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赫巴魯在陣前耀武揚威,極其囂張地叫囂著,那不可一世的狂妄之態瞬間引得王雨心中怒火中燒,她柳眉倒豎,轉頭與塔塔穀明說道:“此人如此張狂,不過是插標賣首之徒罷了,看我去速速取他性命。”塔塔穀明深知戰場兇險,急忙說道:“象升莫要大意,務必小心。”


    王雨聽聞,眼中閃過一抹堅毅,毫不猶豫地將雙劍換作雙槍,雙腿猛一用力夾馬腹,那駿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飛奔出去。隻見王雨身著鎧甲,長發隨風飄揚,宛如戰神降臨。


    蘇赫巴魯見到王雨疾馳衝來,臉上滿是輕蔑,大聲喝道:“女孩子也來打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來者何人?”


    王雨絲毫不為所動,策馬的速度絲毫不減,怒聲喊道:“我乃大列王雨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話音未落,兩人已短兵相接。蘇赫巴魯揮舞著沉重的大刀,朝著王雨猛力砍去,王雨側身一閃,輕鬆躲過這一擊。緊接著,她手中雙槍如蛟龍出海,槍尖閃爍著寒芒,直逼蘇赫巴魯。蘇赫巴魯慌忙招架,卻漸漸力不從心。王雨看準時機,雙槍猛地刺出,槍尖精準地刺中蘇赫巴魯的胸膛。蘇赫巴魯慘叫一聲,整個人被巨大的衝擊力高高挑起,隨後又重重摔到地上。王雨毫不留情,策馬趕上,再次挺槍刺下,徹底結果了他的性命。


    王雨威風凜凜地大喝:“蘇赫巴魯已死,元讓還有誰敢與我挑戰?”其聲如雷,在戰場上久久迴蕩,盟軍士氣大振,歡唿聲響徹雲霄,而元讓一方則人人麵露驚惶之色,士氣瞬間低落。


    塔木兒見到蘇赫巴魯已死,怒目圓睜,高聲喝問誰敢出戰。朝克日出列抱拳說道:“我可戰她。”塔木兒見到朝克日,神色凝重地說道:“那女子也不尋常,武藝高強,切不可大意輕敵。”朝克日神色嚴肅地點點頭,緊握著手中沉重的方天戟,跨上雄健的駿馬,雙腿一夾馬肚,如一陣疾風般衝出陣去。


    到王雨附近,朝克日大聲喊道:“你這小姑娘,竟有如此身手,不過今日遇到我,看我來戰你。”王雨抬眼望去,隻見來者威風凜凜,氣勢洶洶,但她毫無懼色,挺槍喝道:“放馬過來,我定讓你有來無迴!”說罷,王雨雙腿一夾馬腹,率先衝向朝克日。朝克日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方天戟迎了上去。一時間,槍戟相交,錚錚作響,兩人殺得難解難分。


    戰場中央,朝克日宛如一尊戰神般屹立不倒。他身材高大魁梧,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壓迫感。他的雙肩寬闊厚實,仿佛能夠承載起整個世界的重量。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揚,猶如黑色的火焰在燃燒,發絲間閃爍著狂野與不羈。


    他的臉龐猶如刀削斧鑿一般,線條硬朗而分明。濃密的劍眉斜插入鬢,猶如兩把鋒利的長劍,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霸氣。一雙深邃的眼睛,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閃爍著堅定而冷酷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緊抿的嘴唇勾勒出一抹堅毅的弧線,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他的不屈與無畏。


    他身披厚重的戰甲,戰甲上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是一層堅不可摧的鋼鐵堡壘。他手中緊握著那杆方天戟,戟身修長而沉重,戟尖鋒利無比,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芒。


    此時,王雨正與朝克日激烈交鋒。王雨的槍法淩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而朝克日卻神色從容,手中的方天戟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就在王雨漸處下風,即將潰敗之時,塔塔穀明一馬當先,手持黎火偃月刀,怒吼著衝向朝克日。塔塔穀明胯下的戰馬嘶鳴著,蹄下濺起陣陣塵土。


    朝克日見塔塔穀明殺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冷哼一聲,手中的方天戟猛地一揮,帶起一陣狂暴的勁風,迎向了那沉重的黎火偃月刀。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塔塔穀明隻覺手臂一陣發麻,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而朝克日卻紋絲未動,穩如泰山。


    塔塔穀明咬著牙,再次發力,他的偃月刀如狂風驟雨般砍向朝克日。朝克日卻不慌不忙,手中的方天戟左擋右撥,輕鬆地化解了塔塔穀明的一次次兇猛攻擊。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迴蕩在整個戰場之上。


    數十迴合過後,塔塔穀明漸漸力不從心,他的唿吸變得急促,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一個疏忽,被朝克日一戟震開,他胸口氣血翻湧,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退幾步,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塔塔穀明的敗退並沒有讓其他人退縮,王信揮舞著無雙畫戟,如一陣旋風般加入了戰團。王信雙目圓睜,怒視著朝克日,大聲喝道:“惡賊,休要猖狂!”


    朝克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大聲迴應道:“來者何人,也敢與我為敵!”


