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芷這時已經打包完了,她打包了4袋甜點和幾瓶飲料。盡管她打包了那麽多,宴會廳上還是剩餘很多,她打包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歎了口氣,沒辦法,她也不能一下子打包完,不然吃相就太難看了,打包夠自己需要的就行。


    蔣冉冉已經打包好了,她隻打包了一袋,打算帶迴家慢慢吃。


    二人正想離開,就聽到周圍一陣騷動。


    “什麽情況?鬱大少爺怎麽來這個廳了?他不應該在頂層嗎?”


    “天呐,真的,真的,是他,他好高啊。”


    “他為什麽戴墨鏡啊,而且那群保鏢圍著,我都看不清他的臉了。”


    “低調啊,誰不知道鬱大少爺是鬱家最低調的人物,今天能在這見到他,都算三生有幸了。”


    蔣冉冉拚命地踮腳,想瞅瞅鬱名,但她們倆離得太遠,根本啥都看不到,就看到一個高挑的身影走過,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落芷拉她,“走啦,走啦,連個側臉都看不清,待在這幹嘛?”


    蔣冉冉反手扯她,“別急,別急,看一會兒,看看我們總裁來幹嘛。”


    落芷無奈,隻能等自己的閨蜜八卦完。


    其實她也挺好奇的,不打聽他的事是一迴事,但親身經曆又是一迴事。八卦是人類最大的樂趣。


    鬱名走到旋轉蛋糕塔前,指了指一個蛋糕,就有保鏢去拿,他吃了口,讚了句。


    “味道不錯,老爺子說要吃,帶一份迴去。”


    周圍的人都瞠目結舌。


    什麽情況?!!


    鬱大少爺來這就是為了打包份甜點?!


    而且為什麽他要打包?!


    鬱家廚師做出來的點心肯定不比這的差啊!


    眾人的心裏翻江倒海。


    很快那份蛋糕就打包完了,袋子是海綿寶寶式樣的,讓一個一米八幾的保鏢提著,莫名有種喜感,鬱名不顧眾人或愛慕或探究或疑惑的目光,直接走了。


    走時還衝落芷看了一眼,剛好跟她目光對上,怕她認出,瞥過頭,走得更快。


    很快宴會廳又恢複平靜,過了會兒,又哄鬧起來,眾人爭先恐後地跑去找傭人給她們打包東西。


    跟著鬱少走,準沒錯!


    不一會兒,宴會廳上的東西就瓜分完了,空蕩蕩的,如同鬼子進村一般。


    傭人們都傻眼了,什麽情況?


    不過這樣也好,既節約了糧食,又給她們減輕了丟食物的負擔和負罪感。


    落芷跟蔣冉冉也挺驚訝的。


    蔣冉冉“嘖”了一聲,“沒想到我們總裁還挺接地氣,還懂得打包東西。”


    落芷點點頭,讚同她的話。盡管她們總裁對員工很嚴格,但品行這方麵是沒得說的。


    不過她心中存了個疑影,怎麽感覺她們總裁有點眼熟呢?


    由於離得太遠,她又有點近視,根本看不清,隻能安慰自己說是錯覺。


    二人拿著打包好的東西走出宴會廳。


    ……


    甲板上。


    薄瑜正雙手撐靠著欄杆,一堆肩上有章的保鏢站在她身邊,手放在能快速掏槍的地方,如狼一般的眼睛警戒著周圍。


    江風把她綢緞般的頭發吹亂,望著遠方出神。


    一個男人雙手插兜,慢悠悠地朝她走來。


    保鏢們齊刷刷低頭,“少爺。”


    沒搭理他們,直接上前。


    薄瑜也沒動位置。


    薄野到她旁邊吹了個口哨,打了個響指,“啪!”


    “想什麽?想你的鬱哥哥呢?”


    薄野臉上帶著壞笑,望向自己呆呆的妹妹。


    “沒有,酒喝多了,在醒酒。”


    剛想點起一根煙,看到自己妹妹在旁邊,又放下,“剛剛讓你去頂層見你的鬱哥哥,你怎麽不去?”


    薄瑜臉有點紅,“我還沒準備好。”


    “準備什麽,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嗎?他都來了,你都不見,難道是近鄉情怯?”


    薄野有點疑惑,自己的妹妹從小就追著鬱家大少爺跑,怎麽他迴國後,反而不追了?


    “……”,薄瑜沒說話。


    她在心裏問自己真的想見鬱名嗎?答案是不知道。


    從小他們就誇她跟鬱名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讓她抓緊時機把鬱名套牢,因此自己打小就跟在他身後。


    跟著跟著就習慣了,跟著跟著就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她到底對鬱名是什麽感覺,她也說不清楚,她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任人擺布。


    家人們說她跟鬱名般配就般配,讓她去追鬱名她就去追鬱名,從來沒有人考慮過她喜不喜歡,隻要他們喜歡就夠了…


    “聽說爺爺要把你嫁給鬱少,你不用擔心了。”


    這句話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在告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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