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讀博，但是秦煙已經是已婚已育，工作也算定了，就連讀博期間的科研壓力也完美的結束在博一期間，達到畢業要求的文章都快寫好了，他們看似都在同一個起點，實際上卻是相差極大。
說是羨慕，誰的心底又隱隱的沒有點嫉妒。
說她幸運也好，說她嫁了那樣一個丈夫也好，身邊的人這樣命好，身為普通人的他們都需要一番自我調整才能以一種似乎不在乎，以及隻是羨慕的眼神看著這樣的人。
大家互相對視一眼，笑一笑，又都移開目光了。
車來了，結伴坐上出租車，該忙的還是要忙。
大部分人的心態都能調整到自己的事情上麵。
楊悅無事可做，神情反倒越發的冷漠。
方晨勸解她，“反正九月也快到了……”
楊悅忽然說，“我沒讓你幫忙說這個，你提這個做什麽？”
“我……”方晨說，“我也是想幫你。”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楊悅深吸了一口氣，怎麽都壓不下那股不快，“老師如果真想幫我，他早就會幫忙了，他和實驗室的負責人認識，重新開通我的權限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但問題是他根本不想幫我。”
方晨：“老師也不是那種人……”
“也許吧。”楊悅似乎是不願再說，閉上了眼睛。
一路無話。
……
白酒後勁大，見了風，小姑娘就暈乎乎的，但是還記事，坐到車裏，還記掛著自己的車。
陳宗生說，“會有人開迴去。”
“好。”小姑娘不擔心了。
老林啟動車子，
陳宗生看向枕在他肩側的小姑娘，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手，“先送你迴去？”
“先生，你一會有事嗎？”
“晚上要跟曹總談事。”
“怎麽還要跟曹小人見麵啊？”
喝了酒，一點也不藏著掖著了，陳宗生無奈道，“寶貝，不能在背後這樣偷偷說人家的。”
“這不是的，我是覺得，他太像了。”秦煙模樣認真，說話的語速也要慢一些，“他的好多做法都很符合的，還騙我說先生你要去國外。”
這個綽號的來源還是那次曹文升把他要去國外出差的事情弄了一個烏龍，從此小姑娘便記上了，怎麽也不肯改。
“但是後麵的事情也說開了，而且這樣給人家起綽號的行為也不對。”
“好吧，先生我聽你的。”
“但是我不想迴去，先生，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飯局啊？”
陳宗生點頭，“可以。”
老林就暫且送兩人先迴了公司。
蘭溪跟爸爸在公司待了大半天，陳明哲由司機接走時，他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去老宅了。
時間差不多了，老林送兩人去吃飯的地方。
除了陳宗生和曹文升，這次在的還有各自的班底談詳細的事情。
之前就合作過，所以也都清楚各自的脾性和底線。
底下的人知道自家老板的態度，就很好做決定，自然也不會提出不合理的條款。
隨後陳宗生與曹文升談起能源未來發展方向的見解，陳宗生娓娓道來，傳統能源更新迭代，舊的方式被淘汰，可再生能源掀起了新的浪潮，朝向風電、光伏的低碳化方向，但是光伏間歇性儲能平衡的問題，風電軸承的核心部件不隻是領導人考慮的問題，也是企業家需要上心的。
曹文升還沒有開口，身邊的小姑娘卻是點頭如搗蒜，再看她，人還迷迷糊糊的，睜著兩隻大眼睛，裏麵充滿了崇拜的神采，也不管聽沒有聽懂，作為聽眾的情緒價值是給滿的。
陳宗生笑了笑。
曹文升也有眼色，低頭品了一會茶才開口搭話。
……
梁元榮所在的辦公樓入了夜還是燈火通明。
薑茵坐家裏的車來到辦公樓下，門崗已經熟悉了她，見她過來便為她刷了卡。
