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穿著西裝的雄蟲走到蕭知夏的麵前。


    蕭知夏眼裏閃過一抹茫然,這人誰啊。


    他之前見過他嗎?為什麽他沒有印象。


    站在一旁的亦寒忍不住皺眉,韓映安為什麽也在這裏?


    說起他和韓映安之間的關係,其實也很簡單。


    就是他的雄父和韓映安的雄父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們年少時曾經見過幾次麵。


    大人喝醉酒總愛說些有的沒的,還說什麽要給他們結娃娃親。


    但亦寒那個時候還小,他和他的雌父都沒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可偏偏韓映安這個家夥當真,總是在各種不合時宜的場合出現在亦寒的麵前。


    以未婚夫的身份自居。


    就因為這個,亦寒報考了軍校,畢業之後直接進了軍部,這樣才躲避了韓映安的騷擾。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裏見到他了。


    真讓人惡心。


    韓映安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心裏想的是什麽,就算知道了也會說一句他們真是心有靈犀。


    不然他們怎麽可能在同一時間都想到對方了呢。


    真巧。


    “不好意思,我們之前見過麵嗎?”蕭知夏禮貌的問。


    韓映安嘴角扯動了一下。


    這種話在任何時候攻擊傷害都是杠杠的。


    你拿他當對手,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


    這種滿腔怒火發泄不出來的感覺誰能知道。


    “在你和亦寒結婚之前,我是他的未婚夫。”一邊說著,韓映安還對著亦寒飛了一個眼。


    看見韓映安對亦寒十分明顯的態度,蕭知夏摟著亦寒的腰往自己懷裏帶了一下。


    動作之間有他自己也沒留意到的占有欲。


    “抱歉,我和亦寒結婚的時候可從未聽他說過他有未婚夫的事情,這未婚夫不會是你自己虛構的吧?”


    若是之前的蕭知夏肯定會因為韓映安的這句挑撥離間的話而和亦寒生氣。


    但是現在站在這裏的不是之前的蕭知夏。


    而是來自二十一世紀藍星的蕭知夏。


    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韓映安正在挑釁他呢。


    要是真的生氣了,那才叫被人看了笑話。


    亦寒臉上露出一抹緊張。


    他倒不是因為韓映安,而是害怕蕭知夏被他的話而影響到。


    雖然他看不見蕭知夏的表情,但能通過腰上的手感受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能好嗎。


    任何人被這麽挑釁都不會好受的。


    而且蕭知夏已經收斂了很多了。


    “怎麽會,這件事亦寒你沒有和你的雄主說嗎?”


    韓映安轉頭笑眯眯的看著亦寒。


    亦寒攥緊拳頭,很想一拳頭打爆韓映安的狗頭。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在他的雄主麵前胡咧咧。


    一旁的蕭知夏也覺得十分不舒服,亦寒是他一個外人能叫的嗎?


    叫的那麽親密,你以為你是誰啊。


    “說什麽?說你死皮賴臉的跟在我身後很多年的事情?”亦寒冷笑。


    韓映安聽到這話臉都黑了。


    他沒想到亦寒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留給他。


    當著蕭知夏的麵就把這些事情都說了出來。


    而蕭知夏的嘴角微微上揚,很明顯亦寒的這個迴答讓他十分的滿意。


    他就說他的亦寒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嘛。


    “既然亦寒都說了你們沒關係,還請這位先生不要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謝謝。”


    說完,蕭知夏摟著亦寒的腰,繞開韓映安,朝一邊走去。


    韓映安陰沉著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手緊緊攥著,指甲已經把手心硌出了印子他都沒有在乎。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會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看他也不是你的了。”


    韓映安把肩膀上的手拍了下去,語氣冷冷的說,“與你無關。”


    會長挑了下眉,這件事確實和他無關。


    但看他們倒黴這件事和他有關啊。


    “如果你想讓亦寒成為你的人,我可以幫你。”


    本來想轉身就走的韓映安聽到這話猛的看向他,“你什麽意思?”


    會長嘴角上揚,他們有著相同的目的,當然應該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亦寒了。


    而且他也想看看,亦寒和別人有關聯了,蕭知夏還會不會把他當成心肝寶貝了。


    ……


    蕭知夏在甜品區挑了一些看起來好吃的甜品,拉著亦寒的手坐在沙發上。


    沙發前沒有小桌子,蕭知夏就端著甜品,給亦寒當小桌子用。


    亦寒就著蕭知夏的手,拿著叉子叉了一塊蛋糕,先遞到了蕭知夏的嘴邊。


    蕭知夏本來是不想吃的,但是亦寒一副你不吃我就一直舉著的態度。


    無奈之下蕭知夏隻好張開嘴嚐了一口蛋糕。


    見他吃了,亦寒這才給自己挖了一塊。


    蛋糕與舌尖觸碰的那一瞬間,亦寒眉頭緊鎖。


    這什麽蛋糕啊,味道真的很奇怪。


    亦寒湊到蕭知夏耳邊小聲的說,“為什麽我覺得這個蛋糕的味道這麽奇怪呢?”


    蕭知夏聽到這話砸吧了一下嘴,確實覺得剛剛吃進嘴裏的蛋糕味道很奇怪。


    “好像有種存放時間太長的感覺。”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沒有撒謊的必要。


    這些甜品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看起來好看,但是味道卻差強人意。


    難怪那些蟲碰都不碰這些甜品一下。


    蕭知夏把亦寒手上的甜品拿開放在一邊,從口袋裏掏出紙巾一點點擦拭他的手。


    “等迴家了我給你做更好吃的蛋糕。”


    聽到這話亦寒忍不住舔了一下唇。


    這些日子被蕭知夏投喂的亦寒胖了很多。


    每天最期待的四件事情就是一日三餐。


    “雄主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麽的啊,為什麽什麽都會做。”亦寒突然很好奇。


    蕭知夏想了一下,用一個比較好解釋的方式和亦寒說。


    “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假期的時候會去店裏兼職賺錢,久而久之對很多東西都有一點了解。”


    亦寒恍然大悟。


    難怪。


    在帝國,雄蟲從還在蛋裏的時候就備受寵愛,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們除了需要學習一些基礎的知識外,其餘的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操心。


    他們絕大部分都長成了囂張跋扈的樣子。


    蕭知夏在這些雄蟲之間,是特殊的存在。


    “好像看看那時候的雄主是什麽樣子啊。”


    這是亦寒不知道第多少次提起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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