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都關機了?


    明明知道再播也是無望,但是劉冰倩一遍又一遍撥打電話,但是始終沒有任何迴應。電話鈴聲響了又響,仿佛在嘲諷著她的無助。她拚命地按下重撥,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複,但是結果仍然是一片寂靜。


    她感到一絲絲冷汗從額頭滑落,心裏充滿著無力感和絕望。這個時候,她像是被困在一個無人的空間,唿喚求助卻連一點迴聲都沒有。她的頭腦短暫地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希望和渴望都被這個沒有迴應的電話所淹沒。


    劉冰倩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心裏的絕望就像一個無底洞,不停地吞噬著她所有的信念和光明。此時,世界仿佛變得毫無意義,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所有的路都變得一片茫然。


    劉冰倩放下電話,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容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放逐一般,被社會所拋棄,被世界所拋棄。絕望已經徹底地占據了她的整個心靈,仿佛一切灰暗的事物隻為添上一份黑暗——使得黑暗更加黑暗。


    “劉冰倩,怎麽連個接電話的人都沒有嗎?難道這就是香山第一美女的底蘊?”竇蔻年嘲諷的說。


    對於剛才劉冰倩撥打的電話,他還真怕有哪個大少突然趕過來。以那三家的實力,碾壓他竇家簡直是猶如砍瓜切菜一樣容易。


    “你們可別亂來,不然我老公絕對放不了你們!”劉冰倩發出蒼白無力的威脅,他都覺得自己的這句話有點可笑。也許吳天正躺在築夢的溫柔鄉裏呢,她卻還打著他的招牌在行事,從什麽時候起自己這麽依賴他了。


    “嗬嗬,剛才看到你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卡座裏,是不是被人甩了?不會那個窩囊廢都把你甩了吧?你也真慘!——我們的香山市第一美女。”竇蔻年極盡嘲諷。


    劉冰倩的心情已經沉到了穀底。對於竇蔻年的嘲諷,她卻無能為力,隻能默默忍受。似乎所有的羞恥和無助,都在這一瞬間集中爆發。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冰冷的心卻充滿了羞愧和沮喪。以前她是多麽的風光,也以香山第一美女自居、為傲,可是如今這個稱號卻成了最大的諷刺。事情怎麽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的心裏充滿了憤怒,但她又極力地將這股情緒遏製在心底。憤怒隻能證明自己的懦弱。但是,她又該怎麽辦呢?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迴還,甚至不知道麵對這種局麵的最好方式是什麽。一種無助的感覺不停地湧上心頭,讓她感覺自己無處可逃,無法逃避。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嘲諷和無奈的抗爭,劉冰倩漸漸地開始真正感到無助。她嚐試著說服自己,但是心裏的那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這些嘲諷和無助是真實存在的。在這樣的環境中,她感到自己幾乎要窒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找到真正的解脫。


    曾經一直護他周全的吳天呢?甚至是柳忠賢抑或是祝宇。怎麽仿佛都在她生命中消失了!——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消失了。


    她心灰意冷的呆立著。


    “竇少是吧?你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能為難一個女子呢?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況且劉家在香山是實力也不差!”許婉婷說著又轉向劉冰倩,“冰倩,我剛剛給你媽打了電話了,她叫你爸去你家製藥公司帶一些夜間的安保一起過來了。”


    劉冰倩沒有迴應,她感到心已經死了。


    “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她劉家隻不過三流家族而已。她能奈我何?況且你都說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我就這樣白白讓她打了嗎?”竇蔻年囂張的說。


    “那竇少想怎麽辦?”許婉婷很氣憤。


    “先過來陪我喝酒,然後下半夜 ——嘿嘿!洋妞我玩多了,國產的反而玩的少。”竇蔻年搓著雙手,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


    “你簡直無恥——”


    “這不可能——”


    劉冰倩和許婉婷同時大叫道。


    “哈哈!——我無恥?不可能嗎?那我就證明一下我的無恥和可能!——你們把這個臭婆娘拉開,把她控製住。我搞定這個,那個你們隨便!”豆蔻年上前一把將許婉婷往一幫大少推過去,接著他向劉冰倩撲了上去——


    頓時間整個包廂混亂了起來。——嬉笑聲,怒罵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相應響起。


    劉冰倩心中充滿恐懼、絕望和憤怒。她的喉嚨裏湧起了一陣痛苦的哭聲,唿吸變得急促。她極力的掙紮著。她的大腦仿佛被一片陰雲籠罩,眼眶中充滿了絕望的淚水。但是她始終沒有放棄反抗。


    許婉婷那邊也是被一眾大少上下其手,苦不堪言,哀嚎不斷。


    就在兩女充滿絕望和無助的時候,隻聽到“砰”的一聲,門突然間被人一腳踹開了。——二十多人魚貫而入。


    包廂裏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震到了。一幫大少都停住了動作,有的還沒看清楚局事,口中就罵罵咧咧的。許碗亭則是掙開眾人的魔爪,快速撲到沙發邊緊緊抱住衣衫襤褸的劉冰倩。


    “冰倩,對不起!我不應該帶你來這種地方。”許婉婷滿心懊悔。


    “李副經理,你怎麽來了?張經理也在?常爺?錢——”有人認出了來人,但是一個個認下去,他臉上漸漸的露出了驚恐。


    自認為是各家大少的眾人都認出了來人——那是西區地下王的兩大助手前程和常在,現場靜得出奇。


    眾人突然感覺有些異樣,仿佛空氣都凝固了。此時,更要命的是兩位身形高大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每步都有重重的震撼力,也讓人覺得他們的存在是多麽威猛和強大。眾人的眼睛都緊盯著他們,有些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忌憚,有些人則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連唿吸也似乎變得困難起來。


    最後進來的人是——段金龍和春秋。


    現場針落可聞。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這是西區老大段金龍的場子。段金龍都一直要將自己洗白,可是他們竟然在他的場子裏幹出這樣的事,這不是打臉嗎?


    一個臉龐俊朗帥氣,大概二十七八歲,身高大約185的青年陰鬱的走了出來。——他就是春秋。


    春秋緩緩的穿過一眾大少,同時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用它圍在有點衣不避體的兩女身上。


    “嫂——讓你們在我的場子裏受委屈了,你們是想報城防還是想私底下解決?”春秋輕柔和緩的說。


    “我想迴家!”劉冰倩本能說。


    她隻想逃離這裏!——剛才她幾乎已經絕望了,如今得以解脫,她隻想離開。


    “你別怕!既然你不想報城防,那我就自作主張給你私下裏解決吧!”春秋像自言自語,他又轉頭看著段金龍。“龍哥,你說呢?”


    看到春秋征求自己的意見,段金龍掃了一眼眾大少,又看了看那兩位擁抱在一起的女人。那其中一位可是自己老大的女人。他心中暴怒,但是嘴上卻平靜的說:


    “我本已金盆洗手,但是你們卻在我的場子裏做出這樣的事情。每人先斷一隻手,再通知他們家人拿錢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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