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不解風情,時至酷暑的季節,豔陽高照,老北京城一片罵娘聲,這鬼天氣熱倒是不怎麽熱,但卻讓人煩悶的那種,不過對於端木秀來說,這到是個流氓肆虐的季節,看那路邊穿著迷你版短裙,寬鬆的吊帶,手提著精美包包的第一眼幻想中的美女…

    端木秀蘖糵的笑著,用著天津話在那所謂的美女身後喊道:“嗨,我說姐姐”

    “討厭,誰是你姐姐”女孩轉過身,拋了一記媚眼,嬌嗔道。

    ‘哐當’一聲,端木秀從公交站點的路邊護欄上直接摔了過去,暗唿驚險,難道這世上漂漂女子都絕種了麽?這…這也忒嚇人了吧?老天啊,你讓我整日裏活在這種調戲與被嚇的狀態,哥們這脆弱神經組織已經被您老嚇的縮了起來,難道您非得一定要哥們嚇的陽痿才甘心?

    “哼,沒出息的家夥,我就知道本小姐天生麗質無人比,唉,都是自己惹得禍,看來真不該不聽老公的話,擠什麽公交呀,真是的”那暴醜的女子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臉色欣然得意的看著摔在地上的端木秀,自顧自憐的在那言語。

    “啊…我…嘔”端木秀剛站起身就看到逼近自己的女子,一時無二,再來一次噴潮——嘔吐,是,你老公怕你出來嚇壞小孩子而已,他媽的,什麽人啊,還天生麗質,瞧你那滿臉的麻子樣,快趕上武大郎的產品了。

    625路公交車的到來,讓前麵的那個女子擺出一副欣喜的模樣,這到讓端木秀長籲一口氣,心裏更多的是想揍她一頓,心想,這不人不鬼的娘們長的跟個陰陽人似的,後麵看是人,前麵看……嘔吐,不能在想了,千萬不能在想了……吐血中。

    “哎呀,車來啦”暴醜女看到自己要等待的公交車來到,撒丫子竄上了前,死命的在人群中樂此不疲的擠著,端木秀傻眼的看著那女子,真不愧為國家之現代社會主義木蘭二代是也。

    “擠什麽嘛,不知道讓一下女生嗎?”朝著擠公交的幾個哥們媚眼一拋,接著暈倒一地,更有甚者,白沫狂噴,四肢抽搐,端木秀看到,歎息一聲,可憐的孩子,嚇成這個樣子,還女生呢,是來自外太空的女性生物吧。

    “嘔…”

    “嘔嘔……”

    “嘔嘔嘔……”

    對著離去的625路公交車,端木秀低頭的默哀十秒鍾,希望裏麵不暈車的朋友,在看到那絕世容顏後,今後都要養成暈車的良好習慣,阿彌陀佛,阿門,阿門。

    抱著筆記本電腦,端木秀繼續坐在護欄上,看到有女孩經過就吹著口哨,唱著改編的歌謠,倍兒舒服愜意的感覺,讓他一陣舒爽:“我愛流氓,流氓好好……噢噢噢,我愛流氓…”

    是啊,人麽,暢快為本,說實話來這世間走一遭,咱誰也不容易,哪個不是在娘胎裏憋了十個月才來到這個世上的,所以說自個兒高興,懶得去瞅別人的臉色,那才是處世之道,如果被生活的枷鎖套在了身上,那離痛苦也就不甚多遠了。當然世人都為生存而生活,端木秀自認眾人都被生活奸了,他確把生活給閹了,到他嘴裏就那一嘴兒的流氓味,不過還是有不少人都迷醉在他經典的語錄之中。

    哭爹喊娘,罵天叫地,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終於迎來了迴家的專車,345路公交車。

    行駛在沙清路上的345路公交車上,端木秀拚著不算弱小的身板終於從人民的海洋中脫穎而出,北京的公交就是一個字‘擠’,站穩後,端木秀伸手抹去額頭的幾滴汗珠,眼睛瞅了瞅四周,沒有發現自己的目標,不由的暗罵這鬼天氣,你媽媽個腿兒。

    公交車到達下一站地,迎來的又是一波擁擠的人民群眾,被擠到公交車後門處的端木秀,眼睛一亮,心中不禁淫起了濕:“問尋伊人何處出?公交車後門出處”。不禁暗歎,好濕啊,好濕。

    在滿車的汗臭味上,唯獨她的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體香,凹凸有致的身材,將她的豐臀與蠻腰勒的看能夠看出底褲的痕跡,粉紅色絲質長裙,露出如玉般的纖細美腿,腳腕上綁著一圈的銅錢串,看上去一米六七八左右的身高,柔順飄逸的秀發愜意而自然的分開在脖頸處。

    端木秀站在那個女子的身後仔細的端量著她惹火的身姿和清純的氣質,目光漸漸的掃描著她的下身,身高足有一米八三的端木秀,死死的盯著她的豐臀,腦袋裏想著的卻是怎樣的蹂躪才能滿足。

