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明白過來，“先生，你真是太有先見之明啦。”
“吃過飯，一會要乖乖去醫院。”
“我要睡覺。”
他笑了，“正好，睡醒也到上班時間了。”
哦，她想一覺睡到晚上。
不過也隻是想想，睡醒之後，她就被拎去了醫院。
掛的專家特需號。
大約是同行業工作的原因，秦煙覺得人家的一個號是她的七倍之多，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號排隊少，還不會耽誤時間，完全和秦煙的心裏期望相背。
眼科專家是個帶著眼鏡的小老頭，對方客氣的起身，“直接過來就行了。”
“不能破這裏的規矩。”
陳宗生招唿小姑娘到跟前，“這是我太太，這兩天眼睛有些不舒服，想讓您看看。”
老專家扶了扶眼鏡，仔細檢查了一下，說，“沒什麽大礙。”
秦煙跟著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要在鏡下看一下，讓助理醫師陪著秦煙過去了。
小姑娘出了門，老專家笑著道，“看著小丫頭不願過來。”
陳宗生說，“哄著才來的。”
老專家道，“那肯定是怕滴藥水，既然如此，我可就不開了。”
“沒大礙就行。”
老專家打趣道，“小丫頭是醫不自醫，還有行家在，到底不用多跑這一趟的。”
陳宗生笑笑，“還是信得過您。”
說起這個，又不免提起以前，“我和周老喝茶時，也感歎過，如果你不從商，在從醫上也能獲得不小的成就，但是周老卻搖了搖頭，我再問他，他卻不願意多說了。”
陳宗生隻道一句人各有命。
等秦煙過來後，陳宗生和老專家打過招唿，兩人便離開了。
助理醫師激動的問老專家，“老師，聽說陳先生和他太太一樣，以前也是學醫的嗎？”
“是啊，還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
助理醫師說，“我有在心胸外實習的學生說，陳先生誌不在此，所以才改行的，但是他那樣的人，不論做什麽，都是能走到金字塔頂的。”
老專家沒說話。
助理醫師又自顧自的講，“說起來也是巧合，兜兜轉轉，他的太太也是學醫的，秦老師也超級優秀，人也好漂亮。”
“為什麽說誌不在此？”
“大概是脾性不太適合吧。”
助理醫師想了想，這麽說。
“那他為什麽一開始選擇這一行，還做到這麽優秀？”
年輕人的腦迴路總是活躍些，“老師，為什麽不是，無論他最初選擇哪一行，都會做到很優秀。”
……
出了醫院。
不僅不用滴藥水，秦煙還得到了一串糖葫蘆，來的路上積累的怨氣一掃而空，一瞬間變身為小太陽普照大地，目光掃了掃，指著路邊的炒板栗，“我也好想吃那個。”
陳宗生帶她去買。
高高興興的捧到板栗，嘎嘣咬了一顆。
迴到車上，小姑娘還在認真的咬板栗，順便也分給他一顆。
“謝謝，不過——”秋後算賬的意思，“寶寶，來的路上怎麽罵我的還記得嗎？”
她誠實的搖了搖腦袋。
“很好。”男人說，“由於你罵了三聲，相應的有三個懲罰。”
一道小小的帶著糾正意味的聲音，“不對，我隻罵了兩聲。”
“哦，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
“……”秦煙啞口無言。
“說謊，再算一次。”
“當然不行呀。”她正色道，“我剛才才想起來的。”
她挺起胸脯，“你應該誇獎我。”
“嗯，你打算要什麽獎勵？”
她認真的想了會，“抵消所有的懲罰叭！”
“一個獎勵，隻能抵消一種懲罰。”
秦煙心中算了一下，那就是還剩下一個。
所以迴公司的路上，她都在思考該怎麽讓這個懲罰消失掉，但是到了公司也沒有想出來。
由於很大可能是電子產品導致的眼睛痛，所以她就不能接觸那麽多了。
晚上陳宗生去應酬的時候，也帶上了她。
以前秦煙是常跟著去的，年前年後這段時間就少了。
餐桌上的人都換了一大圈。
但是沒差，秦煙又不用跟他們熟悉，她隻需要好好吃東西就行了。
陳宗生時不時看看她。
她不在的時候，這樣的飯局，他基本上坐一會就走。
這會卻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每次看到這孩子吃東西他都有一種這麽可愛的寶寶是他的想法出現。
