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名沉思了會兒,忽悠道:“我有紅包,用我的點劃算。”


    落芷一聽,好像在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接過鬱名手機,“行吧。”


    點完以後,落芷把手機還給鬱名,“我點完了,去洗澡了。”


    “嗯。”


    鬱名快速把落芷要吃的東西記下來,發給鬱家酒店,讓他們照著做。


    等落芷洗完澡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精致可口的飯菜,鬱名坐在椅子上等著她。


    看到那些飯菜,落芷瞳孔一縮,“這家外賣店也太實惠了吧!飯菜做得那麽好看,還那麽便宜,記得收藏啊,下次咱們還點這家吃。”


    “嗯。”,這個字混合著笑意從嗓子裏冒出來。


    鬱名把筷子遞給她,落芷接過,嚐了一口,讚歎道:“牛逼,這家店做的飯菜跟鬱家酒店的一模一樣。”


    落芷之前跟夏來楠去過鬱家酒店陪客戶吃過幾次飯。鬱家酒店做的飯菜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很好吃,但也超級貴!反正要是讓她自己去吃,她是舍不得吃的。


    嘴角微揚,“好吃嗎?”


    狂點頭,“好吃。”


    又提醒他收藏這家店。


    低低地笑了聲,應道:“好。”


    吃過飯,洗過澡,已經11點多了。


    鬱名雙手枕靠在床上,望著頂上刺眼的燈光。生平第一次那麽討厭光亮的氛圍。


    另一邊的落芷在房間裏抱著玲娜貝爾,眼尾上揚,漸漸進入了夢鄉。


    ……


    次日。


    鬱氏集團分部。


    咖啡角。


    落芷正在泡咖啡,聽到幾個同事在嘀嘀咕咕的八卦。


    她一邊拿勺攪咖啡,一邊把耳朵伸得跟兔子一樣。


    “哎,你看新聞了嗎?雲城的書記被雙規了,聽說是因為tan汙腐敗被抓的。”


    “沒看,被雙規就被雙規唄,也不關咱們的事,他貪的錢也不會流到咱們口袋裏。隻會流向有錢人。”


    “蛋糕切開了,你以為你能分一塊,其實你連桌都沒上過。”


    “嘖,你這麽句話還挺有道理的,我還聽說何家倒台了,何家的豪宅都被封了。好像何家主脈的人都被抓進警察局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有個朋友在警察局工作,他偷偷告訴我的。”


    聽到這話,落芷愣了一下,何家那麽快就倒了?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話,要看他高樓起,眼看他高樓塌。


    不再繼續聽,起身把咖啡拿迴工位。


    那邊同事的八卦還在持續中。


    “我聽說有幾個豪門千金是被人冒名頂替的,之前瞞得天衣無縫,不知怎的就爆出來了。”


    “你這算什麽,我聽說有個千金本來姓李,後麵竟然硬生生改成了姓落!這才是驚天大瓜呢!離譜程度五顆星!”


    “哎,我也聽說了,那個千金改姓以後,李家的人說那個千金不跟他們同姓,將她逐出了家門呢。”


    “我聽說程家宴會上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女生,那些豪門怎麽發動人脈,都打聽不出半點消息,邪門極了。”


    “嘖嘖嘖…豪門圈真亂啊。”


    “可不是嘛…”


    ……


    中午12點。


    何氏集團正在建設開發的工地。


    生機勃勃的太陽正拚命地向世人散發它的熱情。


    幾個中年男子正在抬鋼筋,調皮的水珠從額頭上坐滑滑梯般,滑落進眼睛裏。


    指甲縫中滿是黑色汙垢的手卻不敢把它驅趕走,隻能瘋狂眨眼,讓水珠跟自己的眼睛融為一體。


    “砰!”的一聲,鋼筋落地。


    男人們坐在滾燙的鋼筋上,從頭頂拿下白色帽子,眯眼擺手,把帽子充當扇子扇風。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叼著根牙簽,慢悠悠地走過來。


    那幾個中年男子看見他,風也不扇了,抓著帽子就奔上前,周圍的人看到也烏泱泱湧上去,把大腹便便的男人夾在其中,七嘴八舌就說起來。


    “王工頭,這個月的工資能發了嗎?”


    “對啊,對啊,再不發,家裏的娃都交不起學費了。”


    “對啊,之前不是跟我們承諾說上周發的嗎?怎麽到這周了都還沒發?又不要求你們發完,起碼先把這個月的發了啊,都拖了我們三個月的工資了。”


    “工頭,趕緊發錢吧,我的娃生病了,還在醫院等著我的工資救命呢。再不發工資,她就活不成了。”


    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大腹便便的男人麵前,豆大般的淚珠混合著汗珠劃落進溝壑縱橫的臉,黑黃的手抬起,顫顫巍巍地想要抓住他一塵不染的褲腿,仿佛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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