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和趙蘭說話的功夫,擂台上的左禪恢複了,正常的心態。左禪和身後護著他的人走下了擂台。


    趙雲庭旁邊有一女修,聽到趙雲庭和趙蘭的對話後,對趙雲庭也產生了一些好奇。


    她開口詢問道:“這位公子,冒昧問一句。你是何日趕往此地的,我好像並沒有在這附近見過你。”


    趙雲庭詫異的迴頭,詢問道:“你是在問我嗎?”


    女修迴道:“當然聽公子和侍女的一番講解。我也感觸頗深想與公子結識一番。不知公子出自何處尊姓大名?”


    趙雲庭迴答說:“不值一提,隻是抒發自己所見所聞罷了。我姓趙,名雲庭,是海城人士。這位姑娘你呢?如何稱唿?”


    女修迴道:“原來是趙公子,我姓劉,單名一個瑤字,來自順城。”


    兩人交換雙方姓名後,三言兩語的簡單聊了起來。


    劉瑤詢問了趙雲庭一個問題:“趙公子與10年前那位同樣來自海城的趙軒瑞,趙公子。倒是同一個姓氏。不知是否認識?”


    趙雲庭:“劉姑娘說的是,十年前海城來的趙軒瑞?那肯定是認識的。他是我嫡親兄長,我與他已有十年未曾見過了。”


    劉瑤表情驚訝,手捂住嘴巴說道:“他竟然是你的兄長!他當初在這擂台上,可是擊敗過無數天才,未嚐一敗!


    最後成了九夏學院萬年以來,唯一一個入學就拿到紫色登仙令的學員。天賦之高更是前無古人。


    旁人若是知道,他親弟弟來了這裏。你恐怕也要站在這擂台上,接受無數人的挑戰了。”


    趙雲庭,聽到這裏,頭都開始疼了。他雖說自信自己天賦不錯,但是這裏肯定還會有比他天賦更強大的人。


    如果自己此時暴露了,肯定會有對哥哥,好奇之人,挑戰自己。


    我這點本事,怎麽能頂得住那麽多人的挑戰,可是不接受,又會對哥哥的聲譽造成打擊。


    還好,好在暫時無人知道,我是趙軒瑞的弟弟。


    趙雲庭苦笑著趕忙開口道:“劉姑娘,還請你千萬不要說出此事,我和我哥的天分,差不不止一星半點。我哥能在擂台上一場不敗,我可能隻會狼狽不堪的,被打下擂台了。”


    劉瑤也表示理解,神色好奇的又問道:“放心吧!我們是朋友,我肯定守口如瓶。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太大,你今年幾歲啦?修為如何?”


    趙雲庭這才放心了不少,迴答道:“咳咳,我今年虛歲14了,剛剛突破築基期不久。”


    劉瑤神色驚訝說道:“你還未滿十四,就築基成功了!我比你還大兩歲,好不容易才在半年前,僥幸突破到了築基。


    有好多人在築基期都會失敗好幾次後,才能突破。每次突破失敗,筋脈就會受損,浪費時間去調理筋脈,傷好後才能再次,在丹田嚐試靈氣化液。


    連我也是失敗一次後,才僥幸成功的。你還說你的天賦不夠好?”


    趙雲庭想了一下,哥哥10歲築基,一次性成功,現在24歲就在為突破金丹中期修為閉關修煉。自己24歲時,能不能突破到築基後期都是個問號,更別說金丹期啦。


    無奈的對著劉瑤,搖了搖頭,說道:“天賦比我高的人多得是。何況煉氣期,築基期,不過是修行踏出的第一步而已。就算一次性突破,也隻能說我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前期修行速度快並不能證明什麽,隻有在修行路上走的更遠的人,才是最後的贏家。”


    劉瑤搖了搖頭,望了望周圍的人,說道:“你這套理論,說服的了我,也說服不了他們,修行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不能一往無前的走在最前麵,就會被後麵無數的人超越。


    年紀越小突破的,將來的成就就越高。與之相反,年齡大了以後,雜念心中起,道心蒙塵,突破境界就會更加困難。你還小,等你大了一些,你就會明白,紅塵俗世幾多愛恨,修行容易,修心難!”


    趙雲庭聞言,也明白這個道理,世俗中總有太多誘惑,道心不堅者,注定與大道無緣。趙蘭看見趙雲庭與劉瑤姑娘聊的來,也是感到欣慰,畢竟她還以為少爺是。。。


    趙蘭開口道:“少爺反正今日也來了,不如你和劉瑤姑娘,也上台切磋一下吧?”


    趙雲庭想了想,確實看了剛剛那場比試,自己也有一點手癢。


    於是目光就看向了劉瑤,劉瑤見狀莞爾一笑,腳下一點,像一隻燕子一樣跳到了擂台上。


    劉瑤自信的對著趙雲庭說道:“上來吧,讓我也看看你的實力!”


