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看著老爸臉色都綠了,有修理他的衝動,馬上開口挽救。


    “老爸,他易中海就是太會算計了,缺德事做多了,才成為一個老絕戶,所以,老爸,就因為你人品過硬,才生出我這麽優秀的好大兒。”


    張宣說完後不得不誇他自己一句:我真踏馬是個天才,這都能讓我圓過去。


    可張宣卻沒看到眾人為他的話點讚,老爸和老媽都擔憂地看著二姐張雨彤。


    張宣這才意識到,他二姐這些年也沒孩子,自己又說錯了話,完美戳中了他二姐的痛點。


    “二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王秀枝瞪了一下兒子,就開始安慰起她的二女兒來。


    “雨彤,小宣就是口無遮攔,你別放在心上。”


    張雨彤勉強一笑,她當然知道小弟的性格,不是無心的。


    “沒關係,我已經認命了,也許我命中注定生不出孩子,沒有兒孫福。”


    說到這裏,大家的氣氛就開始變得沉默了,可王自在馬上打破了這種冷寂的氛圍。


    “其實,生不出孩子,男女有問題的幾率各占一半。


    所以不要先入為主,認為一定是女方的問題,我建議雨彤姐先去查一下,不一定是你的問題。”


    雖然女人能頂半邊天,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依然很嚴重,在這個年代,女人生不出孩子,不用男人責怪,她都會認為是自己的問題。


    就比如《禽滿四合院》中的婁曉娥,生不出孩子,也覺得是她自己的問題,沒太懷疑過是許大茂的問題。


    要知道婁曉娥是大小姐,讀過書,還算有點見識的人,還都被封建思想的餘毒影響這麽深。


    聽到王自在的提醒,張雨彤的眼神重新煥發出活力,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地問道:“真的有可能不是我的問題嗎?”


    王自在斬釘截鐵地迴答道:“是的,我聽一位老中醫說過,男方也可能沒有生育能力,現在的大醫院,是可以準確檢查出到底是誰的問題。”


    張宣聽到這兒,立馬支棱起來,想挽迴剛才因為不當言語,造成的尷尬。


    “要是讓我知道是李亞軍那小子有問題,我一定手撕了他,讓我姐白白受這麽多年的委屈!


    其實,我早就懷疑這件事情了,我姐身體這麽健康,反倒是李亞軍那小子,感覺有點空虛,不是,是腎虛。”


    看見自家小子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張愛國倒是沒阻止。


    因為他也心疼二女兒,原來好好的貼心小棉襖,現在變成悶葫蘆了,成天悶悶不樂,他也很難受。


    王自在看到王主任也露出希冀的眼神,他靈機一動,就給出了一個建議。


    “王姨,我看您應該搞一個活動,在男女生育方麵的問題好好宣傳,普及一下生育知識,組織那些有生育問題的女人,一起去做檢查。


    現在男女平等,別讓很多女人明明有生育能力,卻白白受委屈,這真的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幸。”


    王秀枝聽到這話,眼前一亮,覺得大有可為。


    看到王主任有興趣聽下去,他才繼續說道:“就比如說我們院易中海的老婆李梅,也可以讓他去檢查一下,這一大媽其實現在也才40歲左右。”


    王秀枝看著王自在玩味一笑道:“你個壞小子,是想找易中海的麻煩吧,不過你這個麻煩我還真樂意找,就從這個切入點開始,整頓你們四合院的風氣吧!”


    看著氣氛又開始融洽起來,王自在突然又對張愛國提出了要求。


    “張叔,你這兒有沒有維修方麵的書籍,鉗工的,我隻需要一些基礎入門的書籍。”


    張愛國聽到這兒很疑惑,直接問道:“自在,你不是廚師嗎?需要機械維修方麵的書籍幹嘛?是幫別人要的嗎?”


    王自在卻搖頭道:“是我想多學習下,藝多不壓身,我對機械維修方麵,還算有點興趣。”


    王秀枝聽到這兒,卻有點擔憂。


    “自在,你現在這麽努力上進,王姨看到很開心。


    可貪多嚼不爛,你還是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廚藝上,再怎麽說,也要把梁師傅的手藝學到手。”


    “謝謝王姨的關心,我懂得主次,這維修書籍我也隻是空閑的時候看一下,不會把主要精力集中在這上麵。”


    還別說,張愛國還真有機械維修方麵,以及鉗工入門的書籍,都打包送給了王自在,隻給了王自在一個忠告: 要珍惜知識!


