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溫賽提憑借著精心謀劃的貿易策略,成功地為虹提國獲取了來自突羅國的煤鋼等豐富的礦產資源。


    此時的克溫賽提內心深感時機恰到好處,認為當下正是著手收拾那些在河水上遊把持水源的民族的絕佳時刻。


    隨後,克溫賽提果斷地召集了公主府參謀司的全體謀士。


    在這一過程中,一直陪伴在克溫賽提身邊的古麗,經過仔細觀察和深入思考,算是徹底看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克溫賽提自身的實力或許並非十分強大,真正厲害的是公主府參謀司的這幫足智多謀之士。


    在那莊重的議事廳中,克溫賽提微微皺眉,目光中透露出思索與決斷,隨後緩緩開口問道:“諸位可曾想過那高山南方的雲竺國,我虹提國主要的河流皆是從那裏蜿蜒流淌而來。如今,我虹提國日益強大,是時候考慮奪迴那些對我們至關重要的地方了。然而,那裏地勢並非如天方那般平坦開闊,而是崎嶇難行,道路險阻,這該如何是好呢?”


    話音剛落,劉賢挺身而出,他神色堅定,目光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大聲說道:“公主殿下,依臣之見,翻越高山,以我們騎兵的強大能力和英勇無畏,定能衝破雲竺國的防線,大破他們。我軍騎兵訓練有素,擅長在各種複雜地形中作戰,高山雖險,但並非不可逾越,隻要我們精心策劃,必能取得勝利。”


    緊接著,趙逸也不甘示弱,向前一步開口說道:“公主,臣認為從天方方麵進攻或許是個更好的選擇。那裏的地形相對較為好走,我們的軍隊可以較為順利地從那裏進入雲竺國境內。而且,通過前期的偵查,我們發現天方一帶的防禦相對薄弱,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這時,百裏珂沉思片刻後說道:“公主,臣覺得不一定要強行攻打下來。我們可以采取威懾的策略,通過展示我們的軍事實力和國家威嚴,讓他們不敢輕易對我們的水源進行幹擾,以此來保障我們的用水安全。畢竟,戰爭並非唯一的解決方式,有時候,威懾也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黃昆站了出來,他神色傲然,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地說道:“小兒之見,公主不可聽他們的。”


    克溫賽提聽聞,饒有興趣地看向黃昆,問道:“哦?不聽他們的,黃老先生可有更好的辦法?” 黃昆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捋了捋胡子,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微笑著說道:“公主可知突羅國升教的雕像,壁畫上刻的、畫的都是誰?正是撒娜,她在突羅國有著極高的威望,現在突羅國流傳著這麽一句話:撒娜的話語中,每個字都帶有神的智慧。而雲竺國大多民眾信奉佛教,我們不妨利用這一點,將公主您包裝成菩薩,四位女官包裝成女羅漢,我們的將士們包裝成各種童子、佛陀。以宗教的力量去影響雲竺國,用這種獨特的方式打敗他們,或許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克溫賽提聽完黃昆的一番話後,眼中頓時綻放出興奮的光芒,她激動得立刻拍手,那清脆的響聲在廳內迴蕩,隨後大聲稱好說道:“此計甚妙!那具體如何實施呢?” 她的臉上滿是急切與期待,身體微微前傾,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後續的詳細計劃。


    黃昆則不慌不忙地迴應道:“公主殿下,老夫早已猜出公主的意願,為此,脫脫雲布已經派遣第一、第三、第四集團軍前去辦理此事了。以他們的行軍速度和辦事效率,估計過不了幾天,前方的消息就會傳迴來。屆時,我們便可根據具體情況進一步謀劃。” 他的語氣沉穩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克溫賽提聽完,心中的一塊石頭似乎落了地,她緩緩地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天佑我有如黃昆者用之。”


    過了幾日,陽光灑在廊道上,黃昆神色匆匆地拿著一份線報,腳步急切地來到克溫賽提的麵前。


    他雙手將線報呈上,恭敬地遞給克溫賽提,說道:“公主殿下,這是剛收到的線報,請您過目。” 克溫賽提微微點頭,接過線報,目光隨即落在那紙張之上,仔細地看著上麵的內容。


    線報中清晰地寫道,戰士們在邊境地帶已然修起了眾多巨大的菩薩像,而這些菩薩像皆是依照他們自己的模樣精心建造的。並且,他們已經成功進入了雲竺國境內,在那裏還開展了一係列行動。


    其中,第一集團軍下屬的草原雄鷹軍率先開進雲竺國。進入雲竺國後,他們看到那裏有許多農奴,這些農奴們手上腳上都戴著沉重的鐐銬,在艱難地勞作著。


    雄鷹軍的軍長看到此景,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忍,他走上前去,大聲問話:“你們怎麽帶著鐐銬勞作?”