薑茵道了謝，便乘電梯去男人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偏中式的風格擺設，秘書說梁局還在一個會議上，還要過一會過來，讓薑茵稍作等待。
薑茵也不急，放下飯盒，就在沙發裏坐了會。
因為白天練舞累，不知不覺中，她竟然睡了過去。
感覺到有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才醒了過來。
身上是男人的外套。
薑茵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剛八點。”
“一個小時怎麽過那麽快？”薑茵趕緊跑去看了一下雞湯，不知道還熱不熱。
她今天特地熬好的，梁元榮說要加班，她自己喝了一些，就盛了送過來了。
薑茵倒了出來，感覺都沒什麽溫度了。
梁元榮嚐了一口，“還溫著。”
“都沒什麽熱氣了。”
“沒事，正好還沒有吃飯。”
梁元榮把湯喝了，把肉吃了，半天沒進食的胃腸終於得到了一絲撫慰。
薑茵心疼他，“那我再給你點點吃的。”
梁元榮說，“給你自己也點一份。”
“我吃過了。”
梁元榮點頭，“直接送家裏吧，我們也迴去。”
薑茵說好。
司機開車送他們迴去。
兩人婚後就搬到新房子這邊住了，之前的小窩就偶爾會迴去。
新房子這邊除了薑茵和梁元榮之外還有兩個傭人和一個廚師，不過薑茵會做飯，梁元榮雖然廚藝不怎麽樣，偶爾也會做，再加上點外送的餐，大多數時候晚上就讓廚師離開了。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點的餐也送到了。
梁元榮洗了手，坐下吃飯。
薑茵在一邊陪著他。
“這兩天很累？”梁元榮問，坐那一會就睡著了。
“還好，今天中午臨時排了一場演出，沒怎麽休息。”
“先去洗漱，我一會吃完就上去。”
“沒事的。”薑茵柔柔的說，“現在也不怎麽困了。”
梁元榮加快了速度，把飯吃完，簡單收拾了碗筷丟進垃圾桶裏，牽著薑茵上樓。
兩人一起洗了個澡，考慮到薑茵累了一天，也隻是親了她一會，沒有往下繼續，兩人依偎著。
“你明天還要加班嗎？”
梁元榮說，“估計還會晚一點，最近這段時間會議多。”他低頭，嘴唇尋著在她的耳邊親了親，“怎麽了？明天有事？”
“我們部門的官網不是已經發布了評審交材料的通知嘛，我需要迴以前的學校拷一下以前的演出視頻。”
“交材料截止是什麽時候？”
“下周三。”
“那還不急。”
梁元榮說，“下周一下午陪你去，你現在先準備其他的材料。”
“好。”
梁元榮關了燈，摟著她睡下。
……
蘭溪坐車車從老宅迴去，趴在車窗那裏看時，一下子就發現了爸爸媽媽，他給保姆阿姨指。
保姆驚訝，“倒真是先生和太太。”
距離家門口還有小一公裏呢，兩人也沒坐車，就這麽沿著小道慢悠悠的走。
蘭溪當即興奮的也要下車，表示要自己去找爸爸媽媽。
司機可不敢就這麽將他放下，把車停在距離兩人前麵一點的路邊，小家夥從車上爬下來，迎著晚風跑了過去，然後擠在爸爸和媽媽中間，一手牽著爸爸，一手牽著媽媽，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孩子。
兩個人正走的好好的，小家夥就突然跑了過來。
陳宗生安撫了下小姑娘，才低頭看向蘭溪，“你從哪裏跑過來的？”
“從大車車上麵呀。”
“媽媽的手熱熱的。”
“因為媽媽喝了一點酒。”
小家夥保證，“我會扶好媽媽的。”
秦煙說，“爸爸也喝了。”
小蘭溪頓時覺得責任重大，“我也會扶好爸爸的。”
月光下，一家三口緩緩往家的方向走去，三道身影，在光線的拉長下，逐漸交匯到了一起。
到了家裏，蘭溪讓爸爸和媽媽不要動，他要給爸爸媽媽做蜂蜜水。
陳宗生說，“有這份心就夠了，可以不用做。”
小家夥完全沒有聽出來爸爸的潛台詞，還以為是爸爸不想讓他勞累。
“沒事的，爸爸，我可以的。”
