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振山的到來,讓吳天和劉冰倩兩人胸中的心思各異。


    佘振山也感到很是尷尬,他正要退出去,吳天問:“你有事?”


    “咳咳,吳小友,劉小姐,對不起!老夫唐突了!”佘振山尷尬的道歉,又說:“我的事不急,我先退出,你們繼續。”


    “有事就說,別磨磨唧唧的!”吳天雖然感激佘振山的救場,但是他還是不耐煩的說。


    看到吳天如此的心直口快,佘振山也沒有生氣。他尷尬的對吳天說:“我是有點事想單獨和吳小友你——”


    才說到一半,他的話被劉冰倩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


    劉冰倩聽到佘振山有話想和吳天單獨聊,自己的電話又剛好響,她說道:“對不起,那你們聊,我接個電話去。”


    “因為你心髒旁邊那個子彈的事?”劉冰倩走出病房接電話去了,吳天開門見山的問。


    “正是,正是!”佘青山連忙確認後又問:“吳小友,上午,你說你能將我體內的那顆子彈取出來,可當真?”


    “當真!”吳天確定。


    “可需要做何準備?”佘青山又問。


    “需要準備一些藥材,其中靈芝需要100年以上的,還要打造一根30厘米的金針——具體所需要的,我可以開一張單給你,你什麽時候能湊齊單上的物品,之後我稍作準備,就可以開始幫你把子彈取出來。”吳天一邊說一邊從病床邊的抽屜裏取出了一疊信紙,開始刷刷的在信紙上書寫起來。


    佘振山在一旁滿臉期待的靜候著。


    沒一會兒功夫,吳天就已書寫完畢,然後撕下信紙——遞給了佘振山。


    佘振山伸出雙手,一臉虔誠地將信紙接住;然後他小聲的念著信紙上物品的名字。


    這時候劉冰倩急匆匆的進來了。


    “吳天,對不起!公司那邊有些事急需我過去處理,你自己在這邊沒問題吧?”劉冰倩剛剛進來就向吳天內疚的說。


    “沒問題!你去吧!我可以的!況且還有護工呢!”


    旁邊的佘振山也剛好看完了信簽上羅列的清單,他也說:“劉小姐你就放心的去處理公司的事吧,羅小友的恢複力很強,是我前所未見的;這邊有我照看著,我也會安排最好的護工過來聽候差遣。”


    聽到吳天和佘青山的話,劉冰倩心裏一鬆。她也不在意佘青山在場,她將吳天輕輕的抱了一下說:“你要好好養傷,不要亂跑,況且你還失憶了;你要是走丟了——我怎麽辦?”


    吳天隻能點點頭。


    劉冰倩走後,佘青山說:“吳小友,你單上所羅列出來的藥材,包括200年份的靈芝,今天下午我應該就能聚齊;至於金針,我馬上安排人去定製,具體需要多少時間就不知道了。”


    “呃——那麽快就能聚齊?”吳天驚訝——他羅列出來的藥材,100年份的靈芝就不用說了,其他幾樣藥材也是很不常見的,一個下午就能集齊,看來佘青山在藥材資源上是有一定渠道的。


    “吳小友,你有所不知,我的祖籍本不在南東省,而是在南西省的藥都——玉市。”佘青山自豪的說。“如今全國最大的藥材商就是我佘家在藥都玉市由我堂弟所經營。而香山市最大的藥材商就是我弟弟在經營——我隻是不善於、也不熱衷於經商,我隻想做一個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醫生。香山市佘家的家主也是由我弟弟在擔任。所以單上所羅列出來的藥材對於別人來說是有價無市的,而對於我佘家來說就不在話下了。”


    聞言,吳天恍然大悟,於是說:“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些其他的藥材?至於價錢,你匯總給我——之後我再給你”


    “吳小友但說無妨,至於價錢可暫且不說。”佘青山爽快的說。


    於是,吳天又寫了一張藥單。


    佘青山接過藥材單看了起來。雖說上麵有很多藥材也是比較少見——市場稀缺,但是,以佘家藥材渠道還是能收集得到的——無非就是錢而已。


    佘青山將藥單上的藥材看完,他打保票的說:“吳小友,這些藥材雖然有一些也是比較稀缺,但是,沒有問題!老夫會盡快的收集齊的。”


    “那就有勞佘老了!”吳天由衷的感謝。


    “不打緊,不打緊。”


    佘青山說完,他看著吳天欲言又止。


    吳天看到他如此,隻能主動說:“佘老,你有什麽話可以直接說,就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們早已經是老相識了。有什麽事就不要客氣了,直接說出來。”


    見吳天如此爽快,佘振山說:“我隻是想問——上午你給你丈母娘喝的那杯是什麽水?為什麽醫院進行各種各樣的施救,我也用針灸進行過刺激,然而沒有一點要蘇醒過來的跡象,為什麽你給她喝了一杯水她就蘇醒了?”


    吳天沒有作答,隻是靜靜的看著佘振山。


    佘振山頓時一慌:“是老夫唐突了,正所謂法不輕傳,道不賤賣,老夫不該——”


    “無妨,隻是有些事說出來了你未必會信。——佘老,你相信人有靈魂嗎?”無天反問。


    “呃——”佘振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正所謂,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超脫於科學的範疇之外的,——我丈母娘隻是魂沒了而已,畫了張招魂符,焚成灰融入水裏給她喝下去,魂自然就迴來了。”吳天仿佛一個老師教育小學生一樣娓娓道來。


    嘶——


    聽完,佘振山深吸了一口氣,怔在原地。


    吳天又說:“其實,中醫的盡頭也是玄學。西方總是認為我們的中醫是巫術,是迷信,是騙人的把式。那隻是她們解釋不了中醫裏的陰陽五行——解釋不了就冠之以巫術、迷信之名。然而,陰陽五行才是人生命的本質,甚至是宇宙運行的本質。不管是人的身體還是世間萬物,隻有陰陽平衡才能恆久;世間萬物也隻有相生相克的才會循環——有循環才能萬物不滅。”


    佘振山又問:“那您的妻子又是怎麽迴事?”


    “那更簡單,那就是心理學的一種催眠術而已,配以中醫的手法,使其在昏睡的一個節點給她一個心理暗示,這個節點的把控是個關鍵,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當再次聽到這個心理暗示的時候,她就會醒過來。”


    “哦!——原來如此!吳小友,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佘振山感慨不已。


    就這樣,兩人相談甚歡。而這相談卻以吳天為主導。


    時間就這樣,在兩個人的交談中悄悄的流逝。


    佘振山起身告辭,吳天沒作挽留;隻是在佘振山要打開門離開的時候。吳天在身後說:“留意你身邊的人,恐有對你不利的!”


    佘青山頓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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