    趙雲庭也走了上去,不要問為什麽不學劉瑤飛上去,拜托~金丹期才能踩著飛劍禦劍飛行,元嬰期才能踏空飛行。


    像劉瑤那樣,猶如燕子飛行一般的上台。劉瑤肯定是修煉過某種高超步法,沒下過苦功,可做不到她這般身輕如燕。


    趙雲庭和劉瑤分別站在擂台上,中間隔了十米左右的距離。趙雲庭說道:“劉瑤姑娘,你先請吧。”


    劉瑤應聲道:“好,那我來了,你多加小心!”話音未落,劉瑤拿著一把女子使用的短劍,腳步一點便衝向趙雲庭。


    趙雲庭見識過她上台時的身法,又怎會讓她近身。


    急忙後退,還從儲物戒中掏出靈土,取出幾粒種子撒在地上。手中掐著催發靈植的手訣,引動丹田靈氣。


    忽然之間幾個種子迅速發芽,居然是長著尖刺的藤蔓。藤蔓在趙雲庭的操控下,從地麵向劉瑤伸展出去。


    劉瑤神色微變,蓮步輕移,就躲過了藤蔓的纏繞。當她準備再次衝向趙雲庭是,看見趙雲庭又掏出了新的靈植種子,放在身前。


    趙雲庭手指將身體裏的靈氣引入種子。種子開始長大,綠色寬大厚實的葉片,向芭蕉樹葉一樣,一片片將趙雲庭圍在其中。趙雲庭,做好防護後,又開始指向地上的幾顆藤蔓,向劉瑤圍捕了過去。


    劉瑤依靠靈活的身法躲過了幾次藤蔓的圍捕,更是數次跳到保護趙雲庭大葉子靈植麵前。奈何手中的短劍,最多隻能劃破一兩片葉子後,就被剩下的葉子阻擋住了。


    後繼無力之下,劉瑤隻能運用身法後退,及時躲避起纏繞過來的藤蔓。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住了,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台下的人見到兩人勢均力敵的比試,也開始在台下加油助威。


    台上的趙雲庭,內心可沒有表現的那麽輕鬆,劉瑤現在隻用了身法,就已經消耗了自己一半的靈力。


    如果自己不快一點想出控製她的辦法,那麽拖下去輸的一定是自己。該怎麽辦,用毒嗎?


    不行,她和我隻是普通比試,不該用上這種手段。還是說用眼裏的幻術?也不行,距離太遠她看不到我的眼睛,無法生效。距離太近,我又會被她短劍刺中。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趙雲庭手訣一變,身前大葉子的靈植逐漸枯萎,靈植中靈力,也收迴來了一部分。


    劉瑤,看見趙雲庭身邊的植物枯萎,還以為他是有了新的招數,躲在遠處觀察。趙雲庭,巴不得她這樣。


    趙雲庭從儲物戒指中變出法劍,是的,既然消耗戰不行,那就試試劍法吧。以他初步領悟的劍意,再加上這些年在重力室培養的反應速度。趙雲庭就不相信,自己接不住她的短劍!


    劉瑤看見趙雲庭拿出法劍後,神色有一點懊惱。她明白了過來,趙雲庭,他隻是想收迴靈力,和自己近身搏鬥而已!


    自己竟然怕的躲在擂台邊上。氣的她,手上拿著短劍,又衝了迴來。


    趙雲庭見此大聲叫道:“好,今日再與你比試一番劍法!”


    兩人,一個身體快速移動,時而發出雷霆一擊。一個站在原地,將法劍運用的爐火純青。鏘,當,鐺鐺鐺,隻有劍尖碰撞,發出像打鐵一樣的聲響傳出。兩人之間的攻守,往往都是一碰即收,又陷入了苦戰。


    劉瑤神色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自己雖然沒有用術法,但是她使用這個身法,所消耗的靈力,也是不少的。她自己也沒想到,會跟比自己還小兩歲的趙雲庭,打成這般焦灼的局麵。


    最讓她吃驚的是,趙雲庭小小年紀,居然已經開始學著領悟劍意啦!雖然他的攻擊速度沒劉瑤快,但是趙雲庭的反應速度卻很及時。


    每次劉瑤要攻擊趙雲庭時,趙雲庭都能及時用法劍格擋,時不時還能反擊一下。害的劉瑤隻能一直發起攻擊,壓製住趙雲庭的反攻。


    但是這麽拖下去,攻擊隻會比防守更耗費體力和靈力,贏的天平會逐漸偏向趙雲庭。如果劉瑤後續靈力不濟,壓製不住趙雲庭,那劉瑤就隻能輸了。


    一想到這裏,劉瑤眼神變得堅定,下定了某種決心!


    劉瑤腳步一變,退後了十來米。對著趙雲庭說道:“趙雲庭,接下來,這個法術,我還控製的不熟練,你要小心。”


    劉瑤手訣變幻莫測,她手上火靈力開始聚集。趙雲庭感覺四周溫度都高了起來。一種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內心os:糟了,這姐妹上頭了!她還是火屬性的靈根,天克我木屬性啊!