    王信不答,手中的畫戟如毒蛇出洞,直刺朝克日的咽喉。朝克日側身一閃,手中的方天戟順勢橫掃而出。王信急忙舉畫戟格擋,隻聽得“哐”的一聲,巨大的衝擊力讓王信雙臂顫抖不已,仿佛骨頭都要被震碎。


    朝克日趁勢發起猛攻,方天戟上下翻飛,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王信左支右絀,險象環生,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滴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又是數十迴合,王信的肩頭被朝克日的戟尖劃過,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痛苦地悶哼一聲,不得不暫退一旁,臉色蒼白如紙。


    楊擎宇見王信受傷,怒發衝冠,手持虎頭湛金槍,縱馬而來。他的戰馬四蹄翻飛,如一道閃電般衝向朝克日。楊擎宇大聲怒吼道:“朝克日,納命來!”


    金槍如蛟龍出海,帶著淩厲的風聲,直取朝克日。朝克日冷笑一聲,手中的方天戟迎向金槍。槍戟相交,發出錚錚的鳴響,火花如繁星般綻放。


    楊擎宇的槍法淩厲,槍尖如點點寒星,閃爍著致命的光芒。朝克日卻防守嚴密,不露絲毫破綻。他的方天戟猶如一麵堅固的盾牌,將楊擎宇的攻擊一一化解。


    久戰之下,楊擎宇氣息漸亂,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朝克日瞅準時機,手中的方天戟猛地一揮,一戟挑飛了楊擎宇的頭盔。楊擎宇驚出一身冷汗,趕緊策馬迴陣,心有餘悸。


    撒娜見此情景,嬌喝一聲,手持大宛蛇矛,衝向朝克日。她的身姿矯健,如一隻敏捷的獵豹。


    朝克日毫不畏懼,迎向撒娜。撒娜的蛇矛靈活多變,如靈蛇出洞,刁鑽詭異。朝克日的方天戟則剛猛霸道,一次次將蛇矛震開。


    撒娜咬緊牙關,奮力拚殺,但終究力量懸殊。幾個迴合後,被朝克日一戟擊退,險些落馬。她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脫脫花布手持沈綠槍,緊接著殺向朝克日。他的眼神堅定,充滿了決心。


    朝克日越戰越勇,方天戟與沈綠槍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脫脫花布的槍法精湛,招式變化多端。然而,他卻難以抵擋朝克日的強大攻勢。


    不多時,脫脫花布的手臂被朝克日的戟杆掃中,疼痛難忍,他無奈地退迴本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帕拉曼手持三尖兩刃刀,怒吼著衝向朝克日。他的氣勢如虹,仿佛要將朝克日一刀兩斷。


    朝克日麵無懼色,與帕拉曼展開激戰。三尖兩刃刀刀風唿嘯,如狂風驟雨般攻向朝克日。朝克日的方天戟則氣勢磅礴,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但朝克日憑借著高超的武藝和過人的力量,逐漸占據上風。帕拉曼的三尖兩刃刀被朝克日一戟磕飛,他也狼狽地敗下陣來,口中喘著粗氣。


    熱依紮舞動銀尖寶戟,殺向朝克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心。


    朝克日迎頭而上,兩人兵器相交,火星四濺。熱依紮奮力抵抗,但幾個迴合後,被朝克日一戟震得虎口流血,寶戟險些脫手。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阿依努爾手持黃金鏜,氣勢洶洶地衝向朝克日。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


    朝克日毫不留情,方天戟猛力一揮,與黃金鏜重重撞擊。阿依努爾隻覺一股巨力傳來,雙手發麻,黃金鏜脫手而出,人也從馬上跌落。她痛苦地呻吟著,被士兵們救迴本陣。


    古麗手持九陽朝鳳槍,最後衝向朝克日。她的身姿優美,卻帶著決然的氣勢。


    朝克日此時已有些疲憊,但依然鬥誌昂揚。兩人槍戟交錯,古麗槍法精妙,朝克日也不敢小覷。但最終,古麗還是不敵朝克日,被一戟擊退。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奈。


    見眾人紛紛落敗,他們心有不甘,相互對視一眼,決定一起圍攻朝克日。


    王信、塔塔穀明、楊擎宇、撒娜、脫脫花布、帕拉曼、熱依紮、阿依努爾、古麗,九人重整旗鼓,再次衝向朝克日。一時間,刀光劍影,槍戟交錯,喊殺聲震天。


    朝克日身陷重圍,卻毫無懼色。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戰火,仿佛要將一切敵人都焚燒殆盡。方天戟在他手中揮舞得密不透風,與眾人的兵器不斷碰撞,發出一連串的巨響。


    王信的畫戟刺來,朝克日側身躲過,同時用戟杆擋開塔塔穀明的偃月刀。楊擎宇的金槍紮來,朝克日揮戟將其撥開,又迅速迴擊撒娜的蛇矛。九人各施絕技,朝克日以一敵九,竟也不落下風。


    然而,長時間的激戰讓朝克日的體力逐漸不支,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眾人看準時機,紛紛加強攻擊。王信的畫戟在朝克日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傷口,楊擎宇的金槍劃破了他的鎧甲。


    朝克日力戰眾人,雖將所有人都打傷了,但自己也多處負傷。最終,他因太過疲憊,見眾人暫時無力再戰,便調轉馬頭,迴營休息去了。


    眾人望著朝克日離去的背影,心中既憤怒又敬佩。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更加艱難。


    王雨咬著嘴唇,眼神堅定地說道:“今日之仇,來日必報!”


    塔塔穀明忍著傷痛,說道:“大家先迴去養傷,待我們恢複元氣,再與他一決高下!”


    眾人紛紛點頭,緩緩撤迴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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