他伸出小手指揮，“你和媽媽坐坐。”
陳宗生看了眼還沒桌子高的小人。
秦煙幫他把需要的材料拿過來，陳宗生則是專門給他找了一個矮一點的小桌子，然後把材料全部放在上麵。
之後兩人就真當起了甩手掌櫃，到沙發裏膩歪去了。
客廳裏不時傳出勺子跟玻璃瓶碰撞的聲音，蘭溪忙碌的身影和爸爸媽媽的悠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煙靠在男人懷裏，閉上眼睛，“先生，你先喝哦。”
“嗯。”陳宗生抬起她的下頜，與她接了一個濕吻。
兩種不同味道的酒氣在口腔裏混在一起，秦煙感覺到腦袋更暈乎了。
孝順的小蘭溪終於把自己製作完成的蜂蜜果茶製作好了，小心的端過來兩杯，一杯是爸爸的，一杯是媽媽的。
“好啦。”他拍拍手，“快喝叭。”
看著小家夥期待的眼神，秦煙到底也沒拂他的意，在男人喝的時候，也喝了一點，男人比她喝的快，她沒喝太多，就被男人攔了去。
太——甜了。
就算秦煙這樣喜歡吃甜的，都有點受不了，男人倒是喝的麵不改色。
放下杯子。
蘭溪問，“還要不要喝？”
“這些已經夠了。”
陳宗生溫聲說，“快去睡覺吧。”懷裏的小姑娘的臉埋在他身前，“媽媽也困了。”
“好~”小家夥說，“爸爸媽媽晚安。”
“晚安。”
蘭溪跟保姆的身影消失在客廳，陳宗生抱著秦煙上樓。
迴到樓上，秦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一口水，溫水稀釋了濃稠的蜂蜜，過分甜膩的味道總算溶開了不少。
陳宗生也喝了點水。
“先生，你那杯什麽味道？”
“一點味道都沒有。”
“……”秦煙繃不住笑，“還可以，至少蘭溪還記得我們的口味。”
陳宗生問，“有難受嗎？”
過分的甜刺激味蕾，反而不是一種享受了。
“沒有，我喝的少一點。”秦煙看向他，“剩下的你都喝完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我沒事。”
她提議，“要不要親親？”
陳宗生說，“我先去刷牙。”
秦煙跟在他後麵，“不要拒絕嘛。”
“一會再親。”
“我也要刷牙。”
秦煙拿起牙刷，從陳宗生那裏抹了點牙膏過來，放進牙齒上，不一會嘴巴裏就起了好多泡沫。
陳宗生洗漱完，摘了手表，去浴室裏放水。
秦煙漱完口，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白白的牙齒。
“先生，我把你的表拿出去啦。”
“好，一會過來洗澡。”
“好的。”
秦煙放好手表，又跑了迴來。
浴室裏開的是暖熱，又有熱水的蒸騰，溫度跟外麵相比差的不是一點，所以即便脫掉衣服，一點也不會感到冷。
幫小姑娘脫好衣服，逮住想進水裏把自己藏起來的人，握住她的手，放在了皮帶上。
可是不止要解皮帶，還要拉拉鏈，還要……
等做完這一切，秦煙才終於如願以償的到了水裏。
溫熱的水包裹著，身後便是男人寬而堅厚的胸膛，她微微一抬頭就能看到男人好看的下頜，性感的薄唇，但是她不敢亂動，擠沐浴露也是在自己身上亂抹。
陳宗生注視著小姑娘漂亮的肩胛骨和後頸，抬手撫摸了下，沒摸到什麽肉，還是太瘦了。
秦煙反駁，“肩胛骨那裏本來就沒多少肌肉附著的，而且你檢查的位置就不對。”
“嗯？應該用哪裏？”他的視線往下移。
秦煙捂住他的眼睛，“下次考試給你考個零蛋迴來好了。”
陳宗生失笑，抓住她的手，“後背也有可以看皮褶厚度的地方。”
“真的？”
她記憶中就隻有上臂那裏啊。
“上臂一般就看看四肢的情況，軀幹的還是要看背部肩胛角處的。”陳宗生說，“但這種查的方法用的也少了。”
“不行，迴去我要查查。”
陳宗生說，“看了就不能再考零分了。”
秦煙往後靠著，肌膚相貼，捧著一捧泡沫，“那要是有一次考試我真的考了0分怎麽辦？”
男人一手攬著她，一手搭在浴缸的邊沿著，“那要獎勵你。”
