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鼎的手藝在整個紐約的非法醫生裏是絕對當之無愧的天花板。


    無論是做手術……還是做菜。


    所以他不免得會在做這兩件事情的時候一些下意識的習慣搞混。


    比如在為病人整理身體的時候用上了處理食材的手法,又比如在處理食材的時候忍不住用手術刀秀起來那驚豔的刀法。


    看他做手術的人和看他做菜的人一樣心驚膽戰。


    因為他們往往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食材還是病人。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言鼎之所以能夠擁有這些神奇的醫術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那些神奇的藥。


    他曾經僅靠銀針刺穴刺激肌肉就讓人把肌肉裏麵的子彈擠出來。


    這位殺手小姐做這種事情怕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一般來講做非法醫生都是有些特殊的門路,起碼會有一些中間人或者中介來保證非法醫生的人生安不會受到傷害。


    因為他們所服務的對象並不是那麽好說話。


    但是言鼎是個異類,他不需要中介來為他的安保駕護航。


    無論是病人想要賴賬,還是心高氣傲,態度不好,對言鼎擺架子,到最後都會老老實實的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這個少年郎看似弱不禁風,不經世事,但僅憑他那一手驚豔的醫術就讓整個紐約地下世界的各個大佬對他諱莫如深。


    握著手術刀的人,殺人比救人容易。


    至於那些大佬們為什麽這麽老實,沒人能夠清楚部的細節。


    隻是有這麽一句傳言流傳出來,似乎是點明了真相。


    不管你是誰,隻要站在他的麵前,就等於是上了手術台。


    所以哪怕是這個手藝高超的非法醫生,有些怪癖,手術的過程讓人有些接受不了,他們也隻能咬著牙忍了。


    名聲在外,引來的不僅僅是更大的客戶,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今天這位殺手小姐算是一個試探。


    不管她來自哪裏,都向他傳遞了一個信號:


    自己已經走進了某些人的視線。


    這一單生意其實言鼎並沒有賺到,不僅僅沒有賺到,反而還大虧特虧。


    自己的積蓄算是被洗劫一空,再加上那瓶價值連城的藥,這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如果言鼎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非法醫生,麵對這種情況,估計隻能認栽。


    但可惜他不是,他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樣,不僅僅是醫生這個群體,而是對於這個宇宙的所有生靈來說。


    在看到這個美貌殺手的樣貌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事情背後究竟有什麽人在進行操縱。


    鹵蛋,或許還有一些九頭蛇的手筆。


    其實沒差,被其中一方盯上就相當於被兩方都盯上了。


    如果他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可能會在某一天再次見到這位殺手小姐的時候怒氣上頭,氣憤於這個殺手小姐不但昧掉了診金,還洗劫了自己。


    之後會發生什麽呢?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本身就意味著她的地位已經高於陌生人,無論這個印象是好與壞。


    其實印象是可以轉換的,把壞印象轉變成好印象,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困難。


    在這種事情上,神盾局表示他們是專業的。


    通過這種事情,建立聯係,在接觸的時候。表示歉意的同時送出幾個人情,一來二往,交情就有了。


    這種套路他在主神空間的時候可是見多了。


    那些國家高層在發現了他們這種超人類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種套路。


    關注利益的,用利益綁,重感情的,用人情綁,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隻要不是審美觀有巨大差異,哪個國家都不缺漂亮妹子。


    和原著裏幹一票就走的中州隊不同,言鼎可是好好的開發了他經曆的每一個劇情世界。


    其中免不了和這類人接觸,早就有了經驗。


    所以這種套路其實是套路不到他的。


    如果不是臨時出了問題,他還真想好好的和這殺手小姐玩兒一玩兒。


    隻不過,電話那頭出了事的那個人實在是讓他不能夠視而不見。


    打出租,麵無表情的看著司機繞了好幾圈的路。


    他沒有催促。


    隻是在下車的時候免費的給這位司機做了一個手術。


    手術很簡單。


    其實也不能算是手術,隻不過是用銀針為他做了一組針灸。


    銀針的尾部顫顫巍巍,每一根銀針都在以不同的頻率顫動,這種震動順著銀針刺激著穴道,讓他的身體機能運轉發生了一絲微妙的改變。


    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是讓他亢奮半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裏,哪怕是最輕微的刺激都能讓他一瀉千裏。


    持續半個月之後,足夠讓他感覺身體被徹底榨幹。


    重新補起來的錢差不多就是他多繞那麽幾圈車費的……五倍左右。


    他做事很公道的。


    言鼎一分不少的把車費給了這位車主,在他驚恐的表情下拔下了身上的銀針。


    在紐約打出租貴的要死,每個月哪怕隻有十天打出租,所需要的花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無視的,甚至誇張的說,隻要貸款買上一輛還算不錯的車,單說每個月的貸款的話,和每個月十天打出租的花費其實差不多。


    但是言鼎從不在意這些,他開醫館為人治病的這段經曆,不過是無奈之舉。


    掙錢其實不能算他的目的。


    一切的緣由,都要和他即將要來見的這個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言鼎下了出租車之後,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胡同,小胡同的盡頭,明明沒有絲毫光源,外界的光線也照不到這裏,言鼎也沒有使用光源照明。


    但還是有一個明晃晃的東西讓周圍的一切纖毫筆寫。


    但是這個發光物的中間卻有著九個成九宮型排列的黑點。


    “功率調低點,晃眼。”言鼎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那個發光物體聽了這句話之後發出的光線明顯的黯淡了幾分。


    隻是依舊明亮,甚至這光芒,還有著幾分令人心平氣和的氣息,仿佛能驅散人心中所有的黑暗。


    “阿彌陀佛。施主這次來的比往日稍遲了些。可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切不可因我而罔顧他人性命。


    如此便是貧僧的罪孽了。”仔細一看,那正光瓦亮的東西竟是一個和尚的光頭,光芒照射下,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個麵孔方正的和尚盤膝而坐,雙手合十,表情祥和。


    一副大德高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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