    車子繼續行駛在路上,端木秀此刻悠閑的意淫著對前麵這個小妞,腦袋裏一副副糜爛的畫麵…。

    “呦,妹妹啊,你長的這麽漂亮啊?還讓不讓人活啦,得嘞,哥哥今天受累,就高攀您一迴”端木秀看到側麵的曲柔,心中巨汗,居然是個頂級美女係列,一雙善解人衣的雙手準備開始使壞。

    “你…你耍流氓”曲柔狠狠的擰了一下端木秀的手背,低聲罵了一句。

    “我…我…我,不好意思哦,我我我耍流氓了,我為什麽耍流氓?為什麽不耍流氓?為什麽耍,為什麽不耍……。”端木秀猛的抽迴作怪的手掌,呲牙咧嘴的比劃了半天,然後心裏哼哼賊笑,後又故作緊張,自顧的裝起傻來。

    “撲哧…有膽耍流氓,卻沒膽承認,夠不要臉的!”曲柔看到端木秀裝傻的樣子,禁不住笑出了聲,事了還不忘諷刺一下他。

    “這位小姐,莫不要說偶對你耍流氓,就是對你耍流氓,你怎麽知道流氓就是偶,就算流氓是偶的話,你又怎麽知道是偶在對你耍流氓?”端木秀一臉認真的樣子,咬著舌頭繞圈子說著。

    曲柔一副被你打敗的表情,不過一看到端木秀那認真的表情,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你真逗,太可樂了!嗬嗬嗬~”

    忽然,端木秀低下了腦袋,然後再抬起,眼神溫柔,暗含水氣,放佛要將近在咫尺的曲柔融化,開口道:“不得不說這是緣分在捉弄,我終於找到你了,小倩!”

    曲柔一臉鄙夷的說道:“…我不是小倩,你真俗哎,太老套了吧。”

    “小倩,難道你不認識我了麽?曾經我們在一起,你在山的那頭,我在山的這頭,我們整日裏以歌為引,牽動著彼此的愛意。”端木秀眉頭皺了皺,不敢相信的說著,眼裏淚光湧動,時刻將要滴落的可能。

    曲柔翻著白眼,道:“呃,你不會是神經病吧?”

    端木秀繼續忽悠著:“小倩,你難道就真的不願意與我相認?你難道連你在山東的父老都要忘記嗎?”

    “神經病,我家是北京的,不是山東的。真是的,什麽人啊”

    “倩兒啊,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啊,我這輩子就認你這一個婆子了,你跑了我在村裏就是條硬杠杠的光棍啦,倩兒啊,我地個倩哎唉啊~!”

    曲柔嗔道:“你嚎喪呢!”

    ……

    ……

    五分鍾,哦不,是三分鍾,下流無恥卑鄙的端木秀套出了曲柔的電話,家庭詳細住址,三圍,以及銀行卡密碼…額滴個神呐,這個,這個,也太無敵了吧。

    此時,售票大嬸兒叫開了:“迴龍觀到了,請您前後門下車,有卡同誌請刷卡,買票的同誌出示…嗨嗨…前後門下車,穿白襯衫的小夥子…”更年期售票員那獨有北京味兒,隻是整個車廂裏全是她那惡心的聲音在強奸著乘客們的耳朵。

    車門一開,曲柔自己先一步下了車,在她離開自己身體的那一瞬間,端木秀帶著異常的興奮也跟著下了車,不過那個女孩沒有立刻就走,而是背對著端木秀,靜立了幾秒,猛一轉身。

    端木秀下意識的一躲,生怕這小妮子要對自己使用暴力,雖然不否認她長的的確很有資本讓自己調戲,在端木秀眼裏,一個再美的女人猛地一轉身,也會在刹那間讓人覺得那就是傳說中的貞子小姐。

    端木秀自認雖然長的不賴,但不知為什麽,自己在女人的眼中就是個絕緣體似的,人生一大悲哀。每次都想著去找個地兒,崩一鍋子(嫖娼),將純潔的身體奉送給偉大的性服務工作者,自己也就可以安息了,但端木秀還真沒那樣做過,幾度春秋中,端木秀的幾個老不死的老同學拉著去崩鍋(嫖娼),每次答應的好好的,但一到地兒,一嘴兒的各式各樣借口信手捏來,以致現在,可憐的端木秀同學還是個初稚,人送外號——斷背袖。

    端木秀拍拍胸口,一副怕怕的樣子,一臉的淫笑,看著站立在前麵的佳人曲柔:“我滴個倩兒哎,你可不能這麽……哎呦”

    曲柔騰空一腳,直接踹向了端木秀的胸前筆記本包包。

    後者直接倒地不起,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痛苦的囈語著,連眼角都夾帶著幾滴淚水,曲柔感到不可思議,自己輕巧的一腳頂多也就將這個不要臉的流氓踢的亂叫,根本不會有這麽嚴重,難道踢到了人身的某處死穴?

    如果有心人仔細的看到端木秀的口型,相信會忍不住狠狠的猛踹他兩腳,按照他的口型,意思是這樣說的:“我的心啊,疼啊,疼啊,疼…本本啊,剛修好的啊…踹壞了,疼啊,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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