“還有獎勵？”她迴頭。
男人緩緩道，“零分和滿分一樣難考，當然，是排除交空白卷的情況下。”
說是羨慕，誰的心底又隱隱的沒有點嫉妒。
說她幸運也好，說她嫁了那樣一個丈夫也好，身邊的人這樣命好，身為普通人的他們都需要一番自我調整才能以一種似乎不在乎，以及隻是羨慕的眼神看著這樣的人。
大家互相對視一眼，笑一笑，又都移開目光了。
車來了，結伴坐上出租車，該忙的還是要忙。
大部分人的心態都能調整到自己的事情上麵。
楊悅無事可做，神情反倒越發的冷漠。
方晨勸解她，“反正九月也快到了……”
楊悅忽然說，“我沒讓你幫忙說這個，你提這個做什麽？”
“我……”方晨說，“我也是想幫你。”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楊悅深吸了一口氣，怎麽都壓不下那股不快，“老師如果真想幫我，他早就會幫忙了，他和實驗室的負責人認識，重新開通我的權限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但問題是他根本不想幫我。”
方晨：“老師也不是那種人……”
“也許吧。”楊悅似乎是不願再說，閉上了眼睛。
一路無話。
……
白酒後勁大，見了風，小姑娘就暈乎乎的，但是還記事，坐到車裏，還記掛著自己的車。
陳宗生說，“會有人開迴去。”
“好。”小姑娘不擔心了。
老林啟動車子，
陳宗生看向枕在他肩側的小姑娘，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手，“先送你迴去？”
“先生，你一會有事嗎？”
“晚上要跟曹總談事。”
“怎麽還要跟曹小人見麵啊？”
喝了酒，一點也不藏著掖著了，陳宗生無奈道，“寶貝，不能在背後這樣偷偷說人家的。”
“這不是的，我是覺得，他太像了。”秦煙模樣認真，說話的語速也要慢一些，“他的好多做法都很符合的，還騙我說先生你要去國外。”
這個綽號的來源還是那次曹文升把他要去國外出差的事情弄了一個烏龍，從此小姑娘便記上了，怎麽也不肯改。
“但是後麵的事情也說開了，而且這樣給人家起綽號的行為也不對。”
“好吧，先生我聽你的。”
“但是我不想迴去，先生，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飯局啊？”
陳宗生點頭，“可以。”
老林就暫且送兩人先迴了公司。
蘭溪跟爸爸在公司待了大半天，陳明哲由司機接走時，他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去老宅了。
時間差不多了，老林送兩人去吃飯的地方。
除了陳宗生和曹文升，這次在的還有各自的班底談詳細的事情。
之前就合作過，所以也都清楚各自的脾性和底線。
底下的人知道自家老板的態度，就很好做決定，自然也不會提出不合理的條款。
隨後陳宗生與曹文升談起能源未來發展方向的見解，陳宗生娓娓道來，傳統能源更新迭代，舊的方式被淘汰，可再生能源掀起了新的浪潮，朝向風電、光伏的低碳化方向，但是光伏間歇性儲能平衡的問題，風電軸承的核心部件不隻是領導人考慮的問題，也是企業家需要上心的。
曹文升還沒有開口，身邊的小姑娘卻是點頭如搗蒜，再看她，人還迷迷糊糊的，睜著兩隻大眼睛，裏麵充滿了崇拜的神采，也不管聽沒有聽懂，作為聽眾的情緒價值是給滿的。
陳宗生笑了笑。
曹文升也有眼色，低頭品了一會茶才開口搭話。
……
梁元榮所在的辦公樓入了夜還是燈火通明。
薑茵坐家裏的車來到辦公樓下，門崗已經熟悉了她，見她過來便為她刷了卡。
薑茵道了謝，便乘電梯去男人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偏中式的風格擺設，秘書說梁局還在一個會議上，還要過一會過來，讓薑茵稍作等待。
