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炮,俗話說得好,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沒有不會打仗的戰士,隻有不會帶兵的將軍,你這個部下我也曾有耳聞,原本在三野也是有一號的人物,可就這麽一個優秀的指揮員生生的被你給糟蹋了,這雄獅天生就是要戰鬥的,你偏偏讓他去看家護院怎麽行?還真不是我小瞧你,別的不敢說,就你現在手裏那幾個特戰隊,在我的將士麵前還真不夠料。”


    謝崗是連挑唆帶貶低道。


    “謝和尚你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你除了狼牙和華南虎還有啥?沒這兩支特戰隊給你撐場子你南方戰區特戰旅啥也不是!”


    張廣濟雖然年近六十了,但性格是真隨他父親,就算是打嘴仗也不願吃虧。


    “我就仗著狼牙和華南虎怎麽啦?他們就不是我謝崗的手下啦?不是我南方戰區的將士啦?再說了就算不用他們我戰區其他的勇士們也能把你的隊伍打的找不到北!”


    謝崗嗤笑一聲道。


    “吹牛誰不會呀!不用狼牙和華南虎就能讓我的隊伍找不到北?你謝崗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廣濟鬥起嘴來也是一步不讓。


    “怎滴?你不服氣?要不咱們比試比試?你不是忌憚我的狼牙和華南虎嗎?這樣,最後的對抗演習我不用這兩支戰隊,就用其他的特戰隊跟你玩玩怎麽樣?敢不敢較量較量?”


    謝崗好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突然要跟張廣濟比上一比。


    “我說謝和尚,你也太狂妄了吧?你真以為你南方特戰旅都是金剛鑽呢?好!既然你這麽自信我就跟你比一比,不然別人真以為整個華夏除了你南方戰區就沒有別的特戰旅了呢!你想怎麽比?劃出道來吧!”


    張廣濟一聽謝崗竟然這麽狂妄,自然更不能示弱,馬上爽快的答應了謝崗的比鬥提議。


    “好,爽快!那咱們就簡單點,我們讓狼牙、華南虎以及你的東方神劍退出最後的實戰對抗,我們就比其它的特戰隊,隻要我們南方戰區有一支隊伍的勳章數量排在你們前麵就算我贏,反之就算你贏,怎麽樣?我不欺負你吧?”


    “謝崗今天是怎麽啦?除了狼牙和華南虎,他們南邊戰區還真沒什麽拿的出手的特戰隊,他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往裏跳嗎?”


    “不對勁!謝光頭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幹損人不利己的虧本買賣,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這謝光頭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朱本路幾人議論到。


    “行!我張廣濟也不是嚇大的,我是腰裏揣副牌——誰來跟誰來!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我就陪你玩玩!”


    除了狼牙和華南虎,張廣濟還真不怕南部戰區的其他特戰隊,畢竟自己的特戰隊並不輸於南方戰區其他戰隊。從這些年大比的成績來看,自己這邊的總體水平基本上跟南方戰區差不多。如果把狼牙和華南虎的成績撇開在外,自己還就真不怵他謝崗。


    所以他聽了謝崗的提議也沒打頓,立馬答應了比賽。


    “不過話說迴來,咱們就這麽幹比也沒什麽意思,要不咱們來點小刺激?”


    謝崗見張廣濟同意了比賽,臉上露出不為人察覺的笑容,怎麽看都像條接近獵物的狐狸。


    “說吧!賭什麽?隻要我張廣濟拿的出來,絕不裝孬熊!”


    張廣濟終於上鉤了!


    見到此情形,朱本路幾人相對一視,均露出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咱們也不賭別的,就賭明年的紅旗—18b試裝,你要是輸了就主動退出試裝申請,同樣我要是輸了也自動退出,怎麽樣?敢賭嗎?”


    既然獵物已經進了坑,謝崗就不藏著掖著了,終於露出了狼外婆的真麵目。


    “這個?………”


    張廣濟一聽謝崗要賭這個,不禁有些遲疑,紅旗—18b是國家新研發的艦載多功能導彈,正處於實驗階段,明年準備試裝,三大艦隊都眼巴巴的盯著呢!不過按照國家戰略布局,不出意外應該會在東海或南海艦隊試裝,誰要是拿到這個項目,肯定會讓艦隊的戰鬥能力提升一大截,而且可以讓士兵們提前熟悉這種導彈的操作和數據,對於以後的正式列裝有莫大的好處,這可是影響到整個艦隊未來發展的大事,他真不敢意氣用事。


    “怎麽?不敢了?你不是號稱張大膽嗎?再說了,明年試裝也不一定就是你東海艦隊,你不過是用一個不確定的機會跟我賭而已,更何況你除東方神劍以外,其他特戰隊普遍比我的隊伍實力強,這個賭怎麽看都是我吃虧吧?”