    王自在感覺差不多要走了,該說的都說了,再留下去,那就要被嫌棄了。


    一溜煙的功夫,迴到了南鑼鼓巷,帽兒胡同,九十九號四合院。


    一進入前門,守門神三大爺閻埠貴依然在角落照顧花草,看到王自在後,就馬上迎了過去,手裏還提著有一小桶魚。


    “自在,你的魚,今天要不要顯露一下廚藝?”


    王自在擺了擺手,說他今天累了,就不開火了。


    三大爺微微失望,就迴到了家。


    王自在也提著小桶魚,迴到了中院,家裏。


    奔波一天,王自在也沒有什麽心情去看書了,稍微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紅星軋鋼廠,第一食堂。


    “嵐姐,你這一大早上,魂不守舍的,都差點切到自己的手,行了,先別幹了,好好休息一下。”看著劉嵐像行屍走肉般地切著土豆,王自在看得心驚膽顫的。


    把劉嵐帶到後廚隱蔽的角落裏,王自在開始關切地說問話。


    “嵐姐,要不,我看你今天狀態不好,迴去休息吧,別把自己累著了。”


    劉嵐擔憂地問道:“可我這隨便迴去休息,會不會被說閑話。”


    王自在霸氣側漏迴應道:“誰敢,現在第一食堂,我說了算,你就放心大膽迴去休息吧,多大個事。”


    王自在這話可不是吹牛!


    因為他無私教這些後廚學徒工廚藝,以及待人和善熱情的處事態度,讓他在第一食堂的威望越來越高。


    在第一食堂,現在就連他師傅梁為民,都沒他說話頂用。


    劉嵐被王自在強勢維護,瞬間感到很窩心,心裏的苦愁,如冰雪融化般,消散了一大半,開始有心情開起了玩笑。


    “喲,這麽霸氣,第一食堂你說了算,那你還把梁師傅放在眼裏嗎?”


    王自在鄭重地說道:“我為什麽要把梁師傅放在眼裏的,梁師傅是要放在心裏供著的。”


    正巧梁為民剛剛走過來,準備找王自在有事,聽到王自在前麵一句話,臉都氣綠了,他決定要清理門戶。


    可聽到後麵一句話,瞬間就樂開了懷,更是在心中吐槽,他這個徒弟說話不著調,居然拿他師傅我開涮。


    不過梁為民有點擔心他這個徒弟,感覺王自在有點不正經,總是跟漂亮女同誌有說有笑,勾勾搭搭的。


    “哼!”梁為民故意大聲,王自在和劉嵐才注意到梁為民的到來。


    劉嵐被王自在治愈好了心情,就麻利地去工作了。


    王自在看向梁為民,問道:“師傅,找我有事嗎?”


    梁為民把王自在引到一個角落的桌上,坐下後,就開始鄭重地說了一件事情。


    “自在啊,食堂的劉主任,最多半年就要升遷了,這樣他食堂主任的位置就空了出來,我希望你去競爭一下。”


    王自在聽得一臉茫然,他才來食堂多久,這麽快就去競爭食堂主任的位置,是不是有點太不不自量力了。


    “師傅,我資曆太淺了吧,我在食堂軋鋼廠的工作的時間,也才一個來月。


    再說我的廚藝也不能服眾啊,還有食堂主任是管理崗位了,是需要管理才能的,我也沒有信心做好。”


    看著王自在不驕不躁的態度,梁為民感到很欣慰,就怕那種急功近利的!


    有多少人摔跟頭,不是因為懶散,沒有進取心,反而是因為太想進步了,迷失了心智。


    “自在,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我來幫你加點信心。


    首先,你擔心的資曆問題,就不是問題,我會用我的關係和人脈,幫你填平資曆短缺的問題。


    再有,你的廚藝基本功,已經算很紮實了,刀功和火候,我也沒有太多可以教給你的了,接下來我會教你川菜,讓你的廚藝短時間內突飛猛進。


    最後,哪裏有什麽管理才能,屁股決定腦袋,等你坐上食堂主任的位置了,你自然就會站在食堂主任的位置思考問題。”


    王自在被老梁整糊塗了,他追問道:“師傅,你不是正宗魯菜傳承嗎,怎麽又教我做川菜。”


    梁師傅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個嘚!你聽說過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這句話吧!