秦煙嚐了口紅酒，小聲說，“沒有先生你調的好喝。”
陳宗生說，“迴去給你調。”
秦煙就趕緊放下了，食物也要少吃些，以防喝不了。
不吃東西了，秦煙就要專注聽故事。
飯局上其實算是人龍混雜的，酒後人的真實脾性都出來了，有的人高談闊論的架勢攔都攔不住。
每次看到這一幕，秦煙就忍不住皺眉。
先生就不會這樣。
他總是沉默居多，善言卻寡言。
但是看到了少話的人，她又能找到他們別比不過陳宗生的地方。
好像在她的眼裏，所有人和陳宗生相比，她都能找到他們的缺點。
所以總結下來，還是先生是最好的。
出了包廂，小姑娘沒由來的歡喜道，“先生，我好喜歡你。”
陳宗生低頭親了親她，“我也是。”
一路纏纏吻吻到了車上。
隱約中，秦煙聽到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
她的身體一頓。
陳宗生提醒她，“之前還剩什麽，你還記得吧？”
隻有玩的那個。
但即便她記得，也不是現在呀。
秦煙推了推他，“先生，我們快些迴去吧，你答應我還要調酒的。”
男人注視了她一會，竟然溫柔的說好。
秦煙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係好安全帶。
到了湖景別墅，秦煙便拉著他去了吧台。
她熟練的找到幾款酒和其他的配品，忙碌的像隻小陀螺。
她自己偷偷照著男人的方法試過，發現明明她加的量和順序和男人都是一樣的，但是就是不是那個味道。
而陳宗生又不會一次讓她喝個夠。
這就導致了越是稀缺就越是難得。
所以她每次都很期待。
秦煙還是存著學藝的打算的，陳宗生調酒的時候，她就仔細看著。
看完，覺得又會了。
深藍色的酒水放在了她的麵前。
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果然是心心念念的味道。
等她喝完，男人就抱起她迴了臥室。
這杯酒的度數很淺，她喝的也不多，不至於醉，頂多讓她的身體的溫度升高一點。
陳宗生親了她一會，然後去拿。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果然
秦煙反應過來，“不要！”
男人根本不聽她的，“晚了。”
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秦煙明白過來，“先生，你真是太有先見之明啦。”
“吃過飯，一會要乖乖去醫院。”
秦煙的臉又熱起來。
……
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其他的。
大概是前麵喝這種酒的時候，男人都是很紳士的帶她品嚐，所以在車上時，她就有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了，哪裏想到正好是羊入虎口。
小姑娘瞪著人。
陳宗生笑著親了親她，“你忘記了，這次是不做的。”
對啊，秦煙的眼睛倏然亮了亮，其實隻有這個……倒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的，主要是肯定不會那麽累的。
她又戳了戳他，“那個懲罰……”
“是另外的，不能一起算的。”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陳宗生說，“換身衣服就可以了。”
秦煙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衣帽間，當男人把那件衣服拿出來之後。
她心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不交換也罷。
但是男人的談判技巧實在是高，三兩句話便說的她又動搖了。
不做就是個最好的心理防線。
秦煙又慢騰騰的換好。
上身的那一瞬間，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眼神就深了幾分。