    然而,那些農奴們似乎心懷恐懼,眼神閃躲,根本不敢看向軍長。軍長見狀,眉頭緊皺,為了了解實情,他直接下令,讓士兵抓來一個農奴進行問話。


    手下士兵聽到軍長的命令後,立刻翻身上馬,馬蹄揚起一陣塵土,向著勞作的農奴們疾馳而去。他們很快就到了農奴中間,毫不猶豫地挑選了一個女農奴,然後熟練地將其捆綁起來,帶著她騎馬返迴軍長身邊。


    被綁來的女農奴害怕得渾身顫抖,她身上穿著破舊不堪的單衣,單薄的布料在風中瑟瑟發抖,幾乎無法抵禦絲毫的寒冷。那鐐銬已經生鏽,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手腕和腳腕,磨破的地方血肉模糊,傷口處的血跡早已幹涸,又被新的擦傷所覆蓋,看上去觸目驚心。


    軍長皺著眉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憐憫和威嚴,問道:“老實迴話,你們為什麽戴著鐐銬勞作,你們是犯人嗎?”


    女農奴低垂著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聲音微弱地迴答道:“我們是土司老爺的奴隸,從小就戴著鐐銬。” 她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反抗情緒,隻有無盡的順從和溫馴,那模樣既不像一個有著正常情感和思維的人,也不像一般意義上被壓迫的奴隸,更像是被徹底馴化的牲畜,對自己的命運早已麻木,失去了對自由和尊嚴的渴望,隻是機械地接受著這殘酷的現實,讓人不禁為她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和無奈。


    軍長聽完女農奴的迴答後,心中不禁湧起更多的疑惑和不忍,他緊接著問道:“從小,那是多小呢?十歲?還是七、八歲?”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女農奴,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更確切的答案。


    女農奴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奈開口迴答:“不知道,我記事起就戴著了。”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迴憶起那段遙遠而又痛苦的童年時光,卻隻剩下這冰冷鐐銬的記憶。


    軍長聽完,緩緩抬起頭,再次將目光投向其他農奴。那些農奴原本還在小心翼翼地觀望這邊的情況,當他們察覺到軍長的目光看過來時,身體猛地一顫,立刻低下頭,生怕與軍長的目光對視,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即將到來的未知命運。


    就在這時,軍長的視線突然掃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那是一個看上去僅有兩三歲大的小孩,竟然也戴著沉重的鐐銬在艱難地幹活。


    軍長的心中瞬間被憤怒和震驚填滿,他毫不猶豫地再次下令,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把那個小孩帶過來!” 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向著那個可憐的孩子走去。


    士兵迅速走向那個戴著鐐銬的小孩,輕輕地將他抱起,帶迴到軍長麵前。小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哇哇大哭,小臉因為恐懼和哭泣變得通紅。


    軍長蹲下身子,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孩子,別怕。” 然後他轉頭看向女農奴,目光中帶著憤怒和質問:“這麽小的孩子也要承受這樣的苦難,你們的土司老爺就沒有一點人性嗎?” 女農奴隻是不敢言語。


    軍長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關切,再次問道:“你們每天一起勞作,這孩子是怎麽迴事?” 他的視線在女農奴和那幼小的孩子身上來迴移動,心中滿是疑惑和對這種不合理現象的憤怒。


    女農奴緩緩開口說道:“這孩子是我生的,土司老爺的少爺,每天晚上都要人陪,有不少孩子都是我們給他生的。” 話語中透露出的不僅僅是她個人的悲慘遭遇,更是反映了整個農奴群體所遭受的非人的待遇和殘酷的壓迫。


    軍長聽完女農奴的話後,臉上瞬間湧起憤怒的潮紅,他的雙眼圓瞪,牙關緊咬,隨後立刻扯著嗓子喊道:“把工兵師的師長叫來!” 那聲音中飽含著急切與憤怒,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不公都通過這一吼宣泄出來。


    不一會兒,工兵師的師長一路小跑著匆匆趕來,他的臉上帶著些許疑惑和緊張,站定後連忙問道:“軍長,有什麽指示?” 軍長的目光中燃燒著怒火,他微微湊近師長,壓低聲音快速而又堅定地和師長交流了幾句。師長聽著軍長的話,神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鄭重地點點頭,然後轉身迅速叫來幾個士兵。


