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吃完了飯,書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坐下來問道:“你們兩個是約好來的吧?”


    向北和大銘點頭說是。


    “是不是有什麽事?有什麽事就說吧。”書古雖然說心裏亂的一團麻,還是先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向向北和大銘問道。


    “嗯,”向北說道,“本來是要跟你說我和大銘去對付獨身派的事,想找你支持,現在看來找對了。我們目前首先是把柳柳的事給弄清楚。”


    書古說道:“現在我的心裏挺亂的,不過咱們的目標和方向是一致的,都是要去對付獨身派的。不過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想法?”


    大銘本來想說的,看到向北也要說話,他便讓向北先說。


    向北說:“想法我們當然有,但是現在不是談我們的想法的時候,我覺得我們目前是先把柳柳的事兒弄清楚。經過兩天的時間,柳柳沒迴來,我覺得被獨身派綁走的可能性很大。”


    大銘在心裏不禁暗暗佩服向北。


    作為技術男的易書古,頭腦裏當然已經有了辦法,該去怎麽處理,他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動起來吧。首先你們倆,拿一個氣味兒追蹤儀,從柳柳參加那個展覽的展館開始,看看她到底去了哪裏。然後,”說到這裏,書古停頓一下,好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說:“我就侵入公共監控係統,從展覽館開始,通過監控來查找柳柳的下落,咱們分成兩路,隨時聯係,你們看還有什麽意見沒有?”


    向北說:“這樣好,同時行動,保持聯係。”


    於是向北和大銘,先乘坐飛行器來到柳柳去的那家展覽館。


    雖然灣區很大,但是基本上已經看不到各個城市的邊界,交通是把他們連在一起的重要紐帶。地鐵、城軌、高速公路等等,縱橫交錯,使幾個城市聯在一起。而空中的飛行器更是不問邊界,隻飛具體地點。


    大銘和向北到了展覽館,開始使用氣味兒追蹤儀。可能是由於時間過去較長,追蹤儀不是那麽靈敏,向北和大銘在展館出口找了一會兒,才找到柳柳的比較弱的氣味信號蹤跡。兩個人根據儀器的指引,來到了地鐵站。


    這時候,書古的信息來了:


    在展覽館出口那裏,我從監控上看到了柳柳,下午一點十分。對,是往右轉,那應該是進地鐵站去了,好,我馬上切入地鐵站的監控係統。


    大銘和向北轉了幾次地鐵,一路上不斷的和易書古聯係著,雙方不斷的互相矯正,一直到柳柳在楊槐花站下車。向北和大銘說,這柳柳看來是到家了。因為大銘和向北每次來找書古,也是從這個地鐵站下車,下車以後走幾分鍾就到書古家了。


    而易書古的眉頭卻皺得越來越緊,那就意味著柳柳出去玩兒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就是說柳柳迴來了,但是又沒有到家。


    大銘和向北一路出了車站,在往書古他們小區轉彎的路口停下來,在路邊有兩棵大的芒果樹。而這時書古也通過監控看到了柳柳,來到了兩棵芒果樹下。


    附近的人在芒果成熟的季節,不斷來這兩棵樹上摘芒果。大家都一致讚同,這兩棵樹結的芒果,特別香糯可口。紅紅的果肉,帶著熱帶水果的香味兒,雖然纖維比較多,但是依然有很多人前來采摘。


    大銘和向北在樹下站了一會兒,追蹤儀也顯示柳柳在這裏,但是柳柳並沒有再往前走,也就是說柳柳到了家門口沒有迴家。然後根據追蹤儀的提示,柳柳又離開了。


    柳柳到了家門口怎麽不迴去呢?難道是臨時有朋友約又出去了?那怎麽說也應該迴家再出去啊。或者跟書古說一下呀。兩個人邊討論邊等待書古的到來,正說著,書古抱著平板電腦出來了。


    書古先給向北和大銘看了一下監控情況,由於監控太遠並看的不太清楚。


    監控中顯示,柳柳走到芒果樹下,有一個人迎了上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共同離開。與追蹤儀的最終結果是一致的。


    書古心裏嘀咕著,那個人是誰呢?不像是某個鄰居啊?然後從裏麵出來也不像從外麵進來的人。那確定是個男的,也沒聽說柳柳的什麽親戚朋友過來,然後也沒有柳柳的同事說要去哪裏。不管誰說,到了家門口了總要迴去迴家一會兒,不迴家總要給我給我打個電話吧。書古心裏又著急又想不明白的。


    大銘也看了一會兒監控,然後說:“書古,我怎麽覺得那個人像你?”


    “像我?我可首先說,我可不開玩笑的,你不會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開玩笑吧?我前天就根本沒有下來。”書古說。


    “那是怎麽迴事兒呢?”大銘自言自語地說。


    向北忽然說:“有了,我倒有個辦法可以試一下,但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現在的監控。”


    書古說,可以的。然後馬上一番操作,切換到現在的監控。他們看到,他們自己正在芒果樹下。


    向北接著說:“我的意思是,我們模仿一下那天和柳柳見麵那個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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