雖然小姑娘時常吐槽自己的個子太低，但那是她的參照物選的是連在男人中都是優越的身形的陳宗生，和其他人相比，可算不得矮。
一雙筆直修長漂亮的腿，姣好的身材此刻被展露無疑。
又因為兩人都知道的toy，男人的眼神就更透著幾分毫不掩飾的**，包括身體也是，早早的就給出了反應。
秦煙很害怕他的眼神，因為每次這樣的眼神，都意味著她要被翻來覆去的折騰。
秦煙此刻又懊惱自己的輕率，萬一大混蛋不守信用怎麽辦。
“煙煙，自己走過來。”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可小兔子卻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拿起了手機。
女孩的臉色一變。
……
春暖花開，最適合拍照。
梁元榮排了好幾次不同的休息，就是為了拍些婚紗照。
一生才一次的大事，薑茵也很高興，甚至男人還會配合她拍一些有情節的影像。
盡管有一些動作男人做的很不爽，但竟然一句話沒說，直接照做，這讓薑茵很是驚訝。
隨後談及此事。
“聽話？”
秦煙咬了一口脆脆的蘋果，想到折騰她的老混蛋，“我覺得這個都是表麵的，我們要擦亮眼睛，努力識別他們的真實打算，這樣以後就不會被騙了。”
薑茵笑著道，“煙煙，你怎麽突然這麽有感悟了。”
其實都是血淚的教訓。
小姑娘歎了口氣，卻不足為外人道。
“隻是突然想到的。”秦煙隨意解釋了一句，又問，“你們還有多少沒拍呀。”
“我也沒仔細數，應該還有不少，不過怕是拍不了你們那麽多，你那個時候累不累啊？”
秦煙說，“我和先生拍的時候時間沒有那麽緊，所以不太趕，到了一個新地方，就是一邊玩一邊拍，所以還好啦。”
“那還好。”
“實在不行可以結婚後再拍啊，反正這個也沒有嚴格要求的，不然那麽多套非得婚前拍完，就太累了。”
薑茵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那迴頭我們商量一下。”
“媽媽！”蘭溪跑了過來，身上還有泥土，手裏卻是抓著一把漂亮的花，“花花，送給你。”
“謝謝蘭溪。”
秦煙接了過去，放下蘋果，拍了下他褲子上的泥土，“你摔倒了？”
蘭溪點點頭，“爸爸一手提起來了。”
想想那個畫麵，秦煙忍俊不禁，“有沒有摔疼？”
“沒有。”
秦煙牽著他洗洗手，給他拿了些東西吃。
蘭溪乖乖的坐在媽媽身邊。
薑茵覺得小孩子這種生物簡直太可愛了。
等梁元榮迴來了，她主動的親了親他。
男人挑起眉。
薑茵小聲說，“我們也生一個寶寶吧。”
梁元榮哪裏還猶豫，把人抱起來就去生。
但是事實證明，男人的話是不能全信的。
第二天他就變了卦，一根煙結束，說再等等。
薑茵摸了摸肚子，也發脾氣，“我就要生。”
梁元榮說，“你明年不是要評職稱，懷孕了還怎麽跳。”
薑茵猶豫了下，“下次還是有機會的。”
“胡鬧。”
“可是你爸爸媽媽也想抱孩子。”
梁元榮說，“他們那裏我會說。”
見女孩還不太情願，他歎了聲，“你之前不是講過嗎，懷了孕，就不好往上評了。”
薑茵的年限是正好卡在這個臨界點上，其實最好的安排就是她評上之後再懷孕，這樣她也有足夠的時間休養。
而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她就要再等三年，到那個時間，她的身體恢複是一部分，還要和比她年紀小的人一起參加，也許她不擔心，但是心理上總會有壓力。
梁元榮也可以輕鬆的將她送上她想要的任何位置，但是總沒有她自己達到來的有成就感。
而事實是，明年她順利參加的話，依照她現在的水平，是必定能成功升上去。
所以沒有什麽比這條更好的捷徑了。
結婚前她就在擔心結婚會不會影響事業，她明明很喜歡這份工作，他又怎麽忍心讓她因一個孩子付出事業止步的代價。
“我好好練舞就好了，肯定也能過的。”
“孩子的事不急。”
薑茵氣急，“你昨天都答應我了。”
梁元榮說，“男人的話不要全信，特別是床上的，否則吃虧的是你。”
薑茵算是見識到什麽是變臉了，真是包快的。
……
眼睛不疼了之後，小姑娘就開始把爪子伸向了平板，但是剛伸一半，就被男人的手截住，“剛剛看了會手機了，歇會眼睛。”
小姑娘可憐巴巴，“我就看一會。”
