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問你話呢,瞎了嗎?”


    我猛然迴神,隻見大汪生氣地將小拳拳舉了起來,嘴裏叼著根樹枝,一臉的兇神惡煞的樣子,哎呀呀真好看啊,好可愛。為什麽呢?這不廢話嗎?這就好比西施拿著刀砍你,你也會覺得她可愛一樣啊。


    我:“什......什麽。”


    大汪:“老子問你,誰把老子變成狗的?”


    “不是,誰變成狗?”


    “我呸,被你這狗日的傳染到傻逼症了,哪個狗日的說老子變成狗的?”


    大汪這一頓狗還沒說完,已經一個狗吃屎朝我撲來。


    “艸尼瑪,欺負老子男人,你他馬是不是活膩歪了?”


    哇,沒錯正是我老婆冰兒,此刻的她好像大話西遊裏麵的猴子踩著七彩祥雲一般,雖然沒穿鞋。她光著大腳,端著盆菜,叼著煙,農村婦女夾雜著社會大姐的氣息,好奇特,但是還是微風無比,我心都快融化了。


    冰兒瞪了一眼我懷裏的大汪,“嗯”的咳了一聲,朝大汪頭上“呸”的吐了口痰,又馬上一臉賢妻良母的樣子看著我,輕聲問:“老公你怎麽哭了啊,這潑婦欺負你了嗎?”,說完“滾”的一大聲把大汪踢開。


    哎,潑婦?恕我直言此刻的你不比大汪像一百倍?老子流淚還不是你這潑婦嘴裏的煙熏的?還裝逼?不,她沒裝,也有。冰兒叼著煙笑嘻嘻的看著我,隨之煙頭一吐,又朝我梁朝偉般的電眼吐了一大口煙,看著狼狽如狗的大汪,又點上一根,“啊,原來是鋪街啊?你怎麽在這裏,難不成你倆是狗男女?”臉色瞬變一臉兇狠的看著大汪,猶如兩隻爭寵的母狗。


    “不不不,冰姐。我倆.....我倆....我倆在拍戲呢,對,拍...拍戲,偶像劇。不對....抗日戰爭。”大汪被冰兒這一嚇早已恢複了猥瑣的本性,隻能裝作史鋪街平常嬌滴滴的樣子說話,“冰姐,您看,妹妹這.........”


    冰兒又兇神惡煞了起來:“有屁快放,別打擾老子家小兩口恩愛。”說完風輕雲淡地在朝我梁朝偉一般的電眼吐了一口煙。


    不是...我說這蠢比女人,老朝我吐幹嘛,神經病.......真可愛。


    大汪膽戰心驚,一頭跪在了地上,這有什麽的反正身體又不是她的。


    大汪吞吞吐吐了起來:“冰姐您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來到這兩天,煙蟲都快從胸裏跑出來了,您行行好給小妹拿兩支。”


    冰兒傻逼了一下,一臉詫異:“不是我說,鋪街妹妹,你不是不抽煙的嗎?以前我在你麵前抽,你還這樣,這樣的擋住呢。”她邊說著邊比劃,這倒沒好,一捂嘴把自己手給燙著了,真的蠢。


    我的小心肝哪,你咋能這樣作踐自己呢!我連忙把她胸前那半包煙,扔給大汪,”拿著滾,晚上小樹林不見不散。“


    大汪,不,應該是靈魂是大汪的美女史鋪街,還真滾著走了。


    我連忙悉心地幫冰兒吹著,冰兒好感動啊,不由自主的吻了我。


    我摸了摸嘴巴心道“誒,我怎麽沒慘叫呢?”


    冰兒叼煙一笑:“老公,以後哪怕你說我傷風敗俗,我也不忍心燙著你。”


    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兩年前我腦殘地對冰兒說,“女孩子家把煙夾在手裏是很不優雅的,要叼著”這句話。唉呀媽呀,難不成這兩年被燙我都是自作自受嗎?難道冰兒當初抽煙也是因為我說她抽煙好看?這女人居然比我還蠢,我覺得好有成就感。


    我:“坐下來。”


    冰兒:“嗯”


    我:“腳。”


    冰兒:“給。”聽話的伸了出來。


    我連忙脫鞋,“你幹嘛。”冰兒一臉萌幣。


    說完貼著我臉輕聲地說著:“你難道忘了,我穿42的你才穿40,要是不頂腳你還有鞋穿?”


    這沒良心的話說得我真想給她一巴掌,但讓我更接受不了的是她嘴裏的陣陣惡臭。因為她都叼著煙,我和她兩年沒親過嘴了,這一親,好惡心的感覺。所以我決定要讓她戒掉,但一想,穿越到這,想必也沒帶幾包,剛還丟了半包給大汪。掐指一算,“她十分鍾一支煙,一天隻死9個小時,一個小時6隻,十五乘以六等於80,,也就是保底四包”,心想最多兩天她就沒得抽了,我真是數學界的天才啊。


    雖然胸有成竹,但還是試探著問:“媳婦兒,你帶了幾包煙過來啊,你那麽摳。不是,你那麽省,還舍得給那妹子半包呢。”


    冰兒又是一臉萌幣,兩隻眼睛傻傻的看著我:“我...不是,夫君是奴家給她的嗎?”


    我才反應過來是我惡人先告狀了。


    冰兒嫣然一笑:“給了就給了嘛,那有啥關係呢?奴家知道你喜歡看奴家抽煙,奴家穿越前啥都沒帶,就帶了兩箱煙。”


    這一聽完差點沒氣到吐血,這敗家娘們兒啊,你說你穿越哪怕帶本av過來也能賣錢啊,帶這麽多煙能吃嗎?哎,家門不幸啊。


    冰兒舌頭一吐,笑顏如花的開著我:“咋了,老公。不,夫君。你說奴家是叼著好看呢,還是像花樣年華裏麵x曼玉那種傷風敗俗的姿勢好看?”說完又對著我吐了一口,很享受。


    好看你個大頭鬼哦,你就應該生在柬埔寨,那都不用學。


    我摸了摸她那白玉般有些幹燥的額頭:“媳婦兒啊,你是不是發燒了哦?怎麽一口一個奴家的勾引你老公我呢?”


    冰兒:“怎麽?夫君想讓奴家勾引你嗎?”說完,煙頭一吐,臉蛋紅紅,笑顏滿滿,解著扣子“好的”。


    我假吧意思的叫住,她又拿出了一根煙準備點上。我情不自禁地把打火機沒收了,這是我第一次製止她抽煙,我很霸氣,仿佛我的男人氣概又迴來了一樣。冰兒一臉萌幣,然後“哄哄”笑了起來。


    我:“抽煙是好看,但不能煙不離口。女孩子家要把煙喀耳朵上麵才優雅,以後要抽煙得經過我的允許,知道嗎?”我一頓毫無道理的腦補,冰兒卻邊聽著邊點頭覺得好有道理哦。從穿越過來第一秒開始,我媳婦兒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現在的我居然得寸進尺了起來,可能每個人都是這樣無恥吧!


    冰兒:“恩恩,夫君。奴家知道啦,夫君說什麽都對。為了優雅那以後奴家一邊耳朵,喀一隻,讓夫君覺得有麵子。”


    這話說完我才迴想起了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冰兒,你這奴家這話跟誰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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