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個胡惟仁和您認識?你們在裏屋裏都說了些什麽?”白斂好奇的問道。


    白斐聽到後,先是搖了搖頭,之後又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胡惟仁其實以前就聽說過咱們當鋪的事跡,


    他也非常佩服當鋪曆朝曆代那些先輩們的豪情!


    並且他以前在處理特殊事件的時候,


    曾經跟咱們當鋪的老掌櫃打過幾次交道,”


    白斐抽了口煙後繼續說道:“雖然和我沒啥交情,但是也算順水人情幫了咱們一個忙,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將這如意金蟾要了過去,


    這樣一來就將一些有心人的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而他也正好如願搞到了這個金蟾,完成了任務,雙方皆大歡喜!”


    “師父,那他們有沒有查出那個自稱姓金的矮個子他的來曆?


    為什麽這麽大費周章的把金蟾當給咱們?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目的!”


    白斂問出了這段時間讓他一直糾結的問題,


    聽到徒弟這麽問,白斐微微皺眉,憂心忡忡的搖著頭說道,“這件事我專門問過他,並沒有查到那個矮子的來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其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組織,金蟾在咱們當鋪的消息,


    根據調查發現也是那個組織散出去的,而這個組織想要的東西卻並不簡單!”


    “那老爸,這個民俗事務調查研究院到底是個什麽部門兒啊?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他到底是負責調查還是負責研究啊?”白三省忍不住問道,


    白斐這時候朝著兒子瞪了一眼,口吻嚴肅的說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可千萬不要小看這個機構。


    因為他們機構的特殊性,不願意暴露在大眾的視野中,名字據說每幾年就換一換,


    雖然聽起來很不起眼,但是他們其中的一些調查科室內可是很多精兵強將!


    甚至江湖上很多有名有號的高人都曾在其機構任職過,


    國內名山大川的那些修行門派都有弟子在其中服役,根子非常的深厚,很不好惹!


    別的不說,就拿昨晚那個叫許仙的小道士,隨便露的一手封印道法,我和你柳叔加起來都不見得比得過人家,


    像我們九州當鋪是民間組織,他們則是官方組織,


    這個舉例能明白嗎?


    集全國之精英而成的組織,那有那麽簡單…”


    “白伯伯,那個小道士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嗎?您也太自謙了吧,”這時候太史伯文出言略微不平的問道。


    “嗬嗬,阿文記住伯伯這句話,


    ——承認自己不如別人並不丟人!


    雖然論實戰,我一隻手能打他那樣的十個,但是那個小道士的年紀應該還不超過二十歲,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給他二三十年的曆練和發展,誰又能知道他能成長到哪一境界呢?


    何況那一手封印術我是真的不如人家。”


    白斐一臉的讚歎之色溢於言表!


    “白伯伯,那這金蟾放在哪個什麽研究院,他們能降伏的了?


    不會到時候還得找咱們幫忙吧?


    有啥說啥哈,我老感覺這麽大一金疙瘩,他們說要走就要走了,連點補償都沒有,多少有點霸道吧,也太不近人情了!”


    太史仲武吧咂著嘴一臉的不甘問道。


    其實倒不是太史仲武貪財小氣,


    主要是他的性格比較特殊,


    是那種他也不主動占別人便宜,當然別人也別想占他一丁點的便宜,否則他心裏就難受的那種類型,所以才有此一問。


    白斐聽到太史仲武的話後,


    臉色笑盈盈的說“小武,你的想法我明白,不過你有所不知,那個調查研究院可是啥好東西都有…


    就拿這次封印來說吧,咱們這次封印金蟾用的是你柳叔剪的假龍,充其量也隻能暫時壓製幾天,


    而他們那個機構可是有真龍的屍骨!到時候把金蟾壓製幾年也沒啥大問題。


    再說外層的封印,咱們那是未曾稟報,擅自假借城隍爺他老人家的府衙,說白了狐假虎威而已!


    但是他們那個機構內的高人甚至可以直接溝通,乃至於將金蟾送到那位爺的座下也不是一件難事!”


    看著若有所思的眾人,以及還是有點不甘心的太史仲武。


    柳向南接過話茬開口說道:“你們幾個臭小子記住柳叔這句話,就能夠受用一輩子!


    ——這世上所有的物件,隻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比如像金蟾那種自己不能用,給別人反而生禍害的物件,就是個定時炸彈,


    到時候一旦爆炸,傷人也傷己,切記切記!”


    白斂此刻帶著幾小紛紛起身抱拳躬身說道:“謝柳叔的金玉良言!”


    後者看到後抽著煙鬥哈哈大笑了起來,


    很明顯這幫後輩人有慧根!能夠領悟他這句話!


    那以後想來就不會走上絕路,也會讓他少操太多的心了。


    這時候白斂轉頭朝著太史仲武說道:“小武,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畢竟咱也隻花了一塊錢嘛,”


    聽到這麽說,眾人也都笑了起來。


    看著場麵一片的和諧,


    白斐此時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嘴說了出來:“孩子們,還有個事兒得跟你們說一下,


    咱們當鋪經過昨天這麽一鬧,整個地下室被人闖入,順帶著還丟了一個清朝的死當!”


    一聽到自家當鋪還丟了東西,最受不了吃虧的太史仲武馬上急忙出言問道:


    “白伯伯,咱丟啥東西了?咱合計下,不但得追迴來還得讓他掏點利息!”


    這時候白三省也是一臉著急的附和“是啊,老爸,那個死當裏麵是啥東西?”


    白斐看著幾人著急的麵孔說了三個字“天機圖!”


    “天機圖?”白斂此刻喃喃自語道,


    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師父,上迴選功法那次,這個天機圖我還看過,在清朝的架子上,封條上好像寫著是京城趙氏死當!”


    “對,就是那個,這次連著木匣子一起丟的!”白斐點了點頭。


    “白伯伯,這天機圖到底是個什麽物件?我在網上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太史伯文此時抬頭疑惑的問道。


    今天的白斐因為解決了金蟾那個大麻煩,心情好的很,於是乎話就格外的多了起來,


    又因為當鋪的各種死當畢竟雜,其中的來龍去脈當初他可是花了大力氣背的,


    聽太史伯文問到了這個,一下子就撓道了他的癢處,


    興致騰就上來了!


    這時候清了清嗓子講了起來:“說起這個天機圖,就不得不說清朝時期的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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