    這些士兵手中拿著斧頭、錘子等工具,匆匆來到女農奴和小孩身邊。女農奴看到這些斧頭和錘子,眼中原本閃過極度的害怕,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以為又要遭受新的折磨。她緊緊地將孩子護在身後,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那模樣讓人看了無比心疼。


    然而,當士兵們開始操作,斧頭高高舉起,又精準而有力地落下,錘子則配合著斧頭,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那冰冷堅硬的鐐銬時,女農奴漸漸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隨著鐐銬的一點點破開,她眼中的恐懼逐漸被驚訝和希望所取代。當最後一絲鐐銬的束縛被解除,女農奴和小孩終於擺脫了這束縛他們身體和自由的枷鎖。


    那一刻,女農奴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後是如釋重負的輕鬆。她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孩子剛剛獲得自由的手腳,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


    陽光仿佛都變得更加明亮了一些,雖然他們未來的生活依舊充滿未知,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感受到了一絲解脫和希望。


    女農奴眼中飽含著無盡的感激與激動,她突然雙膝跪地,不顧一切地瘋狂親吻著軍長的皮靴,嘴裏不停地說著謝謝,那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沙啞,帶著一種從心底深處湧出的誠摯情感。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感激之情。


    軍長見狀,連忙俯身,雙手輕柔而堅定地扶起女農奴,目光中充滿了關切與溫和。他微笑著說道:“快起來,不必如此。今天,我要把這裏所有的農奴都解開束縛,放了你們,讓你們重獲自由。若要感謝,你就謝在盛興城的賽提菩薩吧,是她心懷慈悲,讓我們這些……”


    說到這裏,軍長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臉上露出一絲略帶無奈的神情。


    原來,隨著軍隊建製的全麵改革,軍人的裝束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出征以前,為了在受傷後能夠更方便地進行救治,所有軍人都要剃光頭發。


    這樣一來,在人群中便能十分明顯地分辨出誰是軍人,誰是百姓。短發的便是出征過的軍人,他們經曆了戰火的洗禮,而長發的則是那些沒有上過前線的人。


    軍長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也可以叫我們和尚兵,或者菩薩兵。正是賽提菩薩看到了你們所遭受的痛苦,她憐憫眾生,派我們來拯救你們,讓你們脫離這苦海的。”


    軍長的聲音溫柔無比,仿佛春日裏的暖陽,溫暖著女農奴和在場每一個人的心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善良,讓人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力量和使命感。


    軍長目光堅定,決然地下令道:“把所有的鐐銬都給我砸碎!” 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揮動著手中的工具,錘子砸在鐐銬上發出沉悶而響亮的聲音,仿佛是在為農奴們奏響自由的序曲。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斷裂聲,那些象征著奴役與壓迫的鐐銬紛紛破碎,散落在地上。


    這些獲得自由的農奴們激動不已,他們奔走相告,消息如同春風一般迅速傳播開來。一傳十,十傳百,雲竺國越來越多的農奴得知了菩薩兵的到來。他們那顆長期被壓迫而麻木的心,開始漸漸複蘇,並且不由自主地向虹提國靠攏。在他們心中,虹提國的軍隊仿佛是帶來光明與希望的使者,讓他們看到了擺脫苦難生活的可能。


    克溫賽提坐在宮殿中,仔細地看著手中的線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微微點頭,說道:“解開束縛,放了你們,我覺得作戰這個形式上的名字不太好,但‘解開’和‘放了’,這兩個詞很好,就叫解放吧。而且我的賽提菩薩名聲不是已經傳開了嗎?進入雲竺國的軍隊就用解放的名義,把所有的農奴都從苦難中解放出來。我不僅要占領雲竺國的土地,還要贏得他們的人心。”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和深遠的謀略,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更加廣闊的未來版圖。


    這時,黃昆微微躬身,向前一步補充說道:“公主殿下英明!軍隊進入雲竺國,還可以高唱‘你們不是牛馬,你也是人,奴隸們,團結起來,謀求幸福。’這樣的歌曲。此歌曲通俗易懂,且充滿了對農奴們的鼓舞與激勵,定能更加有效地拉攏人心,讓雲竺國的百姓們深刻感受到我們的善意與關懷,從而更加心甘情願地歸屬我們。”


    克溫賽提坐在議事廳的主位上,神色專注地聽完黃昆的計劃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與果斷,她連連點頭,表示對這一計劃的高度認可。在她的心中,已然清晰地看到了這個計劃所蘊含的巨大潛力和可行性。


