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衝破她的時候,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的感覺。


    那本應該是留給容肆的,可以她卻在這一刻交給了一個帶給她無限快樂的男人。


    她似乎有一種報複後的快感,但是卻又不可否認,他確實帶給她無限的快意。


    那是在容肆身上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


    她偎在他的懷裏,傾聽著他心跳的聲音。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幸福的女人,而這樣的幸福卻是容肆無未法給予她的。


    作為一個女人,她想要的就隻是自己的男人對她無限的嗬護,隨時溫柔以待。


    這一切容肆沒有給她的,曾翼全都給她了。


    然而,容肆有的他卻沒有。


    比如說錢財與身份地位。


    容肆,那是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領導者,如同一個君王一般,瞰俯著眾生。


    然而,曾翼,他卻隻是一介平民,隻是一個最底層的功動者。


    他的身份與容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高玉瑾從小生活在錦衣玉食裏,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她可以享受戀愛時的快愛,卻絕不會接受婚後過上那連一畝三分地都沒有的貧窮生活。


    有時候,欲望並不是隻有男人才會有的。下半身動作並光僅僅隻是用來形容男人的,有些女人,她在很多時候也是下半身動物。


    對於她們來說,欲望和生活是完全可以分開的。


    高玉瑾就是這類人的典型。


    她既希望自己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又希望有個男人能讓她享受到那如置雲端般的快感。


    隻是當欲望和金錢權利身份地位並排,她非要二選一的時候,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一個人,如果連金錢與權利都沒有,她又何來的身份與地位?


    她很快便是做出了選擇,在容肆與曾翼之間做一個人選擇的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容肆而棄曾翼。


    她完全可以選擇分手,但是她卻不能冒這個險。像容肆那樣的男人,又怎麽可能容許自己的妻子曾經跟別的男人有過關係呢?


    她也絕不允許曾翼而毀了她將來的生活。


    想要不將事情泄漏,那就隻有死人才會不說話。


    於是,她不動聲色的繼續與他約會,甜蜜著。卻是偷偷的在他的紅酒裏下了安眠藥,那份量足夠他醒不過來。


    她親眼看著他將紅酒喝完,看著他趴在桌子上睡過去,她抹去房間裏所有關於她的一切,然後開車離開。


    隻是,卻沒想到她的車子會刹車失靈。


    在下坡路上,車子翻了,而她足足在床上昏迷了三年。


    她怎麽都沒想到,這一切竟是他一手策劃的。從最開始的接近她,熱情如火的追求她,讓她慢慢的沉迷其中,與他發生關係。


    就連最後那杯酒,也應該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他調換了吧,甚至就連她的車子也是他動的手腳。


    高玉瑾一想到三年前的事情,那是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得將曾翼碎屍萬斷,再將他抽筋剝皮。


    怎麽都沒想到,她設計了一輩子的人,到頭來卻是被人給設計了。


    想著這段時間來,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對他的恨意又是加重了幾分。


    坐於靠窗的位置,桌子上擺著一杯咖啡,右手拿著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晃著杯子裏的咖啡。


    眼眸朝著窗戶玻璃望去,似是在尋著曾翼的身影。


    這家咖啡店與三年前沒什麽變化。三年前,他們也喜歡坐在這個位置,喝一杯咖啡,然後迴他住的地方,開始肆無忌憚的各種做。


    他的房子不大,也就兩居室而已。


    他們從主臥做到客房,又做到客廳,甚至就連廚房與衛生間都沒有放過。


    她承認,他帶給她無限歡樂與快感,讓她感覺到容肆不曾帶給她的快樂。


    可惜,他不是容肆,他給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如今,她再一次坐在這個位置。隻是,心情卻完全不一樣的。


    是帶著一種恨的。


    曾翼還是來了,到的時候,高玉瑾就靜靜看著窗外。


    其實高玉瑾長的挺美女的,是那種標準的瓜子臉,尖下巴,那一雙眼睛是會勾人的略倒三角的媚眼。隻要她勾人一笑的話,很少有男人能拒絕她的勾引。


    曾翼在她麵前坐下,眸光一片淩厲的盯著她。


    高玉瑾朝他揚起一抹淺笑,“喝什麽?”


    曾翼冷冷的一笑,“怎麽,這次打算下多少安眠藥?”


    “嗬!”高玉瑾淡淡的一笑,“我怕你這次不是對我的刹車作手腳,而是直接讓車子漏油。真要這樣的話,我就不是再睡三年了,而是屍骨無存了。”


    “所以,承認了,三年前在酒裏給我下安眠藥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陰惻惻的說道。


    “你也承認三年前給我的車子刹車做手腳了?”高玉瑾端起咖啡,很是優雅的抿上一口,“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值得你費這麽多心思和精力?”


    “嗬!”曾翼一聲冷笑,“你?高玉瑾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還沒那麽大的份量!”


    “是嗎?”高玉瑾勾唇一笑,“我應該是開心還是傷心?”


    “你應該死心!”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高玉瑾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一笑,朝著侍應生招了招手,“一杯拿鐵。”


    “好的,請稍等。”


    “放心,我還沒這麽大能耐,在這公眾場合給你下藥。”高玉瑾笑的一臉優雅的看著他說道。


    曾翼不說話,就隻是眸光淩厲的直視著她,背靠著椅背,雙臂環胸,一臉沉寂而又幽深。


    “不如我們打開開窗說亮話,你要怎麽樣才敢放手?”高玉瑾看著他,沉聲問道。


    “放手?”曾翼重複著這兩個字,“對你放手還是對公司放手,又或者是對你家放手?如果你指的是你,我剛說了,你高估自己了。如果是公司,很抱歉,我沒打算放手。如果是你家,我更沒打算放手。我還說過,遊戲才剛剛開始。”


    “很好!”高玉瑾深不可測的看著他,點頭,“曾翼,我希望你記得自己剛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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