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亦手裏穩穩的接著一束新娘捧花,這讓他不禁也覺的有些尷尬。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捧花作什麽?


    那一群未婚的女人在看到郝亦手裏的捧花時,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陣。


    既羨慕又忌妒,好些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郝亦手裏的那一束捧花了。


    這個男好帥啊,要是與她有發展的機會,那真是太好了。


    其中有人大著膽子朝著郝亦走來,在他麵前站立,嫣紅著一張臉羞羞答答的說道,“你好,請問能把你的捧花送我嗎?”


    捧花送了,那就是有機會了。


    其他女子見狀,有的想要衝過來爭一下這個機會,有的則是憤憤的瞪著那女子。


    隻是還沒等有人衝過來,隻聽到郝亦不緊不慢的沉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送陌生花的習慣。這花還是我自己留著吧,沾了兩對新人的喜氣,也是一件好事。”


    女子順間就蔫了,這是被很委婉的拒絕了唄。


    “還有一束呢?還有一束呢? ”有人問著。


    兩個新娘,那自然是有兩束捧花啊。


    這個男人接到一束,那還有一束呢?


    另一個方向,與滕靜好站在一起的滕薏翎,一臉呆滯的捧著不知道從哪裏飄下來,落到她手裏的捧花,哭笑不得啊!


    滕薏翎正好這段時間因為工作調動,調到z市工作,那自然與滕靜好走的很近了。於是滕靜好便向墨梓瞳多要了一份請貼。


    滕靜好是好意,想著這個朋友也三十的人了,卻還被之前的那段情傷困著。想著容肆與墨君博這兩個男人的婚禮上,自然是優質男人縱橫交錯了。


    就想給好朋友來個機會,也好讓她走出那段情傷。


    墨梓瞳與楊立禾都認識滕薏翎,上次在滕靜好的婚禮上,見過。也覺得這人挺不錯,是個可以交朋友的人。


    自然也就不吝嗇這一份請貼了。


    隻是卻沒想到,這兩束捧花會是被郝亦與滕薏翎給接了。


    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緣份?


    ……


    “老公,你猜 司馬天藍找我是為了什麽事?”酒店總統套房,墨梓瞳洗過澡,正靠在容肆腿上,容肆拿著吹風機給她吹著頭發。


    她仰頭,波光粼粼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笑盈盈的問。


    他關掉吹風機,大掌梳揉著她的秀發,抿唇彎笑,“什麽事?”


    “嘻嘻!”她愉悅一笑,一個側身,臉頰麵對他的腹部,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漂亮的眼眸繼續望著他,“癢嗎?”


    “你指哪?”他低眸一臉耐人尋味的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又及富磁性。


    “咯咯”她又是脆笑兩聲,繼續故意在他的腹肌上畫著圈圈,明珠般的眼眸閃爍望著他,一臉狡黠的問,“那你覺得現在哪癢?”


    哪癢啊!


    你倒是還好意思問?


    當然是渾身都癢,特別是容小肆了。都已經起立了,再這麽撓下去,容小肆指定得造反了。


    但是容小肆造反,容肆肯定不會由著它來的。


    這個時候,可不是造反的時候,也沒處地讓它造反。


    他一把握住在他腹肌上不安份的手,然後又讓她仰躺著,沉聲說道,“安份點,別到處點火。要不然,你點起的火,你得負責滅了。你可千萬別找容酥當借口。寶貝,你能滅火的地兒可不止一處,你可是渾身上下都是寶地。”


    他這話說的十分玩味又曖昧,特別是那看著她的眼神,熊熊的燃燒著火苗。


    這話一出,她果然就安份了。


    她很清楚,他說的不止一處,渾身上下都是寶地,是什麽意思。


    如他說的, 火真的點燃了,那是得她來滅。


    那指不定就是嘴酸和手軟了。


    這樣的懲罰她又不是沒有經曆過,那簡直就是不堪迴首啊!


    “嗬嗬!”墨梓瞳幹訕訕的一笑,趕緊轉移話題,“老公啊,司馬天藍說他們一家三口要移民了,想讓我們照顧一下大牢裏的覃天恩,讓她不至於過的太慘了。”


    “是嗎?”他勾唇一笑,那笑容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還帶著一抹明顯的詭異,“你怎麽迴答的。”


    “我直接把問題丟給還給她,讓她的男人去解決搞定了!”墨梓瞳笑盈盈的說道,“我可不想攤上一件麻煩事,再說了,我們跟她也沒這交情。她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嗎?你都沒看到她當時那臉色,就跟塗了一層屎一樣臭。”


    “嗯,跟我們無關的人和事,我們一概不理。”他輕揉著她的臉頰一臉滿意的說道。


    “老公啊……”


    “寶貝,是不是該做點什麽事情了?”他笑的一臉狹促又邪肆的看著她,說著略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


    “啊?”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做什麽?”


    “你說呢?我的容太太!”他一字一頓,說的很慢很慢,卻每一個字都是那般的抑揚頓挫又抓心撓肺。


    她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在看到他眼眸裏流露出來的那一抹壞壞的眼神,還有那掩藏不去的比老狐狸還邪惡的陰笑時,恍然大悟。


    “啊!”她低低的一聲輕唿,捂著自己的胸口處,眉頭一擰,故意做出一副略顯難受的表情,“唔,我怎麽覺得胸口悶悶的,喉嚨還有一股幹幹的,胃還有點反酸呢?唔,老公,我想吐。”


    邊說邊趕緊從他的懷裏掙紮著坐起,想要朝著洗浴室的方向走去。


    卻是被他一把給摟進自己的懷裏,將她緊緊的圈箍,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於自己的身下。


    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撐於她的身體兩側,巧妙的避開了她的小腹,卻又巧妙的將自己的胸膛不輕不重的壓在她的胸口上,薄唇勾起一抹邪惡又淫肆的淺笑,“容太太,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開?”


    他的視線直直的鎖落在她的朱唇上,那赤果果表情與眼神,都讓她有一種想要投降的衝動。


    “那什麽,容酥說了,他現在不想吃肉,他想要喝水。”她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他勾唇一笑,“水源就在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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