男人板起臉，“不行。”
“吃過飯，一會要乖乖去醫院。”
“我要睡覺。”
他笑了，“正好，睡醒也到上班時間了。”
哦，她想一覺睡到晚上。
不過也隻是想想，睡醒之後，她就被拎去了醫院。
掛的專家特需號。
大約是同行業工作的原因，秦煙覺得人家的一個號是她的七倍之多，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號排隊少，還不會耽誤時間，完全和秦煙的心裏期望相背。
眼科專家是個帶著眼鏡的小老頭，對方客氣的起身，“直接過來就行了。”
“不能破這裏的規矩。”
陳宗生招唿小姑娘到跟前，“這是我太太，這兩天眼睛有些不舒服，想讓您看看。”
老專家扶了扶眼鏡，仔細檢查了一下，說，“沒什麽大礙。”
秦煙跟著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要在鏡下看一下，讓助理醫師陪著秦煙過去了。
小姑娘出了門，老專家笑著道，“看著小丫頭不願過來。”
陳宗生說，“哄著才來的。”
老專家道，“那肯定是怕滴藥水，既然如此，我可就不開了。”
“沒大礙就行。”
老專家打趣道，“小丫頭是醫不自醫，還有行家在，到底不用多跑這一趟的。”
陳宗生笑笑，“還是信得過您。”
說起這個，又不免提起以前，“我和周老喝茶時，也感歎過，如果你不從商，在從醫上也能獲得不小的成就，但是周老卻搖了搖頭，我再問他，他卻不願意多說了。”
陳宗生隻道一句人各有命。
等秦煙過來後，陳宗生和老專家打過招唿，兩人便離開了。
助理醫師激動的問老專家，“老師，聽說陳先生和他太太一樣，以前也是學醫的嗎？”
“是啊，還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
助理醫師說，“我有在心胸外實習的學生說，陳先生誌不在此，所以才改行的，但是他那樣的人，不論做什麽，都是能走到金字塔頂的。”
老專家沒說話。
助理醫師又自顧自的講，“說起來也是巧合，兜兜轉轉，他的太太也是學醫的，秦老師也超級優秀，人也好漂亮。”
“為什麽說誌不在此？”
“大概是脾性不太適合吧。”
助理醫師想了想，這麽說。
“那他為什麽一開始選擇這一行，還做到這麽優秀？”
年輕人的腦迴路總是活躍些，“老師，為什麽不是，無論他最初選擇哪一行，都會做到很優秀。”
……
出了醫院。
不僅不用滴藥水，秦煙還得到了一串糖葫蘆，來的路上積累的怨氣一掃而空，一瞬間變身為小太陽普照大地，目光掃了掃，指著路邊的炒板栗，“我也好想吃那個。”
陳宗生帶她去買。
高高興興的捧到板栗，嘎嘣咬了一顆。
迴到車上，小姑娘還在認真的咬板栗，順便也分給他一顆。
“謝謝，不過——”秋後算賬的意思，“寶寶，來的路上怎麽罵我的還記得嗎？”
她誠實的搖了搖腦袋。
“很好。”男人說，“由於你罵了三聲，相應的有三個懲罰。”
一道小小的帶著糾正意味的聲音，“不對，我隻罵了兩聲。”
“哦，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
“……”秦煙啞口無言。
“說謊，再算一次。”
“當然不行呀。”她正色道，“我剛才才想起來的。”
她挺起胸脯，“你應該誇獎我。”
“嗯，你打算要什麽獎勵？”
她認真的想了會，“抵消所有的懲罰叭！”
“一個獎勵，隻能抵消一種懲罰。”
秦煙心中算了一下，那就是還剩下一個。
所以迴公司的路上，她都在思考該怎麽讓這個懲罰消失掉，但是到了公司也沒有想出來。
由於很大可能是電子產品導致的眼睛痛，所以她就不能接觸那麽多了。
晚上陳宗生去應酬的時候，也帶上了她。
以前秦煙是常跟著去的，年前年後這段時間就少了。
餐桌上的人都換了一大圈。
但是沒差，秦煙又不用跟他們熟悉，她隻需要好好吃東西就行了。
陳宗生時不時看看她。
她不在的時候，這樣的飯局，他基本上坐一會就走。
這會卻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每次看到這孩子吃東西他都有一種這麽可愛的寶寶是他的想法出現。
秦煙嚐了口紅酒，小聲說，“沒有先生你調的好喝。”
陳宗生說，“迴去給你調。”