    趙雲庭表情嚴肅,麵對這一看就威力不小的法術。他也不敢托大,掏出一顆靈植種子將身體各處剩下的靈力,全部輸入了進去。內心焦急的喊到,快呀!快呀!這個種子發芽的速度,明顯比其他靈植慢的多。


    趙雲庭突然臉色一變,心頭念道:“來了”。


    隻見劉瑤此時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掌心中出現一團,明晃晃的火焰。


    能讓一個築基期修士靈力虛脫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火!劉瑤最後操控起最後靈力,把火焰往趙雲庭方向推來!


    自己則沒有了一絲力氣,跌坐在了地上。即便如此,她眼神仍死死盯著那團,向趙雲庭飛去的火焰。


    趙雲庭身前,一顆二級靈植鐵木,出現在了擂台上。雖說二級鐵木防禦力足以擋住金丹期修士一擊,但是前提是完整成熟的鐵木,才行。


    而且以趙雲庭現在體內所有的靈力,隻能勉強催熟鐵木,進入半成熟期罷了。


    也就能抗住築基期大圓滿修士全力一擊。趙雲庭他現在也脫力了。他能不能擋住劉瑤這一擊法術,他自己也沒有信心。


    砰,火焰開始碰到鐵木後,熊熊燃燒!鐵木細小的枝條,被火焰燒化,變成鐵水往地上流淌。


    不知道過了多久,鐵木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脫力坐在地上的趙雲庭,看見鐵木被劉瑤的火焰,燃燒的越來越薄。並且已經有恐怖的高溫,隱隱約約透過鐵木穿了過來!


    趙雲庭眼睛瞳孔都縮小了幾分!不是吧!大姐!他才剛出門,跟劉瑤簡單比試一次。劉瑤就要活活燒死他呀!救命,他不想被火化呀!


    台下觀戰的人,也緊張的看火焰和鐵木到底誰能更勝一籌。看到鐵木逐漸融化,火焰逐漸消耗,鐵木快要被燒穿時。


    心頭微緊,這個俊美的少年郎,今天要死在擂台上了嘛!


    生死關頭,擂台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胡子雪白,手持拂塵,仙風道骨的老頭。


    隻見他拿著的拂塵,往天上一掃,擂台上就下起了雨,雨水衝刷著剩下的靈火。


    滋滋滋,雨水一接觸到靈火就被汽化,水汽升騰彌漫到整個擂台。台上的兩人已經看不清楚了。


    擂台下方,趙蘭已經麵無人色,眼睛睜大到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恐懼。她不敢想象,如果對她恩重如山的少爺,死在了自己一句話上,她必定馬上自裁於此。


    沒過多久,擂台上的水汽消失。劉瑤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看向趙雲庭的方向,眼裏已經有了淚水,衝動消散,愧疚感湧上心頭!


    如果劉瑤她用著,自己還不熟練的法術,在跟趙雲庭的切磋比試中,不小心害死了趙雲庭。


    那她以後的修行,一定會在心中,留下一個心靈漏洞。


    趙雲庭看著眼前這個,救了自己的白發仙翁。


    趙雲庭趕忙用力起身,對著老神仙彎腰,重重的行了個大禮!


    趙雲庭一臉感激的說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擂台上終於露出來全貌,老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告訴趙雲庭:“你起來吧!在這個擂台上比試,是不會出人命的。”


    白發仙翁又看向擂台另一端的劉瑤說道:“老夫乃九夏學院的老師,在學院入學考核之前,都會留在此處。


    你們兩人是這些天來,動靜鬧得最大的一次,害的老夫也不得不親自出手。年輕人,做事要留有餘地,怎會如此不知輕重。”


    劉瑤臉上流著眼淚,一看就是真心悔悟的樣子,她泣不成聲的說:“是我不對,我一時衝動,差點釀成大禍。”


    劉瑤一臉愧疚的流著淚,對著趙雲庭道歉:“趙雲庭,對不起,我竟然差點害死了你。”


    趙雲庭看見台下這麽多人,而自己也沒受到什麽傷害,想著不如表現的大度點,於是開口安慰道:“我這不是都被救下來了嘛,我身上連根頭發絲都好好的呢。劉瑤姑娘,你下次可得注意點了,可不會每次都有人會出來救人的。你就別哭了,台下這麽多人看著你呢,你看你哭的妝都花了。”


    劉瑤聽到趙雲庭這些話,一下子愣住了,心中五味雜陳:“趙雲庭不但沒有生我的氣,現在還安慰我,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人呢。等等…妝?啊!我的臉!”一下子反應過來的劉瑤,一把用手擋住了臉。


    台下的的人,此刻全都歡唿雀躍起來了,這兩人以築基初期的境界,打出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兩人都是天縱奇才。值得擁有這麽多人的讚揚。


    尤其是趙雲庭,還是個十四歲未滿的少年。擂台上的趙雲庭,姿容絕灩,膚如玉,眉如黛,雙眼看人自帶一抹深情,台下的小姑娘在心底,為他表現的風度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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