    謝崗一看張廣濟打頓,趕緊添柴加火,生怕張廣濟不賭。


    張廣濟轉念一想,沒錯!這幾年的比賽東方戰區雖然沒幹過南方戰區,但主要都是因為狼牙和華南虎太厲害,如果這兩支隊伍不參與比鬥,自己倒真不怯他謝崗,隻要自己的隊伍發揮正常,那明年試裝的事情基本上就鐵板釘釘了!


    “好,賭就賭,到時候你別反悔就行!”


    想到這,張廣濟不再猶豫,開口應了比賽。


    “廢話!我謝崗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再說了這麽多人做見證,我也丟不起那人!”


    “好!咱們擊掌為誓。”


    “啪!”一聲脆響,倆人賭約正式成立。


    擊掌過後,張廣濟突然看見謝崗臉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奸笑,不由得心底一沉,


    “難道又上當了?”


    “喲!這倆頭倔驢杠上了,要不咱們也摻和摻和?跟著押一點,整點細糧打打牙祭?”


    北部的司令員衛紅旗走到哪都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眼見謝張二人賭了起來,心中不安分的因子立刻騷動起來。


    “老衛這主意不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難得遇到這麽出好戲。這樣吧,我先來拋磚引玉,我出一套我們戰區自發研製的夜間精準定位係統押老張贏,就不知道謝司令敢不敢接?要是謝司令不接,別人接也行,輸了給我一套等價值的技術或新式實驗裝備,贏了我立馬讓人把全套係統數據雙手奉上。”


    西部的鄭克光司令員立刻接茬道。這哪裏還有一點頂級將軍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幫爛賭鬼坯子。


    “我對你的定位係統不感興趣。”


    謝崗迴絕了鄭克光的押注。


    “這就沒得玩了!”


    鄭克光聳了聳肩膀。


    “別急呀鄭司令,老謝看不上你的東西,我倒是有點興趣,我手裏正好有一套正在研製的單兵作戰係統,有點類似米國的陸地勇士,我想如果配上你的定位係統肯定會讓人很驚喜,我就用這個跟你玩玩,不管咱倆誰贏了說不定都能搞出一套超越陸地勇士的裝備來,怎麽樣?要不咱倆玩一把?我押老謝贏。”


    衛紅旗倒是對鄭克光手裏的東西很有興趣。


    “好,我接了,朱司令你不玩一把嗎?”


    鄭克光轉頭問道。


    中部戰區的司令員朱本路是一個儒雅的老者,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的鈦合金眼鏡,要不是穿著軍裝別人都以為他是個高校的教授。


    朱本路微微一笑道:“我看看熱鬧就好,再說我若是也進了局,誰給你們當裁判呢?”


    “老朱不玩就不玩吧!他是個秀才,不喜歡搞這些市井小民的東西。”


    衛紅旗言道。


    朱本路笑了笑也沒迴應。


    “聽到沒?等下讓你的參賽隊伍上點心,別讓其他軍區看笑話,迴去吧。”


    張廣濟這時才想起韓國理。


    八點整,開幕式正式拉開序幕,在金陵軍區王國喜司令的宣布下,六十四支參賽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依次進入會場。