    虹提國的軍隊一直以來都裝備精良,他們列裝的火槍火炮,是那個時代具有強大威力的先進武器。這些武器相較於雲竺國的弓箭長矛,具有壓倒性的碾壓優勢。火槍的精準射擊和火炮的強大殺傷力,足以在戰場上形成巨大的威懾力,讓敵人望而生畏。


    而且,虹提國在解放雲竺國農奴的行動中,贏得了無數農奴的衷心支持。這些農奴們深知虹提國軍隊給他們帶來了自由和希望,紛紛站在虹提國這一邊,為其提供各種幫助和支持。他們有的充當向導,為虹提國軍隊指引道路;有的在後方為軍隊籌備物資,保障後勤供應;還有的甚至直接加入到戰鬥中,為了自己的未來和自由而戰。


    在武器裝備的優勢和民眾的廣泛支持下,虹提國的軍隊如虎添翼。他們士氣高昂,一路勢如破竹,沒用多久,便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摧毀了雲竺國的抵抗力量。雲竺國的政權在虹提國軍隊的強大攻勢下迅速瓦解,曾經的國土也納入了虹提國的版圖。


    至此,虹提國的版圖上又加入了一個新的國家,它的疆域更加廣闊,勢力也更加強大。


    後來,在雲竺國獲得解放的那位女農奴,由於雲竺國當地自然環境惡劣,難以維持生計,她毅然決定帶著孩子前往虹提國本土,尋求新的生活希望。在虹提國,她們得到了友善的接納和幫助,漸漸地過上了幸福安穩的日子。


    平日裏,女農奴總會滿懷感恩地跟孩子講述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曆。她眼中閃爍著光芒,說道:“孩子啊,你可知道當年有個賽提菩薩,她有著如同雄鷹一般銳利的眼睛,能夠看到在那最古老、最偏遠的地方,有人過著最為苦難的生活。她還擁有無比有力的臂膀,當她的手輕輕一指,四個女羅漢,和無數菩薩兵就仿佛從天而降。他們打破了我們身上的枷鎖,給了我們自由和新生。” 孩子聽得入神,眼睛裏充滿了好奇和對那神秘賽提菩薩的敬仰。


    就在她們沉浸在這段迴憶中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女農奴趕忙起身,匆匆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門緩緩打開的瞬間,她驚喜地發現,當年那位威風凜凜的軍長就站在外麵。軍長的身姿依舊挺拔,眼神中透著溫和與親切。


    而在軍長的身後,站著一位氣質高雅的女子,她的麵容美麗而莊重,讓人不禁心生敬畏。女農奴定睛一看,門口那尊莊嚴的菩薩像竟和這位女子完全一樣。


    她瞬間明白了,眼前的這位女子就是傳說中的克溫賽提,那個賽提菩薩。女農奴激動得不知所措,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眼中滿是驚喜與感動,仿佛又迴到了那個獲得新生的時刻。


    克溫賽提麵帶微笑,眼中透著溫和與關切,緩緩地伸出她那纖細而修長的手,手指微微彎曲,仿佛想要輕輕觸碰這世間的溫暖與希望。她輕聲說道:“聽說第一個被我們解放的農奴住在這,是真的嗎?” 她的聲音輕柔而婉轉,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流淌在這寧靜的氛圍中,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親和力。


    女農奴激動得熱淚盈眶,她顫抖著雙手,緊緊握住克溫賽提的手,聲音哽咽地說道:“是我,是我啊,尊貴的賽提菩薩!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克溫賽提輕輕拍了拍女農奴的手,微笑著說:“快別這麽說,看到你如今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真的很開心。” 她走進屋子,目光溫和地看著屋內簡單卻整潔的布置,又看向女農奴身邊的孩子,孩子有些羞澀地躲在母親身後,卻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打量著克溫賽提。


    克溫賽提臉上洋溢著親切而溫暖的笑容,輕柔地伸出雙手,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入懷中。她微微掂了掂孩子的重量,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欣慰,隨後笑著說道:“看來,營養不錯嘛。”


    克溫賽提在女農奴家中稍微停留了片刻,她麵帶微笑地與眾人說了幾句溫暖而鼓舞人心的話後,便轉身準備離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使命感,仿佛在告訴大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為這片土地帶來徹底的變革與正義。


    隨後,克溫賽提帶領著她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到達了雲竺國。一進入雲竺國境內,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緊張與變革的氣息。


    克溫賽提毫不猶豫地當即開始對雲竺國本來的統治階級進行嚴厲的審判。她對待這些曾經壓迫人民的統治者,手段之狠絕遠超他們曾經對農奴的殘忍。


    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統治者,士兵們毫不留情地砍去他們的手腳,讓他們為曾經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緊接著,燒紅的銅套帶著沉重的鐵鏈被拿來,士兵們直接將那些還在流血的傷口硬生生地塞進滾燙的銅套中,頓時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燒焦味和痛苦的慘叫聲。