    這句話就是魯菜的精華,刀功要細致,食材要新鮮,火候要到位。


    知道為什麽魯菜是八大菜係之首嗎?因為其他菜係最基本的做菜思想和底蘊,都逃不過魯菜的影子,都是魯菜的基本飲食文化來支撐的。”


    梁師傅看王自在虛心受教的模樣,繼續傲氣自得地說道:“而川菜隻要掌握好用料,特別是爆油和麻辣,對食材的新鮮和精細程度,要求就低了很多,特別容易上手。


    第三食堂的傻柱傳承雖是譚家菜,可平時主要也是做川菜,他會的,我徒弟也必須會。


    你把川菜學好,短時間內,廚藝不說超過傻柱,起碼也能和他一較高下了。”


    老梁的話,王自在聽明白了,川菜好學,易上手,刷經驗也快,沒毛病。


    老梁看王自在明白了他的用心,就繼續交代一些其他事情。


    “這半年,你可要更加努力了,先讓你廚師等級再提兩級,最少成為七級廚師。


    我再把你推到食堂副主任的位置,等食堂劉主任挪窩,你就可以順理成章成為主任了。”


    聽著梁為民良苦用心的安排,王自在一陣的感動,和易中海師徒一對比,易中海啥也不是。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


    接著,梁為民的神色更加嚴肅地說道:“自在,其他我不管,這半年,你必須要學會自我控製。


    別隨便看到漂亮女人,就去勾搭,這次機會錯過了,那就真的錯過了,要珍惜。”


    王自在聽到這兒很無語,他覺得師傅一定是誤會他了,他王自在隻是為人熱情,怎麽會像花癡一樣,見到漂亮小姐姐就去勾搭,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王自在憤憤不平地想要反駁老梁,可看到老梁那刀人的眼神,就很自覺地把話咽了迴去。


    “師傅,我一定會尊崇您的教誨,這半年我一定更會加刻苦,不辜負師傅的一番心意。”


    梁為民看到王自在的態度,才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梁為民之所以全力幫助王自在,一是他真的認可了這個徒弟,不管是為人還是廚藝天賦都是杠杠的。


    二是他要走了,最多也就在軋鋼廠呆上一年了,他想用自己的影響力和人脈,盡力幫助他的愛徒。


    梁為民活了大半輩子,深刻明白一個道理,人走茶涼,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他要用這些年,在軋鋼廠積累的人情和影響力,盡可能推著他的徒弟往上走,讓王自在徹底繼承,他在軋鋼廠的人脈與聲望。


    要說,遇到王自在這樣的絕世好徒弟,他梁為民應該盡心盡力去教導,可為什麽要急著走了。


    梁為民心裏感歎著,不走不行啊,這個混蛋徒弟太妖孽了,他梁為民壓箱底的手藝,一點點肉眼可見被王自在掏幹著。


    梁為民感覺最多也就能撐死一年,他就沒什麽好教給王自在了。


    每天看到王自在那旺盛的求知欲,梁為民是既感到興奮,又感到害怕。


    興奮是遇到這樣天賦妖孽,又肯拚命學的徒弟,是他梁為民三生有幸。


    可令他害怕的是,有一天當他的廚藝被王自在徹底掏幹,再麵對王自在那火熱的眼神時,那作為師傅的高深莫測的神秘感,就要被撕開了,他起碼要留住作為師傅最後的顏麵。


    他梁為民一生驕傲,不弱於人,在徒弟麵前他也要保持住最後的倔強。


    正當梁為民唏噓感歎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其實,師傅,你可以給我多加加擔子,川菜和魯菜我是可以一起學的,我不怕辛苦。”王自在期待地看著梁為民。


    看看,又來了,又是這種眼神,這求知欲是不是太強了一點。


    梁為民心累地說道:“我怎麽教你的,不要眼高手低,急於求成,菜要一個一個學,看你這猴急樣,能成什麽事,趕緊去後廚幫忙幹活,別在這跟我偷懶!”


    王自在被師傅驅趕,卻不想走,因為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很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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