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飛行器留意到書桌上打開的書,向北操作飛行器靠近,通過對字體的識別發現,這是一本《論語》。


    春秀說道:“阮總真是一個安貧樂道的好人呐!有空還研究研究古代經典,我在想是不是主局者弄錯了?要麽是另有其他人把主局者的控製到地下室,要麽是主局者自己想去地下室,卻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方麗說道:“我相信主局者不會弄錯的,很多時候,我們還是被阮總迷惑了,不能因為一個人看了一下《論語》,就認定他是好人。”


    春秀還是辯解道:“你看看阮總家裏,怎麽一點豪華的東西都沒有?而且還看看書,作為那麽大一個公司的老總,住這麽小的地方,這麽簡陋,我相信這樣人絕不會是壞人。”


    方麗說道:“春秀,這樣反麵的例子多了去了,有些貪官把自己偽裝的清貧自守,但是結果呢,貪了千萬上億之多,這些人真是太會偽裝。反正在結果沒有清楚之前,我們不要輕易的下定論好嗎?”


    春秀點點頭,雖然覺得方麗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覺得阮總真的不像一個壞人,會不會是主局者對他有什麽誤會呢?


    向北召迴了蚊子飛行器,對阮總住所的追蹤並沒有什麽結果。幾個人頓時覺得比較掃興,好像一下子進了一個死胡同。


    後來還是書古提議,他說:“我記得我們之前查證我們極致公司的時候,說是有很多捐贈,那為什麽不查一查所有跟阮總有關的資金呢?”


    大銘說道:“對呀對呀,說不定他把錢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說海外,也不是不可能啊。”


    向北說,那我試一下。


    向北以伴伴的身份進入極致公司的網絡,可是隻能看到伴伴的生產工藝流程,以及伴伴的應用研發等,卻進不到極致公司的財務部門。


    向北連續試了幾次,最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方麗說道:“一般一個公司最高的機密就是財務,所以防範級別相當高。不過我倒有個建議,可以去公司財務的儲藏室,那裏放了一些過期的資料,可以看一下。那裏的防衛相對來說沒那麽嚴密。”


    向北覺得說的在理,於是開始操作極致公司總部的某一個伴伴進行測試之類的實驗工作,開始在公司內部到處走來走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伴伴找到了一些財務的資料,經過伴伴的查找,掃描傳迴來之後,向北和方麗他們分析了一下,發現與之前的差不多,就算是經過阮總手上的資金量很大,但是並沒有轉入阮總個人的賬戶,都是公司間的來往交易。雖然阮總的捐贈比較多,不過,屬於減稅以及資助社會機構和企業的社會責任等等原因,捐贈是合理的。看來阮總是沒有問題的,極致公司也是沒有問題的。


    大銘說道:“真的是沒道理啊,極致公司賣了那麽多伴伴,一個售價那麽高,居然不賺錢,難道真的是為了做公益去生產伴伴嗎?”


    春秀說道:“看來這個阮總真的是沒有問題,看他的個人賬戶也沒有多少錢,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兩袖清風的好領導。”


    方麗其實也非常想阮總這樣的人是一個好領導,但是通過他與主局者多年的相處,他覺得主局者的判斷是正確的,主局者說是阮總陷害的,那絕不會是其他人。可能目前還是阮總隱藏的太深,還有很多細節沒有發現,所以還不能找到他的問題。


    從上午到下午,夜晚漸漸的來臨,幾個人忙碌了一天,可是一無所獲。


    方麗發揮出行政人員的幹練風格,很快給每個人買了睡袋、衣物及洗漱用品等等,然後還弄了一個臨時用的洗澡的房間。總之,方麗把大家照顧的細致貼心,麵麵俱到,並且給每個人又買了一台手機。


    躺在睡袋裏,望著天空中眨眼的星星,書古的心思還沉浸在那個地下空間,9528到底是不是柳柳?如果不是柳柳,那麽柳柳到底去了哪裏?如果是柳柳,該怎麽去麵對變性後的柳柳?書古無數次的想到這裏,然後思維就中斷了,書古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可是現實有可能就會這樣擺在自己麵前,而且必須要自己做出選擇。書古躺了很久,可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五個人像花瓣一樣躺在睡袋裏,睡前向北告訴大家說,已經安排了一個伴伴來監控周圍的情況,所以大家不用擔心,經過在地下白色世界裏的幾天,大家都很累了,可以放鬆放鬆的休息一下。


    大銘和春秀已經放心的睡了,他們知道彼此就在附近,就在不遠處,雖然沒有相依相偎,但是隻要知道不遠心裏就很踏實。處於目前的情況,大銘給春秀發了條信息:秀,早點休息吧,這幾天大家都累了。然後自己也沉沉的睡去。


    夜風微涼,幾個人在草地上聽著隱約的蟲鳴,雖然書古掙紮了許久,無奈幾天的勞累,讓他也終於睡著了。


    夜已深沉,多年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這一刻仍然在起作用,當然睡不著的也大有人在,張超便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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