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善聽到徐玉兒的話,笑說道:“我當是什麽願望,你的這個願望朕保證滿足,直到生下兒子為止。”


    徐玉兒貼在趙善身上嗬氣如蘭,眼中魅惑叢生,渾身洋溢著成熟魅力,能輕易挑逗人的欲望。


    不論是身體的規格尺度,還是五官的精致程度,甚至年齡段,徐玉兒如今都處在一個最好的階段,就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讓人忍不住采摘。


    趙善在徐玉兒的魅惑下,不再壓製心底的欲望,直接和徐玉兒來了一場熱情似火的碰撞。


    過了許久,房間中清脆響亮的碰撞結束,隻剩下淡淡的喘息聲。


    對女人來說,她的訴求其實很簡單,滿足生理和心理的訴求,一切都好說。你滿足不了生理上的需求,至少得滿足心理上的慰藉。


    連心理都得不到安慰,再加上生理又沒有,就隻能是綠到發光發慌。


    趙善和徐玉兒久別重逢,一場激情後,恢複了正常。


    徐玉兒帶著趙善逛著皇莊周圍,了解著周圍的一切。晚上的時候,趙善留在徐玉兒的皇莊飽餐一頓,徹底安撫了徐玉兒才迴到皇城休息。


    一夜安睡,第二天上午。


    趙善開始處理政務的時候,諸葛尚和房畏虎來到宮殿中。


    兩人行禮後坐下,趙善詢問道:“今天你們聯袂來了,可是有什麽事嗎?”


    諸葛尚鄭重道:“陛下,臣要稟報的是土地問題。此事骨鯁在喉,不能不說。”


    趙善注意到諸葛尚的神情,肅然道:“什麽土地問題?”


    諸葛尚迴答道:“迴稟陛下,是大乾百姓的土地少,地方上的土地兼並嚴重,這是最大的問題。”


    “朝廷這兩年糧草充足,實際上不正常。”


    “第一,有陛下抄家得到無數的錢糧,保證了錢糧的穩定,能支撐各地戰事。”


    “第二,戶部沈尚書經營有方,促成和西涼互市,朝廷財源廣進,確保了錢財的收入。”


    “第三,陛下不斷剿滅反抗的人,得到一部分的土地,可以分配給流民,確保流民能生活。”


    “第四,之前沈尚書從各地購買糧食,確保朝廷糧食充足。”


    “除此外,陛下減少開支,停止修建宮殿,停止鋪張浪費等換來了錢糧。”


    諸葛尚進一步道:“本質上來說,這些都是縫縫補補,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要解決問題,就要從根本上入手,否則過段時間又會舊疾複發。”


    房畏虎眼神也是凜然。


    隻是,他坐在一旁沒有插嘴,因為他要稟報的是軍務。


    趙善聽到諸葛尚的話,笑問道:“諸葛卿打算怎麽辦?”


    諸葛尚擲地有聲道:“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必須遏製豪強大族,避免他們進一步兼並土地,隱藏人口。否則即便陛下聖明,再過十來年,或者二十年三十年後,又是積重難返。土地的問題不解決,百姓始終會作亂的。”


    趙善神色平靜,笑說道:“諸葛卿,這個問題不難。”


    “啊!”


    諸葛尚驚訝出聲。


    在他看來,這是無法解決的大問題,因為豪強大族的底蘊太強。


    真正的名門望族,傳承數百年,家族底蘊深厚,人際關係錯綜複雜,有太多太多的人脈。因為一代一代的聯姻下來,各家族盤根錯節,在地方上是土皇帝。


    安排官員到地方上去赴任,如果不符合地方大族的利益,被架空都是最輕鬆的,動輒被暗殺都可能。


    豪強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


    州有州一級的豪強大族,郡有郡一級的,縣上也有小豪強,大大小小的豪強大族,把持了無數的土地資源。


    諸葛尚心中疑惑,問道:“陛下說不難,如何解決呢?”


    趙善目光落在房畏虎的身上,問道:“房卿,你怎麽看待這件事?”


    房畏虎也是緊張起來。


    房畏虎本身也出身名門,房家更是幽州大族。


    房家這樣的大家族,沒有控製無數的土地,那是不可能的。大家族之所以是大家族,不僅是詩書傳家,家族能教育子孫後代,更因為家族有無數的資源,讓人能無憂無慮的讀書識字。


    這些資源,不僅是商業,還有最根本的土地。


    房畏虎謀略出眾,善於出謀劃策,隻是趙善突然詢問,他也有一絲的遲疑。


    片刻後,房畏虎開口道:“陛下,諸葛丞相提及的問題,的確是大問題,必須要解決,否則大乾國將不國。隻是要做,需要徐徐圖之,不能急躁。”


    趙善笑問道:“房卿也打馬虎眼嗎?”


    刷!


    房畏虎麵色微變。


    作為從一品的軍機大臣,他才剛剛成為趙善的心腹。一旦因為大家族的問題,導致失去聖眷,明顯是得不償失。


    房畏虎鄭重道:“陛下,要解決這件事,隻能采取強行手段。”


    趙善問道:“什麽手段?”


    房畏虎迴答道:“前朝曾有陵邑製度,皇帝登基後,正常情況下都會立刻修建陵寢。”


    “為了削弱豪強的力量,會定期遷徙地方的豪強去守衛陵寢。陛下要處置豪強大族,可以效仿此舉,直接強行遷徙各郡的大族,去陵寢附近鎮守。”


    “因為大族被遷徙離開,空出來的土地等,就能滿足百姓。”


    “畢竟遷徙離開的豪強大族,如果不賣掉土地等,就會被其他人慢慢吞噬,隻能賤賣。豪強大族削弱,百姓自然就有了活路,能確保百姓有土地耕種。”


    房畏虎說道:“甚至隱藏的人口,也就浮現出來。”


    諸葛尚沉聲道:“陛下,臣也考慮過此舉,隻是此舉不妥當。因為這樣的做法,是明擺著告訴天下人,陛下要削弱豪強大族,會導致地方亂。”


    “很多豪強大族心生不滿,或許會暗中幫助其它藩王和割據勢力。”


    “目前朝廷沒有一統,不能采取這樣的手段。恰是如此,臣才覺得棘手。”


    諸葛尚看到了問題,又沒有策略,才會急切。


    趙善沉聲道:“房卿的手段,目前不合適。朕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安排,必須是陽謀。”


    諸葛尚再一次道:“陛下打算怎麽辦呢?”


    房畏虎眼中也浮現出期待神色,豪強大族是最難處置的,他想不到能有什麽處置的策略。


    趙善輕笑道:“很簡單,朕的策略隻有兩個字——反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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