈。


    趙雲庭怒視著不著調的敖烈,用著少年那變聲期的嗓子吼道:“你看什麽看!我還能繼續長高幾年的!你又不會再繼續長高了!”


    牯牛看自己剛認的大哥怒視著敖烈,他也生氣的指責道:“敖烈你還敢嫌棄我趙哥的身高!我趙哥這身材叫做濃縮的都是精華!更何況他的智慧比你高多了!”


    趙雲庭被牯牛的話給氣的渾身發抖!他對牯牛大聲說道:“牯牛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了!謝謝!”


    牯牛被趙雲庭吼的一臉懵逼,他不明白自己幫趙哥說話,他怎麽好像更生氣了呢?


    不過牯牛這會兒小弟的覺悟很高!既然趙哥不讓他說話,那他就不說話好了!


    趙雲庭看牯牛乖乖閉嘴了,他的滿腔怒火都不知道該衝誰發。


    敖烈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牯牛,就連他也沒想到,牯牛還能有這麽聽話的一天。


    趙雲庭做深唿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他看著敖烈語氣平靜的說道:“我隻當你剛才是在開玩笑,敖烈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負,但是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壞人。”


    趙雲庭一想到敖烈上次利用他的事,他的心情就有些糟糕,這是他心中抹不去的一根毒刺。


    不過趙雲庭還是對敖烈說道:“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跟我說,隻要是我能力所能及幫助你的,我都會幫你。”


    敖烈聽著趙雲庭委婉的拒絕了他,他的臉上笑容依舊,可是眼底還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


    畢竟這次雖說他是試探,但是也摻雜著他的幾分真心,趙雲庭的拒絕在他的意料之內,但是敖烈的心裏還是有三分難受的。


    趙雲庭雖然說話客客氣氣的,但是他聽著很不對勁,敖烈不怕趙雲庭吼他反而更害怕趙雲庭,對他和對其他人都是一樣的客氣疏遠。


    敖烈雖然還笑著,但是他的神情卻讓趙雲庭感覺敖烈在哭一樣。


    敖烈語氣低沉的說道:“以後我有事要求你幫忙,一定會跟你當麵說的。雲庭我不會有下次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如何?”


    趙雲庭笑著點頭,滿口答應了下來,說道:“好呀,我們是好朋友嘛。”


    敖烈卻苦笑著低下了頭,趙雲庭沒有原諒他,如果趙雲庭真的選擇原諒敖烈,那一定不是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答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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