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覺得說了也沒用,鬱名也喜歡小孩。


    而且他跟他爺爺共處了那麽多年,感情肯定比她跟鬱名的還要深厚。


    愛情是很難跟親情抗衡的。就算能抗衡,那也不是純粹的愛情了,已經夾雜著親情在裏邊。


    鬱名跟他爺爺待了那麽久,碰到這種事情,兩人想法一致,到時候肯定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兩樣,還容易讓自己心堵…


    又擺擺頭,擔心自己消沉的情緒影響鬱名,趕緊調整心情,仰起頭,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或許是剛剛沒吃到你親手給我剝的第一隻大閘蟹,所以感到有點遺憾。”


    鬱名輕彈她額頭,“這算什麽第一次。隻有你吃我剝的螃蟹,吃得最開心的時候,那才算第一次。”


    摸摸自己額頭,大大的杏眼裏滿是困惑,“是嗎?”


    鬱名以為剛剛彈疼她了,幫她揉了揉額頭,又吹了吹,才迴道:“是啊。你做一件事,隻有那件事做得最開心的時候,才算是那件事的第一次。”


    聞言,落芷的眼睛忽然有點酸酸脹脹的,好像有什麽東西想噴湧而出。但她緊緊抓著閥門,不讓它傾泄出來。


    鬱名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朋友,他永遠會在自己疑惑不解的時候,給自己解答,疏導她低落的情緒,自己真的不舍得離開他…


    不然就再做一次鴕鳥吧?再做一次…


    她現在終於理解什麽教訓大大方方是友情,小心翼翼是愛情這句話了。


    她喜歡上了鬱名,所以她根本不敢把那個問題問出口,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兩人從此,山高路遠,永不相見。


    那就再等一等,等鬱名什麽時候跟她說要孩子了,她再什麽時候放手離開。


    人真是一種非常矛盾複雜的生物,明明之前說過要活得肆意瀟灑一點,但真正麵對時,自己又灑脫不起來了。


    這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身不由己,己不由心吧。


    鬱名看她情緒不好,將她打橫抱起。落芷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窩在他懷裏,跟個小孩似的。


    鬱名把落芷放在沙發上。半跪在她麵前,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隻一個勁地盯著她的小臉瞧,也不說話。


    落芷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想推開他。剛一抬手,頭發又調皮地耷拉在她臉頰上。細細的發絲拂過她的臉,突然引來一股子躁意。


    落芷忽然感覺身體好像有一團火在瘋狂地焚燒她,燒得她口幹舌燥,麵容潮紅。又燒得她心情煩悶,暴躁不已。


    要推開鬱名的小手忽的刹住車,轉了個彎,不耐煩地撩開那討人厭煩的發絲。


    許是心情不佳,一下子沒撩完。還殘留幾根發絲,又撩,卻一激動,把剛剛撩好的頭發,又弄得散落下來。


    生氣的小手開始跟頑皮的發絲無限拉扯。


    鬱名瞧著她跟自己頭發鬥得起勁,抬起手,輕輕地把她搗蛋的頭發攏到耳後。


    想幫她挽頭發,又看她手上沒有發圈,知道落芷又又又又又把發圈給弄丟了。


    很不湊巧的是,他今天也沒帶發圈。


    默默歎了口氣,迴房間幫她找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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