秦煙就趕緊放下了，食物也要少吃些，以防喝不了。
不吃東西了，秦煙就要專注聽故事。
飯局上其實算是人龍混雜的，酒後人的真實脾性都出來了，有的人高談闊論的架勢攔都攔不住。
每次看到這一幕，秦煙就忍不住皺眉。
先生就不會這樣。
他總是沉默居多，善言卻寡言。
但是看到了少話的人，她又能找到他們別比不過陳宗生的地方。
好像在她的眼裏，所有人和陳宗生相比，她都能找到他們的缺點。
所以總結下來，還是先生是最好的。
出了包廂，小姑娘沒由來的歡喜道，“先生，我好喜歡你。”
陳宗生低頭親了親她，“我也是。”
一路纏纏吻吻到了車上。
隱約中，秦煙聽到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
她的身體一頓。
陳宗生提醒她，“之前還剩什麽，你還記得吧？”
隻有玩的那個。
但即便她記得，也不是現在呀。
秦煙推了推他，“先生，我們快些迴去吧，你答應我還要調酒的。”
男人注視了她一會，竟然溫柔的說好。
秦煙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係好安全帶。
到了湖景別墅，秦煙便拉著他去了吧台。
她熟練的找到幾款酒和其他的配品，忙碌的像隻小陀螺。
她自己偷偷照著男人的方法試過，發現明明她加的量和順序和男人都是一樣的，但是就是不是那個味道。
而陳宗生又不會一次讓她喝個夠。
這就導致了越是稀缺就越是難得。
所以她每次都很期待。
秦煙還是存著學藝的打算的，陳宗生調酒的時候，她就仔細看著。
看完，覺得又會了。
深藍色的酒水放在了她的麵前。
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果然是心心念念的味道。
等她喝完，男人就抱起她迴了臥室。
這杯酒的度數很淺，她喝的也不多，不至於醉，頂多讓她的身體的溫度升高一點。
陳宗生親了她一會，然後去拿。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果然
秦煙反應過來，“不要！”
男人根本不聽她的，“晚了。”
秦煙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秦煙明白過來，“先生，你真是太有先見之明啦。”
“吃過飯，一會要乖乖去醫院。”
秦煙的臉又熱起來。
……
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其他的。
大概是前麵喝這種酒的時候，男人都是很紳士的帶她品嚐，所以在車上時，她就有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了，哪裏想到正好是羊入虎口。
小姑娘瞪著人。
陳宗生笑著親了親她，“你忘記了，這次是不做的。”
對啊，秦煙的眼睛倏然亮了亮，其實隻有這個……倒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的，主要是肯定不會那麽累的。
她又戳了戳他，“那個懲罰……”
“是另外的，不能一起算的。”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陳宗生說，“換身衣服就可以了。”
秦煙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衣帽間，當男人把那件衣服拿出來之後。
她心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不交換也罷。
但是男人的談判技巧實在是高，三兩句話便說的她又動搖了。
不做就是個最好的心理防線。
秦煙又慢騰騰的換好。
上身的那一瞬間，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眼神就深了幾分。
雖然小姑娘時常吐槽自己的個子太低，但那是她的參照物選的是連在男人中都是優越的身形的陳宗生，和其他人相比，可算不得矮。
一雙筆直修長漂亮的腿，姣好的身材此刻被展露無疑。