薑茵也不急，放下飯盒，就在沙發裏坐了會。
因為白天練舞累，不知不覺中，她竟然睡了過去。
感覺到有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才醒了過來。
身上是男人的外套。
薑茵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剛八點。”
“一個小時怎麽過那麽快？”薑茵趕緊跑去看了一下雞湯，不知道還熱不熱。
她今天特地熬好的，梁元榮說要加班，她自己喝了一些，就盛了送過來了。
薑茵倒了出來，感覺都沒什麽溫度了。
梁元榮嚐了一口，“還溫著。”
“都沒什麽熱氣了。”
“沒事，正好還沒有吃飯。”
梁元榮把湯喝了，把肉吃了，半天沒進食的胃腸終於得到了一絲撫慰。
薑茵心疼他，“那我再給你點點吃的。”
梁元榮說，“給你自己也點一份。”
“我吃過了。”
梁元榮點頭，“直接送家裏吧，我們也迴去。”
薑茵說好。
司機開車送他們迴去。
兩人婚後就搬到新房子這邊住了，之前的小窩就偶爾會迴去。
新房子這邊除了薑茵和梁元榮之外還有兩個傭人和一個廚師，不過薑茵會做飯，梁元榮雖然廚藝不怎麽樣，偶爾也會做，再加上點外送的餐，大多數時候晚上就讓廚師離開了。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點的餐也送到了。
梁元榮洗了手，坐下吃飯。
薑茵在一邊陪著他。
“這兩天很累？”梁元榮問，坐那一會就睡著了。
“還好，今天中午臨時排了一場演出，沒怎麽休息。”
“先去洗漱，我一會吃完就上去。”
“沒事的。”薑茵柔柔的說，“現在也不怎麽困了。”
梁元榮加快了速度，把飯吃完，簡單收拾了碗筷丟進垃圾桶裏，牽著薑茵上樓。
兩人一起洗了個澡，考慮到薑茵累了一天，也隻是親了她一會，沒有往下繼續，兩人依偎著。
“你明天還要加班嗎？”
梁元榮說，“估計還會晚一點，最近這段時間會議多。”他低頭，嘴唇尋著在她的耳邊親了親，“怎麽了？明天有事？”
“我們部門的官網不是已經發布了評審交材料的通知嘛，我需要迴以前的學校拷一下以前的演出視頻。”
“交材料截止是什麽時候？”
“下周三。”
“那還不急。”
梁元榮說，“下周一下午陪你去，你現在先準備其他的材料。”
“好。”
梁元榮關了燈，摟著她睡下。
……
蘭溪坐車車從老宅迴去，趴在車窗那裏看時，一下子就發現了爸爸媽媽，他給保姆阿姨指。
保姆驚訝，“倒真是先生和太太。”
距離家門口還有小一公裏呢，兩人也沒坐車，就這麽沿著小道慢悠悠的走。
蘭溪當即興奮的也要下車，表示要自己去找爸爸媽媽。
司機可不敢就這麽將他放下，把車停在距離兩人前麵一點的路邊，小家夥從車上爬下來，迎著晚風跑了過去，然後擠在爸爸和媽媽中間，一手牽著爸爸，一手牽著媽媽，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孩子。
兩個人正走的好好的，小家夥就突然跑了過來。
陳宗生安撫了下小姑娘，才低頭看向蘭溪，“你從哪裏跑過來的？”
“從大車車上麵呀。”
“媽媽的手熱熱的。”
“因為媽媽喝了一點酒。”
小家夥保證，“我會扶好媽媽的。”
秦煙說，“爸爸也喝了。”
小蘭溪頓時覺得責任重大，“我也會扶好爸爸的。”
月光下，一家三口緩緩往家的方向走去，三道身影，在光線的拉長下，逐漸交匯到了一起。
到了家裏，蘭溪讓爸爸和媽媽不要動，他要給爸爸媽媽做蜂蜜水。
陳宗生說，“有這份心就夠了，可以不用做。”
小家夥完全沒有聽出來爸爸的潛台詞，還以為是爸爸不想讓他勞累。
“沒事的，爸爸，我可以的。”
他伸出小手指揮，“你和媽媽坐坐。”
陳宗生看了眼還沒桌子高的小人。
秦煙幫他把需要的材料拿過來，陳宗生則是專門給他找了一個矮一點的小桌子，然後把材料全部放在上麵。