    然後是中央領導也就是莊文瑞、張東講話,接著五大戰區司令分別給自己的參賽隊伍打氣鼓勁,最後王國喜宣布了比賽規則和賽事賽場安排,王國喜宣布完所有事項後稍微頓了頓,接著洪亮的聲音又在話筒中響了起來:“將士們!今年的陸軍特種兵大比與往年略有不同,估計各戰區、軍區應該也接到了軍委的命令,我們在原有的比賽項目基礎上又增加了一個比賽項目,那就是——終極兵王爭霸賽!什麽是終極兵王爭霸賽?簡單來說,就是無級別、無常規限定的格鬥比賽,原則上隻允許武者官兵參賽。當然嘍!如果有普通官兵覺得自己有絕招,有能力,可以戰勝武者,也可以報名參加。參賽選手隻要不是惡意的致人傷殘,傷人性命,什麽樣的能力絕招都可以展現。爭霸賽將在實戰演習後開賽,我們會設置三個賽台,選手可以上台接受挑戰,也可以挑戰他人,勝利三場比賽便可晉級。第一輪淘汰賽後所有晉級的選手進行第二輪比賽,規矩同上,第二輪勝利的選手進行無差別爭鬥搶位,誰最終搶占相應的位置誰就是勝利者。獲得第一名的將士可以為自己的戰區爭得十五枚特戰勳章,另外還可以在不久以後靈寶庫開啟的時候進入其中挑選三件寶物,無論是武技還是靈器又或是神兵丹藥,隻要你能帶出靈寶庫就屬於你個人,國家絕不食言。第二名可以得十枚勳章及兩件靈寶,第三名可得五枚勳章及一件靈寶,三名以外的就沒有任何獎勵了。獲獎者得到的勳章可以贈送給任何一支參賽隊伍,故而此次大比的評分程序與往屆有所不同,各小隊實戰對抗模擬演習後不會立刻進入最後計分程序,而是與兵王爭霸賽結果一起統分,決定各參賽隊伍的名次。


    各參賽集團軍區必須全力服從軍委的命令,派遣至少三名以上武者官兵參加此次兵王比賽。無論選手在部隊裏是什麽身份,都有資格參加爭霸賽。選手的名單必須在三天內交上來,逾期視為放棄。大家都明白了嗎?”


    由於軍委的命令發出的比較遲,所以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各戰區和集團軍區領導以及被通知到的武者官兵,其他將士並不知道這個消息,所以當王國喜的話音一落,整個會場頓時響起了一片嘈雜的議論。


    這什麽情況?雖然一直以來都有小部分武者因為各種原因會加入軍隊,但基於部隊穩定和士兵公平起見,國家從來沒有特別對待這些武者官兵,他們跟普通士兵一樣學習、訓練,打仗、晉升。隻是因為他們本身的實力原因,會比一般的士兵更容易晉升,更容易成為軍官。可是這次國家突然給武者官兵開了小灶是不是預示著什麽?是否有意在各軍區組建專門的武者部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以後自己這些特戰隊伍就不再是軍區的寵兒了,畢竟普通戰士跟武者戰士之間差距還是很大的。在場的官兵們紛紛議論著。


    蕭雷作為教官原先不在參賽名單中,他對於開幕式也沒什麽心趣,所以他沒急著去報到,他到了金陵後先找了家酒店,放下行李後就一個人走上了金陵的街頭。


    他漫無目的的閑逛著,搜尋著腦海中對這座城市的記憶,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金陵中學的門口,他緩緩抬頭望著那熟悉的校門,幾年過去了,這學校大門還是沒有一絲改變,依然是記憶中的模樣,這也難怪,金陵中學是一所有著悠久曆史的中等學府,最早可以追溯到一八八八年,前身是基督教設立的教會學校,學校的一磚一瓦都飽含著曆史的印記,也是每一個金陵中學人的驕傲,學校方麵肯定不會輕易改變學校的風貌格局。


    聽著學校裏依稀傳來的學生嬉鬧聲,竟然跟他腦海中的場景慢慢重合,如果不是家中的那場變故,此刻的他應該正坐在某個教室裏聽著某位老師做高考誌願填報流程講解,然而什麽都可以迴去,流逝的時光卻再也迴不去。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學校小門邊,傳達室的窗口裏忽然冒出一顆大大的腦袋,“你找誰?”


    蕭雷頓時醒過神來。


    咦?沒想到這吳老頭還在傳達室當門衛,麵貌上也基本沒有變化,還是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隻不過頭發卻越發花白了。


    “哦,我不找誰,我就看看。”


    蕭雷知道這吳老頭雖然麵相看著兇巴巴的,其實人挺好說話,偶爾遇到有學生遲到的他都偷偷的放進去,從來不讓叫班主任,同學們都不怎麽怕他,蕭雷以前在這上學的時候也被高抬貴手過好幾次,


    “沒事就走吧!這裏是學校,沒什麽可看的。”


    吳老頭戒備的盯著蕭雷,可能他把蕭雷當成了來學校找茬的社會青年,也難怪,蕭雷這段時間都跟特戰隊在一起風吹日曬的訓練,一副黑黑瘦瘦的模樣,又剃了個板寸頭,再加上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霸氣,怎麽看都像個才出監獄的黑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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