又因為兩人都知道的toy，男人的眼神就更透著幾分毫不掩飾的**，包括身體也是，早早的就給出了反應。
秦煙很害怕他的眼神，因為每次這樣的眼神，都意味著她要被翻來覆去的折騰。
秦煙此刻又懊惱自己的輕率，萬一大混蛋不守信用怎麽辦。
“煙煙，自己走過來。”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可小兔子卻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拿起了手機。
女孩的臉色一變。
……
春暖花開，最適合拍照。
梁元榮排了好幾次不同的休息，就是為了拍些婚紗照。
一生才一次的大事，薑茵也很高興，甚至男人還會配合她拍一些有情節的影像。
盡管有一些動作男人做的很不爽，但竟然一句話沒說，直接照做，這讓薑茵很是驚訝。
隨後談及此事。
“聽話？”
秦煙咬了一口脆脆的蘋果，想到折騰她的老混蛋，“我覺得這個都是表麵的，我們要擦亮眼睛，努力識別他們的真實打算，這樣以後就不會被騙了。”
薑茵笑著道，“煙煙，你怎麽突然這麽有感悟了。”
其實都是血淚的教訓。
小姑娘歎了口氣，卻不足為外人道。
“隻是突然想到的。”秦煙隨意解釋了一句，又問，“你們還有多少沒拍呀。”
“我也沒仔細數，應該還有不少，不過怕是拍不了你們那麽多，你那個時候累不累啊？”
秦煙說，“我和先生拍的時候時間沒有那麽緊，所以不太趕，到了一個新地方，就是一邊玩一邊拍，所以還好啦。”
“那還好。”
“實在不行可以結婚後再拍啊，反正這個也沒有嚴格要求的，不然那麽多套非得婚前拍完，就太累了。”
薑茵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那迴頭我們商量一下。”
“媽媽！”蘭溪跑了過來，身上還有泥土，手裏卻是抓著一把漂亮的花，“花花，送給你。”
“謝謝蘭溪。”
秦煙接了過去，放下蘋果，拍了下他褲子上的泥土，“你摔倒了？”
蘭溪點點頭，“爸爸一手提起來了。”
想想那個畫麵，秦煙忍俊不禁，“有沒有摔疼？”
“沒有。”
秦煙牽著他洗洗手，給他拿了些東西吃。
蘭溪乖乖的坐在媽媽身邊。
薑茵覺得小孩子這種生物簡直太可愛了。
等梁元榮迴來了，她主動的親了親他。
男人挑起眉。
薑茵小聲說，“我們也生一個寶寶吧。”
梁元榮哪裏還猶豫，把人抱起來就去生。
但是事實證明，男人的話是不能全信的。
第二天他就變了卦，一根煙結束，說再等等。
薑茵摸了摸肚子，也發脾氣，“我就要生。”
梁元榮說，“你明年不是要評職稱，懷孕了還怎麽跳。”
薑茵猶豫了下，“下次還是有機會的。”
“胡鬧。”
“可是你爸爸媽媽也想抱孩子。”
梁元榮說，“他們那裏我會說。”
見女孩還不太情願，他歎了聲，“你之前不是講過嗎，懷了孕，就不好往上評了。”
薑茵的年限是正好卡在這個臨界點上，其實最好的安排就是她評上之後再懷孕，這樣她也有足夠的時間休養。
而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她就要再等三年，到那個時間，她的身體恢複是一部分，還要和比她年紀小的人一起參加，也許她不擔心，但是心理上總會有壓力。
梁元榮也可以輕鬆的將她送上她想要的任何位置，但是總沒有她自己達到來的有成就感。
而事實是，明年她順利參加的話，依照她現在的水平，是必定能成功升上去。
所以沒有什麽比這條更好的捷徑了。
結婚前她就在擔心結婚會不會影響事業，她明明很喜歡這份工作，他又怎麽忍心讓她因一個孩子付出事業止步的代價。
“我好好練舞就好了，肯定也能過的。”
“孩子的事不急。”
薑茵氣急，“你昨天都答應我了。”
梁元榮說，“男人的話不要全信，特別是床上的，否則吃虧的是你。”
薑茵算是見識到什麽是變臉了，真是包快的。
……
眼睛不疼了之後，小姑娘就開始把爪子伸向了平板，但是剛伸一半，就被男人的手截住，“剛剛看了會手機了，歇會眼睛。”
小姑娘可憐巴巴，“我就看一會。”
男人板起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