    不僅如此,他們還用燒紅的鐵球強行放進這些統治者的嘴裏,讓他們品嚐到痛苦與絕望的滋味。在經過一番嚴酷的折磨後,最後克溫賽提下令將這些惡貫滿盈的統治者統統判刑槍斃。


    在那河流潺潺流淌的發源地,克溫賽提身姿挺拔地站立著,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衣袂,卻無法吹散她此刻眼中那堅定而又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光芒。她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山河大地,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大而深遠的決策。


    片刻之後,她緩緩地張開嘴唇,下達了一係列讓人深感震驚和難以理解的命令。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在空氣中迴蕩著,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即刻起,焚毀所有雲竺國文字書寫的書籍。任何一部用雲竺國文字記錄的典籍都不許留存,要讓它們在火焰中化為灰燼,從此消失於世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仿佛這些書籍承載著某種她必須要抹去的記憶或力量。


    “全國範圍內,禁止任何人再說雲竺國的話語。從今往後,隻能聽到我們虹提國的語言在這片土地上響起,任何雲竺國的口音都不得出現,讓他們的語言成為曆史的絕響。”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強烈的主導意識,似乎要通過這種方式徹底改變這片土地上的語言生態。


    “把所有雲竺國產生的學者、官員、宗教人士統統抓起來,進行活埋。一個都不許放過,他們所代表的雲竺國的知識、權力體係和精神信仰,都必須被徹底埋葬。” 她的麵容冷峻,這個命令仿佛是要斬斷雲竺國的文化根基和社會脈絡。


    “全麵刪除所有雲竺國的曆史,無論是記載在史書上的,還是口口相傳的民間故事,都不許再被提及。讓雲竺國的過去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從人們的記憶中被徹底抹去。” 她的手勢堅定地一揮,仿佛要將雲竺國的曆史痕跡一筆勾銷。


    “廢除雲竺國所有的禮儀、律法、政令,以我們虹提國的製度和規範取而代之。讓這片土地完全按照我們的方式運轉,不再有雲竺國的任何印記。”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新秩序的期待和決心。


    “把雲竺國所有的民族都改成虹提族,從身份認同上徹底消除雲竺國的存在。讓他們融入我們,成為我們的一部分,讓雲竺國這個名字在民族的概念中也消失殆盡。”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在宣告著一個全新的時代的到來。


    總之,克溫賽提的這一係列命令,其目的就是要讓雲竺國在地圖上成為一個被抹去的標記,在曆史的長河中銷聲匿跡,在文化的傳承中不複存在,在人們的心中被徹底遺忘,讓雲竺國成為一個再也不會有的概念,而這片土地將完全被虹提國的意誌和文化所覆蓋,開啟一個全新的篇章。


    當克溫賽提的一係列極端政策一經出台,雲竺國的百姓們立刻做出了令人矚目的響應。他們的積極性甚至超過了虹提國本土的人們,然而這種積極的背後,卻是深深的苦難所導致的扭曲現實。


    老人幾乎都成啞巴了,不會用虹提話說的詞,不說;年輕人學習虹提話學的幾乎不會雲竺話,小孩更是一句雲竺話不會。


    克溫賽提了解到這種情況以後,心中漸漸明晰,如今已不再是簡單的虹提的版圖增加一個國家而已,而是虹提從本質上增加了一個全新的部分。隨著時間的推移,雲竺國的痕跡逐漸消失,一個雲竺人都沒有了,所有人都成為了虹提國人。


    在一個陽光柔和的午後,克溫賽提與長樂伯相聚於幽靜的庭院之中,進行著一場深入的聊天。


    克溫賽提微微側身,目光中透著思索與堅定,緩緩說道:“孤認為,所有文化都應該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就如同與天方國的交流中,你們那開拓發散的思維方式,猶如璀璨星辰,照亮了我們認知的邊界,讓我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這是孤極為欣賞且想要學習的。還有西方諸國,他們嚴謹的邏輯順序,以及實事求是的態度,皆是值得我們借鑒和汲取的寶貴財富。” 她輕輕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然而,當孤審視雲竺國的文化時,卻發現其中一點精華都尋覓不到,滿眼皆是糟粕。他們的理念、習俗乃至整個文化體係,似乎都無法為我們帶來積極的影響和進步。在孤看來,這樣的文化必須毫不留情地去掉,不能讓其成為我們發展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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