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醒了以後,劉瑤上前關切的詢問道:“敖烈,你醒了?這次受的傷嚴重嗎?”


    敖烈沉默不語的坐在長椅上,對劉瑤關心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


    另一邊走到房間換衣服的趙軒瑞,對站在房門外的趙雲庭說道:“我剛才留在那兒,你的幾位朋友都不大高興。”


    趙雲庭臉上露出愧疚的神情,語氣焦急的解釋道:“哥,牯牛他不是故意罵你的,他就是個缺心眼。


    哥哥對不起,要不是我邀請仲濟世他們來主峰,你也不會被牯牛罵了。”


    趙軒瑞脫下身上的衣服,打開衣櫃取出代表他核心弟子身份的紫袍。


    他在裏麵穿衣服時,語氣依舊鎮定自若的說道:“嗯,我知道。一會兒我就不去跟他們碰麵了。


    你的朋友若是問起我,你跟他們說我舊傷未愈、需要在房間調息。”


    趙雲庭語氣糾結的說道:“哥,這是你的院子,我怎麽能讓你一個人鎖在屋裏。


    更何況今天敖烈對你的邀戰,本就居心不良,結果讓你受這等平白無故的委屈,那我還配做你的弟弟嗎!”


    趙軒瑞係上腰扣,語氣淡定的說道:“雲庭!我不是讓你在我和朋友之間做選擇,我隻是不喜歡太熱鬧,也不太習慣吵鬧的環境。


    我不去,你和你的朋友們都能過的更自在,我也能更輕鬆,這是雙方最好的相處模式。


    至於敖烈今天的邀戰,我大概知道他此舉的目的。


    說實話我並不太在意,他的那些小算計,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利用你來接近我!


    我今日答應跟他對決,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告訴他什麽人能碰,什麽人不能碰!


    牯牛他罵的也沒錯,我確實有以大欺小之嫌,下手也重了幾分。


    我隻希望你能在九夏學院過的平安喜樂。至於其他人的算計,我會用行動證明,我的底線就是你。


    以後誰膽敢再利用你半分,必定要承擔惹怒我的後果!


    還有就是今後你的朋友們,我會盡量少去接觸。畢竟我更希望你的身邊人,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雲庭,你性格多思、敏感,你也不必為今天的事,留下什麽心理上的壓力。


    以我這些年的經曆來看,我能看出你的這幾個朋友,對你還算真心。


    好了,哥哥想說的已經說完了,你現在去陪你的朋友們吧。


    你也別玩的太晚,玩到差不多的時間,你們就散了吧。”


    趙軒瑞說完這些話後,他也換好衣服坐到了床上,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趙雲庭聽到趙軒瑞還在房間裏麵,全心全意的為他打算。


    他突然覺得鼻子一酸,眼淚瞬間就裝滿了眼眶。


    趙雲庭站在房門外,用力吸了一下一口氣,對著趙軒瑞說道:“哥哥,那你先好好休息,我過去了。


    哥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輕易去懷疑身邊的朋友們。也不會再讓朋友對你不禮貌、不尊重了!


    你才是我的親哥哥,誰敢對你惡語相向,就是對我本人的不滿!”


    趙軒瑞已經在床上閉著眼睛,盤腿入定了,迴應道:“嗯!去吧!”


    趙雲庭臉色很差的,走迴了前院的走廊。


    仲濟世和牯牛的玩鬧,在看到趙雲庭臉色不好,周身的氣壓很沉重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牯牛這時候才知道怕了,他一步一步從院子裏挪了過來,表情尷尬的對著趙雲庭,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個…雲庭,趙師兄他不是換衣服去了嗎?他怎麽沒和你一起過來?”


    趙雲庭還在生氣,他瞥了一眼牯牛,虎著臉說道:“他身上的舊傷未愈,在房間裏溫養調息。”


    牯牛一臉震驚的說道:“啊?趙師兄身上還有舊傷!那嚴重不嚴重,需不需要我去給他叫醫師?”


    趙雲庭知道牯牛人不大聰明,不說清楚他肯定要死腦筋的追問個不停。


    於是簡潔明了的迴了他一句:“沒什麽大事,不要妄動靈力,修養一段時日就好了。”


    劉瑤看了一眼對外界毫無關心的敖烈,有些尷尬詢問道:“雲庭,趙師兄是因為和敖烈鬥法,所以才會舊傷複發嗎?”


    趙雲庭也看到了敖烈消沉的樣子,所以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的,哥哥不讓我跟進去。


    好了,你們不用這麽擔心我哥的身體。他就是今天累著了,想在房裏運功休養一會兒。”


    趙雲庭走到敖烈麵前,語氣有些糾結的說道:“你其實不用這麽沮喪的,我哥從家鄉一路走到這裏,同境界一戰從未失敗過。


    要是輸給他的人,都像你這樣意誌消沉,那我哥豈不是早就成九夏學院的罪人了。


    敖烈你要打起精神來,這世間那個敢稱無敵,誰又敢言不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也不要太在乎,這一時的勝負了。


    畢竟今後你還有大把的時光,留給你去修煉、去尋找其他的對手,不是嗎?”


    趙雲庭的苦口婆心勸解,讓敖烈思想迴籠了一些,他把手中的唐刀收了迴去。


    敖烈對牯牛,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去向趙師兄道歉!”


    牯牛從知道趙軒瑞身上有傷,還跟敖烈鬥法後,就一直羞愧難當的埋著頭。


    他一想到自己對趙軒瑞的種種指責,就覺得沒臉見人了。


    敖烈的話,牯牛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他愧疚的說道:“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趙師兄,我這就去給他跪地道歉。他要是不能消氣,我就跪在門口,等到他原諒我為止!”


    趙雲庭皺著眉頭,拒絕了牯牛和敖烈的探視請求:“不需要了,牯牛我哥他沒有生你的氣。而且他現在需要靜養,你們不用去打擾他了。”


    敖烈從趙雲庭的話中,眼波轉動分析出了結果:“原來牯牛的行為,在他們兄弟二人眼裏,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反倒是我利用了雲庭的身份,他們兄弟二人,對我還是生出了間隙。


    我早就做了這個心理準備的,不是嗎?


    我和雲庭之間的關係,在我利用他的身份去接近趙軒瑞。


    想要戰勝他以後,迴朝爭取皇位時,就已經無法挽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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