之後兩人就真當起了甩手掌櫃，到沙發裏膩歪去了。
客廳裏不時傳出勺子跟玻璃瓶碰撞的聲音，蘭溪忙碌的身影和爸爸媽媽的悠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煙靠在男人懷裏，閉上眼睛，“先生，你先喝哦。”
“嗯。”陳宗生抬起她的下頜，與她接了一個濕吻。
兩種不同味道的酒氣在口腔裏混在一起，秦煙感覺到腦袋更暈乎了。
孝順的小蘭溪終於把自己製作完成的蜂蜜果茶製作好了，小心的端過來兩杯，一杯是爸爸的，一杯是媽媽的。
“好啦。”他拍拍手，“快喝叭。”
看著小家夥期待的眼神，秦煙到底也沒拂他的意，在男人喝的時候，也喝了一點，男人比她喝的快，她沒喝太多，就被男人攔了去。
太——甜了。
就算秦煙這樣喜歡吃甜的，都有點受不了，男人倒是喝的麵不改色。
放下杯子。
蘭溪問，“還要不要喝？”
“這些已經夠了。”
陳宗生溫聲說，“快去睡覺吧。”懷裏的小姑娘的臉埋在他身前，“媽媽也困了。”
“好~”小家夥說，“爸爸媽媽晚安。”
“晚安。”
蘭溪跟保姆的身影消失在客廳，陳宗生抱著秦煙上樓。
迴到樓上，秦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一口水，溫水稀釋了濃稠的蜂蜜，過分甜膩的味道總算溶開了不少。
陳宗生也喝了點水。
“先生，你那杯什麽味道？”
“一點味道都沒有。”
“……”秦煙繃不住笑，“還可以，至少蘭溪還記得我們的口味。”
陳宗生問，“有難受嗎？”
過分的甜刺激味蕾，反而不是一種享受了。
“沒有，我喝的少一點。”秦煙看向他，“剩下的你都喝完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我沒事。”
她提議，“要不要親親？”
陳宗生說，“我先去刷牙。”
秦煙跟在他後麵，“不要拒絕嘛。”
“一會再親。”
“我也要刷牙。”
秦煙拿起牙刷，從陳宗生那裏抹了點牙膏過來，放進牙齒上，不一會嘴巴裏就起了好多泡沫。
陳宗生洗漱完，摘了手表，去浴室裏放水。
秦煙漱完口，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白白的牙齒。
“先生，我把你的表拿出去啦。”
“好，一會過來洗澡。”
“好的。”
秦煙放好手表，又跑了迴來。
浴室裏開的是暖熱，又有熱水的蒸騰，溫度跟外麵相比差的不是一點，所以即便脫掉衣服，一點也不會感到冷。
幫小姑娘脫好衣服，逮住想進水裏把自己藏起來的人，握住她的手，放在了皮帶上。
可是不止要解皮帶，還要拉拉鏈，還要……
等做完這一切，秦煙才終於如願以償的到了水裏。
溫熱的水包裹著，身後便是男人寬而堅厚的胸膛，她微微一抬頭就能看到男人好看的下頜，性感的薄唇，但是她不敢亂動，擠沐浴露也是在自己身上亂抹。
陳宗生注視著小姑娘漂亮的肩胛骨和後頸，抬手撫摸了下，沒摸到什麽肉，還是太瘦了。
秦煙反駁，“肩胛骨那裏本來就沒多少肌肉附著的，而且你檢查的位置就不對。”
“嗯？應該用哪裏？”他的視線往下移。
秦煙捂住他的眼睛，“下次考試給你考個零蛋迴來好了。”
陳宗生失笑，抓住她的手，“後背也有可以看皮褶厚度的地方。”
“真的？”
她記憶中就隻有上臂那裏啊。
“上臂一般就看看四肢的情況，軀幹的還是要看背部肩胛角處的。”陳宗生說，“但這種查的方法用的也少了。”
“不行，迴去我要查查。”
陳宗生說，“看了就不能再考零分了。”
秦煙往後靠著，肌膚相貼，捧著一捧泡沫，“那要是有一次考試我真的考了0分怎麽辦？”
男人一手攬著她，一手搭在浴缸的邊沿著，“那要獎勵你。”
“還有獎勵？”她迴頭。
男人緩緩道，“零分和滿分一樣難考，當然，是排除交空白卷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